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衛士留在前院,楊鵬一個人跟隨宮女朝後院走去。一走進拱門,美麗的景緻、幽靜的氛圍便撲面而來了。一座不大的湖泊,周圍林木茂盛,鳥語花香,精緻的亭臺樓閣掩映在樹蔭之間,微風拂來,遠處樓角的鈴鐺發出清脆的叮噹聲。楊鵬的目光立刻被前方水榭中的兩個婀娜人影吸引住了,雖然還隔得很遠,不過陳梟能夠認出,左邊那個較爲纖瘦的便是趙麗華,右邊那個較爲豐滿的,則是穆貴妃,沒想到她也在。
楊鵬在宮女的引領下快步走過去。水榭中的兩女遠遠地看見楊鵬走過來,便停止了說話,眸光就看着楊鵬。宮女引領着楊鵬來到水榭外,趙麗華離開水榭,盈盈拜道:“臣妾恭迎王爺!”這時,那個領路的宮女朝趙麗華躬身一拜,退了下去。楊鵬上前扶起趙麗華,拍了拍她的纖手,趙麗華擡起頭來看向陳梟,美眸中流露出溫柔之色。
兩人手牽着手步入水榭,楊鵬看向穆貴妃,放開了趙麗華,躬身抱拳道:“娘娘!”穆貴妃微微躬身回禮:“燕王不必多禮!”楊鵬笑道:“咱們也別太多禮了,都坐下說話吧!”兩女笑了笑。楊鵬走到圓桌前坐了下來,兩女便也圓桌前坐了下來,趙麗華自然緊挨着楊鵬坐着,穆貴妃則坐得比較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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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宮女換上新鮮茶水,然後退了下去,侍立在水榭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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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麗華興沖沖地道:“王爺,這是江南的新茶,你快嚐嚐吧。”趙麗華一副歡欣雀躍的模樣,就像一個歡快的少女似的。楊鵬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只感到一股淡雅的清香從口腔一直落入腹腔,隨即這股清香便在身體裡盪漾開,悠悠遠遠,飄飄若仙。楊鵬雖然不懂茶,卻也情不自禁地讚歎道:“好茶,好茶!”說着又喝了一口。
趙麗華笑道:“這是今年的雨前龍井,是王大人送來的。”楊鵬笑道:“原來是龍井茶,果然不同凡響啊!”趙麗華道:“王爺,臣妾,臣妾有件事情求王爺,還請王爺恩准。”楊鵬握住趙麗華的纖手,微笑道:“你是我的妻子,不要說什麼求不求的,只要我這個做老公的辦得到,就一定爲你辦到!”趙麗華開心不已,拿另一隻纖手按住了楊鵬的手背,美眸激動地看着楊鵬,穆貴妃看到這樣一幕,絕美的容顏上不由的流露出了幽怨的神情來。
趙麗華道:“王爺,我想準備一些禮物,讓那位王大人帶給我的那些親人們,不知,不知大哥意下如何?”楊鵬微笑道:“給親人帶禮物,那是人之常情,我很贊成。”趙麗華覺得楊鵬對自己真是太好了,感動得不得了,要不是此時有外人在場,她一定會撲進楊鵬的懷抱,此刻卻強自抑制着衝動,雙眸含情脈脈地看着楊鵬。
穆貴妃覺得自己呆在這裡實在不合時宜,不由的心中氣苦,站起身來,說道:“你們要說事情,我先告辭了。”兩人的目光轉到她的身上,一起站了起來,趙麗華道:“娘娘,你再坐一會兒吧!”楊鵬微笑道:“等會兒我還要去看趙佑呢,到時候我們一起離開吧!”穆貴妃見楊鵬微笑着看着自己,不由的嬌顏一紅,慌忙移開目光,情不自禁地又坐了回去。
趙麗華看了看穆貴妃,又看了看楊鵬,抿嘴偷笑。趙麗華和楊鵬也重新坐了下來,趙麗華向楊鵬說起她準備的禮物的情況,都是些天京新城或者滄州地區的特產,談不上有多貴重,卻是很有地方特色的土特產,楊鵬對於這些並不怎麼了解,聽趙麗華如數家珍似的道來,卻有一大半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不過看見趙麗華一副興沖沖的模樣,自己也不由的感到高興。
視線轉到吐蕃使者所在的客館。
吐蕃使者贊巴拉站在臨街的樓上,透過窗戶望着繁花似錦的天京新城街市,眉頭緊緊地皺着。他身爲吐蕃宰相,之所以向皇帝請命出使燕雲,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便是想要親眼看一看燕雲的情況。自打他進入燕雲的勢力範圍之後,所見所聞時時刻刻觸動着他,時時刻刻讓他感到震驚,原本被戰火摧殘得破敗不堪的陝甘地區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這天京新城城人煙鼎盛,無比繁華,所有這一切都讓他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感覺好像那肆虐了整個中原的戰火好像並不存在似的,否則整個中原地區怎能如此繁華?
