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連城問道:“你們兩人今日前來,有什麼目的?”
柳妍道:“大將軍縱橫天下所向無敵,我等不敢與大將軍爲敵,特來投效大將軍!”史連城大感意外,稍作思忖,道:“我很難相信你們會向我投誠!天下人都知道,華胥的人對於大,對於皇帝忠心不二,怎麼可能背叛?你們是在騙我吧!”
柳妍道:“我等也知道大將軍難以相信我們,因此準備了一份禮物,是我們華胥在大理各地秘密據點的分佈圖,我們願以此表示我們投誠的誠意!”
史連城問道:“圖紙在哪?”
柳妍解下背在背上的一個小包裹,即開來,取出了一個卷軸,道:“分佈圖就在這裡!”
“拿來我看!”
史連城的要求正中柳妍的下懷,柳妍應了一聲,捧着卷軸朝史連城走去。而她身後的趙香兒則雙眼瞪着史連城。
柳妍捧着卷軸走到帥案前,單膝跪下,將卷軸放在武松面前,緩緩打開,一邊打開一邊介紹各據點的具體情況。史連城看着圖紙,耳聽對方的介紹,驚訝地發現,原來華胥在大理蒲甘境內竟然有這麼多的據點,這麼多的密探,這些情況他之前完全不知道。
卷軸打開到了末尾,寒光陡現,一柄鋒銳的匕首赫然出現。柳妍一把抓住匕首,便朝史連城胸口刺去,史連城完全沒有防備,倉促之下,下意識地向後一倒,撲哧一聲響,匕首雖然沒能如願刺入史連城的心臟,卻刺入了他的肩頭!史連城是沙場宿將,應變極快,當即右腳一蹬,將帥案蹬飛了出去,砸向柳妍!柳妍被帥案所阻,沒能繼續攻擊,而這時,趙香兒已經飛躍而上,越過翻倒的帥案撲向史連城,手中寒光閃爍的匕首直朝史連城咽喉刺去!史連城來不及格擋,只能就地翻滾,嗤啦一聲,匕首在他的後背上劃出了一道半尺來長的血口,血水濺出!
兩女繼續猛攻,史連城百忙中顧不上拔出橫刀,便連着刀鞘扯下橫刀,格擋兩女迅疾絕倫的拼命進攻,一時之間左支右絀,險象環生。眼見兩女一副拼命的態度,心裡鬱悶不已。
門外的衛士聽到裡面突然傳來激烈的打鬥聲,趕緊衝進大帳。眼見兩女正在發狂似的猛攻大將軍,大驚之下,趕緊上前幫忙,擋住了兩女的進攻。史連城終於脫險,氣喘吁吁地叫道:“不要傷了她們,抓活的!”
兩女見機會已失,當即擺脫親兵,衝出了大帳。幾個親兵也衝出了大帳,同時嘴裡呼喊着:“抓刺客,別讓她們跑了!”整個軍營都騷動起來,一隊隊兵馬從四面八方匯攏過來,兩女來不及逃出軍營就被成千上萬的兵馬團團圍住了!
負傷的史連城在親兵的攙扶下來到軍前,揚聲喊道:“不要傷害她們,抓活的!”
呼延必顯厲聲吼道:“你們身爲華胥閣領,爲何要刺殺大將軍?”
柳妍見今日已經逃不掉了,索性大聲道:“我們是我爲了陛下,爲了大明!史連城身爲陛下義弟,西南大將軍,卻密謀造反,難道不該死嗎?”這話一出,現場登時大譁,大家先前或多或少地都聽到了類似的謠言,不過卻都不相信,然而如今說這話的是兩位華胥閣領,而且還冒死來刺殺史連城,顯然絕非虛言!衆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史連城的身上,幾個軍團政委紛紛質問道:“大將軍,她們說的可是實情!”
史連城焦急不已,喝道:“休要聽信謠言,她二人意圖行刺本將軍,立刻將她二人拿下!”
衆軍士下意識的便要動手。
呼延必顯等衆將以及衆政委卻紛紛喊道:“不要動!”衆軍士見狀,便停了下來。
呼延必顯皺眉道:“大將軍,若是市井小民如此說話,我們可以當他是在胡言亂語!可是今日說這話的卻是兩位閣領,大將軍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否則兄弟便沒得做了!”
柳妍和趙香兒見此情景,驚喜不已,柳妍高聲道:“諸位將軍,和所有的大明將士們,你們都是我們大明的勇士,都是陛下的忠勇臣子!你們聽我說,我們的人早就發現史連城與人密謀圖謀不軌,不久前,我們的密探在其家中取得了確鑿證據,上報內閣和陛下,因此陛下才會下令內閣動員四川等地的軍府軍和民軍以應變!此事千真萬確,否則我姐妹二人也不會不惜一死前來刺殺於他!”
