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轉到定州。
楊鵬見楊二丫突然害羞了,十分奇怪。看了看自己,立刻明白了,呵呵一笑,調侃似的對楊二丫道:“小妹,等咱們洞房的時候,這一層布也是沒有的,那纔是真正光溜溜的!你現在就這麼害羞,可怎麼進行懂洞房啊!”
楊二丫扭頭羞惱地瞪了楊鵬一眼,卻又看見了楊鵬的身體,芳心一蕩,只感覺整個人好像都要融掉了似的。想要轉過身去不看楊鵬的身體,可是這會兒卻不知爲何身子好像轉不動了似的,眼睛想要移開,卻感覺對方的身體好像有什麼魔力似的,就是無法移開,心中羞澀難當,卻又有一種難言的衝動在奔涌激盪。
楊鵬手拿大魚擺出了幾個poss。楊二丫瞪大了眼睛,噗哧一笑,白了楊鵬一眼,甜甜地笑着。楊鵬走到楊二丫面前,用另一隻手牽住楊二丫的纖手,另一隻手抖了抖活魚,顯擺似的道:“大哥給你露一手去!”說着便牽着楊二丫準備離開。楊二丫連忙拽住了楊鵬,通紅着嬌顏道:“你,你衣服穿上啊!”
楊鵬低頭看了看自己,笑道:“這不有條褲子嗎?”楊二丫紅着嬌顏皺着秀眉搖了搖頭,“這個樣子不好!”楊鵬沒辦法,將魚遞給楊二丫,“你給我拿着吧。”楊二丫連忙伸手接住,說來也怪,這魚在楊鵬手上的時候十分的老實,也不怎麼掙扎,好像死掉了似的,可是一到楊二丫的手中便立刻又恢復了野性,前翹後襬地掙扎起來,楊二丫連忙雙手緊緊地摟住那條魚,十分緊張的模樣。
楊鵬走過去,拿起地上的衣褲穿上。回來看見楊二丫竟然把魚死死摟在胸脯之間,那魚兀自在楊二丫的玉女峰之間拱動着,楊二丫面色通紅,又羞又惱,卻又不敢鬆手。楊鵬趕緊過去,從她懷中把魚接了過來,那魚立刻又老實了。就這麼一會兒,楊二丫就已經累得香汗淋漓了。楊鵬擡起另外一隻手在魚頭上扇了一巴掌,沒好氣地罵道:“格老子的,居然佔我老婆的便宜!真******是條色魚!”楊二丫羞惱地瞪了楊鵬一眼。
楊鵬牽住楊二丫的纖手,朝櫥房方向走去。楊二丫好奇地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楊鵬笑道:“既然是大哥要露一手,自然是去廚房咯!”楊二丫大訝,看了一眼楊鵬提在另一隻手中的活魚,立刻明白了,卻感覺十分不可思議,“大哥,你,你不會是想要下廚吧?”楊鵬笑道:“猜對了,可惜沒獎品。”楊二丫一臉古怪地看着楊鵬。
楊鵬見狀,呵呵一笑,“認爲大哥是燕王,不該做這種低賤的事情?”楊二丫點了點頭,“是讓人難以置信呢!”楊鵬笑道:“你們都是被那句什麼‘君子遠庖廚’這句狗屁話給污染了!孟子那老小子就會裝腔作勢,既然那麼好心,何必又要吃肉呢?明明也吃肉,卻要裝作不忍心看見殺生,真正是做****還要立牌坊呢!”楊二丫噗哧一笑,“我,我還沒聽過有人這樣罵孟子的呢?”楊鵬笑問道;“你認爲他不該罵?”楊二丫斬釘截鐵地道:“大哥既然罵他,就說明這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楊二丫並非是草莽中人,從小就熟讀《孟子》,對於孟子一直以來都是以對待聖人之心來看待的,不過對於一個心有所屬的女人來說,滿天神佛天地萬物都比不過她的情郎,何況區區一個孟子,既然情郎說孟子該死,那孟子就一定該死。
楊鵬呵呵一笑,伸頭過去在楊二丫的面頰上香了一下,“乖老婆!”楊二丫又是羞澀又是開心地笑着。楊鵬牽着楊二丫徑直來到櫥房,正在準備中午飯的僕役廚子們見燕王和王妃來了,都非常驚訝,連忙躬身行禮:“拜見燕王,拜見王妃!”楊鵬笑道:“留兩個廚子,其他人都下去吧!”衆人齊聲應諾,兩個最老資格的廚子留了下來,其他人都下去了,卻都擠在窗戶以及大門邊好奇地朝裡面張望。
