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翔、楊八妹和鄭段志賢站在楊鵬身後,楊鵬讓楊八妹去把契丹俘虜帶來。沒一會,就有七個韃子俘虜和五十六個韃子首級被擡到中軍大帳中。那五十六個契丹首級都用石灰硝好,擂在一起堆得高高的,每個腦袋後面都拖着一根細辮子。那七個韃子活口中有五個被燧發子彈打中了手腳,兩個被馬摔傷,此時身上都有傷,跪在中軍大帳中時不時喊叫幾聲。
張翔看了看那幾個留着辮子的契丹兵,讚許地點了點頭。其他的武將一看到地上這些精悍的韃子戰兵,也立刻相信了楊鵬的話,看向楊鵬的目光立即都不一樣了。這楊鵬,真的擒斬了六十多個韃子,其兵馬當真是勇悍。有這樣的強兵同行,此戰勝算又多了幾分。
大宋官家這次派寇準帶着懷化將軍石平章(石守信的孫子)到天京新城觀看楊鵬的軍隊。寇準問道:“契丹士兵,本金紫光祿大夫 問你們,此次你們入寇京畿,除了主帥蕭天左,蕭天佑之外還有哪些將領?”
寇準身後的一個幕僚站出來,將寇準的話翻譯成契丹語。地上的契丹兵哼哼了幾聲,卻不願意答話。押在契丹兵後面的選鋒團士兵舉起鞭子,啪一聲抽在一個契丹兵身上。那契丹兵背上立即多了一道森森血痕,他害怕楊鵬的士兵再抽他,匍匐在地上哇哇地說了一通。
寇準的幕僚聽了,翻譯說道:“此次契丹蕭天左爲奉命大將軍,蕭天佑、張華爲副將;胡元幽州團練使,韓德讓爲副將。”衆將聽到這話,恍然大悟。直到此時,他們才知道對面除了蕭天佑,還有哪些契丹首領。
蕭天佐,北遼國承天太后蕭太后的長弟,蕭天佑的大哥,和蕭天佑同爲蕭太后的左膀右臂。蕭天佐和楊家父子三代爲敵,是楊家將的老對手。生得面目粗獷,兇惡十分,胯下馬,掌中一口五金折鐵刀,有萬夫不當之勇。傳說是上天神龍轉世,刀槍不入,其實蕭天佐是有一身硬功夫,再加上有寶甲護身,所以尋常兵器不能傷着他。
幽州之戰,將宋太宗圍在幽州。楊七郎(楊延嗣)力殺四門,一個人力戰蕭天佐和蕭天佑兩人,殺得他們招架不住,幽州撤圍。繼而的金沙灘之戰和兩狼山之戰,蕭天佐都有參與,特別是兩狼山之戰,設下第五道包圍圈圍殺楊七郎的,正是蕭天佐蕭天佑兄弟。蕭天佑被楊七郎打敗,蕭天佐眼看要擒住精疲力竭的楊七郎,結果杜金娥殺出,力挫蕭天佐,救下楊七郎。之後在和楊家將的戰鬥中,蕭天佐敗多勝少,但一直堅持和楊家作戰,,蕭天佐成爲蕭太后集團的骨幹力量,在黃土城之戰、遂州圍城戰等重要戰役中糾纏着楊家將。
韓德讓,漢名耶律隆運,契丹名興寧·堯哥。遼朝大臣,政治家,祖籍河北玉田。唐朝末期韓德讓的祖父韓知古被契丹人俘虜到遼國爲奴,但到了韓德讓父親韓匡嗣時,由於能征慣戰,成爲遼國一員不可多得的戰將。韓德讓從小就受到父親在遼國征戰的薰陶,有勇有謀,爲遼國立下戰功,蕭太后更是賞識他,後來成了遼國的"攝政王",撐起遼國發展的重任。
