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怒聲道:“誰叫你來了?”
耶律寒雨沒好氣地道:“我來都來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楊鵬簡直無語了,心中卻是感動到了極點。耶侓觀音本來準備鳴金收兵的,卻看見耶律寒雨加入了戰圈,美麗的容顏上登時流露出了憤恨的神情來。
啊!突然一聲慘叫劃過天際,所有人都是一驚,連忙循聲望去。只見與楊貴鏖戰的狼毒已經不在了馬背上,契丹人將士都不由得面色一變,而燕雲軍將士則好像打了一劑興奮劑一般士氣大振。
楊貴調轉馬頭,朝楊鵬那邊奔去。八員敵將當即分出兩名敵將迎上楊貴鏖戰。剩下的六員敵將猛發一聲喊對楊鵬和耶律寒雨發起攻擊,六對二惡戰起來,楊鵬和耶律寒雨背對背一個人只應付一個方向,只見八樣兵器在空中飛舞,不斷地交擊,乒乒乓乓的大響震耳欲聾。楊鵬擔心耶律寒雨有失,時常去照顧攻向耶律寒雨的兵刃,因此楊鵬應對了四個人還多,而耶律寒雨則只應對兩個人而已。
另一邊,楊二丫、楊九妹正與蕭骨督、蕭乎努鏖戰,打了已經一百多個回合了,卻依舊難解難分。
楊二丫突然調轉馬頭返奔,看樣子應該是力怯逃跑了,蕭骨督大爲興奮,窮追不捨,口裡還不乾不淨地叫道:“美人兒,別跑啊!”楊二丫冷冷一笑繼續奔馳,蕭骨督緊隨在她身後十幾步處。突然,楊二丫一勒馬繮轉過身來,同時右手猛地一揮,蕭骨督正在全速奔馳,猛然看見一道寒光已經飛到面前了!大驚之下慌忙躲閃,噗,一柄飛刀重重地插進了蕭骨督的右肩,右手中的兵刃差點就拿捏不住了!蕭骨督眼見楊二丫提着方天畫戟殺來,鬥志已泄的他哪敢迎戰,換忙調轉馬頭逃命!楊二丫緊追不捨!
而與此同時,與乎努鏖戰的楊九妹出其不意拋出了她隨身攜帶的紅繩索套,乎努猝不及防被套了個正着。楊九妹隨即拽住繩索策馬狂奔,將乎努拖下馬來在地上拖行!
耶侓觀音眼見局勢逆轉,猛地一揮右手,大軍立刻掩殺過來。
燕雲軍各將見狀紛紛脫離戰鬥朝城中奔去,那楊九妹就拖着乎努奔入了城門。
楊靖的馬術是最爛的,最後纔來到城門下,逆轉戰馬衝停在不遠處的契丹軍大笑道:“你們這些契丹狗真沒用!這麼多鳥將都打不過我們!”
契丹軍衆將憤怒不已,耶侓觀音揚聲道:“楊靖,你敢和我決一死戰嗎?我量你也不敢!”楊靖被耶侓觀音這麼一擊,憤怒地嗷嗷直叫,當即催馬衝了出去。這時楊鵬正好登上城牆,眼見楊靖魯莽地衝向敵陣,大驚之下急聲叫道:“楊靖回來!”已經怒火冒頂的楊靖哪裡會聽,繼續朝耶侓觀音衝去。
耶侓觀音冷冷一笑,朝身邊衆將打了個眼色,身邊數員戰將立刻掏出套馬索朝楊靖拋了出去。楊靖的注意力全在耶侓觀音的身上,沒防敵人這一招,登時被幾個套馬索套了個正着,拖下馬來了拖進了軍陣。楊鵬正準備出城救援,可是眼看已經晚了。
耶侓觀音率軍退去,楊靖被五花大綁拖在那個叫維斯特的戰將後面。耶侓觀音回頭朝城牆上看了一眼,眼神中全是挑戰的意味。
楊貴焦急地道:“楊靖大哥被抓了,這可怎麼辦?”
楊鵬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急,我們不也抓了一個敵將嗎,可以把他換回來。”
這時,王開急匆匆地奔了上來,稟報道:“主人,黑龍駒不行了!”楊鵬一驚,奔下了城牆,衆將緊隨在後。來到城牆下,只見楊鵬的那匹黑龍駒已經倒在了地上,身上幾處傷口鮮血直流,幾個密衛衛士和醫官試圖爲其止血,卻顯然做不到!黑龍駒抽搐着,低聲悲鳴着,顯然已經快要不行了!