楊鵬放開了楊二丫的纖手,將活魚交到一個廚子的手中,吩咐道:“去把魚處理一下。”廚子應了一聲,連忙抱着活魚奔了下去。楊鵬又對另一個廚子道:“去準備蔥姜,完了燒油。”那廚子也應了一聲,匆匆奔了下去,忙活起來。一邊咔嚓咔嚓地刮魚鱗,另一邊則哆哆哆哆地切蔥姜,兩個廚子忙得不亦樂乎,都想在燕王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外面的僕役廚子們則伸長着腦袋滿臉好奇之色,許多人小聲議論着,其實要是燕王府的那些廚子僕役就不會這麼好奇了,他們早就看過燕王做菜了,可是這裡的廚子僕役卻都是不久前找來的,自然對於眼前的事情十分好奇。
楊鵬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見楊二丫還站着,拍了拍旁邊的凳子,笑道;“坐下吧,有一會兒呢!”楊二丫在楊鵬旁邊坐了下來,看了看楊鵬又看了看那兩個忙碌的廚子,一臉古怪的神情。
楊鵬笑道:“你呀沒見過大哥做菜,所以纔會這麼奇怪,要是你的那些在燕京的姐姐們,就不會這麼奇怪了!”楊二丫心裡不由得升起嫉妒的情緒來,“姐姐們經常吃大哥做的菜?”楊鵬笑道:“哪能經常呢,不過她們也確實吃過不少回了。以後大哥也時不時地給你做菜吃,你說好不好?”楊二丫心中的一點嫉妒立刻煙消雲散了,使勁點了點頭,“大哥你親口說的,可不許賴!”楊鵬呵呵一笑,“不賴不賴!”隨即伸出右手小手指,笑眯眯地道:“要是不放心的話,咱們來拉鉤!”楊二丫真的就伸出了右手小手指和楊鵬的小手指勾住了,楊鵬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楊二丫開心地笑了,好似芙蓉綻放一般,美豔不可方物!楊鵬不由的呆了!
兩人坐了片刻,兩個廚子分別過來,“啓稟燕王,魚料理好了。”另一個道:“啓稟燕王,蔥姜都已經準備好了,油正燒着,估計已經有四五成熱了。”
楊鵬一拍巴掌站了起來,“好,該我動手了!”楊二丫跟着站了起來,瞪大眼睛看着楊鵬。
楊鵬走到油鍋邊,用鍋鏟在油鍋裡一劃,這是在試油溫。覺得油溫恰到好處,扭過頭來對兩個廚子道:“把火減小!”兩個廚子立刻上前來動手,楊鵬把放在油鍋邊還在鼓腮的活魚拉了起來,沿着鍋壁把活魚梭了下去,嗤……輕言冒起,油花沸騰,油炸魚香立刻瀰漫開來,讓人不由的口吃生津。衆人見陳梟做菜的手法十分嫺熟,都是目瞪口呆的模樣。
楊鵬將魚炸好了,然後撈出撞進盤子,指揮兩個廚子移開油鍋換上一口新鍋並且加大火力。楊鵬用鍋鏟從油鍋中舀了少許油加入鍋中,只片刻,那油便沸騰起來。接着楊鵬將備好的蔥姜投入鍋中熗鍋,轉瞬之間蔥姜特有的香氣便被熱油激發了出來。楊鵬趕緊將剪過一道的魚放入鍋中,稍微炒了炒,令蔥姜的香氣進入魚中,然後放入食鹽,再炒一炒,便起鍋了。
楊鵬讓旁邊的廚子去準備些新鮮蔬菜來,撒在魚身上,一道油煎活魚便完成了。楊鵬把一雙筷子放到盤子上,微笑着對楊二丫道:“快來嚐嚐吧!”楊二丫連忙走到楊鵬身邊。看着眼前這道顏色絢爛香氣勾人的菜餚,不由的驚歎連連。拿起筷子來,夾起一塊魚肉放入口中,感覺外焦裡嫩,魚肉的香氣和着蔥姜的香氣在口腔中迴盪,情不自禁地就嚥了下去,驚歎道:“太好吃了!”看向楊鵬,那眼神就好像是看外星人似的。楊鵬笑呵呵地問道:“不認識你大哥了?”
