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呵呵一笑,在她的臀部輕輕地打了一巴掌,笑道:“不必了。”隨即閉上眼睛,雙手環住耶侓觀音的纖腰,說道:“睡了。”
耶侓觀音卻輕輕地搖了搖他。楊鵬睜開眼來,見耶侓觀音正睜着眼睛看着自己,不禁笑道:“怎麼了,睡不着嗎?”耶侓觀音道:“說不着,你陪我說說話吧。”楊鵬道:“那我就給你講一個故事吧。”耶侓觀音流露出十分感興趣的神情來,在楊鵬的懷中挪動了一下嬌軀以便讓自己更加舒服。
楊鵬想了想,便說起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來。……楊鵬講完了故事,低頭看耶侓觀音,卻驚訝地發現耶侓觀音完全沒有其她女子那種感動的模樣,反而緊皺眉頭一臉鄙視的模樣,不禁大感奇怪:“觀音,不喜歡這個故事嗎?”
只聽耶侓觀音道:“那個董永真是個廢物,七仙女居然會看上這種男人,簡直比最愚蠢的婦人還要愚蠢!”楊鵬大感訝異,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評價這個故事的。耶侓觀音繼續道:“那個董永賣己葬父,只說明他就是個廢物,安葬父親居然要到賣掉自己的地步,若是戰亂年代那還情有可原,可明明是太平盛世那麼只說明他是個沒用的男人。後來與七仙女成親了,居然要靠妻子暗中幫忙才能賺到足夠的錢財。像這種沒用的男人,其實與那種賣妻賣子的男人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楊鵬呵呵一笑,覺得耶侓觀音的評語雖然聞所未聞,不過似乎有些道理,那個董永似乎真是個沒什麼用處的男人。仔細想想,好像他在對七仙女的感情上也沒有什麼讓人眼前一亮的表現。
耶侓觀音哼道:“這個故事十有七九是那些廢物男人編造出來的,幻想能夠得到一個既美麗又本事的妻子,自己便可以什麼都不用做地大享福氣了!又或者是那些儒家的書生編造出來的故事,表面像宣揚孝道,其實還不是宣揚忠君思想!哼!”
楊鵬吻了一下耶侓觀音的額頭,笑道:“觀音說得太好了!”耶侓觀音道:“這個故事不好,大哥你再講個故事吧,不過不要這種故事,沒一點意思。”
楊鵬想了想,把古代的傳說故事都在腦海中轉了一圈,發覺都跟‘董永和七仙女’這個故事類似,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那會兒看過的大俠的武俠小說,立刻便有料了,將韋小寶和洪夫人之間的綺麗故事稍微變化了一下說了出來。
耶侓觀音咯咯嬌笑美眸異彩連連地看着楊鵬,拿拳頭輕輕地打了打楊鵬的胸膛,嗔道:“我便是那個洪夫人,你便是那個韋小寶!”說着纖纖玉手從楊鵬的胸膛上一直向下滑入了被子中,楊鵬打了個激靈,情不自禁地了哼了一聲。耶侓觀音嫵媚地嗔道:“就讓洪夫人來服侍小寶吧!”楊鵬心頭一蕩,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涌上心頭。只見耶侓觀音滿臉嬌媚,紅脣輕輕地張開……
鬆赫麾下親信大將阿旺率領吐蕃目前所有的兩萬五千戰騎趁着夜色悄悄地下了雪山要塞,隨即鑽進了西北面的密林之中,沿着密林往西北方向前進。溫帶的樹林雖然不像熱帶雨林那樣荊棘叢生,然而騎兵行進在中間卻也甚是不便,速度可比在草原上和官道上行進慢得多了,不過卻有一個好處,便是可以躲開燕雲斥候的偵查,他們行進在密林之中,除非燕雲斥候進入樹林中來仔細查探,否則根本不可能發現他們的行蹤。而燕雲斥候若真的要來樹林,他們也可及早發現並且在對方發覺情況之前就將對方射殺。
吐蕃騎兵在樹林中穿行,第二天早上來到了樹林的邊緣,此地已經在西涼府西邊百餘里了,一般來說斥候不會到這麼遠的地方,不過阿旺爲了保險起見還是下令大軍停止進軍,在樹林中等候天黑。等到了夜晚,大軍才又重新進發,繼續往西北行進。就如此,兩萬五千戰騎在阿旺的率領下晝伏夜行朝胭脂山進軍。在這些騎兵的身後則是布桑率領的三萬步軍,他們也是晝伏夜行,做爲阿旺的支援部隊,也是在緊趕慢趕。
與此同時,鬆赫親帥主力大軍大張旗鼓地下大雪山,往西涼府開進,軍勢鼎盛。燕雲斥候察覺到了鬆赫大軍的動向,當即將情況回報給了楊鵬。楊鵬笑了笑,對石平和佔金國道:“所有騎兵,立刻集合,集結到南城門候命。”石平、佔金國抱拳應諾,離去了。佔金國是玄甲軍統領,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石平則是燕雲直屬軍團輕騎兵統領。
耶侓觀音問楊鵬道:“大哥要給他們來個下馬威?”
