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青的眼神看得心底發毛的晉文光,卻無法將自己的心情告訴給任何人。
因爲前來找慕青挑戰這個主意乃是他自己出的。
自己選擇的路,哪怕是斷了腿也要爬着走下去。
晉文光收回自己的視線,不敢與慕青對視。
“既然你已經應戰,那我們的比試也應該開始了。”說完,晉文光看向身旁的幾位家族弟子:“既然我與慕青已經宣戰,那麼接下來你們便不要再跟慕青挑戰了。今日是慕青第一次來到我們晉家,原本晉文財已經跟她比試過了,我再比試,就有欺負人的嫌疑,但是沒有辦法,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晉文光沒有忘記,他們幾個前來慕青居住的院落挑戰是爲什麼。
是因爲慕青狂妄。
是因爲慕青驕傲。
是因爲慕青自大。
無論如何,慕青初次前來晉家,實力不足,那就應該低調,做小伏低。
而不是在修煉場上大放厥詞。
“知道了文光哥。”幾位家族弟子倒是還算聽話,在晉文光的面前,他們往往都不會反抗,晉文光年紀大一些,所以他們都會聽從晉文光的安排。
慕青掃了一眼晉文光身後的這幾個弟子。
在修煉場與晉文財比試的時候,慕青也有放開自己的關注,去觀察那些弟子。
她也發現,晉家的弟子們對她的態度很奇怪。
分爲三批吧。
一批是比較欣賞慕青的人。
一批是單純妒忌慕青天命之女身份的人。
還有一批便是見不得慕青好的人。
很顯然,看眼前的晉文光與他的幾個兄弟們,便是那種妒忌慕青天命之女身份的人。
或者說,他們對慕青的身份有些不甘心。
“比試開始了。今日在我的院落比試,放心,我們的比試並不會傳到晉家其他弟子的耳朵裡。”慕青在出招之前,對晉文光說出了這句話。
此刻的幾位家族弟子,壓根就不能理解,爲何慕青作爲一個渡劫期中期的選手,一個剛剛來到晉家的弟子,竟然也敢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在他們看來,即便是挑戰的消息不會傳遞到晉家其他弟子的耳朵裡,那也是因爲他們比較大度,爲慕青掩蓋了輸掉的事實罷了。
幾位弟子的心底各有心思。
慕青則是將自己的袖子擼起來。
晉文光沒有再開口說話,看向慕青的眼神也是染上了幾分嚴肅與認真。
很顯然這場比試他們都會用盡全力。
與在晉家修煉場上的那場比試一樣。
慕青的狀態彷彿永遠都在巔峰時期,她似乎永遠都不會因爲這場比試而感到疲倦。
反觀晉文光,他在與慕青你來我往的比試了許久之後,竟也感到一絲力不從心。
所謂的力不從心,不過是因爲他太想一擊必中慕青了。
可是眼前的現實狀況卻頻頻的令他感到無力。
他的實力是渡劫期後期的選手,但是眼前渡劫期中期的慕青,卻有着渡劫期後期的頑固與堅強。
她像是一個永遠不敗的神話。
晉文光着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