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鐵鷹究竟怎麼樣了?”韓林急忙追問,但電話中卻只有一陣嘟嘟的忙音傳來。
韓林神情沮喪,一坐在沙發,韓千雪來到房,看見父親這個樣子,忙關心道:“爸,怎麼了?”
韓林回過神來,苦笑一聲,喃喃道:“好小子,看來中央這次打錯算盤了,這小子只怕現在連我也恨了。”
韓千雪面色微微一變,心中已然明瞭父親所說的那人是誰,沒想到那人爲國家辦事,現在國家卻要找他麻煩,不知道爲什麼,她心頭微微一緊,開口道:“中央要對付他嗎?”
韓林望了女兒一眼,韓千雪心頭嚇了一跳,忙故作鎮定的道:“哥哥和他在一起,我只不過擔心哥哥也會受到牽連罷了,到時候我們韓家肯定也逃脫不了責任。”
韓林搖頭道:“你哥哥不會有事的,但中央的確很想消除黑金政治,他已經統一了中國黑道成爲中國第一個真正的地下皇帝,如果不加以制止,一旦日後他性質有變,恐怕國家都難以對付,更何況他手中還握有國家最鋒利的武器,對國家的威脅很大啊,政府要對付他,也是逼不得已。”
韓千雪心頭一緊,忙問道:“那現在呢?”
她想起了曾經謀面多次的那個面孔,想起了那次在學校食堂邊那個男人就如同天神一般守護在人民身邊的情景,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她發現他的面孔經常在自己腦海中浮現,經常會纏繞在自己的夢中。
韓林嘆息一聲,搖頭道:“不知道,他是個聰明人,已經知道了國家對他的態度,看來我得和那些老朋一起去向主席說一說這個事情的嚴重性了,唉!”
韓千雪看着父親默默向着外面走去,她心中一片混亂,不知道是在爲某個或許心中根本就不曾一次想到過自己的男人擔心還是在爲突然看去似乎蒼老了幾分的父親擔憂。
中午,臺灣最後的選舉完成,陳嘉秉在拉票宣言直接闡述了自己的多宗罪名,他選擇退出競選,而親民黨和國民黨因爲一直以來的支持率便不高,加暗中又有伊家所代表的臺灣商會以及各大幫會的暗中推波助瀾,最後代表新黨的容蕭成沒有任何異議的成爲了臺灣下一屆總統,也是新黨第一次在大選中取得最終的勝利。
臺灣大選告一段落,然而臺灣島內的黑大實力卻並沒有完全安分下來,青幫再次招兵買馬,再加如今他麼有了政府這個後臺,清理起其他小幫會的殘存實力來更加迅速,大選之前所造成的社會動亂很快便被清掃了一遍,重新給臺灣寶島還去了往日的寧靜。
舟山羣島,田婉郡等女在得知臺灣問題徹底解決之後均送了口氣,然而,豐睿的一個電話卻又讓她們陷入了無比擔憂之中,本來認爲在外半年多的豐睿在解決了臺灣問題之後一定會先返回舟山羣島接她們,和她們一起過一陣安樂的日子,然而豐睿卻已經在新黨取得最終勝利的時候坐在了飛往意大利的飛機。
諸女之中,沒有人願意豐睿在剛剛解決了這次艱鉅的任務之後又馬離開,特別是伊雪,因爲她已經懷孕數月,更聽說了明月已經爲豐家生下一子,她的年級在衆女之中爲最,這次意外懷孕本來讓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不過懷孕之後在衆人的勸說下,她終於還是決定將孩子生下來,隨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伊雪發現自己已經漸漸能夠感覺到體內孩子的生機,她更加思戀豐睿,希望孩子的父親能夠陪伴在自己身邊,也能夠感受到孩子漸漸越來越旺盛的生命力。
島,沒有人不希望很快見到豐睿,但她們也都明白,對於男人來說,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去做的,就算不是幫會只見的鬥爭,這次因爲神父的緣故豐含笑已經從這個世界離開,所以豐睿無論如何都會去找神父決鬥,或許,豐睿選擇在這個時候去意大利,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因爲豐睿一旦回來,她們沒有人敢肯定等待豐睿再次離開的時候她們會承受得了這種痛苦,與其如此,豐睿覺得還不如趁自己現在沒有回去,沒有見過這些女人之前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免得自己在見過這些女人和感受到自己的孩子之後有了更多的牽掛。
晚九點,意大利國際機場,約翰與海輪兩人一身西裝,筆直的等待在機場出口,附近,無數與他們相同穿着打扮的男子環伺在側,他們在等待着一個人的到來。
“沙皇與這個比狐狸還狡猾的男人合作,未免有些太大意了。”海輪神色未變,眼中視線也一直沒有離開過機場出口,但嘴角卻輕輕的動了幾下。
約翰臉表情冷漠,輕聲道:“用中國的一句俗語說,便是與虎謀皮,但有一點沙皇把握的很對,至少現在這小子與我們有共同的敵人,而且我們共同的敵人已經成長的非常壯大,如果我們雙方不聯手合力將之解決,一旦這個強大的敵人發動進攻,首當其衝的自然便是我們,對於遠在亞洲的這個狐狸來說,他大可以坐山觀虎鬥,而他這次既然主動提出合作,我們沒有必要不利用一下他的實力,至少,就現在的形勢而言,我們三方面勢力根本無法達到三足鼎立的局面,因爲我們共同的那個敵人已經非常強大,強大到單憑我們任何一方都無法與之抗衡的地步。”
海輪微微點頭,依然道:“雖然如此,但與這人合作,我還是覺得不放心,我們在利用他的時候,他也在利用我們對付教廷,一旦教廷被我們雙方剿滅,恐怕接下來他要對付的就是我們,以他往日的處事作風,一旦動手,將是驚天動力!”
約翰眼中精光一閃,冷哼道:“你要弄清除這邊是在西方,龍炎與天刀合在一起雖然實力雄厚,但卻無法大舉進入我們的實力範圍而不被發現,所以在對付了我們共同的敵人之後,只有我們反咬這小子一口的機會,而這小子到時候命大的話還可能夾着尾巴逃回去,萬一他命短,那就只能永遠沉睡在這裡。”
海輪聽了默默嘆息一聲,搖頭道:“或許,但誰又能知道真正的贏家是誰呢?也許這傢伙也早就已經暗中有所部署,只不過我們暫時還沒有發現他究竟在玩什麼把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