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耶侓觀音點頭道:“很好。不過你可千萬要注意安全啊!我軍戰騎的戰力雖然遠強於吐蕃軍,然而吐蕃軍畢竟數十萬之數,人多勢衆,若是真的正面硬碰,我軍一定不是對手!”楊鵬握住耶侓觀音的纖手,微笑道:“你還不放心大哥嗎?”耶侓觀音氣惱地瞪了楊鵬一眼,嗔道:“我是在瞎操心,你這個可惡的冤家可比我厲害多了!”
楊鵬心頭一蕩,眼見耶侓觀音姿容絕麗便想親吻她的紅脣,可是想到還有許多部下還在旁邊,實在不好太過肆無忌憚,對耶侓觀音道:“城池我又交給你了!”耶侓觀音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有我在,萬無一失!”
楊鵬微微一笑,大步走出了大廳。
不久之後,西涼府南城門打開,兩萬餘戰騎涌出了城門,隨即分成兩股,一股兩千玄甲軍由佔金國率領從東邊繞道向南急進,而楊鵬則率領大隊戰騎徑直南下,速度不是很快,這是騎兵臨戰前的行軍方式,速度一般,比步兵要快,比騎兵衝鋒卻要慢得多,這是爲了養馬力,若是這個時候就全速奔跑,那麼到了接敵的時候,騎兵就沒有力氣衝鋒了。
楊鵬率領兩萬餘戰騎向南行進了五十餘里,只見前方草坡後面有煙塵升起,同時還隱隱傳來悶雷般的響動。楊鵬舉起右手,勒住了戰馬,兩萬餘戰騎緩緩停了下來,兩萬餘名戰士,兩萬餘匹戰馬,除了偶爾有戰馬輕輕地叫喚一聲之外,沒有半點雜聲,風動旌旗獵獵作響,草原上蕩起一道道綠色的波紋。
片刻之後,只見前方草坡上出現了許多人影,隨即只見草坡上的人羣涌動起來,同時還傳來驚呼聲。
楊鵬把手往前一壓,兩萬餘戰騎猛發一聲喊涌動起來。轉眼之間便衝上了山坡將山坡上猝不及防的吐蕃軍衝得七零八落,隨即一支大軍出現在燕雲軍眼前,在山坡的南坡下,兩三萬之衆,黑壓壓的一大片,此刻正一片驚惶的模樣,顯然他們都沒有料到居然會在這裡撞到燕雲戰騎!
