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意識到剛纔的那句話出了錯,轉頭看看楊繼賢一臉思索的模樣,不禁有些膽怯了,他那麼聰明,會不會猜出來啊。
冷靜,越是這個時候就更加需要冷靜,若是她都心慌,那豈不是給楊繼賢得到證實的機會。
事情敗露了,對他沒有任何的打擊,但是她就不一樣了,沒有親人會幫助她,金家更不會爲了她而和楊家有任何的衝突,而到最後,她纔是那個可憐的炮灰。
一顆冷靜的心在想到以後那種不堪的畫面時,水兒的身體就開始發抖,害怕起來了。
楊繼賢感覺出身邊的人在顫抖,不得不將腦子裡的疑惑先放置一邊,他擡手摸上水兒的額頭,沒有一絲的溫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水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小腹又疼了?”
水兒胡亂點點頭,只能把他的所說的去加以利用,只有如此,她纔不必再去編織謊言欺騙他,免得以後圓謊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楊繼賢將水兒摟進懷中,而她這一次就安靜的依偎在他的懷裡,水兒在想,有一天,楊繼賢若是知道了一切,他會怎麼做?
車伕一聲籲,馬車就停止了前行,楊繼賢讓她老實的坐在車裡不要出去,而他則是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下了馬車的他立刻詢問車伕出了什麼事情,而這時候,一名男奴來到楊繼賢的身邊,俯首貼耳的報告了事情的原委。
聽完報告,楊繼賢的身邊爆發着一種不讓人靠近的氣息,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眼神中充斥着無盡的憤怒。
真是任性,居然用這樣的方式跟着出來,一點女子樣子都沒有,可惡。
男奴回到了存放禮品的車旁,對着一身粗布麻衣奴才打扮得楊如玉說:“小姐,少主請您過去呢。”
楊如玉恨不得將這個多事的臭男人給痛揍一頓,吃飽了撐的,多管閒事。
她可是好不容易纔搞到這件男奴的衣服,更是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偷偷跟來的辦法,現在可好,居然被發現了,面子丟了事小,可若是被她那個二哥給趕回去,那可是大事。
她降低了身份苦巴巴的哀求不要告訴楊繼賢,可是他可倒好,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去說,這下好了,她就要面臨獅子吼了。
冷哼一聲,將那名男奴推到一邊,甩着袖子就朝着楊繼賢走去。
這一次她也是槓上了,既然出了楊家的大門還出了揚州城,她鐵定就是不回去了,看楊繼賢能把她怎麼着。
“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啊。”楊如玉說完就靠在馬車上悠哉的把玩着手指甲,完全就不將楊繼賢此時憤怒的面孔看在眼裡。
她真的很想說,二哥,你能不能換一個架勢,這破姿態都擺了幾年了,你擺出憤怒的姿勢不夠的慌,她看着都有些眼睛疼了。
不過爲了不再惹怒他,還是閉上嘴巴念阿彌陀佛吧!
什麼事?這個死丫頭居然還好意思問,真是三天不打就準備上房揭瓦了。
楊繼賢一把扯住楊如玉的手臂,看了看她的那身裝扮,臉上不禁厭惡的更加明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