衆人又不禁信了幾分。呼延必顯看向史連城,問道;“大將軍,你怎麼說?”
史連城皺眉道:“我沒什麼好說的!”
呼延必顯皺了皺眉頭,道:“既然如此,就別怪做兄弟的了!”隨即揚聲道:“史連城密謀反叛,給我拿下!”衆將士齊聲應諾,大軍當即調轉兵器圍住了史連城。
史連城身邊的親兵隊長揚聲喊道:“保護大將軍!”隨即拔出長刀護在史連城當面,然而卻只有幾個親兵效仿,其他的親兵雖然神情痛苦,卻都站到了呼延必顯他們那邊。大明的軍事體制完全不同於先前的朝代和當前的任何國家,再加上不斷的教育,使得雖然大軍歸各個將軍率領,然而將士們卻不會對某個將軍效忠,他們效忠的都是大明和楊鵬,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人想要造反,不能說完全不可能,卻是十分困難的。
柳妍和趙香兒激動不已,她們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轉變,只覺得早知道所有將士都如此忠於陛下,自己姐妹兩個也沒必要冒這個險了。
呼延必顯衝那幾個史連城的親兵喝道:“你們難道要反叛大明,反叛陛下?”幾個親兵心頭一震,面色變得蒼白了,親兵隊長搖頭道:“我們不敢反叛大明,更不敢反叛陛下!不過,不過我們相信大將軍是清白的!”
呼延必顯道:“陛下會秉公處理!史連城大將軍是罪有應得,還是無辜遭陷,陛下自會明斷!爾等此刻持械便是與背叛無異,快快放下武器!”
幾個親兵面面相覷,親兵隊長對史連城道:“大將軍,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可是,可是我卻不能對抗陛下!”隨即扔掉了手中的兵器,另外幾個親兵見狀,也都扔掉了兵器。
呼延必顯對史連城道:“大將軍,請你回大帳吧!”
史連城苦笑了一下,道:“呼延必顯,我有話跟你說。”隨即便在兩個親兵的攙扶下會大帳去了。
呼延必顯揚聲道:“各軍各守崗位,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動!”衆人齊聲應諾。
呼延必顯走進了大帳,柳妍和趙香兒跟了進去。
史連城在帥位上坐了下來。呼延必顯見史連城傷得不輕,趕緊傳令醫官來爲史連城救治。史連城笑道:“我這個叛逆死了豈不是打發快人心,救我作甚!”呼延必顯道:“大將軍是不是叛逆,得由陛下說了算!”
史連城苦笑了一下。看了看肩頭的傷口,又看了看柳妍和趙香兒,眼中流露出讚賞之色,問道:“你們來刺殺我,難道都不怕死嗎?”
柳妍哼了一聲,道:“爲了陛下,死有何懼!”
史連城點了點頭,感嘆道:“大哥就是這樣的人,任何人都願意爲了大哥而不要自己的性命!”趙香兒忍不住道:“你還有臉叫陛下大哥!”
史連城苦笑了一下,問道:“你們來刺殺我,應該是自己的主意吧?”
柳妍道:“不錯!”
史連城點了點頭,對呼延必顯道:“呼延兄弟,你必須立刻傳令大軍,封鎖消息,任何人不得擅自離開!”
呼延必顯不解地問道:“這是爲何?”柳妍沒好氣地道:“呼延將軍爲什麼要聽你這個叛逆的?”
史連城苦笑了一下,從帥案上拿起一封書信,扔到三人腳下,道;“看了你們就明白了!”
三人感到有些疑惑,柳妍上前一步,彎下腰去撿起了書信,取出信紙,看了一遍,驚訝地道:“是陛下的親筆書信?!”呼延必顯和趙香兒大感意外。柳妍念道:“連城吾弟,最近不斷有不利於連城的謠言傳到爲兄的耳中,爲兄絕對相信連城,不過卻覺得目前的這些情況絕非一般謠言,似乎有人正在策劃一個陰謀。我決定將計就計。他們既然希望連城造反,連城不妨就真的造反,好把這些牛鬼蛇神都給我引出來一網打盡!”衆人聽到這裡,都是吃了一驚,柳妍驚聲道:“這,這都是陛下的計策!?”
史連城點了點頭,道;“就是如此。”三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呼延必顯問道:“能肯定這封書信是陛下的親筆手書嗎?”柳妍道:“絕對沒錯!筆下的字跡,別人是模仿不來的,而且還加蓋了陛下的私人印章,這封書信應當是陛下從倭國發來的!”
呼延必顯的臉上流露出了笑容,道:“好啊!這件事總算是撥雲見日了!史連城還是那個史連城,我真是太高興了!”史連城笑道:史連城永遠是那個礦奴的史連城,即便粉身碎骨也不可能背叛大哥!”
