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震天默默靠在椅子上,腦海中飛速旋轉,青幫彭志明的飛速崛起與豐睿有關,新民會的這些動作也似乎早在豐睿的預料之中,好象最近發生的許多事情都與這個豐睿有關,難道他的勢力已經可以影響到地下活動的程度?
在臺灣這個複雜的社會中,如果掌控了地下秩序,這將對選舉起到推波助瀾的巨大作用,甚至可以徹底動用那些手段讓選舉成爲他們安排的一場遊戲,而且豐睿還擁有着內地將軍的軍銜,他是在爲一個政府做事,這些因素綜合起來,豐睿日後在臺灣選舉的幕後所具有的影響力將可能與新民會以及東胡幫的作用一樣,甚至在最終選舉之前,如果豐睿能夠得到更大的發展與壯大,到時候最終的決策權就捏在了豐睿手中。
那個總是帶着邪意微笑的年輕人,那個大方的年輕人,那個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身上的個人魅力讓伊震天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暗自佩服讚賞,年輕人之中能擁有如此魅力的不多,更讓他讚許的是,這個年輕人有着一種即便是他這樣的老年人都無法看透的一雙眼眸,臉上的笑容總是如此輕鬆愜意,卻又隱藏着左右一切的高深含義,伊震天只給豐睿一個評價,那就是覺得這個人太邪了。
想到豐睿,伊震天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兒伊雪,他眉頭一沉,慌忙抓出電話。龍清泉見伊震天臉上露出擔心神色,而且拿出了電話,慌忙道:“伯父,你是擔心伊雪姐姐吧!”
伊震天道:“我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可不能讓她出事啊。”
龍清泉忙道:“你放心,她現在很安全,而且現在這麼晚了,你就不要打擾她了吧,明天早上會通知她過來找你。”
伊震天不禁有些疑惑的看着龍清泉,見龍清泉笑容有些古怪,他心裡終究還是不放心,撥出了號碼。龍清泉見他執意如此,也沒阻止,摸了摸鼻子,嘴角難以掩飾的露出一絲笑容。
豐睿沒有帶伊雪返回別墅,而是找了一個高級賓館住了下來。伊雪在臺灣是個名人,所以她的出現讓賓館不小的轟動了一下,尤其是看見她和一個帥氣年輕的男人一起出現,而且還是開了一個房間!
當然,保密是這樣的高級賓館做的最好的一項服務,他們內部可能說一下這個八卦消息,但卻不敢泄露出去,否則以伊雪的勢力,到時候要追究責任,這賓館之怕也開不成了。
的好處就在於並不扭捏,可是伊雪現在面對豐睿的時候,還是感覺有些不自然,她無法完全放開,在豐睿的誘惑下,她甚至有着一種難以啓齒的嬌羞感,在一起洗澡的時候,根本就不敢直接面對豐睿,一直都閉着雙眼。
浴室中,戰火連天,伊雪在豐睿的動作下,甚至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從浴室出來的,之後在客廳中的沙發上,地毯上,桌子上,最終倒在了牀上。
整個房間之中,伊雪的呻吟聲一直沒有斷過,豐睿發現自己所有的女人之中,除了歐陽倩的聲和伊雪有的一拼之外,其他女子就算再興奮再快活,也不會如此大膽的叫出來,而伊雪卻不是,她開始雖然也有害羞而強自忍着呻吟,但後來卻完全放開了自己,在的海洋中努力的配合着豐睿,各種各樣的姿勢讓兩人配合默契,即便是豐睿這種花叢老手,也享受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樂感覺。
當伊震天打來電話的時候,伊雪和豐睿還在繼續戰鬥,電話中伊雪顯得更加刺激,但豐睿卻故意不停下來。
伊震天見伊雪沒事,新想這麼晚了便沒有告訴她事情的真相,加上龍清泉說了伊雪明天早上會去找他,所以他便沒有多問,掛了電話。
羅馬,教廷聖殿之中,上首神父的位子已經空了兩個多星期,這兩個多星期以來,教廷內部所有事物都是各個機關各盡其職的完成,各個地方傳來的消息卻一直積壓在這裡,因爲沒有神父的最終決策,一特別重要的大事誰也不敢做主,可是,神父卻已經失蹤了半個多月。c手機看訪問a
安德培根在教廷內部擁有非常大的權利,安德家族更是教廷古老世襲下來的重要家族之一,掌握着教廷內部許多重要的權利,面對神父失蹤半個多月沒有一點消息,他曾經多次邀請動用所有的力量尋找神父的下落,若是再沒有神父的下落,他便邀請從神父候選人之中挑選出一個新的神父,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而教廷這個在西方可以控制很多個國家大員甚至總統等重要內閣人員的龐大組織,更不能一直沒有真正的領導者。
