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佳睿看到常山趙子龍這幅吃癟的模樣,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小子真踏馬的行,合着我打你電話,你不接,居然是在陪我老婆的閨蜜看電影?”
“誰想和她一塊兒看電影啊!就葉愛檸這樣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還要啥沒啥的壞丫頭,就算是她老爸白送給我,我都不要來。”趙梓清一聽曲佳睿這話,立馬就撇了嘴。
“你這話我給你記着了啊,常山趙子龍要是有一天你想和葉愛檸談戀愛,你今天下晚兒說的這話我一定原原本本地告訴葉愛檸,你非常嫌棄她的身材和臉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曲,我爲什麼要接你電話?我都幫你在公司處理各種複雜的事情這麼長時間了,好不容易我得空了,約個妹兒看電影。結果你這傢伙就又給我打電話,曹!只要是你打來的電話肯定沒什麼好事。”
“常山趙子龍你可知道躲過了初一卻躲不過十五啊,等你明天酒醒,咱們哥倆兒再好好算下這筆帳,嘿嘿嘿。”
曲佳睿用邪魅的表情說完後,從自己的西服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個長條的玩意兒,還刻意在常山趙子龍的面前晃了一下。
趙梓清因爲喝醉了沒看清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可劉珏開到紅綠燈前,停車的時候從後視鏡裡瞥見了那個長條的玩意兒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劉珏!這支錄音筆是我特意給你在咱們公司旗下的商場裡,花了不少時間給你挑選出來的,你好好拿着本總裁送你的寶貝。等常山趙子龍酒醒後,你直接把他剛纔說過的話放給他聽!你在前面調個頭,咱們直接回家。”
劉珏一臉感激地看着曲佳睿,然後把曲佳睿遞給自己的錄音筆藏進自己的褲兜來起了:“曲總,我沒聽錯吧?你是說,咱們直接回家?那今天下晚兒趙梓清睡在哪兒啊?”
“他常山趙子龍可是我最要好的發小,還能睡哪兒?讓他睡在客廳來醒醒酒兒吧!” 曲佳睿不緊不慢地告訴了劉珏對趙梓清的安排結果。
自己已經從常山趙子龍的嘴來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自然就不想再陪趙梓清聊下去了,直接閉上了雙眼在車裡眯了一會兒。
次日一早,不到六點鐘兒,趙梓清直接就被張經理拿着吸塵器打掃別墅角落衛生的動髒兒給弄把醒了。
他剛睜開自己的卡姿蘭大眼睛,就有一瞬間的懵比。
臥槽,這哪兒來?我怎麼在這兒來?感覺有點兒眼熟,這好像不是俺家吧?
剛酒醒的常山趙子龍還沒完全醒過來,就只是習慣性的翻了一個身兒。
然後,他那宛如娘們兒似的身子就從曲佳睿和孫夢家的別墅沙發上,給直接翻到了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曹,嘶——!可踏馬疼死我了,敢保兒跌斷我幾根肋條骨了,疼死了……”趙梓清翻到地上後,下意識地就發出了抱怨聲兒。
幸虧人家曲佳睿和孫夢家的別墅茶几,擺的位置隔沙發遠。
要不然的話,常山趙子龍這麼一翻身兒,必定得承受茶几的二次傷害,那滋味兒……嘖嘖嘖,自行體會吧,絕對不好受。
聽見常山趙子龍的動髒兒,正在拿吸塵器幹活兒的張經理,立馬放下手中的吸塵器跑到了趙梓清的身邊,問他跌的要不要緊,要緊的話給他打120上醫院去瞅瞅起:“小趙,哎呦我去,你怎麼在沙發上睡着睡着還能從沙發上給跌下來?真是個人才,沒事兒吧?要不要緊,要緊的話你說昂,張姨給你打120,和你一塊兒上醫院去瞅瞅傷兒。”
趙梓清摸了摸自己跌的後奔婁,看了一眼說話的人,確認是張經理之後,他又難受滴皺了皺眉。
開口的聲音居然有點兒嘶啞了:“張姨?臥槽,我怎麼在這兒?!”