撲通撲通兩聲響,柳妍和趙香兒朝史連城跪了下來,柳妍無比自責地道:“請大將軍責罰,我等不知情,差點,差點釀成了大禍!”
史連城哈哈一笑,“你們並不知情,有什麼罪過!”兩女感激不已。
呼延必顯抱拳道:“我立刻去下令封鎖全營,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離開!”說完便要離開。
史連城叫道:“等一下。”呼延必顯問道:“大將軍還有什麼吩咐?”史連城皺眉道:“封鎖營區恐怕已經不能組織消息泄漏了。敵人一定有人在附近查看情況,剛纔的事情十有八九已經被他們發覺。”差不多就在史連城說這話的同時,營區的瞭望兵看見有兩匹快馬從不遠處的一座樹林中飛馳而出,朝南方飛馳而去,形跡十分可疑。一個瞭望兵當即指着遠處的快馬對同伴道:“快去稟報將軍!”同伴應了一聲,奔了下去。
史連城道:“陛下希望將隱藏在大理境內的反叛勢力藉此機會一網打盡,我原計劃是再等上一等,等大理的牛鬼蛇神們全都跳出來之後再動手除掉他們。如今這個計劃可能難以實現了,我們必須提前行動!”柳妍和趙香兒愧疚不已。
就在這時,一名哨兵奔了進來,下意識地還是向史連城稟報道:“大將軍,營區外發現兩個形跡可疑的騎士奔出了樹林往南邊奔去,不知道是什麼人?”
史連城立刻對呼延必顯道:“一定是他們的眼線,快派輕騎兵追擊!”史連城應諾一聲,奔了下去。不久之後,百餘名突騎兵奔出了軍營,按照哨崗上哨兵的指示朝南邊追了下去。
呼延必顯回到大帳中,抱拳道:“已經派出了騎兵,他們跑不掉的!”呼延必顯能有這種自信,是因爲大明戰騎的戰馬,大明戰騎的戰馬天下間少有匹敵,而這種戰馬民間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得到的,民間的馬匹,在耐力速度方面一般是無法與戰馬相提並論的,因此從這方面考慮,大明戰騎追上那兩個人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史連城皺眉道:“只怕還有別的眼線。”對呼延必顯道:“立刻向各地傳令,命令各地知府駐軍清繳試圖反叛的貴族勢力,同時派出精銳戰騎突襲善巨郡和蘭溪郡,徹底消滅叛軍!”呼延必顯抱拳應諾奔了下去。
百餘戰騎追出了二十幾裡就抓住了那兩個形跡可疑的傢伙,帶回來見史連城。史連城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左側那個流露出惶恐無措之色,右側那個卻裝傻道:“我們是善良老百姓,大將軍捉拿我們是何道理?”
史連城冷哼一聲,道:“少在本將軍面前裝蒜!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是段至純的人!”兩人齊齊面色一變。左側那人慌忙叩頭如搗蒜,嘴裡不停地求饒:“大將軍饒命!大將軍饒命啊!小人是被迫的!……”旁邊那人厲聲喝道:“閉嘴!向他們求饒做什麼?”隨即衝史連城傲然道:“不錯,我們是段大將軍的部下!既然被你識破,要殺就殺吧!爺爺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史連城點頭道:“很好。拖下去砍了。”站在那人身後的兩個親兵當即將那人拖了下去,那人兀自叫罵不停,而另一人則恐懼得渾身顫抖,身體不由自主地直打擺子。
那人的叫罵聲嘎然而止,隨即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被送了進來。另一人只感到渾身發軟,趴伏在地,哭着央求道:“大,大將軍饒命啊!”
史連城朝親兵揮了揮手,親兵捧着人頭退了下去。
史連城看着趴伏在地的那人,問道:“段至純派你們來幹什麼?”那人如何還敢隱瞞,聽到問話,連忙道:“段大,不不不,段至純他,他擔心,擔心事情有變,因此下令我們一路跟隨大將軍查看情況,如果有什麼變故便立刻回報於他!”呼延必顯等人不由得朝史連城流露出佩服之色。
史連城又問道:“段至純的眼線除了你們,還有別人嗎?”
“有的。段至純爲了保險起見,一共派出了三隊眼線,我們只是其中的一隊。”
呼延必顯皺眉道:“我們的哨兵只發現了一隊眼線,另外兩隊想必已經逃回去了!”
史連城對那人道:“我很想饒你性命,可是你犯下的是不赦死罪,而且又沒有立下足以將功折罪的功勞,所以我只能將你關入死囚牢放了。”
那人大驚失色,急聲叩頭道:“大將軍饒命,大將軍饒命!大將軍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願意!我可以將功折罪,我可以將功折罪!小人雖然在段至純逆黨中地位低微,卻知道他們一處重要據點的位置,小人願意告訴大將軍!”
