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兩人的掌刀撞在了一起,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思&;路&;客レ
這一次雙方都是全力出手,秦朗感覺到手掌連同整條手臂都被震麻了,但幸好秦朗已經可以利用伏龍樁將局部受擊打的力量轉移到全身,這才從容地化解了對方掌刀上面的力量。不過,這少女掌刀如此剛猛,倒是讓秦朗有些意外。
意外之餘,秦朗心頭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但就在此時,那少女忽地回頭。
她這一回頭,秦朗簡直比中了一記掌刀反應還劇烈,因爲這位少女的容貌實在太讓人震驚了!
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
如果說這位少女的背影能夠打九十五分以上的話,那麼她這回眸的容貌,恐怕只能打十五分了。
看其背影,秦朗本以爲對方是一個絕sè美女,卻沒想到這少女的確是這個絕sè卻不是絕代姿sè的意思,而是慘絕人寰的姿sè。
看到少女的容貌,秦朗甚至連扣住對方脈門的想法都放棄了。
此時,一切都明白了,一切都清楚了,他終於知道這少女爲何急於相親了,大概就是因爲她的容貌實在太那啥了,所以只能通過相親這種途徑來解決問題了。
同時,秦朗也慶幸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並沒有犧牲s則真的抱上了這位姑娘的大腿,秦朗恐怕連睡覺都會做噩夢。
這少女似乎早就料到了秦朗的反應,冷笑道:“男人,果然都只是以貌取人——不過我只問你,你這掌刀的功夫是從哪裡學來的?”
“這是我自己領悟的。”秦朗說道。
“你豁二妹嗦!”少女冷笑連連,“這掌刀的功夫是本宗獨門功夫——天罡刀拳,你雖然使得不正宗,但姑會看錯的,難道你這崽兒敢偷學本宗的功法?”
下武學,殊途同歸,你少在這裡自以爲是了!”秦朗一聲冷笑,但是內心之中卻又幾分心虛,因爲秦朗的螳螂刀的確是從血螳螂身上偷師得來的。
“崽兒,看你這做賊心虛地樣子——”少女不屑地冷笑,但很快笑容就在她的臉上凝固了,然後她用古怪的目光打量着秦朗,“你果然是做賊心虛!趕緊把姑血玉螳螂交出來!”
“什麼血玉螳螂?”
“還敢裝糊塗!”少女的語氣變得凌厲而寒冷,似乎隨時都會對秦朗下毒手了,“你敢說這天罡刀拳不是從血玉螳螂身上學到的!崽兒,你居然連姑東西都敢偷!”
血玉螳螂,莫非就是血螳螂?
秦朗心頭一驚,他本以爲自己狗屎運好,撿到了這隻血螳螂異蟲,卻沒想到這血螳螂居然還有主人,而且這主人居然還陽錯地找上門了。
不過,這血螳螂對於秦朗非常重要,而且跟秦朗配合得親密無間,秦朗自然不會輕易交給別人,他平靜地說道:“我的確有一隻血紅sè的螳螂,不過卻是我在山間偶然撿到的,可不是從你那裡偷的。姑娘,拜託你不要口口聲聲用這個
“血玉螳螂是我的東西,你拿走了,那就是偷,你就是賊!”少女冷笑道,“撿到的!如果隨便都可以撿到一隻異蟲的話,你再去給我揀一隻試試?”
“不可理喻!”秦朗冷哼道,“你說血螳螂是你的,有什麼憑證?據我所知,它上面可沒有刻着你的名字!”
“牙尖嘴利!”少女冷哼一聲,從腰間的錦囊中取出了一隻碧綠如同翡翠玉石般的螳螂,然後向秦朗說道,“看到沒有,這是碧玉螳螂,跟血玉螳螂是一對異蟲!你這小賊,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秦朗一看,就知道這碧玉螳螂也是一隻異蟲,心想這少女看來果然來頭不小,否則不可能有這種異蟲在身上。而且,如果她所說不假的話,她便擁有兩隻異蟲,這足以證明她的來歷和背景相當不簡單。
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明它是你的。”秦朗怎麼可能將血螳螂輕鬆送出去,頓時想出了一個辦法,他將血螳螂取入了手中,然後說道,“這樣好了,我們打個賭。如果這血螳螂願意跟你走,那麼我便相信你是它的主人,我也無話可說,到時候不僅這血螳螂歸還給你,我也跟你走;反之,這血螳螂要是跟我走,那便證明我纔是它的主人,作爲輸了的代價,我得帶我朋友離開這裡。怎樣,敢不敢?”
血玉螳螂我培養了三年,我不信它會跟你走!”少女對自己信心十足。
“那就一言爲定了。”秦朗淡淡一笑,攤開手中,對血螳螂說了一聲,“血浪,現在你自己選擇吧。”
“血浪?別以爲給它取了一個破名字,它就會認你爲主人。”少女不屑地冷笑道,“它和這碧玉螳螂是天生一對,密不可分的!”
“是麼,我可不這麼認爲。”秦朗淡淡一笑,也許他跟血螳螂相處的時間不如這少女長,但是秦朗對血螳螂的脾是十分地瞭解,這傢伙純粹就是一個是s氓,始亂終棄的傢伙幸”了其它的母螳螂之後,往往都是一腳將對方踢飛,絕對不是什麼癡情種。
“血玉螳螂,趕緊回來!”少女衝着血螳螂說道,並且打收拾召喚這隻血螳螂,可惜的是血螳螂的確已經“叛變本就無動於衷。另外,正如秦朗所想的那樣,這隻血螳螂根本就不是什麼癡情種,而是多情種,根本就不想受制於碧玉螳螂,所以面對這少女的召喚無動於衷。少女有些耐不住了,她然後取出一根竹簫,開始吹奏起來。
這竹簫的聲音非常尖銳,聽見這竹簫的聲音,血螳螂開始有些不安分起來,這當然不是它良心發現了,而是這竹簫的聲音有驅使毒蟲的作用,會對血螳螂產生影響。
“姑娘,強扭的瓜不甜,既然我的血螳螂不受你的綠螳螂勾引,那麼也請你不要勉強了,讓它去愛如何?”秦朗向這少女說道。
只是,這少女一心想要將血螳螂喚走,根本不聽秦朗的勸說,繼續吹着竹簫,試圖控制血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