楊鵬在黑龍駒的旁邊蹲了下來,黑龍駒吐出舌頭****着楊鵬的手掌,隨即低低地叫了兩聲,便閉上了眼睛,身體也平靜了下來。楊鵬長嘆一聲,心裡非常難過,眼眶不禁紅了,黑龍駒雖然只是個畜生,卻跟隨自己南征北戰出生入死,其實就像是兄弟一般。身後傳來低泣聲,是楊二丫忍不住悲傷哭泣起來。
楊鵬站起身來,吩咐王開:“把黑龍火化了!”王開應諾一聲。
楊靖被押到耶侓觀音的大帳,耶侓觀音轉過身來,喝道:“想要活命的,就跪下!”衆將齊聲喝道:“跪下!”
楊靖面對這樣的威勢卻毫無感覺,撇了撇嘴,“他奶奶的,要殺就殺,這麼多的花樣!俺楊靖倒黴,被你抓來了!”隨即哼了一聲,十分不服氣地道:“你們這些王八羔子使詐,不是英雄好漢!要是單個和俺放對,你們誰也別想抓得住俺!”
耶侓觀音讚賞地道:“你倒是條好漢!”
楊靖揚了揚黑大頭,驕傲地道:“那當然!咱們燕雲軍中什麼人都有,可就是沒孬種!”耶侓觀音沉默片刻,對衆將道:“你們都退下!”衆將面面相覷,維斯特道:“公主,這個人,十分兇猛!我們不在,恐怕,恐怕……”耶侓觀音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綁的楊靖,“此人再厲害被綁成了這個樣子,也不會有什麼作爲了!”隨即秀美一揚,傲然道:“就算沒綁住他,我又有何懼?”看了衆將一眼,“你們都退下!”衆將見公主堅持,只好應諾一聲,退出了大帳,卻不敢走遠了,都守在大帳外,只待公主一聲招呼便衝進去將楊靖亂刀分屍。
耶侓觀音看了一眼楊靖,微微紅了紅嬌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楊靖眼睛咕嚕嚕一轉,驚聲道:“你,你,你不會看上俺了吧,想對俺做那種事情?”
耶侓觀音一愣,隨即羞怒交加,喝道:“你胡說什麼?”
楊靖大咧咧地道:“難道不是嗎?那你幹什麼把俺單獨留下來,還流露出那樣一副,那樣一副浪蕩的模樣!”楊靖讀書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耶侓觀音剛纔那迷人的模樣,隱隱約約記得有‘浪蕩’這個此,似乎是形容女人很誘人的,於是便這麼說了。
耶侓觀音大爲惱火,狠狠地扇了楊靖一巴掌,啪!五個清晰的指印印在了楊靖的臉上,一邊臉頰迅速腫了起來,可見這一巴掌耶侓觀音的力道之大!楊靖大呼大叫:“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講理,自己做的事情卻不許俺說!”耶侓觀音喝道:“你再胡言亂語,我便將你浸在糞水裡泡他十天十夜!”
楊靖臉色一變,連忙閉上了嘴巴。楊靖不怕死,然而若要把他在糞水裡泡上個十天十夜,那可太恐怖了。
耶侓觀音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們燕王是不是又娶親了?”
楊靖搖了搖頭。耶侓觀音面露喜色,“他,他最近沒有收納新的女人?”楊靖搖頭道:“我不能說!”耶侓觀音見楊靖搖頭的意思竟然是這個意思,不禁大感失望,隨即冷聲道:“你若不說,我現在就命人把你跑到糞水裡!”
楊靖大驚,氣憤地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俺倒黴落在你的手裡,殺就殺了,幹嘛非要把俺扔到糞水裡!”
耶侓觀音心裡好笑,臉上卻冷冷地道:“你若不說,我就是要這麼幹,你能奈我何?”
楊靖鬱悶不已,轉念一想,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軍事機密,就是告訴了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不是俺楊靖膽怯,實在是這種事情說出來也沒關係。一念至此,心裡的負擔便放下了,憤憤不平地道:“說就說,就這麼點鳥事,居然如此逼迫我!真是那個什麼‘女人最毒’!”
