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豐睿遭受襲擊的同時,左手也已經一樣被兩個用刀的高手阻在了房間,他見竟然再次有人來突襲,心中大急,比起豐睿來,他更擔心隔壁房間的喬月母女兩人,所以當他發現對手的時候,毫不猶豫的便是殺招,他不能浪費一丁點的時間,只要多耽誤一秒,喬月母女便多了一份危險,所以他必須得保證絕對的速度。
左手的刀絕對玩的比那兩個殺手的要簡單,但卻絕對有效果,一刀橫出,那兩個殺手的刀便停在了他的頭頂,再也斬不下去,因爲他們的脖子一道血箭噴射而出,僅僅一刀,便已經死在了左手的刀下。
早在二十年前道上便沒有幾個人敢輕易挑戰左手的左手刀法,更何況二十年之後的今天?加上這兩個人在別人眼中是高手,但在左手等真正高手的眼裡卻永遠都是不入流的刀客,所以他們的命運早在決定來殺左手的時候便已經註定。
其實也並不是對方不知道左手的厲害,而是對方的目標並不是他左手,所以潛入他房間的兩個人雖然不錯,但相比去殺豐睿的人來說,則弱了太多,火力上也明顯弱了很多。但左手並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他最關心的是喬月母女兩人,如果她們母女兩人出現什麼意外,那他真的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左手並不是向豐睿那樣從窗戶上跳去喬月她們房間的,只見他迅速來到牆邊,猛然一刀向着牆壁斬了下去。
“轟隆”一聲,那牆壁竟然承受不了他一刀的威力,被從中劈開一道口子來,然後因爲下面少了支撐,加上左手緊跟着的一腳踢出,那牆壁便轟然一聲倒下了一塊。
“啊”
一聲慘叫,左手也沒想到這邊牆壁下竟然站了一人,只見那人被他一刀劈下的石頭正好砸在了頭上,那人慘叫一聲,身子站不住倒在了地上,如此一來,後面落下的石塊便都壓在了他身上,頓時間他口中鮮血吐了出來,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
“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們。”
本來喬月母女剛到房間坐下來,張清一個年輕女子也是非常愛乾淨的,所以便要去洗澡,但當她發現沒有換洗的衣服時,又猶豫了起來。喬月見她如此,便讓她去洗個澡算了,沒有衣服等晚上再換,洗了澡身子才舒服一些。張清想了想,還是沒有去洗澡,她有些話要與喬月商量。
母女兩人坐在寬大的牀上正要休息的時候,突然張清發現了外面陽臺上閃動的人影。她當時臉色一變,慌忙一把將喬月拉到身前,然後迅速下牀,一手擋在喬月嘴上讓她不發出聲音,馬上給了正吃驚看着自己的母親一個眼神,讓她不要出聲,然後便將喬月一把推到了牀下。
而就在她剛剛將喬月推到牀下藏好的時候,窗戶上的玻璃破碎,窗簾被打開,三隻長槍指了過來。張清苦笑一聲,沒想到對方的動作這麼快,她雖然身手不錯,但她很明白自己並沒有豐睿那樣的勢力可以在三把衝鋒槍下迅速閃過去解決那三人,所以當對方三人的槍指向她之後,她只有無奈的將手舉了起來。
還好那三人見到房間中是一個女人之後並沒有開槍,他們對張清似乎並不想下殺手。“很好,希望你合作一點,否則我們的槍可就沒現在這麼聽話了。”
這三人都是三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前面那人見張清如此合作的舉起手來,看着她點頭說道。“你們抓了我有沒用什麼用。”
“有沒有用我們自己清楚,去將她綁起來,可別小看了這個女人!1αрC整理”那人剛說完,他身邊的一個人已經向着張清走來,走到牀前一把將牀單抓起,雙手一用力,便將牀單撕開,從中撕出一條布帶,向張清走了過去。張清見他雙手空着,那把槍掛在身前,她心中一動。
“別想動歪念頭,否則我敢保證在你出手之前將你的身子射成馬蜂窩。”那帶隊之人竟然看穿了張清的心思,淡淡的說了一句。
張清聽他這樣說,內心無奈的嘆息一聲,當下也不敢再貿然行動。雙手被反綁在了身後,張清道:“你們要殺的人是那小子,爲什麼對我也不放過?我可是曾經幫過你們的。”
那帶隊之人聽了,冷笑道:“如果我們可以將那小子輕易解決,那麼也不會爲難你了,如果你想活的好好的,就先祈禱上帝讓那小子去死吧。”
張清聽了,哼了一聲,雖然先前接了他們的單去殺豐睿,但現在他們反過來對付自己,她雖然對豐睿一點好感都沒有,但也不會爲了自己活命而去詛咒豐睿去死。那走過來將她綁起來的那人在綁好她之後便站起身,將張清推着坐在了牀上,他自己則雙手端起槍靠在了牀對面的牆壁邊上。
“還有一個呢?”
