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娜來監獄看媽媽。
“喂!”
“別指望我們有母女之情!”徐菲娜現在是許羽美的女兒,不是安達莎滿足慾望的存在了。
“對不起!”
“妄想!”徐菲娜罵醒她回頭是岸。
“你們都還好嗎?”
就連這一句話,徐菲娜都懶得回答她。
“跟大哥在,還不好嗎?就你這樣,我寧可咱倆是許前輩生的!”
安達莎打拼一輩子還不如許羽美整個人。
“菲娜!現在沒人欺負你們吧?”安達莎悔責只會傷害別人。
“當然沒有!可氣的是,嫂子和媽媽同時懷孕!大哥算正常!我們真沒見過爸爸這樣!誰都不許鬧洞房!前年還跑美國!”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樣的不是我!”安達莎又假惺惺地委屈。
“你現在該知道有今天!你現在還執迷不悟!你根本不愛爸爸和我們,永遠只愛你自己!你讓爸爸家破人亡!得到爸爸!毀了徐航!殘殺爺爺奶奶和媽媽甚至大哥!你當人家哈大北工商是吃素的?你知道我們全家人這些年都是怎麼過來的?只有你自己好好過日子,搬起磨刀捅自己的腿!”
“別說了!我知錯了!”
“你以爲你知錯就能離開這裡嗎?你甚至想張羅着幹什麼?給國家捅婁子,徹底毀滅徐家!你根本就不是徐航的兒媳婦!全國乃至全世界都沒你這家人!你說大哥怎麼辦?爸爸怎麼辦?爺爺奶奶怎麼辦?你還下得了手!徐家毀了就吞了徐商!稱霸華東!大哥娶我,僅此而已,也沒娶!若非如此,你真當我們是你臉上貼的金!都是一家人!你打不過大哥!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菲娜!”
徐菲娜再也不想聽她吆五喝六,放下電話揚長而去,獨留她不知如何走出去,回頭是岸?
徐菲娜來敲徐影良辦公室的門,辦公桌離門口好遠,中間隔着一套客座。
“進!”
徐菲娜帶着一堆東西進來,知道他不高興,直接坐客座。
“唉唉唉唉!這麼鋪張浪費是吧?”
“哥!我要去英國劍橋大學了!這些東西是留給咱子孫後代的!咱爸生的是弟弟妹妹,嫂子生的是賢侄!要分清楚!”
“那你去拿給楊家和爸媽!擱我做啥子?”徐影良撐着個臉專注於工作。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爸又跟媽媽粘在一起了!這要在古代!撐得無地自容!至於楊家!你可是又當哥又當爹!長兄如父!父愛如山!”
“行!擱這吧!”徐影良的工作效率降低了,用打印機打印出成果。
“注意休息!後會有期!”菲娜想靠自己擺脫錮縛,而不是一直靠好母子照顧。
“鴻廷!我們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我欠你的?”許羽美剛坐滿生孩子的月子,又被拉過來溫存。
“你的確欠我的!但要聽政策!”徐鴻廷只回答第二個問題。
許羽美越想越怕:“我真的從沒想過我們會這樣?是的呢?”許羽美一直想不通,只是衷心誠意地嫁給他,徐鴻廷終於有了這個自由。
“你還記得嗎?我是當真愛上了你,從我跟你住的第一天起!”
當初徐鴻廷說是給自己劃分空間,其實跟許羽美髮生了一定的關係,還沒有傳宗接代跟徐影良的事。
“這都是兒子的!有這麼孝敬老子的?”許羽美心疼自己的兒子也被虐待,自己和徐鴻廷都對不起他,這樣更對不起。
“那你來照顧我!土地無情人有情!”徐鴻廷把許羽美鉗在身上,這一天他們都等得不容易。許羽美怕虧待菲娜跟宏安,有徐影良持家立業。
“爸!咱徐家這是要打遍天下無敵手!”
楊慶也成爲了董事長,楊晴晴剛去送徐菲娜出國留學。
“你還指望他們像安家一樣?其實你爸原來也這樣!”楊慶調侃,不過他說的是徐鴻廷。
“宏安呢?”
徐宏安隨了徐家優良傳統,即使當了慈善家,也從零做起。
“咱最好別去打擾爸媽!”徐影良和楊晴晴帶兒女出來玩,徐鴻廷則全神貫注於難得跟許羽美生的孩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