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美眷

“菲娜!”

徐影良見菲娜沒事,可知道壞人那樣的舉動意味着什麼?菲娜一直裹着身子不肯鬆懈。徐影良可以放她冷靜,琢磨爸爸跟媽媽生自己還幸福,跟安達莎卻是這般引人可憐的弟弟妹妹。

徐影良調查監控聯繫警方,徐菲娜有所動容,最近工作都不注意生活習慣了,徐影良聽她肚子打滾的振動,就去廚房給她做飯。

“我先掛了!”徐影良拒接警方的電話,打電話給食堂改善條件。

徐菲娜剛剛進來動動,就突然暈過去。

“菲娜!”徐影良把她搬上牀,不知該不該寬衣解帶?把急救箱拿出來,用體溫槍等設備檢查。這是自己的親妹妹,必須保住她的性命,她太可憐了,自己也可憐,生母更可憐。

一覺醒來,徐影良給她排除萬難,才睡一個小時的覺。妹妹搶救過來後,徐影良如風似瀝地衝到派出所,找到自己下過手的犯人。

“這位先生!”

徐影良衝到審訊室,用雙手捂住犯人的腦袋:“你給菲娜下毒!”

“什麼?”這下才讓警方知道犯人否罪殺人,罪上加罪,徐影良理智地走出來,還好楊晴晴去幫宏安,要不然他也會死得更快。

徐影良沒臉見養大自己的楊慶和親爸爸還有不戰而敗與繼母。堂堂哈佛留學才女之子,北工商高材生居然被整得慘敗,保護不好下屬職工和弟弟妹妹,他自責地快砸壞警局的牆。

“同志!”

警方沒功夫感化犯人,要嚴懲他,逼供他救人,並派人去受害者家救人。

徐影良只能放手一搏,解開徐菲娜的所有衣服,舉頭強吻她。自己以兄長之情愛她,爲她可憐愛得更深,更因爲復仇要深愛上她。警方衝到徐商房舍,把徐菲娜打包上救護車,也把晴晴和宏安架上去,徐影良總不能幹等被動也上了車。

警方用打擊犯罪蓋過他們的創傷,徐商集團只是受害者,更是立功者。徐影良假意也真心愛着徐菲娜二妹,守在她身邊有求必應。他的確不熟悉上海,當年逃命避難一直在北京,爲了娶徐菲娜好認祖歸宗,徐影良變相寵妻憐妹。

“影良哥!”徐菲娜撿回一條命,知道徐影良一直在她身邊。影良警醒地起身:“你怎麼樣了?”

“餓!渴!”

不用誰說,影良準備把自己和媽媽的錢分開,他捨不得用完,媽媽也通情達理地要救菲娜。

“你告訴我,失敗不可怕,放棄纔可恥!”

“失敗不可怕,放棄纔可恥!”

徐影良放心地給她按摩,她暫時不能動彈染毒之處,這樣太讓人心如死灰了。

半年後,四人同時出院,要不是罪犯的性質,都因小失大耽擱復仇了,家長們在醫院的院裡迎接他們回家。

徐影良和徐菲娜在醫院談上了戀愛,送她一套愛情飾品,記得安達莎也給許羽美送過,已是以德報怨。徐菲娜恨不得穿出去跟徐影良一起坐,他可是沒什麼事就自己開車的。徐菲娜手裡戴着滿滿的愛,一串琳琅手鍊,這下徐菲娜是他的人了。

“爺爺!”

徐董痛心疾首地擁抱他倆。

“爸媽!爺爺!別怪影良哥!”徐菲娜亮出手鏈,他倆真心地談了戀愛。要不是因爲不是簡單的非禮而是中毒,菲娜也得挨親哥坑騙。

“小徐董!你可真是小徐董!”長輩們怒色斥責。徐影良靠爸爸撒嬌,結果因爲手足血脈,遮眼大哭。

“我是不是也要卸了你!”安達莎指桑罵槐,到底還跟徐影良過不去,像許羽美那樣。徐家人護着本家人說:“你去試試!再弄一出!”

安達莎根本不敢了,否則她連媳婦小姐都沒得做人了。

“這事還是我的錯!以後我會嚴謹的!沒有下次了!”徐影良悵然離去。徐菲娜和徐宏安跟定了他的心,還沒確定他倆被策反。

冬日裡的上海,徐影良嘗試光膀子漲體能。

“影良哥!”徐菲娜掏來家底照顧他,畢竟他有功無疑,於情於理功大於過。

“出去!”徐影良怕尷尬和羞怯,自己這會不是不敢出來而不怕冷,是不想出來跟她招呼。

“影良哥!你人生地不熟!”徐菲娜仗着跟他戀愛推門而入,這性子只能隨爸。徐影良怕她染水有事而背過去,其實菲娜康復如初了,幸虧他都是對的。

“你不冷嗎?”菲娜揪心地發問。

“出去!”徐影良尖聲嘶鳴,他纔不做跟爸一樣的事。女肖父兒肖母,他此時最像許羽美也不能讓人知道。

徐菲娜甩起手鍊,徐影良將計就計,怕她進來受水汽侵染傷勢。徐菲娜滿心歡喜地盯上他雌性遺傳的一面,他趕緊用激吻蓋過去。

“你一定受不了吧?”徐菲娜知道他第一次在上海過年,所以纔來送東西。徐影良爲報殺母之仇保住他們的徐家和國家,先就地前奏。安達莎仗着安海勢力,名字聽着就洋氣,希望她成什麼人?能倒騰什麼大事大器?徐菲娜和徐宏安也不想這一天到來,沒人能想敢想,安家人僅此一家三口根本不是人,害死羽美的聚親可能是冤枉無辜的。

徐影良迷倒二妹,唯獨四手纏鎖在手鍊上。

“小徐董!開會了!”

