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儒生面色大變,面面相覷,這時他們才意識到,自己剛纔所言的一切似乎在任何統治者眼中都是不能容忍的!一個儒生強聲辯道:“我們只是喝酒閒聊,你不可血口噴人!”衆儒生紛紛附和。
那個屠戶指着衆儒生道:“將軍,我可以作證,這些狗日的確實在煽動我們,要我們背叛祖宗去投靠南蠻!”衆酒客也紛紛證明衆儒生確實有煽動大家叛變投敵的言論。衆儒生面色蒼白,心慌意亂不知該如何是好,心裡把那些指證他們的百姓都恨到了極點。
軍官朝衆百姓抱拳道:“多謝大家作證!大將軍審判這些儒生之時,還請諸位能夠到堂作證!”衆人紛紛表示一定到,那個生意人大聲道:“燕雲軍爲咱們老百姓拼命!如今咱們總算可以稍微幫助一下燕雲軍了,一定義不容辭!”其他人紛紛附和。軍官心中感動,抱拳謝過,隨即扭頭喝道:“把這些畜生都給我押下去!”衆燕雲軍士早就惱恨這些儒生了,聽到命令,當即不客氣,橫拖倒拽地將衆儒生拖下去了,一時之間哭喊求饒之聲此起彼伏。衆百姓見此情景,都不禁感到解氣。
軍官轉過身來,抱拳道:“打擾諸位了。”衆百姓只感到受寵若驚,連忙表示沒事。那個商人忍不住問道:“敢問將軍,我們守得住南寧嗎?”
軍官笑道:“先前,史連城大將軍率領一萬輕騎兵奪回了欽州,隨後與敵五萬餘衆鏖戰,最後大敗敵軍!如今我軍有四萬兵馬守備欽州,敵軍不過二十來萬,你們覺得我們守得住嗎?”
衆百姓聽他如此說,一直懸着的心登時放下了一大半。軍官繼續道:“另外,耶律娘娘正率領數十大軍趕來,越軍根本沒有任何勝算!”衆百姓聽到這裡,不由的大爲欣喜,一顆心至此完全放下了。
軍官笑道:“你們完全不用擔心什麼,就安心地生活吧。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們就能聽到越軍被我軍大敗而逃回去的消息!”百姓們都笑了起來。軍官抱拳道:“我還有公務在身,不能久留,告辭。”衆百姓連忙回禮。軍官匆匆去了。
百姓們坐回座位,議論起來,氣氛比之之前顯得輕鬆得多了。百姓們議論了一會兒燕雲軍和越軍之間的戰爭,隨即話題便轉到了那些儒生士族的身上,紛紛咒罵起來,一時之間,罵娘之聲在酒館裡此起彼伏。
史連城公開審判一衆被捕的儒生和士族,在衆多百姓的作證之後,當堂宣判對所有涉案之人處以極刑。這個判決一下,衆儒生和士族大爲惶恐震驚,他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任性的胡言亂語居然會帶來如此嚴重的後果!儒生和士族們哭喊着向史連城求饒,史連城毫不理會,大手一揮,喝道:“拖下去砍了!”早就等得不耐煩的燕雲軍士當即上前,將涉案的衆儒生和士族拖到城中廣場,這些個飽讀詩書的讀書人哭天搶地拼命求饒,雖然明知道命運已經不可改變,卻也不願意放棄哪怕一心一點的希望,此時的他們,哪裡還有一點他們平時引以爲傲的高貴氣質啊。
百多個儒生和士族被以漢奸罪公開處斬,血腥的一幕極大地震撼了那些僥倖逃過一劫的儒生士族。而與此同時,‘漢奸’這個詞也在民間傳開了,大概因爲這些儒生和士族是被以漢奸罪處死的第一批人,因此百姓們便想當然的將儒生及傳統士族當作漢奸了。這種情況在之後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華夏,令儒生和士族的地位一落千丈的同時,也給那些正派的儒生和士族造成了極大的困擾。不過這些都是後話,這裡就不多說了。
一名斥候飛馳進入南寧,徑直朝行營奔去。不久之後,這名斥候奔上了行營大堂,向正同黃信說話的史連城拜道:“啓稟大將軍,越軍主力已經全部渡過了邕江,正朝這邊而來!”