唐末,祖父韓知古被掠至遼爲奴,後官至中書令。父韓匡嗣官居南京(幽州)留守,封燕王,後因與宋軍作戰失敗,遙授晉昌節度使,降爲秦王。韓德讓自幼受家庭影響和父輩薰陶,智略過人,深明治國道理。初侍遼景宗以謹飭聞,加東頭承奉官,補樞密院通事,轉上京皇城使,遙授彰德軍節度使。
乾亨元年(979)七月,韓德讓代父守南京。九月,宋軍攻打南京,韓德讓臨危不懼,登城指揮守軍抵禦15晝夜,待援兵趕到,內外夾擊,大敗宋兵於高梁河(約在今北京外城一帶),史稱"高梁河之役"。韓德讓因功授遼興軍節度使。乾亨四年,遷升南院樞密使,賜名"德昌",成爲漢臣中權勢最大者。
是年秋,遼景宗病危,德讓與耶律斜軫俱受顧命。他與承天皇后蕭綽密議,隨機應變,剝奪了覬覦皇位的各路諸侯兵權,立12歲的樑王隆緒爲皇帝,是爲遼聖宗,尊聖宗生母蕭綽爲皇太后,攝國政。韓德讓以擁立功總理宿衛事,參決大政。
蕭太后爲籠絡韓德讓,使其成爲自己的得力助手,私下對韓德讓說:"吾常許嫁子,願諧舊好,則幼主當國,亦汝子也"。從此,韓德讓處於監國地位。統和元年(983),蕭太后在韓德讓支持下實行漢法,加封韓德讓開府儀同三司,兼政事令。統和四年,宋攻遼,韓德讓從蕭太后拒宋,敗宋,封楚國公。師還,韓德讓在蕭太后支持下,團結契丹貴族和漢族中有治國才略之人,實施選官任賢,不分番漢,考覈官吏;確立科舉制度;清理遼世宗以來的滯獄;減免遭受戰爭、自然災害災民的賦役等改革措施,使遼代中期出現了興旺繁榮局面。
統和二十二年九月,韓德讓從蕭太后南下攻宋,參與訂立了"澶淵之盟",宋遼雙方進入相對穩定時期。韓德讓官至大丞相,總知南北院樞密使府事,集軍、政大權於一身。蕭太后利用攝政地位,先賜韓德讓名德昌,再賜皇族姓氏,取消奴隸身份,成爲契丹貴族。後遼聖宗賜名耶律隆運,對其"至父事之",賜鐵券几杖,入朝不拜,上殿不趨,從楊鵬的俘虜那裡套出話來,對楊鵬的態度又多了一分認可。從這些低級士兵口中看似套不出機密情報,但也足以得到敵人的大致佈置,兵力分佈。更何況戰局變化莫測,稍微失之毫釐就會差之千里。有時候一些看似無用的情報往往能改善將領的決策,左右戰局。
寇準審問完這些韃子,寇準意猶未盡,又說道:“城主計劃怎麼使用這些契丹俘虜?”楊鵬一聽這話,就知道寇準的意思了。他拱手說道:“寇大人若是想細細審問這些俘虜,末將晚上就把俘虜送到寇大人標軍中。”
寇準大喜過望,說道:“好!本大夫要從這些俘虜口中多套些情報出來!”欣喜之餘,寇準舉起水杯朝楊鵬一舉,說道:“城主大人治軍大有不同,此次立下情報之功,本大夫以水代酒敬城主一杯!”頓了頓,寇準說道:“等五日後大軍和契丹軍交戰,本大夫再一起爲城主敘功!”