耶侓觀音愣了愣,隨即沒好氣地道:“什麼‘女人最毒’,是‘最毒婦人心吧’!”楊靖連點黑頭:“就是就是!”
耶侓觀音瞪眼喝道:“少說廢話,回答我的問題!”
楊靖撇了撇嘴,“大哥不久前,把那個韓冰給收入了房中,後來又,又收了杜金琳。好像就這兩個吧。”
耶侓觀音流露出憤恨的神情來,嘀咕了一句什麼,楊靖沒聽清楚。楊靖見耶侓觀音似乎十分惱怒的模樣,不禁想:這女人怎麼回事?怎麼一聽大哥新收了幾個嫂子,就這樣一副死了爹孃似的的模樣?啊,不會是吃喝醋了吧?對了,聽說這個什麼公主和大哥之前頗有些不乾不淨不清不楚,嘿嘿,一定是喝醋了!俺不如就嚇唬嚇唬她!
一念至此,楊靖道:“除了這兩個,還有好些個女人準備進府呢!”耶侓觀音大爲惱火,問道:“還有那些狐狸精!”
楊靖胡亂說了一些女人的名字,楊靖不識字,自然編不出好聽的女人名字來,他把時聽說的那些女人名字都說了出來,類似於蘇妲己之類的。耶侓觀音對於漢人文化了解有限,聽這個粗苯的傢伙能夠說出這許多美女的名字來,登時信以爲真,嫉恨之火洶涌上來難以遏制。突然揚聲喊道:“來人!”
衆將正在外面守候,一聽到公主召喚,一起涌入大帳。
耶侓觀音指着楊靖喝道:“把這個蠢傢伙拖下去,打一百板子!”衆將還以爲是要砍了他,卻沒想到是要打板子,感到莫名其妙,面面相覷。隨即兩個將領上前將楊靖拖了下去,楊靖掙扎着大叫:“他奶奶的,你被大哥甩了,幹嘛打我啊!”耶侓觀音跟受刺激,喝道:“打二百板子!”
不久之後,打板子的大響傳了過來,楊靖初時還憤然叫罵,可是很快叫罵聲便變成了痛呼聲。耶侓觀音聽到這樣的聲音,心中的怒火才稍稍消減了一些。二百板子打下來,楊靖幾乎已經散架了,不過好在這傢伙皮糙肉厚,雖然被打得不輕,卻也沒有傷到骨頭。楊靖被拖進了一頂帳篷,關押起來。
耶侓觀音回到帥位上坐下,想到大將蕭乎努被對方抓去了,便想用楊靖把蕭乎努換來。
就在這時,一名軍官奔進大帳跪稟道:“大王,燕雲使者求見!”耶侓觀音心頭一動,“帶進來!”軍官應了一聲,奔了下去,片刻後引領着一個燕雲軍軍官進來了。軍官見到耶侓觀音,抱拳道:“我奉燕王之命,特來傳告耶侓觀音閣下,我方願意以乎蕭努換回楊靖將軍!”耶侓觀音正有此意,見對方提出這樣的要求,便準備答應,可是一個念頭卻突然涌上心頭,嬌顏微微一紅,對那軍官道:“我會親自帶上楊靖,也請你們燕王親自帶上蕭乎努,如果燕王不同意,這件事便作罷!”
軍官道:“我會回報燕王!”朝耶侓觀音一抱拳,轉身離去了。
當天入夜之前,軍官又來了,“燕王同意大王的要求,時間就定在明天辰時,地點在兩軍之間。耶侓觀音點了點頭,“可以!”
第二天早晨,楊鵬帶着幾十個密衛押着乎努前往兩軍之間赴約,來到地方時,耶侓觀音已經到了,她的身邊也跟着幾十個騎兵,而楊靖則被綁在一匹馬的馬背上,動彈不得,十分狼狽的模樣。眼見楊鵬來了,連忙扯着嗓子叫道:“大哥,俺楊靖可倒了大黴了!”