黃信吃了一驚,史連城不動聲色,道:“再探!”斥候應諾一聲,奔了下去。
史連城站起來,對黃信道:“敵軍不久就要來到了,我們去城門樓。”黃信站了起來,抱拳應諾。
兩人離開了行營,在護衛親兵地護擁下朝東城門而去。史連城想起一件事情,問道:“我叫你準備的事情,你準備好了嗎?”黃信抱拳道:“早已按照大將軍地吩咐準備妥當,只等大將軍一聲令下。”史連城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東城門下,翻身下馬,登上了城門樓。朝東邊望去,已經可以看見遠處天邊涌動的煙塵了。大約一個時辰之後,十餘萬越軍如同潮水一般出現在了城外,氣勢倒也十分浩大,越軍特有的鼙鼓聲咚咚咚咚不停地響着。
城門樓上,燕雲軍的戰鼓聲大響起來,氣勢如虹,聲震長空,立刻便將越軍的鼓聲壓了下去。
隨即只見城門大開,史連城親率三萬步軍出城,背靠城池列下大陣。只見燕雲軍陣勢如山,好似堅不可摧,三萬兵馬立在那裡,除了風舞戰旗的聲響之外,竟然沒有一點雜聲,一片肅殺;相對的,對面的越軍則顯得有些嘈雜。
越李朝主帥太子李洪武,見燕雲軍居然膽敢出城迎戰,不由得大笑起來,拿馬鞭指着前方的燕雲軍,對身邊衆將領道:“先前宗統把燕雲軍說得如何如何厲害!現在看來,燕雲軍分明就是一羣白癡!兵力相差如此懸殊,他們竟然膽敢出城迎戰,這不是來送死嗎?”衆將都大笑起來。
一名身着漢族文士長袍的中年瘦子,對李洪武道:“太子殿下千萬不可大意啊!燕雲軍接連大敗遼國,又滅了西夏,不久前還以一萬騎兵打敗了宗統大將軍地五萬大軍!燕雲軍戰力之強,絕對不是說笑的!”
李洪武不悅地問道:“你難道想說我們打不過他們?簡直豈有此理!”
那中年人連忙道:“屬下決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大越軍之強,可以說是威震天下!而太子殿下更是勇冠三軍,萬人不敵!燕雲軍怎麼可能是大越軍和太子殿下的對手啊!”李洪武轉怒爲喜,道:“這話倒還有幾分道理!”
中年人朝遠處如山如林的燕雲軍陣看了一眼,不由得心頭一凜,連忙對李洪武道:“不過俗話說得好‘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未免出現意外狀況,屬下建議太子殿下不要同燕雲軍浪費時間,一開始便以最強大的力量進攻,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滅了燕雲軍攻取南寧!”
李洪武點頭道:“本太子也正有此意!”隨即對身邊一個赤裸上身,臉上身上都塗滿了顏料花花綠綠好似野人的壯漢道:“阮虎,就由你的戰象軍當先突擊,務必一鼓作氣踏平敵陣!”阮虎大爲興奮,扭頭看了一眼遠處的燕雲軍,輕蔑地道:“末將的戰象大軍定可將敵軍踩成肉泥!”隨即便下去了。
李洪武又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隨即越軍皮鼓聲轟隆隆大響起來。只見越軍大陣分開,數以千計巨大的戰象在越軍將士的驅策之下出現在燕雲軍的眼前。那巨大的身軀就如同小山一般,那柱子似的巨腿踩踏在大地之上,令整個大地都顫抖起來,長鼻一甩,發出嗚嗚的鳴叫聲,簡直比羣虎咆哮更具震撼力!這便是越李朝的戰象軍,在這種龐然大物面前,恐怕沒有什麼可以阻擋!
燕雲軍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戰象部隊,只感到無比震撼。不過這些久經戰爭的燕雲精銳,雖然感到震撼,卻絲毫不懼!燕雲軍的宗旨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神佛尚且不懼,何況戰象!不過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恐怕也不是勇氣可以戰勝得了的!
越軍將士眼見己方戰象排列成大陣朝對方的軍陣奔涌而去,都不由得興奮起來,只等着看敵軍被戰象踩踏得血肉橫飛的景象。
李洪武拿馬鞭指着遠處的燕雲軍陣,哈哈大笑道:“你們看,敵軍都嚇傻眼了!他們恐怕從未見過如此軍威啊!”旁邊的那個中年漢人連忙哈腰笑道:“我們大越軍有此王牌,別說消滅眼前的燕雲軍攻佔南寧,便是直入中原坐擁天下,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李洪武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無限興奮的神情來。
李洪武眼見戰象大軍就要衝擊敵陣了,當即下令其餘大軍跟上,準備等戰象部隊衝亂敵陣之後便一起撲上去擴大戰果。這是越軍慣用的戰術,他們靠着這一套戰術稱雄天南,無往而不利。在轟隆隆大響的皮鼓聲中,李洪武親率十餘萬大軍開動,跟隨着戰象部隊的腳步,朝燕雲軍戰陣壓去。越軍洪流不斷逼近燕雲軍陣,數千頭戰象已經開始小跑起來,轟隆隆巨響,比之雷動更加驚心動魄,整個大地都在劇烈地顫抖,戰象嗜血的鳴叫聲迴盪在天地之間,震人心魄!這恐怕是古代最爲可怕的戰爭機器!