楊鵬率領燕雲戰騎沒做任何停留,徑直從山坡上衝泄下來,猛地撞入敵軍中間,鐵蹄踐踏,刀光飛揚,只見吐蕃軍就彷彿遭遇到大水的沙堆般頃刻之間便朝四面八方潰散開,屍積血飛,人仰馬翻,根本無法阻擋燕雲戰騎的衝鋒。燕雲戰騎組成的洪流從敵軍中間席捲而過,數萬吐蕃軍徹底崩潰了,草地上屍橫遍野,沒死的吐蕃軍則驚呼着四下奔逃。
燕雲軍沒有理會這些潰兵,放慢了速度,繼續向南前進。
數十萬吐蕃大軍浩浩蕩蕩北進,鬆赫騎馬行進在大軍中間,躊躇滿志,幻想着大勝燕雲軍後的情景。突然,前方的哨探傳來有大隊敵騎正在逼近的消息。鬆赫等吐蕃將領大吃了一驚,朵桑難以置信地道:“沒想到西涼府就那麼一點兵力,燕雲軍居然還敢出擊!”鬆赫沒好氣地道:“沒想到他也做了!”隨即下令道:“全軍停止前進,就地列陣!”
吐蕃數十萬大軍當即停止前進,就地列陣,背靠草坡列成了十個大方陣,中軍方陣則位於最高處的草坡之上。盾牌手長槍手在前,弓弩手居後,嚴陣以待。陣勢如山,刀槍如林,吐蕃軍隊也確實是訓練有素的精銳之師。
不久之後,只見遠處草坡上漫過來數萬戰騎,緩緩逼近而來,片刻之後,便停了下來。
鬆赫眼見果然是燕雲戰騎,不由的怒從心起,罵道:“哈農搞什麼鬼,他做爲前鋒難道沒有遇到他們?”朵桑皺眉道:“只怕他們已經被打垮了!哈農所部前鋒只是步軍,面對這數萬戰騎,若是事先沒有察覺,肯定是無法抵擋的!而作爲步軍,被打垮了後,只怕也難以向我們告警!”鬆赫哼了一聲,隨即看向遠處的燕雲軍,冷笑道:“我軍數十萬大軍嚴陣以待,倒要看看燕雲戰騎如何衝陣!就怕他們不敢!”
話音剛落,就看見遠處的燕雲戰騎動了,隨即涌動起來如同潮水一般朝己方軍陣洶涌而來。鬆赫大吃了一驚,難以置信地道:“他們瘋了不成,兩萬多戰騎居然敢衝我數十萬軍的大陣!?”
朵桑結結巴巴地道:“只怕,只怕燕雲軍真的幹得出來!”
燕雲戰騎如潮水般涌到吐蕃軍陣前,一起舉起騎兵弩對着吐蕃軍陣就發射了一波箭雨。箭雨落入吐蕃軍中,只聽見噼裡啪啦一陣大響,吐蕃軍將士紛紛被射倒在地,遭到箭雨攻擊的軍陣出現了混亂,吐蕃將士人人惶恐不已,吐蕃各將領軍官扯着嗓子叫喊着,吐蕃弓弩手紛紛發箭,箭雨飛出,卻大部分落在了燕雲戰騎之前,並沒有對燕雲戰騎造成什麼傷害。
燕雲騎兵停了下來,紛紛舉起騎兵強弩發箭,箭矢亂飛中,又有許多吐蕃軍將士被射翻在地。吐蕃弓箭手再一次還擊,可是依舊夠不着燕雲軍。吐蕃的弓箭手使用的都是一種角弓,並沒有強弩,而燕雲戰騎使用的騎兵弩則是一種經過特殊設計又步兵神臂弓改進過來的便於騎兵裝箭使用的強弩,威力和射程都不是吐蕃弓箭能夠相提並論的。
燕雲騎兵不斷髮箭,吐蕃將士不斷被射翻在地,現場的戰況完全呈現出一面倒的情況,吐蕃完全被動挨打,而無法還擊,軍心士氣不可避免地開始動搖,整個軍陣也開始動搖了。
鬆赫眼見情況危急,急聲叫道:“快把牀弩和石炮推上去!”鬆赫情急之下只好使用重型武器了。中軍吐蕃軍立刻行動起來,將牀弩和石炮推到了中軍軍陣之前,架在山坡之上。楊鵬遠遠地看到了吐蕃人的動作,當即下令停止進攻全軍後撤,全軍開始撤退。吐蕃軍奮力裝填槍箭和石頭,也不等鬆赫的命令便朝燕雲軍發出了一波攻擊。只見巨大的槍箭呼嘯飛出,石塊被投石車高高地拋上高天朝遠處落下。