這隊之中帶頭的那人雙眼緊盯着牀上的張清,冷聲問道。
張清心中頭一跳,但臉色絲毫不變,也冷聲道:“這房間就我一個人,你們難道沒看見嗎,哪裡還有什麼人?”
那人冷笑一聲,道:“是嗎?但我卻明明聽說這裡有兩個人,你與告訴我那情報的人比起來,我還是選擇相信給我消息那人說的話,既然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夠用了,殺了你我們再找另外一個,到時候一樣的對我們有用。”
“不要,你們不要爲難她。1αрC整理”一個略顯焦急的聲音從牀下傳了出來。
張清臉上露出沉重的神色,沒想到母親這麼容易就被騙了出來,這可怎麼辦?那三人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將另外一個人給嚇了出來,都微微一愣。
他們卻又哪裡能理解喬月對女兒的關心,她從小就在深山裡沒有出來過,更不清楚這些黑道份子到底會不會真的就殺了張清,所以她馬上便叫了一聲,從牀下鑽了出來,對於她來說,女兒纔是最重要的。
那帶隊之人愣了一下之後,馬上回過神來,看着從牀下鑽出來之後撲到在張清邊上的喬月,道:“果然還有一個,將她也綁起來。”
他說完,站在牆邊的那人擡步便要向喬月走去將她綁起來,但就在這個時候,背後一聲大響,突然他腦後一疼,似乎被什麼東西砸中,頓時吐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身子也向前面倒了下去,而跟隨着他身子的倒下,他身後的牆壁竟然倒下來一塊,一些碎石斷恆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突然的變化讓房間中的另外四人嚇了一跳,對方那帶頭之人見到突變發生,看見自己的同伴竟然就這麼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過他的心理素質也的確不錯,在發現了牆壁倒下後出現的人影時,他馬上舉起槍掃射向洞口,同時大喝道:“將那兩個女人看住。”
另外一人被他一聲大喝驚醒過來,慌忙用槍指着喬月與張清母女二人,然後走了過去,但一雙眼睛卻瞄向那洞口,想看一看到底是誰竟然將牆壁弄破了。
左手只一眼就發現了牀上受制的張清以及剛從牀下爬出來的喬月,他正準備鑽過去,卻聽槍聲響起,頓時連忙將身子躲在了牆壁後面。
聽到那邊帶頭之人的吩咐聲,他知道喬月以及張清已經被他們挾持,心中一緊,沒想到自己越是擔心的事情便越是容易發生,本以爲自己的速度夠快,卻沒想到依然慢了一步,看樣子他們是一起行動的,如此一來自己剛剛發現那兩人然後將他們殺了,最後用刀劈翻牆壁,這些時間內這邊的人卻已經將張清與喬月控制了。
槍聲響了一陣之後便停了下來,對方似乎知道這樣也是浪費子彈,所以便停止了射擊,但左手知道,只要自己的身體有一部分出現在對方的視線中便馬上會遭受子彈的襲擊。耳朵微微一動,感覺到那邊的輕微腳步聲,左手擡頭向上看了看,發現上面並沒有可以扶手的地方,心裡一緊,掃視了前面一眼,雖然有躲藏的地方,但如此一來只要被對方從洞中鑽過來盯着,便永遠處於被動。想到這裡,他突然心中一動,身子一跳而起,跳在了那破碎的洞上面,然後就見他左手中的刀猛然插在了牆壁上。
這一下並沒有發出聲音,正說明了他用刀的巧妙之處,手中的刀插入牆壁之中竟然可以不發出聲音。
那帶隊之人小心的從那洞口走了過來,只見他在那邊洞邊的時候將槍向着剛剛左手閃開的那邊空開了數槍,然後身子迅速從洞口閃了過來,過來的同時雙眼馬上掃視整個房間,手中的槍也緊跟着自己的視線而走。
當他發現這邊房間中沒人的時候,眉頭一跳,猛然擡頭。在擡頭的時候,他的槍也本能的舉了起來。
他發現了一雙腳,越來越大,腿影一閃,變見左手的雙腳交叉從那人頭頂穿插下來,饒在他的脖子上,然後雙足彎曲將那人生生甲着提了起來,雙腿跟着猛然用力一夾,同時旋轉,便見那帶頭之人一聲慘叫,脖子處傳來一聲脆響,整個脖子被左手這一下給擰了下來。
那帶頭之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死掉,想他在道上也是非常出名的一個狠角色,但卻沒想到竟然會如此被人殺死,他雙手軟倒下去,手中的槍也掉了下來,無論他自己是否甘心,總之在左手面前,他便是死的如此輕易,能死在左手的手中,也是他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