許老爺登上了自家的閣樓,朝城外眺望。這許老爺是南寧城中最大的士族老爺,擁有良田萬頃,廣廈千間,雖然說不上富可敵國,但也絕對是家資無限的豪門大家,過去在南寧乃至整個廣南西路,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即便是廣南西路宣撫使鎮撫使在他面前也矮了三截,說話都得細聲細氣。然而這一切在燕雲軍到來之後就徹底改變了,大量的良田被沒收了上去不說,就連以往享受的那許多特權也統統沒有了,不久之前在衆儒生被拿捕處死之後,他這種原本家世顯赫人人豔羨的士林大家,居然變成了連販夫走卒都鄙視的‘漢奸’!
許老爺憤恨異常,對燕雲軍和燕雲軍的首領燕王恨之入骨,真可謂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然而恨歸恨,可是對於軍威鼎盛又得那些窮腿子支持的燕雲軍卻毫無辦法。不過如今卻不同了,越軍大軍壓境,燕雲軍就是再強也不可能以四萬之衆抗拒越軍數十萬大軍!哼哼,倒要看看你們究竟如何死法!
許老爺站在後院的閣樓上眺望着城外,身後跟着自己的幾個兄弟子侄。衆人看見城外越軍軍勢浩大,正在向背靠城牆的燕雲軍衝鋒,處於最前面的戰象軍更是勢若山崩,威如海涌,不由地興奮異常。徐大公子情不自禁地驚歎道:“太驚人了!真是太驚人了!在如此天威面前,誰人能擋!”衆人紛紛附和,許老爺的弟弟道:“越人的戰象大軍縱橫天南,所向無敵!那龐大的戰象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夠抗衡的!燕雲軍就是再兇悍,再這戰象大軍面前,那也是不堪一擊的!”許老爺哈哈大笑,揮舞着拳頭大聲道:“今天是個好日子,我要看着那些離經叛道倒行逆施的惡棍在戰象的鐵蹄之下,如何血肉橫飛!”
彷彿應和他的話一般,城外數千頭戰象同時發出一聲嘶鳴,巨大的聲音從城外傳來,卻依舊令人心驚膽戰。許老爺等人不由得興奮異常,瞪大了眼睛。
史連城冷冷地注視着正在涌來的戰象大軍,突然舉起長刀,喝道:“準備!”
燕雲戰鼓聲登時大響起來,大陣立刻向兩邊分開,千餘軍士牽着千餘頭水牛黃牛來到軍陣之前。李洪武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指着燕雲軍陣前的牛羣,大笑道:“他們這是想幹什麼,難道以爲可以用牛羣打敗我的戰象大軍?”周圍的越軍將士也都大笑了起來,一個越軍將領大聲道:“漢人知道不是我們的對手,因此想要投降了!這些牛是犒勞我們的!”衆人又是一陣大笑。越軍將士雖然在說笑,不過沖鋒勢頭卻絲毫沒有緩下來,顯然他們都沒把那些牛羣當回事。與此同時,許老爺家的閣樓之上也是一派嘲笑之聲,許大公子嘲諷道:“都說燕雲悍將如何如何厲害,今日見了,才知所謂的燕雲悍將不過就是一羣白癡啊!”
燕雲軍將士眼見敵軍不斷逼近,那數千頭戰象組成的衝擊波如潮涌如山崩,驚天動地,都不由得緊張起來。面對敵人的衝鋒而心生緊張,這對於燕雲軍將士們來說可能還是第一次,也難怪,戰象的衝鋒威勢實在是太過驚人了,那種磅礴的氣勢簡直就不應該屬於人間!如果是陳梟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驚歎道:“乖乖不得了!這簡直就像是坦克羣在衝鋒嘛!”
史連城的額頭上不由得溢出了冷汗,心裡對於這一招是否能夠奏效真是一點把握也沒有,然而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有用沒用也只能試一試了!衝前方厲聲喝道:“攻擊!”
那些牽着牛的軍士一聽到大將軍地命令,當即將一條條溼漉漉的棉被披上牛背,隨即用火湊上棉被,棉被竟然呼地一下就熊熊燃燒起來了,原來那些棉被事先都浸泡過了桐油,因此遇火即燃;衆軍士點燃了棉被,然後便點燃了拴在留尾巴上的鞭炮,噼裡啪啦的響聲登時大作!牛羣被烈火一燒,被鞭炮一嚇,立刻受驚,崩蹄而出,發了瘋似的迎着越軍的戰象部隊衝去,剎那間只見火狼奔涌,煙塵滾滾,這火牛陣的氣勢竟然也十分驚人!越軍將士眼見無數頭火牛發瘋似的衝來都不由得一驚!