“以後沒我准許別亂找事項!沒意識!”

“是!”

徐影良一身散架地回到辦公室,桌上擺滿了學習商展的票劵。

“影良哥!”

楊晴晴湊近影良耳邊說:“徐總住院了!”

影良自制問:“怎麼回事?”

楊晴晴謹慎地問:“你們是不是那個了?”

“他去找我和我媽?”影良深感自責恐慌。

“在陵園摔了!”楊晴晴焦心地回答。

“媽!”徐宏安陪在父母身邊,安達莎說什麼也不離開徐鴻廷。影良點點宏安的肩膀,“你跟我出來!照顧你姐去!”

“是!”徐宏安想起姐姐中毒,就去了徐商房舍。

“前輩!徐總怎麼樣了?”影良試着也把繼母支走。

“我應該不值得你叫前輩了!”安達莎沉喧道。

“你這麼任性的根基是什麼?安大小姐?”影良架着爸爸的膝關節笑道。

安達莎沉默不語,依舊佔着徐鴻廷。影良乾脆不強來,跟外祖父母一起住,他知道有一絕招:兩手搭上安達莎的肩膀,暗中點穴揉道。嬌生慣養的安大小姐突然感覺內急腹瀉,捂着陰涼的上身:“我去趟廁所!你在這守着!”

“放心吧!”徐影良緊張得面無表情,翻看爸爸的就醫記錄,他是忘情大意了,摔倒在媽媽面前還去找他。媽媽知道肯定打他屁股,自己這麼頑皮,不過他只是保家衛國的好孩子,徐家和許家因禍得福出了個英雄,安家簡直搬了座火山自取滅亡。

“爸!你千萬別有事!求你了!”

徐影良撕心裂肺地掀起爸爸的頭髮,撫觸他整張臉。

“羽美!”

徐鴻廷奮不顧身地抓住撓他的手,如果許羽美來了,他摔死也值了。影良慌張的不能叫爸,摁了呼叫器,難道自己又闖禍了?

“怎麼了?”醫生走進來,見徐鴻廷頂着管道抓徐影良的手。

“你是什麼人?”醫生驚喜激動地問。

“徐商集團董事長徐影良!宏安是我的下屬!他是我的合作伙伴!”影良壓制着感情回答。

“他需要輸血!”醫生拿一打沒完成的醫療單給他看。安達莎只顧佔着鴻廷,不顧他的死活,再說徐航也不是一時能死灰復燃的,爺爺不能給爸爸輸血。

“我是這個血型!”徐影良顧不得許多,必須救爸爸,可能會被發現親父子的事實。楊慶已經讓他去跟華北的老弱病殘孕義務捐獻以調換過底細了。

“來吧!”

影良跟醫生去輸血,順便擔了爸爸的醫療壓力,這一干就是天亮。

“媽?”徐宏安帶大病初癒的姐姐來看爸爸,結果病房沒人。安達莎拉了半天肚子,虛弱的走進來,突然看見病牀是架空的,瞪大眼睛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你們爸呢?”

“你又哪浪去了?”

“哦!小徐董在呢?”安達莎嬌情地咬手指。

徐影良緊張地縮着身體,他給爸爸輸了好多血,有條不紊地進來解釋:“安前輩真不負責任!只顧在這守着徐總!醫生給我看了虧空的醫療單!要命!現在徐總在搶救病房!”

“媽!”姐弟倆生氣地直跺腳。

“我今天不舒服!”安達莎捂着單薄的禮服。

“恕我直言,您換件衣服吧!”徐影良火上澆油地笑話,徐菲娜心不在焉地喊:“大冬天還沒過呢?”

“媽真欠掰!”徐宏安童言無忌不想要這樣的媽媽,這時候還想着自己幸福。

“羽美!”醫生在給他滴液輸血,他掙扎起雙手不聽話,病情大有好轉。

“爸晚上碰見鬼了!”宏安和菲娜議論。

“看來咱也得去看看羽美阿姨!”菲娜還記得直視許羽美的美,媽媽哪都比不上她。

“你失魂落魄可以理解,但不至於故意讓自己守寡吧?”姐弟倆無不如此說她。

“請問需要多少錢?”母子仨來到收費處。

“你們已經預支薪水結了!”

姐弟倆想到爸爸的治療是即刻付費的,媽媽這是跟羽美阿姨較勁了?再說他們都姓徐,徐影良希望他們靠自己站起來,免得在別人看來他倆得改姓了,他倆憎惡地丟下媽媽。

“謝謝徐董!”

“別謝!”徐影良自認一而再再而三的寵愛,他倆必須幫忙拉起徐商解救徐航。

“爸!”安達莎想安董不看僧面看佛面管住倆外孫,安董聽說徐鴻廷住院差點出事,起身打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