贊巴拉嘆了口氣,收回思緒,目光遊走在鱗次櫛比望不到盡頭的屋宇之上,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感覺,與燕雲聯合分明就是與虎謀皮,就算己方能夠順利吞併西涼、宣化又能如何,若燕雲大軍壓境,這些好不容易奪得的土地只怕頃刻之間就得拱手讓人,甚至還會喪失我們的固有領土!一念至此,便情不自禁地喃喃道:“不明智啊!不明智啊!我們應當聯合起來,而不應該自相殘殺!”
贊巴拉在不久之前其實還不是這麼想的,他雖然不是太贊成與燕雲聯合滅掉西夏,但也不是多麼反對。然而在看了燕雲奇蹟般的發展速度之後,先前的想法便徹底改變了,只覺得大家若不聯合起來消滅這個漸已長成的猛獸,遲早有一天,所有人都劫數難逃!
贊巴拉思忖起來,他想要想出一個辦法來,破壞雙方和議,改變陛下的態度。他突然想到了先前被做爲人質送來燕雲的格桑公主,決定要去見一見這位公主殿下。
視線轉回來。楊鵬、穆貴妃陪着趙麗華坐了好一會兒,還陪着她去看了她所準備的豐厚禮物。然後回到趙麗華的繡樓中,聊了好一陣子,楊鵬和穆貴妃才告辭離開。趙麗華將兩人送出大門,美眸看着楊鵬,一副戀戀不捨的模樣。楊鵬被她柔情所感,情不自禁地道:“今天晚上我來陪你。”趙麗華欣喜不已,突然發覺娘娘就在旁邊,不由的霞飛雙頰,雙眸含情脈脈地看着楊鵬。
楊鵬和穆貴妃離去了,趙麗華看着兩人遠去,直到再也看不見了,才轉身回入大門。楊鵬騎着馬走在穆貴妃的馬車旁,想要同穆貴妃說話,然而車簾卻始終垂着,不得其便。
另一邊,贊巴拉領着幾個隨從攜帶禮物來到了格桑公主居住的府邸外。贊巴拉的隨從敲開了大門,將一張名帖遞了進去。大門隨即關上,片刻之後,又重新打開,兩個吐蕃裝束的侍女奔了出來,躬身道:“公主請丞相大人進去說話。”贊巴拉當即領着身邊的幾個隨從走進了大門。兩個侍女最後進去,將大門關上了。
贊巴拉的隨從被留在了前廳,贊巴拉則在一名侍女的引領下來到後院書房之中。只見一個身着吐蕃服裝的女子揹着手站在前面,雖然還未轉過身來,不過一股十分動人的柔美氣質便撲面而來了。
贊巴拉知道那就是格桑公主,立刻上前拜見:“臣下贊巴拉拜見公主殿下!”格桑公主轉過身來,神色複雜地看着眼前的這個人,紅脣輕啓:“丞相大人起來說話!”“謝公主!”贊巴拉站起身來,擡頭看向格桑公主,不由的心頭一蕩。只見格桑公主還是那個格桑公主,卻沒有了少女的青澀,顯露出少婦特有的迷人韻味,就如同一朵完全盛開的玫瑰花一般,無處不散發出致命的誘惑,只是她的神情太過冷淡了些。
格桑問道:“你怎麼來了?”贊巴拉當即將之前的戰事簡要說了一遍,然後說到現在吐蕃皇帝準備滅掉西夏的事情。格桑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贊巴拉,說道:“丞相大人跑來見我,想必是想要我替你們做什麼事情吧!”語氣十分冷淡,似乎還帶着一絲敵意的味道。