楊二丫微紅着嬌顏無比欽佩地道:“大哥你太了不起了,好像沒有什麼事是不會的不精通的!居然連這庖廚的技藝也如此精湛,我還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菜餚呢!”
楊鵬呵呵一笑,“小妹這番話說得大哥舒坦急了!”楊二丫皺了皺好看的鼻子,“人家纔不是拍馬屁呢!”楊鵬笑了笑,說道:“快趁熱吃吧,涼了口味就會差很多!”
楊二丫又吃了起來,吃了一塊又是一塊,都停不下來了,不一會兒大半條魚便被楊二丫吃了下去。放下筷子,說道:“飽了!吃不下了!”楊鵬見她的嘴角邊有一點油漬,於是從身上取出還未使用過的乾淨手帕,給她擦拭了乾淨,笑道:“這麼愛吃魚,真是一隻小花貓!”楊二丫朝楊鵬皺了皺好看的瓊鼻,“都怪你做的魚這麼好吃!”楊鵬笑道:“大哥還有很多絕活呢!以後慢慢地做給你吃!”楊二丫使勁點了點頭,一臉期待的模樣。
楊鵬牽住楊二丫的纖手,朝外面走去,“趁着大雨之後空氣好,咱們去街上逛逛。”楊二丫開心地道:“好啊!”對於楊二丫來說,和大哥去閒逛是她最快活的事情。
楊鵬和楊二丫走了,衆僕役廚子一擁而入,圍着那剩下的小半條魚。一個廚子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道:“這竟然是燕王做的,太不可思議了!”說着拿起筷子架起了一小片,眼中登時流露出無比驚歎的神情來,“太,太好吃了!”
щшш ▪Tтkд n ▪℃ O 衆人見狀,紛紛搶着吃,一會兒剩下的小半條魚便只剩下了骨頭。一個僕役驚歎道:“真是人間美味!”旁邊一個僕役用難以置信的語氣道:“沒想到燕王竟然懂得庖廚技藝,而且居然做得這麼好!”年紀最長的那個廚子仰着下巴驕傲地道:“哼,現在我倒是想看看,還有什麼人敢瞧不起咱廚子!”
楊鵬和楊二丫手牽着手從廚房出來,只見濃雲已經散開大半,王道金光將雨後的大地變得金光燦燦的,碧青的湖泊變成了一面巨大的金色的鏡子,地上的道道水流變成了大大小小一道道的金線,小草上滴落一滴水珠,儼然好似一粒金珠一般,摔在地上立刻化作無數金色的碎片,熒光閃閃;遠處,寶塔宮殿,樓閣鐘鼓,彷彿都被塗上了一層金漆,那是土豪金的顏色,顯得無比貴氣。
楊鵬深吸了口氣,“空氣真好!我喜歡夏天,暴雨來得猛烈無比暢快淋漓,而雨後的景色又是無比美麗!”