衝在最前面的數千頭戰象,眼見前方火浪翻滾,噼裡啪啦之聲大做,不由得慌了,紛紛停了下來。騎在象背上的馭手見此情景,大爲焦急,使勁驅趕,然而戰象雖然是經過訓練的,但是害怕大響害怕烈火的本性卻是一點都沒有改變,眼見前方烈火翻滾炮聲大作,哪裡還敢上前!
頃刻之間,熊熊火浪帶着巨大的炮響撞入戰象中間。戰象原本只是停下不敢上前,此時卻大爲驚慌起來,再也不聽馭手的命令,紛紛調頭狂奔!一時之間,大地震動,煙塵滾滾,那可怕的戰象浪潮居然倒奔了回去!
緊隨在戰象部隊後面的越軍大部隊,驟然看見這樣的景象,你大驚失色,不等命令,便紛紛丟盔棄甲四散奔逃去了!數千頭受驚的戰象,也不管那許多,一頭撞進了己方大軍之中,慘叫聲在轟隆隆的大響聲中響成一片,越軍將士被自己的戰象衝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那巨大如同屋柱一般的象腿踩在人體之上,撲哧一聲,人體爆碎血肉橫飛,景象真可謂驚心動魄!越軍將士果然看見了戰象踩踏千軍的壯闊景象,只是踩踏的並非燕雲軍,而是他們自己!李洪武被潰軍裹着向後奔逃,整個人如在夢中,他根本無法接受眼前的這種事情!這難道是噩夢嗎?如果是,就趕快醒過來吧!
史連城見計策成功,大爲興奮,當即舉起長刀厲聲喝道:“全軍進攻!”三萬將士齊聲怒吼,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去!跟誰在戰象身後,衝殺直前,越軍已經被己方戰象衝得一片混亂,哪裡還能夠抵擋燕雲軍的兇猛衝殺,只見越軍將士紛紛被燕雲軍砍倒,死傷慘重!這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屠殺!
許老爺子的閣樓之上,許老爺子等人全都看傻了眼!他們幾乎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所有人面色蒼白渾身發抖,許老爺子的弟弟聲音顫抖地道:“這,這怎麼可能?!燕雲軍,燕雲軍竟然如此可怕!”此時的衆人,心中已經被對燕雲軍恐懼而填滿了,感覺好像一個巨大的魔影籠罩了天地,他們身處其下,渾身瑟瑟發抖!
燕雲軍一鼓作氣打垮了越軍,依舊不罷休,繼續追殺下去。越軍兵敗如山倒,根本就收不住腳,一直逃難到了邕江南岸,眼見燕雲軍依舊不依不饒地追殺不休,驚慌失措之下慌忙朝己方邊境逃去。
一天之後,越軍殘兵敗將逃到了扶綏。剛剛停歇下來,一名傳令官便心急火燎地奔到驚魂未定的李洪武面前。李洪武以爲燕雲軍又追來了,驚駭地問道:“燕雲軍追上來了嗎?”那個傳令官急聲道:“不好了太子,一支燕雲騎兵襲取了憑祥關!”李洪武等只感到驚雷轟頂一般,不由得大驚失色,李洪武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面色蒼白,嘴脣發抖,神情極度恐懼,半天都沒有言語!其他衆將的神情也都差不多!
李洪武回過神來,憤怒地問傳令官:“憑祥關怎麼會失守的?敵軍是從哪裡來的?”
傳令官道:“敵軍是從欽州那邊過來的騎兵,有六千人!”
李洪武大怒,拍桌而起,大聲道:“宗統有數萬兵馬屯集在上思,怎麼會被敵軍突襲了憑祥關?”傳令官道:“敵軍繞過了上思,宗統大將軍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攔截了。”李洪武只感到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只想拿宗統開刀,怒喝道:“宗統壞我大事,該死!實在該死!”衆將面面相覷,均覺得此事其實怪不得宗統,說來應該是太子殿下太大意了。之前宗統大將軍在欽州戰敗,便上書說燕雲軍強悍難敵,要太子殿下小心在意,可是當時太子殿下完全不當回事,還說宗統是懦夫!如今大軍在前線慘敗,又被對方截斷了退路,這一切的結果可以說都是太子狂妄輕敵造成的,與宗統大將軍實在沒有多少關係!然而大家雖然都是這樣想的,可是誰都不敢說出來,大家都知道,現在太子正在氣頭上,誰要不知趣的出頭的話,那還不是沒事找事,自找苦吃!
李洪武罵過之後,不由得憂心忡忡,在大堂裡來回踱着不,嘴裡喃喃道:“憑祥關失守了!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想到可怕的結果,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恐懼之下,便想到了父王,連忙道:“我們必須向父皇求援!必須趕緊向父皇求援!”隨即連忙修書一封,令一名親信將領攜帶,趕往越李朝去求援。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