楊鵬見楊靖雖然狼狽,卻沒有什麼大礙的模樣,不禁放下心來了,笑道:“不要害怕,等會兒大哥就帶你回去!”隨即目光移到耶侓觀音的臉上,此時耶侓觀音也正在看他,四目交投之下,兩顆心不由的一顫!耶侓觀音癡癡地看着楊鵬,楊鵬也注視着耶侓觀音,現場非常安靜,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喂!壞女人,你還不放了我嗎?”楊靖大叫道。
兩人回過神來,心裡不由得嘆了口氣。耶侓觀音瞪着楊靖喝道:“你叫什麼叫?還自稱是勇士呢,居然這麼怕死!”楊靖不服氣了,大聲道:“誰說俺怕死了,你這個壞女人可不能胡說八道!”
楊鵬道:“好了楊靖,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楊靖兀自憤憤不平地嘀咕着。
耶侓觀音想到楊靖昨天說的那些話,心中的柔情立刻被惱恨所取代,氣憤地道:“你好啊,又收了那麼多的狐狸精,溫柔鄉中,只怕早就忘了我這個人了!”楊鵬以爲她說的就是杜金琳和韓冰,不由的有些歉疚,“我對她們是真心的,對你也是真心的!”耶侓觀音怒道:“我也就和那幾十個女人中的一個一樣對嗎?哼,女人一身只能有一個男人,可是男人卻可以有無數的女人!我爲什麼要那麼傻?從明天開始,我也要去找別的男人,而且不止找一個!”
楊鵬大驚,怒道:“不行!”隨即感覺這話還真是無法理直氣壯呢。
耶侓觀音哼道:“你是我的什麼人?我爲什麼要聽你的?”
楊鵬策馬上前,一把將耶侓觀音摟了過來,壓住她的嬌軀痛吻下去,雙方的人見此情景都驚呆了,楊靖更是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楊鵬好半晌才放開了耶侓觀音,耶侓觀音已經是嬌喘連連美眸如迷了。楊鵬盯着耶侓觀音鳳十分霸道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絕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你一根汗毛!”耶侓觀音芳心蕩漾,美眸顫顫悠悠地看着楊鵬。突然使勁推了楊鵬一把,縱身一躍回到了自己的戰馬上,盯着楊鵬斬釘截鐵地道:“我一定會打敗你們燕雲!然後把你擒拿過來,就做我一個人的男人!哼,其她的那些女人以後再也別想見到你!”扭頭衝手下喝道:“把這個黑蠢貨給他們!”
一個契丹軍騎兵牽着綁着楊靖的那匹馬上前來,楊鵬一揮手,一個密衛牽着綁着蕭乎努的馬匹馬上前來。雙方交換了。耶侓觀音深深地看了楊鵬一眼,隨即領着衆人離去了。楊鵬望着耶侓觀音的背影,不由的嘆了口氣。
楊鵬叫了起來:“大哥啊,你別光顧着看女人,也關照關照俺楊靖啊!”楊鵬收回了目光,看了一眼楊鵬,策馬來到他的旁邊,拔出橫刀,挑斷了他身上的繩索,然後回刀入鞘。楊鵬立刻掙脫開,把身上的繩索拽了下來,大罵道:“他奶奶的,捆死俺了!”隨即哎喲一聲,伏在馬背上,揉着自己的臀部。楊鵬不明就裡,急忙問道:“怎麼了?”
楊鵬趴在馬背上罵罵咧咧地道:“那個壞女人,把俺打了兩百板子!”
楊鵬一愣,不解地問道:“她幹什麼無緣無故打你?”楊靖緩緩坐起來,看了楊鵬一眼,十分鬱悶地道:“俺不過就是對她說‘大哥最近準備收十幾個女人’,她就突然發飆了,把俺打了兩百板子!哎喲,他奶奶的,這女人真是太狠了!”
楊鵬呵呵一笑,“誰叫你胡說八道的?我什麼時候要收十幾個女人了?”楊靖揉着屁股鬱悶地道:“俺不就是想要故意氣氣她嗎?誰知道她居然把氣撒在了俺的屁股上!”楊鵬沒好氣地道:“讓你挨着一頓打也好,免得你將來胡說八道!”楊靖瞄了一眼楊鵬,小聲嘀咕道:“是你的女人把俺打了一頓,你當然說好咯!大哥也忒偏心!”楊鵬瞪眼道:“你說什麼?”楊靖一臉茫然的神情,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有說話嗎?大哥你聽錯了吧!”