楊二丫抿嘴一笑。楊鵬見楊二丫穿着一身戎裝,覺得她這個樣子出門不太方便,於是道:“小妹,你還是換一身便裝吧,這個樣子一出門,白癡也能猜出我們的身份了!”“好的,我這就去!”說着便小跑着離去了。
楊鵬望着楊二丫美好的背影呵呵一笑。走到院子中,在雨後初晴的湖泊邊漫步起來,一邊也等候楊鵬。
好一陣子過後,楊二丫的聲音從楊鵬的身後傳來,“大哥!”楊鵬轉過身來,登時愣住了,隨即呵呵笑道;“你穿成這個樣子,難道是要去勾引哪家的小姐嗎?”原來楊二丫竟然換上了一身儒衫,脣紅齒白,眉目如畫,雖然是男裝卻比那些濃妝豔抹的女子還要美麗,傳說宋玉潘安如何漂亮,可是與男裝的楊二丫相比的話只怕依舊要遜色了好幾籌。
楊二丫聽楊鵬調侃自己,白了他一眼,卻是十分喜悅的模樣,因爲大哥這麼說那也是在誇她啊。“大哥,我們走吧!”楊二丫興沖沖地道。
楊鵬笑道:“咱們這個樣子出去,不認識的人肯定會以爲我有龍陽之癖!”楊二丫嬌顏緋紅地瞪了楊鵬一眼,很自然地便將一隻小手塞進了楊鵬的大手之中,兩人相視一笑,手牽着手朝外面走去。
當街道上的行人們見到手牽着手的楊鵬和楊二丫,全都流露出了無比古怪的神情來。看來真被楊鵬說中了,百姓們都把他兩人當成了有特殊嗜好的男人,而那些真正有特殊癖好的男人,看見了男裝的楊二丫,那口水簡直流了一地。
身爲將軍的楊二丫難得出來閒逛,此刻便如同興奮的孩子一般,一會兒跑這邊一會兒跑那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好像這裡的一切她都沒有見過似的。“大哥,這臉譜好有趣啊!我們買兩個好不好?”神態語氣分明就是在向陳梟撒嬌,那賣臉譜的攤販見了,不由的眼角抽動神情怪異。
楊鵬問道:“你要哪兩個臉譜呢?”楊二丫看着紋飾各異的衆多臉譜想了想,指了指曹操的臉譜,又指了指貂蟬的臉譜,“就要這兩個!”老闆連忙拿下兩個兩鋪雙手遞了過來,哈着腰道:“客官您拿好。”楊二丫接過了臉譜,楊鵬則付了錢。
楊二丫將曹操的臉譜遞給楊鵬,自己則拿着貂蟬的臉譜。楊鵬笑眯眯地道:“你是貂蟬,我是曹操!”楊二丫嫣然一笑。那老闆聽到這話,看到這情景,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心裡直叫:我的媽呀,這倆爺們兒別在咱眼前來這一套啊,真是叫人受不了,不過,不過那個年紀小一點的長得也真好看,居然比那花魁還要漂亮!男人長成這樣真是豈有此理!
兩人手牽着手繼續逛街。突然,前面傳來吵鬧的聲音,兩人停下腳步循聲望去,只見一羣潑皮圍住了兩個公子哥,雖然還不知道事情的起因,不過看眼前的架勢,只怕那兩個公子哥要吃大虧。
楊二丫皺起眉頭,“這些個潑皮無賴,實在讓人厭惡!”楊鵬卻笑道:“雖然看着討厭,不過這類人是永遠不會銷聲匿跡的!”楊二丫無奈地嘆了口氣。就在這時,那兩個公子哥中像主人的那一個突然怒喝道:“快讓開!”聲音之中帶着一些異域口音,感覺不像是漢人。他當面的那個潑皮沒好氣地罵道:“******,輸了錢想賴賬,哪有那麼容易!想走簡單,把錢拿來!”說着髒兮兮地大手便伸到了那公子的面前。
楊二丫道:“八成是被訛詐了,那公子要吃虧!”楊鵬笑道:“你說錯了,不是公子吃虧,是那兩小姐要吃虧!”楊二丫一愣,連忙定睛細看,只見那兩個公子模樣的傢伙身材纖細,皮膚白皙,其中那個主人模樣的公子面目十分美麗,而且眉宇之間還透露出幾分女子特有的柔美氣質來,果然是柔柔女兒之身。
這時,只見那個隨從模樣的女子鼓起勇氣擋在另一個女子面前,衝那些潑皮喝道;“我們我們沒有欠你們錢!……”爲首的潑皮在女子肩膀上重重地推了一把,推得那女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老子說你們欠了你們就欠了!快還錢!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那主人模樣的女子對那個潑皮頭頭瞪眼喝道:“快讓開!你們若再糾纏,我就叫你們不得好死!”言語氣質倒有幾分爲人上者的味道。那潑皮卻絲毫不懼,對衆同夥笑道:“這兔兒爺想要咱們不得好死呢!”衆潑皮大笑起來,一個形貌猥瑣的傢伙盯着兩人色眯眯地道:“這對兔兒爺長得簡直比女人還好看!要是沒錢還,拿身子抵債也是不錯的!在牀上倒是可以讓咱不得好死!”衆潑皮都淫笑起來,眼睛也都流露出了淫褻的光芒來。那女子氣得渾身發抖,同時心裡又十分害怕,她出生無比高貴,所有人都對她恭恭敬敬的,從未遇到過眼前這樣的事情,她真不該還如何是好了!