看到寇準敬楊鵬酒,其他的武將都十分羨慕。但誰讓自己的兵馬沒有那本事抓幾個契丹兵來呢?衆將對楊鵬受到禮遇也是口服心服。楊鵬端起案上的米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宴會就開始了,一衆武將開始互相敬酒。當然受敬最多的還是楊鵬。此時現在烽火連天,以文御武的疆場規則漸漸瓦解,大宋已經有軍閥化的傾向,軍中各鎮最重實力。結交有實力的武官做朋友的話,在朝堂上說話都可以大聲一些,出了差錯被言官彈劾或者被巡撫總督懲罰時候如果有朋友救一本,也能化險爲夷。
各個總兵聽說楊鵬的兵馬強盛,又親眼看到楊鵬抓獲的韃子俘虜,都暗道這楊鵬不同尋常,有了結交他的心思。雖然初見時候還對楊鵬這麼年輕有些悻悻,但看到楊鵬抓到的俘虜以後,衆人暗道這楊鵬能自己所不能,也就接受楊鵬少年英雄的事實了。
一時間,楊鵬案前觥籌交錯,將軍副將一個接一個地走過來,楊鵬一口氣喝了十幾杯米酒。一下子喝酒太快,楊鵬覺得自己的臉紅了。將軍副將喝完,一羣參將又走了過來,楊鵬又喝了十幾杯,當真有些吃不住。等那些校尉再來敬,楊鵬就讓身後的段志賢等人爲自己代飲了。
敬了一圈酒後,衆將就開始享用酒肉了。那些武將大都是粗人,楊鵬只看到一片狼吞虎嚥的景象。懷化將軍石平章一筷子一筷子地把肉往口中塞,歪着腦袋狠狠地咬着肉,彷彿是在和羊肉搏鬥。那些武將更是粗魯,他嫌筷子不好用,直接用手抓肉吃,吃得一嘴一手的油。
衆人的吃相中,以石平章最好看。他用筷子夾着羊肉細嚼慢嚥,吃得十分得體。偶爾端起酒杯喝一口酒,動作也十分瀟灑。寇準畢竟是個文官,倒是比這些武夫斯文些。不過他飯量極大,竟一口氣吃了三碗米飯,看得楊鵬嘖嘖稱奇。要知道軍中飯碗很大,那三碗米飯抵得上民家的四碗飯。
吃完酒肉,楊鵬就和寇準告辭,回到了自己的軍營中。楊鵬先是讓士兵把俘虜給寇準送去,然後就沉沉地倒在罈子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楊鵬一起牀就聽到偵察兵來報。“將軍,契丹的十萬大軍全部拔起營寨,往西面去了!”楊鵬愣了愣,暗道這契丹怎麼就走了。看來契丹試探了一陣後,也沒有一鼓而下攻破大宋滄州的信心。契丹生活在遼東苦寒之地,人口物資缺乏,所渴望的只是在宋的滄州城外圍燒殺搶掠,做些穩賺不賠的買賣。楊鵬感覺自己還是有些宿醉,搖了搖頭,問道:“所有兵馬全撤走了嗎?”
偵察兵排長大聲說道:“還餘一千戰兵,有一半是馬甲,駐紮在瀛洲城東五十里,似乎是準備跟着我大宋軍隊,蒐集我大宋軍隊的情報!”好囂張的契丹軍,主力走了還敢留探子下來!”楊鵬哼了一聲,又問道:“那些韃子一半都是馬甲兵?”
偵察兵排長說道:“應該是,看不清楚。這些契丹兵人人有馬十分囂張,我們一靠近他們就集體衝上來追砍。我的騎兵排幾次想接近看清楚都失敗了。”
契丹審問過那些活着的韃子,知道此時契丹已經改革了軍制。契丹不再以百人隊爲基本作戰單位,而是把戰兵都抽到了三大營中,由蕭太后統一任命各營的軍官。這三大營便是噶布什賢營、南招討使和耶侓哈超哈營。
最精銳的是耶侓什賢營,兵員由契丹貴族、每個百人隊選擇勇武強悍者二人充任。其次是南招討使,每百人隊選取十人,選取的都是精銳的溪軍精銳。最後是阿里哈超哈營,每百人隊選取四十人,選的都是驍勇的馬甲兵。
而其他的步甲和輔兵,就跟隨在耶侓哈超哈營馬甲兵的後面作戰。這一千契丹兵馬有一半是馬甲,看來就是耶侓哈超哈營下屬的一支作戰部隊。楊鵬點了點頭,朝傳令兵喊道:“讓呼延赤金帶一千步槍手出來,隨我出營吃掉這一千馬甲!”