楊鵬笑了笑,策馬朝雁門關奔去。楊靖等連忙跟了上去,一路上楊靖不停地大呼小叫,因爲他的屁股在奔馳過程中不可避免地總是要觸碰到馬鞍,疼得他齜牙咧嘴的。回到雁門關中,楊靖見到了楊九妹連忙一揖到地,感謝道:“多謝嫂子!要不是嫂子也抓了他們一個鳥將,俺這顆黑頭恐怕就保不住了!”衆人哈哈大笑,楊九妹微笑着回禮道:“叔叔不必客氣!”楊靖管楊鵬叫大哥,因此楊九妹便稱呼楊靖爲叔叔,宋代都是如此。
呼延赤金見楊靖直不起腰,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模樣,不禁問道:“楊靖,你屁股怎麼了?怎麼總是撅着?”楊靖瞪眼道:“俺的屁股疼,不撅着怎麼辦?”衆人又是一陣大笑,孟虎問道:“難不成楊靖捱了板子?”衆人停下笑,都流露出關注的神情。楊靖撇了撇嘴,看了一眼楊鵬,十分鬱悶地道:“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誰叫俺得罪了嫂子呢!”衆人自然知道楊靖說的是完耶侓觀音,對於耶侓觀音和楊鵬之間的事情,大家早就已經心知肚明瞭,那件事可以說是公開的秘密。既然是耶侓觀音打了楊靖的板子,大家也就不好說什麼了,若是換做旁人,早就大罵了起來。
楊鵬對王開道:“把楊靖扶下去,治他的屁股!”衆人一陣鬨笑,楊靖卻是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王開應了一聲,叫來一個密衛,把楊靖扶了下去。衆人只聽見李逵一個勁地在那裡嘀咕自己倒黴。
當天晚些時候,楊鵬召集衆將議事,完了衆將退下,只留下耶律寒雨、楊九妹和楊二丫三位女將。
楊鵬看了三女一眼,溫柔地道:“昨天可把我嚇着了,生怕你們三個會有所閃失!好在老天保佑,一切都有驚無險!”
三女嫣然一笑,耶律寒雨、楊九妹溫柔地看着楊鵬,而楊二丫則顯得有些羞澀的模樣。
楊鵬看着三女發了會兒呆,思忖道:“我看敵軍的來勢,似乎並非只是想虛張聲勢以達到牽制我軍的目的,他們似乎真的想要突破雁門關!”耶律寒雨點了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看了一眼寒雨,帶着戲謔的口吻道:“你的那頭觀音可厲害得緊啊!她是將計就計,利用西夏人和朝廷牽制我們的力量,她則意圖集中力量突破雁門關席捲整個山西!”
楊鵬點了點頭,“應該是如此!”
楊二丫道:“我覺得這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雖然觀音姐姐的兵力超過我們的兩倍,可是咱們憑藉雄關天險,要擋住他們的攻擊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耶侓觀音和楊鵬關係曖昧,因此楊二丫在稱呼耶侓觀音的時候便下意識地以姐姐相稱了,在和楊鵬有關係的所有女人中間,楊二丫是年紀最小的,因此她稱呼每一個人便都是姐姐。
耶律寒雨沒好氣地道:“那頭觀音還沒有過門呢,你不用叫她姐姐!”
楊二丫哦了一聲,隨即胡思亂想起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耶律寒雨知道她的心思,看了一眼楊鵬,對楊二丫道:“楊二丫妹妹雖然還沒有過門,不過啊,我們大家都已經接受你了,那是不一樣的!”
楊二丫大窘,連忙看向楊鵬,見楊鵬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登時慌得不知所措起來,換忙垂下頭去,一顆芳心在胸腔裡怦怦直跳。
楊鵬見此情景,心中不由的升起愛憐的感覺來,微微一笑。想到當前的戰事,思忖道:“楊二丫妹妹說的不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楊二丫見大哥這麼說,激動得不得了。
楊鵬皺眉道:“目前最讓我擔心的還是淮南和河東的戰況,三大軍團雖然已經增援了河東,可是局面依舊難言樂觀,勝負之數依然難說得很;而淮南那邊就更讓人擔心了,敵軍數量龐大,我軍初戰不利,也不知道如今的戰況究竟如何了!”搖了搖頭,“哎,這些現在是顧不上了!”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