那個形貌猥瑣的潑皮禁不住自己的色心,上前便要對那女子動手動腳,眼見兩女便要受到侮辱了。就在這時,一塊石頭呼地飛來,啪的一聲正中那潑皮的面門,登時面門開花血水四濺,那潑皮慘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面部。
衆人一驚,紛紛朝石頭飛來的方向看去,看見兩個人就站在不遠處,其中一人身着儒衫,卻比花魁還要美麗的模樣。衆人都不禁一愣,兩個女人心中升起激動的情緒來,終於有人來救她們了,而衆潑皮則怒不可遏,其中一個指着楊鵬和楊二丫怒罵道:“哪來的兔崽子,竟敢來管你家爺爺的閒事,活得不耐煩了吧!”
楊二丫本就十分憤怒了,聽了這話更是怒不可遏,二話不說,一揚手,一塊石頭又飛了出去。那罵人的潑皮眼見一塊石頭迎面飛來,吃了一驚,想要閃避,可是石塊來得太快,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只聽啪地一聲響,石塊與他的面門來了個親密接觸,血水四濺,他慘叫一聲朝後摔倒在地,雙手捂着面門痛呼連連。
衆潑皮愣了愣,回過神來,怒不可遏地叫囂起來,“揍死他!”“廢了他!”……叫罵聲中,只見衆潑皮朝楊二丫一涌上來。那兩個女人見此情形都不禁替楊二丫擔心起來,然而身處其中的楊二丫卻是絲毫不懼,迎面衝入那羣潑皮中間,只見她揮拳踢腳,身手極爲矯健,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個個潑皮便被打翻在地,只片刻工夫,十幾個潑皮便都躺在了地上,哎哎喲喲一時爬不起來。
圍觀的人們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如何也無法相信那麼嬌嬌怯怯的公子哥,居然,居然一會兒的工夫就打倒了十幾個兇惡的潑皮?!而那兩個女子則直直地看着楊二丫,眼眸中異彩連連。
楊鵬走上前去,在楊二丫耳邊小聲道:“小妹這動手打人的模樣真是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呢!”楊二丫嬌顏微微一紅,白了楊鵬一眼。
兩人準備離開,那對女子卻奔了上來,行了一個鞠躬禮,那主人模樣的女子看着楊二丫,用無比感激的語氣道:“多謝英雄出手相助!”這時楊鵬聽得更清楚了,感覺她的聲音中帶着很濃重的異族味道,漢語發音也不是很準確,打量了她一眼,見她居然含情脈脈地目不轉睛地盯着楊二丫,不由的十分奇怪。然而很快楊鵬就明白了,呵呵,只怕這女人把楊二丫當成了男子了,古人不是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嗎,只怕這女子此刻已經起了這樣的心思。楊鵬的眼睛眯了起來,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楊二丫抱拳道:“姑娘不必多禮,這是我分內之事罷了!”楊二丫的意思是我身爲燕雲將軍見到這樣的事情自然不能不管,可是聽在那女子的耳中卻是另外一番味道,她覺得這位救了她的英雄是對她有意思了,嬌顏泛起了紅暈。站在一旁看戲的楊鵬呆了呆,他這時才發現,這個不明來歷的女子居然也是個十足的美人兒呢,雖然不如楊二丫,但也在伯仲之間,更有一種異域風情是楊二丫說沒有的。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