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岑聳了聳肩,不管水兒是什麼樣的女人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至於說的那麼吃味麼?
對着楊如玉送上一記白眼,“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她嬌羞不嬌羞的關我什麼事情。”
是嗎?現在說的簡直比唱的還好聽,那麼當初幹什麼都不聽她解釋就妄自猜測,還她傷心了好久。
現在說的好似很有道理很疼愛她一樣,實則就是一個會練嘴僞君子。
“隨你的便,現在我也不想再計較什麼了,既然二哥喜歡她,只要不在挑釁我,我還真不想費那個神。”
挑釁?膽怯的水兒居然會挑釁楊如玉,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過也不得不考慮楊如玉的話,雖然刁蠻不講理的她有時候瘋瘋癲癲的,沒大沒小,倒還不至於是一個隨便撒謊的女子。
作了一番的思索,南宮岑繼續問:“不要鬧了,我是想問問你,你覺得你這一次回來見到的水兒有什麼不同?”
還能有什麼不同啊,無非就是變的耀武揚威,看上去小人得志的一副得意嘴臉,看着就頭大。
當初還在金薇雅的面前發下那麼毒的誓言,這會兒估計都忘到姥姥屁股後面了。
她算是看清楚水兒的爲人了,裝腔作勢,表裡不一,口是心非,不忠不義不孝的一個蛇蠍女人。
只要想起那天水兒對於她的嘲諷,一股怒火就開始燃燒,恨不得立刻將那個會裝會演戲的女人趕出去。
她蹭得站起身子,左腳恨恨的跺了幾下,“該死的臭丫頭,給她陽光就不知道陰雨天,給個她個身分就忘記了自己的本來面目,可惡至極。”
南宮岑聽着楊如玉的話不免有些大吃一驚,她已經知道了?
若是不清楚,她又怎麼會說出‘本來面目’四個字?
呵呵,還真是一件重大發現,真沒有想到一向是嘰嘰喳喳的楊如玉也有守住秘密的時候,這不禁讓南宮岑有點刮目相看了。
“如玉,既然你那麼清楚她的本來面目爲什麼不早一點告訴你二哥?”
意識到她說錯了話,楊如玉緊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這可怎麼辦?若是讓二哥知道現在的金薇雅是一個小女婢替嫁,那麼高高在上的二哥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
一開始聽到她們的談話,她其實很可憐水兒,可是這一次她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讓她在那麼多人的面前難堪,實在是有些目中無人。
她轉過身子面對質問她的南宮岑,聽這話的意思,水兒的身份還不算是秘密嘍。
忽閃着長長的睫毛,丹鳳的眸子眨呀眨,“你先說我,我之後再說。”
南宮岑真是拿楊如玉沒有辦法,“我還有你二哥都知道水兒是金家的女婢並非是金薇雅,而且水兒和你二哥都攤牌了。”
楊如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爲什麼她都不知道,虧她還緊張兮兮的害怕二哥知道。
不過那個水兒隱藏的也太好了,若是早知道有這樣的一天,她恨不得將這件事弄得滿城風雨,然後將其掃地出門讓她滾回林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