傳令兵大喊得令,把楊鵬的命令傳了下去。沒多久,呼延赤金就點好了兵馬準備好了出征。楊鵬穿着的盔甲,騎在自己的棗紅大馬上,打着大旗,帶領一千選鋒團士兵往東面殺去。
往東行了四十里,楊鵬便看到附近有不少契丹哨騎。這些哨騎偵探到契丹兵馬掩殺過來,都往十幾裡外的軍營中跑去,似乎是回去報信。但很快新的哨騎又從契丹的營寨附近騎了出來,圍着楊鵬的軍馬打轉。契丹兵們似乎依舊很放鬆,不相信楊鵬這一千宋軍敢襲擊自己。
楊鵬率兵一路往東走,一直逼到了契丹營寨的五里內,契丹兵才警覺起來。契丹兵吹響了號角,在營寨外擺出了作戰隊列。楊鵬用望遠鏡看了看清軍的陣營,發現契丹兵果然人人有馬。其中有一半契丹騎的是高大的戰馬,大概就是馬甲兵了。楊鵬讓呼延赤金的士兵上膛裝彈,一點點朝這一股契丹兵壓過去。
契丹軍在營寨外列好隊,策馬朝楊鵬這邊衝了過來。馬蹄滾滾,契丹軍的馬軍衝鋒揚起陣陣煙塵,像是在炫耀武力,向楊鵬和呼延赤金的一千步槍手衝過來。楊鵬讓士兵們排成四列縱深的方陣——方陣沒有側後,不會受到敵人騎兵從側翼發起的衝掠。士兵們訓練過無數次組織方陣了,此時快速調整,只用了一分鐘就把隊形改成了方陣。
楊鵬又讓呼延赤金帶着士兵在陣前鋪灑鐵蒺藜,把陣前二十米都變成了無法進入的禁區。楊鵬的士兵剛灑完鐵蒺藜,契丹兵的馬軍已經衝到一里外。呼延赤金的士兵開始上膛裝彈,準備戰鬥。
距離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呼延赤金已經看清楚了韃子馬軍的臉面,呼延赤金的火槍手開火了。正面第一排七十名火槍手同時向韃子開火,只聽到一片噼哩啪啦的槍聲響起,陷陣團的陣前冒出了一片煙霧。七十枚子彈向兩百米外契丹士兵射去,狠狠地射入了契丹士兵的身體內。
一名契丹兵馬甲兵中彈了,子彈破開了他身體最外面穿着的鑲鐵片綿甲,又破開了他裡面穿着的鎖子甲,刺入他的右腹。不過距離太遠了,子彈在破開兩層盔甲後失去了動能,只刺入他身體一釐米就停了下來,他並沒有受到重創。他咬着牙,還堅持騎在馬上衝陣。
一名中彈的契丹兵步甲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只穿了一層盔甲,子彈刺破了他的鑲鐵片綿甲,鑽進了他的血肉裡,把他的肺部打成了一片血糊。這個步甲中彈後立即口吐鮮血,慘叫一聲倒在了馬下。一名契丹兵馬甲的戰馬被子彈擊中,那戰馬劇痛下人立而起,把背上的馬甲士兵摔在了地上。後面滾滾的軍馬洪流從這個馬甲士兵身上踏過,立刻把他踩死,把他踩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只一次射擊,就有三十名契丹兵步甲被打死在馬上。倒地的契丹兵屍體阻撓了後面馬軍的衝鋒,造成了一片小的混亂。契丹兵們沒有想到會在這麼遠的距離上遭到火器打擊,像是被人重捶了一拳,士氣一滯。不過契丹兵並沒有喪膽。領導這一千“耶侓哈超哈營”馬軍的“溪軍精銳”躲在契丹兵的身後,大聲吆喝着,鼓舞着勇士們的士氣。
契丹兵馬軍鼓起勇氣,繼續朝前面衝過去。距離一百六十米,第二排六十名步槍手朝契丹兵開火了。又是六十發子彈劃破戰場前的空隙,射入了契丹兵的隊伍裡。契丹兵的衝鋒陣型前面一片人仰馬翻,二十多個中彈的步甲像是被鐮刀割下的稻子,撲通撲通地掉下了馬。
他們的屍體變成了前進道路上的障礙物,絆倒了兩匹後面的戰馬,又摔傷了兩名馬上的騎兵。契丹騎兵的士氣動搖起來了。這是哪裡來的宋軍,這火銃齊射的火力怎麼這麼猛?前進短短三十步,已經有五十多名勇士丟下了性命。想衝到宋軍的陣前射箭,需要拋下多少屍體?