史連城道:“如果你提供的情報確實有用,我可以爲你求情保你性命。”那人大喜,連忙叩頭道:“多謝大將軍!多謝大將軍!”
史連城扭頭對柳妍道:“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柳妍點了點頭,抱拳道:“大將軍,我們告退了。”
段至純十分順利地奪取了善巨郡,興奮異常,當即迫不及待地打出了大理帝國旗號,並且在衆人的推動下,堂而皇之坐上了大理皇帝的寶座。隨即段至純大赦天下,派出信使聯絡史連城,同時發佈作爲新皇帝的第一道詔書,令蘭溪、善巨兩地的壯年百姓全部集結從軍。段至純的信使四散而出,然而所到縣鎮卻都是人去城空的景象,除了那些個貴族地主之外,普通百姓幾乎全都逃進了附近的山中。
這天中午,段至純的使者來到善巨郡東邊的邊境之上。遠遠聽見前面馬蹄聲急響,循聲望去,只見兩個騎士正從前面飛馳而來。使者當即勒住了馬,示意隊伍停下。
片刻之後,那兩名騎士飛馳來到面前,猛地勒住了馬,其中一人大聲問道:“請問是否段大將軍的部下!”
使者朝天抱拳道:“段大將軍已經繼位爲大理新君!”兩個騎士面露驚喜之色。使者問道:“你們二人可是陛下派去監視史連城的眼線?”兩人點了點頭,左側那人急聲道:“大人,情況有變,我們看見,史連城被部下發動兵變給抓起來了!”使者吃了一驚,急聲問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以史連城的威望和能耐,怎麼會駕馭不了自己的部下?”兩人搖了搖頭,都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
使者皺眉喃喃道:“陛下派我出使史連城,如今史連城被兵變的部下抓獲,我已經沒有必要再前往了,還是趕緊回報這個情況吧。”言念至此,當即下令折返。一行人原地調頭,往善巨郡行去。
段至純聽說史連城被部下兵變抓獲,大驚失色,禁不住叫道:“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以史連城的威望,怎麼會駕馭不了部下?”
一個眼線抱拳道:“此乃我們親眼所見,千真萬確!當時似乎是有兩個女刺客刺殺史連城,然後史連城召集兵馬想要捉拿她們。眼見成千上萬的兵馬將她二人團團包圍起來,卻不知爲何突然發生兵變,史連城麾下的將士紛紛調轉兵器包圍了史連城!我們親眼看見史連城被押進了大帳,而那兩個女刺客卻是安然無恙!”
段至純在大堂上來回踱着步,一副焦躁無比的模樣,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
一個軍官心急火燎地奔了進來,惶恐無限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衆人心裡咯噔了一下,段至純喝道:“什麼不好了?”
那軍官嚥了口口水,指着外面急聲道:“大明軍,大明軍,”由於太過恐懼焦急,後面的話講竟然沒法說出來。而外面則彷彿應和他的話似的,傳來了驚心動魄的吶喊聲。
衆人面色大變,段至純叫道:“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那軍官終於回過氣來,急聲道:“大明軍突然出現在了城外,已經發起攻擊了!”衆人雖然已經有所預料,然而聽到這話,還是驚得魂飛魄散。就在這時,又一名軍官連滾帶爬地奔了進來,撲通一聲摔倒在地,趴在地上叫道:“敵人,敵人攻進來了!”
衆人又是一驚,只聽見轟隆隆的馬蹄聲和驚雷般的吶喊聲正在迅速逼近,顯然軍官說的是真的。被段至純冊封爲左丞相的段江急聲道:“陛下,情勢緊迫,快快避險吧!”說着便拖着一臉彷徨之色地段至純朝後面奔去,衆人趕緊跟了上去。
衆人從‘皇宮’後面奔了出來,直朝北城門奔去,試圖奔出城池逃跑。只見前方的街道中旌旗漫卷,大明軍已經堵住了北方。衆人趕緊折向西邊,卻看見西邊也是旌旗漫漫鐵騎洶涌,驚慌之下,趕緊折向東,然而一隊戰騎拐角處轉過來也罷東邊的去路給堵住了。
衆人無路可逃,不知所措,眼見敵軍圍裹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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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軍包圍住段至純等人,領軍的將軍馬勁喝道:“投降免死!”
衆人面面相覷,那些皇室親兵以及滿朝大臣,也不等段至純這位皇帝下令,紛紛迫不及待地扔掉了兵器,跪到地上求饒起來。段至純一個人站在衆人中間發呆,心如死灰,只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一般。
馬勁指着衆人道:“把他們都綁起來!”隨即指着段至純,調侃道:“把這個皇帝也給我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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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