贊巴拉聽了格桑這樣的語氣,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是否應該求這位格桑公主幫忙了。沉默了片刻,躬身問道:“請問公主殿下,是否,是否燕王經常來臨幸公主?”格桑公主的眼眸中流露出複雜的神情來,似乎有幾分溫柔,卻又有幾分恨意,有幾分期待,又有幾分迷茫。
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贊巴拉,冷冷地道:“你們究竟想讓我幹什麼?”
贊巴拉一時之間摸不準格桑的態度,不敢輕易把心中的底牌亮出來,雖說格桑是吐蕃的公主,對於吐蕃的感情毋庸置疑,她應該願意爲吐蕃做任何事情,但是她畢竟也是個女人,有身爲女人的一切特點,跟隨楊鵬這麼多時日了,童貞也已交給了那個男人,心意是否已經改變,實在難說得很。一念至此,贊巴拉試探着問道:“公主是否還願意爲了吐蕃做任何事情?”
格桑淡淡地道:“這是我的宿命,我沒得選擇!”贊巴拉仍然不放心,又道:“如果以公主一命,拯救整個吐蕃,不知道公主殿下可願意去做!”格桑瞥了一眼贊巴拉,淡淡地道:“我當初既然決定做人質,就已經決定不要這條性命了,你又何必再來問我。”
正當情火高燒不可收拾眼見便成燎原之勢之際,穆貴妃卻突然恢復了神智,一把推開了楊鵬,惶急地道:“不,不可以的!”楊鵬踉蹌着後退了一步,不解地看着穆貴妃。此時,穆貴妃的那張絕色容顏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了,不敢看楊鵬,整個人惶恐不安的樣子。
楊鵬柔聲問道:“怎麼了?”穆貴妃搖頭道:“不,我們不能這樣!我,我是大宋的貴妃娘娘,我不能……”楊鵬嘆了口氣,道:“原來表姐還是放不下這身份的包袱。”
穆貴妃沉默片刻,說道:“我不能讓你的名聲染上哪怕一點污穢!”看向楊鵬,“外人如何說我我不在乎,可是,可是你是威震天下的大英雄,是我心中的神,我決不允許你的名聲受到玷污!”楊鵬感動不已,情不自禁地將穆貴妃摟進懷中,心中對於這個身份無比尊貴的女人充滿了感激,同時也充滿了愛戀。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柔但卻堅定地道:“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你成爲我的女人,讓我好好愛你!”
穆貴妃聽到這話,不由的一陣迷糊,情不自禁地便想答應了。突然回過神來,慌忙按住楊鵬的胸膛,擡起頭來,搖頭道:“不行,不行的!”平靜了一下,擡起頭來,望着楊鵬,美眸中充滿了柔弱的神情,央求道:“燕王,你不要逼姐姐好嗎?”
楊鵬苦笑了一下,收回了摟住她纖腰的雙手,神情溫柔但卻無奈地道:“我怎麼會逼迫表姐呢!”