槍箭石塊落入正在後撤的燕雲戰騎後隊中間,一時間人仰馬翻,死傷了不少人,失去了主人的戰馬依舊跟隨大隊奔跑。
燕雲戰騎回到先前的地方,調轉馬頭,面對着敵軍。吐蕃人見己方有許多人被對手射死射傷,不由的悲憤交加,同時也心中恐懼。
燕雲戰騎沒再發起進攻了,卻也不離開,兩萬餘戰騎壓着吐蕃軍,好像隨時都會發起衝鋒一般。吐蕃軍仗着人多勢衆和衆多的重型武器,嚴陣以待,如同縮起了腦袋和四隻的烏龜一般,簡直無懈可擊。然而吐蕃軍卻也不敢妄動,面對虎視眈眈的燕雲戰騎,他們非常清楚,只要露出一個十分微小的破綻,攻擊便會如同破堤的洪水般洶涌而來,己方便要遭遇滅頂之災了!雙方便如此僵持着,時間慢慢地過去。
太陽已經西斜了,可是燕雲軍依舊沒有進攻的跡象,也沒有要撤走的意思,似乎是與吐蕃人耗上了。吐蕃人列陣站了一整天,十分疲憊,卻一點不敢妄動。這時,在先前被燕雲戰騎擊潰的吐蕃前鋒潰兵正繞過雙方對峙的地帶,陸陸續續地迴歸本陣。
哈農來到鬆赫面前,一臉羞愧地行禮道:“大將軍,我們,我們……”鬆赫原本對於哈農的戰敗十分惱火,不過看到他十分狼狽的模樣,滿腔的怒火不由的消退了大半,沒好氣地道:“收攏你麾下的兵馬,在我中軍軍陣後方列陣。”哈農連忙應了一聲,策馬下去收攏自己麾下的殘兵去了。
“咦,那是什麼?”一名將領突然指着身後遠處叫道。衆人紛紛回頭張望,赫然看見遠處的天空火紅一片,似乎遠處的什麼地方起了大火。鬆赫面色突然一變,叫道:“不好!有人突襲我們的後軍!”衆將聽了這話也都想到了,面色齊齊一變,佔堆急聲道:“大將軍,得趕緊回援啊!”
朵桑急聲道:“不可!”隨即指了指當面正蓄勢待發的兩萬餘燕雲戰騎,說道:“燕雲戰騎守在旁邊,咱們要是稍微亂動一下,他們便會立刻撲上來兇猛進攻,我們絕不可妄動!”佔堆沒好氣地道:“難道就眼睜睜地看着後軍被敵軍消滅?”朵桑正準備說話,鬆赫道:“如今這種情況那也是迫不得已的!”隨即厲聲對衆將道:“傳令下去,各軍不可妄動,違令者斬!”衆將心頭一凜,一起應諾。
雙方兵馬繼續僵持,夜幕已經降臨了,遠處的烈焰更加清晰了,吐蕃人十分焦躁,可是任誰也不敢亂動。就在這時,出乎所有吐蕃人預料的是,他們以爲會和他們一直耗下去的燕雲戰騎,居然撤走了。
吐蕃將士們不禁鬆了口氣,卻依舊不敢妄動。鬆赫派出斥候偵查燕雲戰騎的行動,發現燕雲戰騎確實撤走了。鬆赫感到很疑惑,皺眉道:“他們在這裡同我們僵持下去,對我們不利,對他們卻有利,他們爲何要撤退?”朵桑思忖道:“想來是糧草問題,他們隨身能攜帶多少糧草呢?一整天了,糧草想必已經耗盡,想不撤退也不行了!”衆人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紛紛點頭
不過朵桑隨即皺起眉頭來,說道:“可是我們的糧草也被他們焚燬了,恐怕只有退回雪山了。”
鬆赫卻笑了,道:“那可不一定!”
