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也好,萱靜怡也好,他們看起來並不是同一夥的人,但卻都不想讓你恢復記憶,周瞳,那七天你到底幹了什麼缺德事?”李瑩想起醫院裡對沈香的屍檢結果,她的一雙大眼睛就盯着周瞳轉個不停。
周瞳哪裡聽不出來李瑩話裡的意思,但是他自己也想不起來,只好不吭聲不吭氣
“還有件事情,我覺得很奇怪!”嚴詠潔突然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看着周瞳。
“什麼事?”李瑩好奇的問道。
嚴詠潔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面前,說道:“爲什麼他們沒有殺你?”
周瞳被嚴詠潔這麼一問也愣住了。從收到信開始,到現在爲止,如果對方要阻止自己查這件事情,最好最直接的辦法莫過於殺了自己,可每當快要有所突破的時候,對方情願費盡心思殺死自己身邊的人,卻也始終沒向自己下手,爲什麼?
“這還不簡單,兇手肯本不懈殺他,換了是我也不會,簡直髒了自己的手!”李瑩沒好氣的說道。
周瞳彷彿沒有聽到李瑩的話,少有的沒反駁一句。
“只有一個可能……”嚴詠潔說到這裡停頓下來。
周瞳非常自然的接道:“我還有被利用的價值。”
“萱靜怡開槍殺了金丹,又打暈了你,還拿走了地圖和藥丸,那麼你還有什麼利用價值?”李瑩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如果我能回答你這個問題,現在就不會這麼被動了。我也猜不出萱靜怡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目的,她把金丹的屍體掛在這裡,而且還留下我,這分明就是引你們來找到我。”周瞳沒有和李瑩鬥嘴,只是冷靜的分析道。
“我查過,沈香死的時候,萱靜怡待在孤兒院,她不可能有作案的時間。”嚴詠潔說道。
“那倒是,石達出事的時候,萱靜怡就在我身邊,她也沒有做案的時間啊,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沈香、石達、王老和金丹都死了,萱靜怡也拿着地圖和藥丸消失了,所有的線索都斷了,還能怎麼樣?”李瑩有些泄氣。
“那倒未必!”周瞳露出一個狡詐的微笑。
“你剛纔說過,你做過一些手腳……”
不等嚴詠潔把話說完,周瞳就走到金丹的屍體旁,跟着他雙掌合十,表情嚴肅的拜了拜金丹的屍體。
嚴詠潔和李瑩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個個都莫名其妙的看着。
不過周瞳接下來卻做出了更讓人難以接受的舉動。
他蹲下來,解開了金丹的皮帶,跟着把金丹翻了個面,然後毫不猶豫的扒下了他的褲子。
“流氓!變態!”
“周瞳,你幹什麼?”
“你們先別激動,看仔細。”周瞳側開身,讓金丹的屁股毫無遮擋的裸露在嚴詠潔和李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