而且距離近了,是不是身穿兩層重甲的馬甲兵也會被這支宋軍的犀利火銃打死?契丹的騎兵投鼠忌器,有些畏縮起來。契丹的溪軍精銳暗叫不好,他一把搶過身邊號角手的號角,大聲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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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中氣十足的中軍號角聲,契丹的騎兵們心神又穩固了一些。他們突然一起嚎叫起來,繼續策馬朝一百步外的宋軍衝了過去。距離一百二十米,又是六十發子彈射了過來。這個距離上,步槍射擊的精度已經非常高了。雖然達不到訓練時候的九成九,但也有八、九成的命中率。而且在一百二十米上,即便是兩層重甲的馬甲士兵也防不住錐形米尼彈,燧發子彈可以充分攪碎中彈者皮肉下面的內臟器官。
一名契丹兵馬甲被子彈打在了左胸,血花猛地濺開,噴了他左邊一個騎兵一臉。這個馬甲只是喊叫一聲,就倒在了馬下。一個契丹兵步甲被打中了肚子,他還沒有感覺到自己中彈了,直到他覺得腹部好涼,這才發現自己的腸子已經從傷口中露了出來。他看到這麼大的傷口,就感覺到自己要死了,頭一低,噗通一聲倒下了馬。後面的軍馬沒有減速,從他的胸口踩了過去,他一聲不吭地死在了戰場上。
六十發子彈破空而來,契丹兵的前排騎兵像是撞上岸堤的海浪,猛地一滯。起碼有五十個契丹騎兵被打死。這些被打下馬的騎兵屍體變成了障礙物。衝陣騎兵的前排,又是一片混亂。契丹兵被陷陣團的火力打懵了。這是打仗?這簡直是屠殺!短短十幾息,契丹軍已經在戰場上丟下了一百多具屍體。騎兵們不再悶着頭往前衝,他們慌張地看向了中軍,看他們的溪軍精銳是不是鳴金退兵。
但溪軍精銳迴應他們的,是一聲繼續衝鋒的號角聲。前排的騎兵們臉色發白,卻又不敢擅退,只能咬牙繼續往前面衝去。距離明軍九十米,又是一排排槍射來,契丹的前排騎兵像是沒有靈魂的沙袋,撲通撲通往地上倒去。
契丹兵前仆後繼,不管不顧地埋頭往前衝,終於衝到了宋軍的五十步外。第一排六十多契丹騎兵舉起弓箭,朝五十步外的陷陣團射去。一片箭雨劃過天空,七個陷陣團士兵中箭,慘叫着倒在了地上。
不過迴應契丹兵的,是陷陣團正面士兵的第五次齊射。距離六十米,七十名陷陣團士兵再一次站到了射擊位上,開火射擊。七十發子彈像是七十個死神,猛地射入六十米之外的契丹兵隊伍中。前排的契丹騎兵像是被點名,一個接一個地倒在了馬下。
和騎射的契丹弓手比起來,火槍手的命中率高多了。火槍手想要瞄準某個目標的時候,只需要克服幾斤的火槍重量,使用者只需要瞄準並扣動扳機。而當你使用弓箭的時候,卻要用力向後拉,保持十倍於火槍手的力量。更何況騎馬衝陣時候上下顛簸,根本沒法仔細瞄準,有個大概就射出去了。前排騎射的契丹騎兵和呼延赤金的陷陣團士兵對射的結果是,慘敗。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