這樣的話,他盤已無豈不是將虛無鏡拱手送給了秦朗?
盤已無立即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就要奪會虛無鏡的掌控權,但是秦朗卻早已經掌控了局面,冷哼一聲:“這虛無鏡既然已經到了我的手中,當然就是我的了,難道你想要試一試這虛無鏡的力量不成?我就算是將這虛無鏡給你,你現在敢直接用手拿麼?”
開什麼玩笑!盤已無怎麼可能用手直接去拿虛無鏡,所以他的手還沒有觸碰到秦朗,就已經縮了回去,他的確是不敢直接用手去拿這虛無鏡,儘管秦朗可以這麼做,但是盤已無卻不能這麼做,雖然不知道秦朗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盤已無自己斷然是不敢如此去做!
“你看看,現在你自己也意識到根本就不可能完全掌握這虛無鏡,既然這東西在我手中才可以運用自如,那麼足以說明我才值得擁有這東西。那麼,這就謝過你了!”秦朗將虛無鏡放在手中一邊把玩,一邊說道。
如今這虛無鏡已經落入秦朗的手中,那就如同是入了貔貅之口,盤已無知道他想要拿回這虛無鏡,大概只能等秦朗被擊殺之後,只是盤已無連虛無鏡都沒有了,又怎麼可能擊殺秦朗呢?之前有虛無鏡在手,還沒有辦法擊殺秦朗呢。
“你……”盤已無看着秦朗把玩他的虛無鏡,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個時候他心頭真的是後悔莫及,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盤已無寧願放棄跟秦朗之間的拼鬥,這一仗真的一點都不不值當啊,明明這只是公仇而已,既然只是公仇,那麼能報仇就報,如果不能報仇的話,直接退走就是了,何苦爲了心頭一時爽快,結果卻連虛無鏡這樣的神秘之物都給丟掉了呢?如今怎麼辦?繼續留在這裡,也不過只是自取其辱而已,但是如果要退走的話,失去了虛無鏡,一來盤已無的實力下降,以後在開天族中的地位肯定也會大受影響,自然會被無數人恥笑的。
“怎麼,你還不想走呢?”秦朗向盤已無說道,“或者,你還打算讓我將虛無鏡還給你不成?”
“如果可以的話——”
“沒有任何可能!”秦朗冷笑道,“就算是你開出任何條件,都不可能從我這裡將虛無鏡再拿回去了,因爲就是沒有任何可能!”
如果讓其餘人知道被秦朗奪走的東西還能要回去的話,那麼秦朗以後怎麼混呢?那些被秦朗擊敗奪走寶貝的傢伙,豈不是都要來找秦朗的麻煩,豈不是不勝其煩?
秦朗就是要通過盤已無這個倒黴鬼向開天族的修士傳遞一個信號——你可以來找我麻煩,但是必須要有給你自己帶來麻煩的覺悟!
盤已無見秦朗的態度,就知道斷然不可能將虛無鏡給拿回去了,雖然秦朗看來不想殺他,但如果盤已無非要在這裡扭到費的話,那麼其結果可能就是會被秦朗狠狠地收拾一番!
“好!遲早我會將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的!”盤已無放了狠話,然後立即開溜,既然已經確定沒有可能從秦朗這裡拿回東西,那麼自然只能溜之大吉了,畢竟這裡還是秦朗的地盤,盤已無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秦朗怎麼看也不是地頭蛇,分明就是“地頭龍”啊。
待盤已無這傢伙離開之後,秦朗向盤兮說道:“又打發一個了,看來你的這些追求者,也不是那麼癡情的嘛,否則的話,他們應該留在這裡殉情纔對吧。”
“少說風涼話了!你剛纔不是說要將虛無鏡給我嗎?自從沒有了幹物之後,我的實力可是減少了一大截呢。”盤兮向秦朗說道。
“沒問題,不過你要小心一點,這虛無鏡可是不能隨便觸碰的。”秦朗向盤兮說道,愣是隨意地就將虛無鏡給了盤兮。
“我不過就只是開玩笑而已,你還真的將虛無鏡這麼重要的神秘之物給我?”盤兮沒有想到秦朗竟然如此乾脆,不過內心之中卻也有一些小竊喜,這說明秦朗還是很在乎她的。
“沒錯,我知道這是神秘之物,不過相對於你而言,這所謂的虛無鏡不過就只是一塊小鏡子而已,給你梳妝所用就行了。正所謂小軒窗正梳妝,這就是女子美麗的時刻,所以在我看來,虛無鏡不過就是給你的小配件而已。”秦朗柔笑道,將這虛無鏡送給了盤兮。
“這……如果你拿着這虛無鏡,可是能夠增加實力——”盤兮向秦朗說道,覺得秦朗這簡直就是在暴殄天物,不過問題關鍵所在卻是在於秦朗對於盤兮的慷慨,這纔是關鍵所在,讓盤兮覺得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
“給你,也能增加實力。”秦朗向盤兮說道,“何況,這東西落入盤已無的手中,才真的是暴殄天物,這傢伙雖然也是開天族的修士,但是之所以他的虛無鏡會落入我的手中,就是因爲虛無鏡跟他之間沒有任何感應,一旦被我觸碰到了,就直接被我給奪走了,而你可就完全不同了,你跟我一樣,已經開始能夠跟神秘之物建立一些感應和聯繫了,對麼?所以,虛無鏡在你的手中,可比在盤已無手中強多了。”
秦朗這話自然也事實,他跟盤兮的結合,不僅讓秦朗自身跟天地雞子的感應增強了很多,而且同時盤兮也得到了一些好處,比如通過天地雞子對其肉身進行了一番改造,這樣一來的話,盤兮也有了跟秦朗類似的能力,能夠跟神秘之物產生一些感應,如此一來的話,神秘之物在盤兮手中,肯定也比在盤已無手中的能力更要強大很多。
總而言之,肯定是好處多多!
“聽你這麼說的話,我真是不能反駁了。本來多奪取盤已無虛無鏡的事情還有那麼一絲絲愧疚的,畢竟好歹我也算是開天族的修士,但是聽你說來,好像這虛無鏡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纔是。如此說來,我也就只能勉爲其難囉?”盤兮笑着說道,頗有些“蛇鼠一窩的”的感覺,看來還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