安德培根的提議自然受到了許多擁有強大勢力的家族或者成員的,但反對的也有一些,不過的卻更多,畢竟教廷不是一個人的私有產物,在西方這個信仰民主的世界,地下秩序也一樣信仰民主,每次的神父不僅需要通過各種各樣的嚴格考覈,還需要最終得到衆多勢力的選舉和認同纔算合格,如今神父失蹤,如此龐大的秩序體系沒有真正的操縱者,是絕對不行的,所以安德培根的提議的人自然要多一些。
柴桑作爲唯一一個知道神父下落的人,卻一直守口如瓶不說出來,只說要大家再等候一個月,一個月後,神父絕對會出現,但是很顯然的,柴桑在教廷內部的勢力還無法鎮壓住這些古老世襲傳承下來的家族的強者,如今教廷神父一案已經讓這個教廷內部掀起了軒然大波,兩種意見的人相互爭執不休,只怕拖不了多久,整個教廷即將因爲神父的事情而發生內部動亂,畢竟這種情況在教廷上千年的歷史中並不是沒有存在過。
意大利黑手黨總部,沙皇端坐在椅子上,約翰和海輪二人的傷勢已經基本上恢復的差不多了,此刻兩人正站在沙皇身前,做着重要的機密彙報。約翰將教廷現在的情況具體說了一遍之後,微微皺着眉頭道:“根據可靠消息,自從尼洛的屍體被帶回去之後,神父在當天就失蹤了,一直沒有他的任何消息。我想神父不可能無緣無辜失蹤,要麼被人暗害,要麼便是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沙皇默默點頭,沉吟了一會,說道:“被人殺害的可能性估計不大。”
海輪點了點頭,道:“不錯,神父身邊暗藏的高手非常之多,他被殺害的可能性實在太小,但若不是死了,爲什麼又會失蹤的這麼徹底?以教廷的龐大力量,不可能尋找不出神父的藏身下落,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如果沒死,他幹什麼去了?”
沙皇沉着眉頭,深思良久,嘆息道:“這個人向來以神秘著稱,我們也無法猜出他究竟在幹什麼,不過他的失蹤對我們來說卻是好事,安德培根最近不是非常不老實嗎,我想他會做出讓我們高興的事情的。”
約翰微微皺了皺眉頭,沉聲道:“可是我們讓人聯繫過安德培根,他的態度非常堅決,我看他也不是一個聯合外敵來對付內亂的人,他非常聰明,而且其家族勢力在教廷來說也是最爲強大的一個,再加上他的教廷內部人員和家族非常多,他認爲完全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來操縱下一任神父的誕生,所以他態度堅決的表示不與我們聯手。”
沙皇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笑容,緩緩說道:“我瞭解這個人,他是個非常有手段的人物,我想即便沒有我們的幫助,他也會讓教廷亂起來的,神父真正失蹤了的話,教廷內部可能沒人能夠壓制的住他,所以我所期待的並不是神父真正已經死去,我希望神父能夠在教廷內部亂起來的時候再出現,到那個時候,好戲便開始了。”
約翰和海輪二人聽了眼中精光一閃,海輪道:“如果真的這樣,教廷內部元氣大傷,我們便可以趁機壯大起來,取代他們在西方地下世界的統治地位。”
約翰想了想道:“可是這一切都是我們的推測罷了,安德培根能否發動叛亂還是個未知數,就算他發動叛亂,到時候神父是否會出現又是另外一回事。”
沙皇嘆息一聲,點頭道:“是啊,所以我們如果無法和安德培根真正聯合在一起,那就只能代表神父那邊的勢力了,無論如何,都必須讓教廷內部發生大規模的爭鬥,只有這樣,我們纔有真正的機會。”說到這裡,他看向約翰道:“密切關注他們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支援他們弱的一方。”
約翰深深吸了口氣,默默點頭。其實約翰並沒有多大的野心,可是他知道,這一代沙皇雖然沒有很強的身手,但卻是個野心勃勃的傢伙,不過這個沙皇也的確用着自己的特殊能力,這一點是不得不佩服的,但約翰認爲教廷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搞垮的組織,一個擁有着那麼多年的傳承神秘組織,其內部勢力不是外界所能真正知道和掌握的,只怕沙皇這次的決定可能會給黑手黨帶來前所未有的災難!
雖然心中隱隱有着這種不祥的預感,可是約翰卻並沒說出來,他知道,黑手黨歷屆沙皇沒有一個不在爲讓黑手黨成爲西方教會而努力着,這是每一個沙皇的使命,也是黑手黨發展到現在這種在世界各地擁有龐大勢力的黑道組織最後所要面對的最大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