穆貴妃感受到對方的手掌你去,心中不由的升起失落感,真不希望對方的手掌就這樣離開自己。一種衝動突然涌上心頭,直想撲進對方的懷抱,可是最終她還是強忍住了,她不想害了對方,她覺得自己是個不祥的女人,如果從了他的話,只會害了他,他那威不可犯的聲明必然會受到折損,她絕不願意這種事情發生。
穆貴妃垂下頭去,心中在天人交戰。
楊鵬微微一笑,說道:“表姐想必沒有準備好,我這個做弟弟的自然不能逼表姐。表姐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我這個男人真的不壞的!”穆貴妃有些想笑又有些悽苦,神色複雜地看了楊鵬一眼。
楊鵬伸手過去握住了慕容飛花的纖手,然後一起走到水榭的榻板前,坐了下來。楊鵬看着穆貴妃絕美的側臉,不由的癡了。穆貴妃芳心砰砰直跳,不敢扭頭去看楊鵬,心中固然緊張,不過卻也十分欣喜。好半晌之後,只聽楊鵬道:“表姐,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穆貴妃連忙點了點頭,道:“很好的!什麼都不缺,什麼也不必考慮,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隨即想到了兒子,美眸中不由的流露出慈母的光輝來,微笑道:“看着趙佑一天天的長大,就比什麼都要開心了!”
楊鵬鬱悶地道:“我還以爲表姐會說,跟我住在同一個城市裡,就比什麼都要開心呢!沒想到表姐全沒把我放在心上!”
穆貴妃嬌顏一紅,連忙道:“不是的,我其實日日夜夜都在……”說到這裡,看見了楊鵬那促狹微笑的神情,登時意識到自己家上當了,霞飛雙頰,羞惱不已,嗔道:“燕王,你,你太可惡了!居然戲弄表姐!”
楊鵬伸出手掌握住穆貴妃的手掌,深情地看着她,柔聲道:“我從來就沒有戲弄過表姐,我對錶姐的心,表姐難道就不明白嗎?”,穆貴妃芳心一蕩,情不自禁地垂下了臻首,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幽幽地嘆了口氣,幽怨地道:“只怕我們今生都沒有緣分了!”楊鵬用雙手握住穆貴妃手掌,真誠而又動情地道:“只要表姐點頭,我明天,不,今天就將表姐娶過門!”
穆貴妃涌起一股衝動來,看向楊鵬,隨即卻微皺起秀眉,緩緩搖了搖頭。楊鵬感到十分無奈,又十分惱火,明明表姐是愛着自己的,卻因爲身份的原因不敢越雷池一步,身份這玩意兒真是害死人了!隨即心中升起一股衝動來,想要將穆貴妃抱回臥室,然後來個霸王硬上弓,等雙方生米煮成了熟飯之後,想必表姐就不會還有諸多顧忌了。
穆貴妃眼見楊鵬的眼中流露出一種讓人害怕的神采來,不由的感到奇怪。不過很快就看見那神采迅速消退下去,變成了無奈。
楊鵬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穆貴妃,苦笑道:“難道我們兩個都要抱着這份相思過一輩子嗎?”穆貴妃嘆了口氣,充滿了憂傷的味道。
楊鵬突然苦笑道:“好在咱們有一個趙佑,總算有一點寄託。”穆貴妃的臉上也不禁流露出了笑容,雖然趙佑是趙家血脈,跟楊鵬沒有一點關係,可是在兩人的感覺中,就好像趙佑是他們的親生兒子似的,彼此的感情都傾注在了趙佑的身上。
蔣麗突然從遠處的拱門走了進來,同時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兩人的愁緒暫時拋到了腦後。蔣麗快步走進水榭,朝兩人拜了拜:“主人,娘娘。”隨即對楊鵬道:“大理國使團到了。”楊鵬點了點頭,吩咐道:“暫時把他們安排到客館中,我明天見他們。”“是。還有一件事情,遠洋商隊剛剛有消息傳來。”