朵桑一臉不解地看着鬆赫。鬆赫對佔堆道:“你來告訴大家。”衆人的目光當即匯聚到了他的身上。只見他得意洋洋地笑道:“大將軍早就料到敵人可能會派出騎兵襲擊我們的後隊糧草,因此一早便制定了虛實相依的計策。”衆人更加不解了。佔堆道:“大將軍神機妙算,早就料到敵人有此一招,因此將後隊分成了兩部分,第一部分運送的並非真的糧草,第二部分運送的纔是糧草,敵軍襲擊的是第一部分,燒掉的都是假糧草!”衆將恍然大悟,都不禁佩服鬆赫的智謀。
鬆赫揚聲道:“大軍就地紮營,等糧草隊上來之後再繼續進軍。”衆將齊聲應諾,似乎已經恢復了被陳梟打落的士氣。……
楊鵬率領騎兵大隊脫離戰場之後,卻並沒有向北返回西涼府,而是往西邊奔去,進入了一座大森林。大軍停下來休息。片刻之後,一騎快馬從西邊飛馳而來,奔入樹林,徑直來到了楊鵬前方。勒住馬,翻身下馬,奔到陳梟面前,單膝跪下,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雙手高高托起,說道:“楊貴將軍的緊急傳書。”
楊鵬接下書信,拆開來,取出信紙,展開看了一遍,面上微微一笑。這時,森林外傳來隆隆的轟鳴聲。楊鵬收起書信,朝森林外望去,淡淡的月華之下,只見許多騎兵朝這邊涌來。一名密衛奔到陳梟面前,抱拳道:“主人,是佔金國將軍的戰騎。”楊鵬點了點頭,對密衛道:“你立刻返回西涼府,將我這邊的情況告知王妃。”衛士應了一聲,奔了下去,隨即只見一騎馬馳出了樹林。
佔金國率領玄甲軍奔入樹林,大軍停下。佔金國問旁邊的軍官:“燕王在哪?”軍官指着一個地方道:“就在那裡。”佔金國令麾下玄甲軍就地休息,自己則策馬奔到了楊鵬面前。勒住馬,翻身下來,抱拳拜道:“大哥!”
楊鵬笑道:“辛苦了。”佔金國笑道:“不辛苦,根本就沒遇到多強烈的抵抗,三兩下就打垮了他們燒燬了糧草!”楊鵬喃喃道:“沒有遇到強烈抵抗。”隨即示意佔金國坐下,兩人坐了下來,楊鵬拿起身邊的一個水袋,扔給了佔金國。佔金國正口乾舌燥,接着水袋便大口大口地灌了一小半,才放下水袋,長長地吐了口氣。
楊鵬道:“你可能不知道,你們突襲的糧草隊並非真正的糧草隊,而是敵軍放出來的一個假目標。“
佔金國大驚,隨即氣惱地站了起來,抱拳道:“小弟再率領玄甲軍去!”楊鵬站了起來,說道:“等你趕到的時候,糧草應該已經進入了他們的大營,沒有機會了。”見佔金國十分懊惱自責的模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必自責,當時那種情況,我也一定會上當。我之所以知道你襲擊的目標是假的,倒也不是我能掐會算神機妙算,而是因爲我軍在撤離戰場時逮住了一個吐蕃將官,從他的口中得知了這一情況。這個鬆赫有些本事,不是個容易對付的絕色。”
佔金國氣惱地道:“真是太可惜了!”楊鵬道:“我們的目的是遲滯吐蕃大軍進軍西涼府的速度。經過這一輪突襲,吐蕃軍雖然說不上是變成了驚弓之鳥,也會變得十分謹慎,大軍和糧草決不敢分開了,因此行軍速度會很慢,至少要五六天才能抵達西涼府。如此,我們便達到了遲滯吐蕃大軍的目的。”看了佔金國一眼,說道:“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佔金國抱拳應諾。
森林中靜悄悄的,兩萬多燕雲將士進入了夢鄉,爲了保密起見,樹林中連一個篝火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