真是造化弄人吭,他居然睡在了曲佳睿家的大廳沙發上。
剛纔常山趙子龍睜開自己卡姿蘭大眼睛的一剎那,就覺得自己的大頭有點兒疼,壓根沒看清自己在哪來。
張經理聽到常山趙子龍的話,立馬熱心腸地伸出手來把他這個糕兒糕兒蛋從曲佳睿和孫夢家的別墅地毯上扶了起來。
“小趙,你忘了昨天下晚兒跟曲總他們那一大幫子銀在外面哈酒了?俺曲總和劉珏尋思嫩家太遠了,又不能把你放在賓館來,怕你找不着賓館裡頭的廁所在哪兒,就把你給直接帶回來了。曲總那意思吧,應該是讓你在大廳沙發上好好休息休息,尋思你半夜酒醒要喝水的話,能自己走到客房倒水哈,他們也沒想到你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大亮天兒。”
趙梓清聽到這分外熟悉的萊州正宗土話,格外覺得親切,張姨、劉珏他們一家子也來自大萊州帝國這事兒,早就不是什麼驚天大秘密了。
再然後,常山趙子龍的臉色就變的像個怨婦似的了。
老曲那個無情無義的夥計,居然讓自己在他家大廳沙發上過夜,還是在二零二一年年底格外冷的這兩天兒,你說沙發這玩意兒舒服倒還行,他家全套都是紅木傢俱可把常山趙子龍的腰給硌僵了。
他瞅了瞅曲佳睿那傢伙給自己帶過來的厚棉被,踏馬的那個被曲佳睿帶來的厚棉被一點兒都不厚好不好?!
“曲佳睿你大爺的,實在是太過份了!”常山趙子龍揉了一下剛纔摔疼的後奔婁,充滿了一肚子的埋怨。
張姨看着他這麼二的樣兒,想笑又不敢笑:“小趙,其實吧,這個事兒它不怪曲總。以前嫩這一幫子銀,不管因爲什麼事兒哈酒,哈醉了以後都稀罕睡沙發。昨天下晚兒曲總和劉珏得扶你去客房的時候兒,我瞅你抱着紅木沙發的扶手好像不大願意走,就尋思你愛睡紅木沙發,然後張姨我就自作主張讓他倆把你留這兒來了。”
似乎怕常山趙子龍不信自己的話,張姨又補充了兩句兒,“曲總還從他房間來給你抽了牀棉被下來,怕你在大廳紅木沙發上睡覺凍子。小趙,張姨給你煮了醒酒湯兒哈不哈?哈了頭就不疼了,有沒有想哈的衝動?”
聽張姨提到自己喝酒頭疼這事兒,趙梓清幾乎是下意識地擡起了自己的右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揉搓了一會兒。
幾秒後,他瞅了眼樓上才從紅木沙發上站起身來,對張姨說:“謝謝你,張姨。我現在不想哈醒酒湯兒,先上樓找老曲了,一會兒再下來嚐嚐您的手藝!”
“小趙!哎你這個孩子……”
等張姨反應過來的時候兒,常山趙子龍早踏馬離開沙發的區域,直接朝着樓梯走嘍。
張姨趕緊擡頭瞅了瞅二樓的主臥,六點鐘兒這個點兒曲佳睿和孫夢應該都還沒起來,怕趙梓清打攪人家夫妻間的二人世界,張姨立馬就喊了一聲兒。
“張姨,這事兒和您沒有任何的關係,您還是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吧。別管我和老曲之間的恩怨了,我不會對他怎麼着的。”
趙梓清頭也不回地衝身後的張經理解釋了一下,自己不會去對曲佳睿動什麼手才讓張姨沒有追上來。
老曲那個夥計害他在他家大廳紅木沙發上睡了一下晚兒,剛纔還不慎跌在了沙發下邊兒,他要是不去找老曲算帳兒,他就不是七進七出的常山趙子龍!
張姨看到趙梓清直奔曲佳睿和孫夢所在的主臥室,她不敢貿然去追。
只好嘆了一聲氣,便扭頭兒拿着吸塵器去打掃衛生了。
曲佳睿和趙梓清之間的恩怨,她一個半老徐娘可幫不了,現在年輕人之間的一些小矛盾還是讓他們這羣年輕人自己處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