楊鵬心頭一動,問道;“什麼消息?”蔣麗搖頭道:“不知道。傳來的是一封書函,封着最高等級的封印,夫人們也不敢擅自拆看!”所謂最高等級的封印,就是紅色封泥,打上這種封泥的書信,表示是最緊要的訊息,只能由燕王本人拆看,其他任何人都不得擅自拆看,否則便是犯罪行爲。
楊鵬感到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扭頭對穆貴妃道:“表姐,我有事情要處理,得走了!”穆貴妃道:“正事要緊,燕王去忙吧!”隨即十分關切地叮囑道:“燕王要注意休息,不可把身子累壞了!”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便轉身去了,蔣麗緊跟了上去。
穆貴妃望着楊鵬迅速遠去的背影發呆,知道再也看不見了,纔回過神來,幽幽一嘆。回到榻板前,屈膝側坐下來,望着眼前碧波盪漾的水面,情不自禁地哼唱起一首歌來:“雨過白鷺洲,留戀銅雀臺……”一路哼唱下去,一曲終了,無邊柔情縈繞在胸中,面上流露出一抹動人的微笑,當真是傾國傾城,絕代無雙。
楊鵬一行人趕回王府大廳。耶律寒雨、韓冰立刻上來拜見,隨即耶律寒雨將一封紅色封泥的書信遞給楊鵬,說道:“剛剛收到的。”
楊鵬接下書信,入手有些潮溼的感覺。拆開信封,取出信紙,展開,看了起來,眉頭皺起。片刻之後,放下書信,說道:“關山關平的船隊在錫蘭遭遇到了一支敵對艦隊,雙方爆發激戰,互有傷亡!”錫蘭,也就是想在的斯里蘭卡,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錫蘭都是橫跨印度洋商路上的咽喉鎖鑰,戰略地位極爲重要。
耶律寒雨和韓冰互望了一眼,耶律韓冰道:“遭遇敵人倒也不足爲奇,只是不知道敵人是什麼身份?”
楊鵬看了看手中的書信,說道:“根據俘虜交代,對方是塞爾柱帝國,他們想要掌控海上商路,因此與我軍發生了衝突。其實摩擦在之前就已經出現,這一次塞爾柱帝國是有備而來,想要一舉攻佔我們在錫蘭的據點。好在關氏兄弟早有防備,沒讓他們得成,不過卻也損失不小。”塞爾柱帝國,算是土耳其的遠祖,不過這個時代的塞爾柱帝國與現在的土耳其在疆域上差別很大,那個時候的塞爾柱帝國的疆域包括伊朗的西部,敘利亞和伊拉克一部分,以及現代土耳其的東北部一小部分;而現代土耳其的疆域,在九百年之前,基本上還是拜占庭帝國的疆土。
這拜占庭帝國算是羅馬帝國真正的後裔,信奉東正教,俄羅斯人信奉的也是東正教,因此他們也宣城自己是羅馬帝國的正宗後裔。這個時代的俄羅斯人並沒有後世這麼大的疆域,這個時代,俄羅斯人有兩個國家,一個是基輔大公國,一個是弗拉基米爾大公國,前者在南,濱臨黑海,後者在北,濱臨波羅的海。
耶律寒雨皺眉道:“國家交戰,必須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不知這個塞爾柱帝國實力如何?”說着看向楊鵬。楊鵬對於此並不太瞭解,也只能根據目前所獲得的情報對塞爾柱帝國的實力進行判斷,思忖道:“根據各方面獲得的報告,這個塞爾柱帝國是個很強大的國家,但究竟有多強大,卻難以判斷!”頓了頓,“既然雙方已經交戰,不打出一個勝負來,肯定是無法了結的!”
韓冰道:“根據大哥剛纔所說,應當是這個塞爾柱帝國先行進攻,二關兄弟是防守反擊。這樣一場大戰下來,塞爾柱帝國居然沒有佔到便宜,其實力如何也可見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