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想不想和我睡?想!
過安檢的時候,悅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上一次,被藍啓瞳帶上到紐約的飛機,他們走的是貴賓通道,幾乎沒有經過什麼檢查,而這一次,卻是隨着普通乘客一起回國。
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擊敗藍逆鱗,瑜顏墨並沒有提前預訂專機,只讓人訂了機票。
安檢人員用英語請悅菱出示證件,柳清葉則在一旁翻譯,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纔是情侶。遞上機票、護照等等,悅菱走過了那道安檢門。
她回過頭來,瑜顏墨已經緊隨着進入。
接下來就是常雪了,然而安檢人員在看了她的相關證件時,雖然眉目沒有什麼變化,卻對她禮貌地說道:“這位小姐,請你跟我們到辦公室走一趟。”
此事一出,常雪立刻明白了什麼。
她把檯面上的證件一把攬到手中,對着已過海關的悅菱等人豁達地一笑,跟着機場人員離開了。
“她怎麼了?”飛機上的時候,悅菱問坐在後面的柳清葉。他們坐的是貴賓艙,瑜顏墨雖沒有包機,但也包下了整個vip艙。
“她怎麼了?”柳清葉鸚鵡學舌地問瑜顏墨。
“不知道。”生冷的一聲回答。
他心中已經猜到,常雪或許是被她叔叔阻止出國了,常天啓這樣幫助悅菱,他確實有些想不通。可是看看悅菱的態度,也真是夠讓人生氣了。
看她的樣子,是巴不得常雪跟過來,好徹底把他送出去吧?
爲什麼,她就是做不到像他對她一樣難以割捨?
貴賓艙裡氣壓有點低,這導致菱小姐的孕吐又發作了,瑜大公子只有一邊生悶氣,一邊照顧未來的妻兒去了。
等好不容易做了大半天飛機,到了c市,看着怯怯躲在柳清葉身後的悅菱,他徹底是要爆發了。
“跟我走。”這三個字,像凍硬了的冰,吐了出來。
悅菱不說話,也不理會,只藏在柳清葉的後背處。
見瑜顏墨就要動手,柳清葉急忙攔住他:“算了算了,顏墨,她身體比較虛弱,暫時順着她一點,今晚上,就在我那裡安頓一下吧。”
“不可能。”他冰冷地否決。
“我不跟你回去!”突然,菱小姐捏着拳頭,“我再也不要住你那裡了。我們已經分手了,你趕快把小絕隕和春捲小姐還給我,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老死不相往來!
瑜大公子眼底的恨瀰漫,她到底多狠心才說得出這樣的話。
他冷笑着,指着一旁的保姆車,那是爲了保障她舒適和安全專程給她安排的,小絕隕和春捲小姐就放在上面:“既然分手了,也要看有沒有撫養能力才能帶走孩子吧,你一沒有工作,二沒有收入,拿什麼撫養小絕隕和春捲小姐?”
啥?悅菱傻了。
瑜顏墨逼近她一步,每個字都那麼陌生:“小絕隕頭上還有洞,需要修補,它和春捲小姐定期都要洗澡,水洗會變形,只能乾洗,隔段時間還需要除蟲,用柔軟劑保持蓬鬆和光澤,這都會產生一定的費用。悅菱小姐,請問,你拿什麼來撫養它們?”
悅菱還是第一次聽說,家裡放個玩具也是需要撫養費的。
一旁的柳清葉更是震驚得只想罵句髒話,你特麼的瑜顏墨爲了留住女人,連兩個玩具都不放過,你到底有多無恥啊?
發現悅菱真被自己鎮住,他更加得寸進尺:“春捲小姐還好說了,小絕隕身材高大,根據s國相關未成年人法律,小孩必須單獨擁有十平方米以上的獨立空間。c市是一線城市,市區三十平米的單間起碼兩千租金……哦,不對,還要加上你肚子裡即將出生的寶寶。悅菱小姐,你知道法律規定,未婚媽媽單獨帶三個孩子,起碼要有兩個孩子必須被別人收養嗎?”
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法律好不好!
柳清葉憤怒,可是一張口:“噗……哈哈哈哈……”
“你騙我的對不對?”菱小姐剛纔還被嚇得一愣一愣的,見醫生舅舅已經笑得要在地上打滾了,頓時幡然醒悟,“還有,玩具怎麼算是小孩?你太過分了!”
“怎麼不算?”趁着柳清葉打滾的當兒,瑜顏墨已經走到了悅菱的面前,伸手就抱住了她的腰,他的目光,突然深沉了起來,“你忘記小絕隕救過你的命了?還有答應給春捲小姐找土拔鼠先生了?你買它們的時候,給了它們你的愛,它們就因爲你的愛而有生命了,是不是?”
呃……瑜顏墨的轉變,讓悅菱一時有些無措。
見她愣神,他摟她更緊地貼着自己:“菱小姐,一個人帶三個孩子很辛苦的。我們一起撫養他們好不好?”
柳清葉擦汗,好吧瑜顏墨你贏了。忽怒忽冷,忽暖忽熱……爲達目的,果然也是不擇手段的。
“可是,我們已經分手了。”菱小姐小聲的低頭,常雪說得沒錯,瑜顏墨太難以拒絕了,尤其是,他現在用這樣溫暖深厚的目光注視她的時候,簡直無法抵擋。
“我又沒有讓你跟我和好,只是住一起撫養孩子而已。”瑜大公子心底的濤濤恨意已經要將自己淹沒,一開口卻是如此通情達理,柔情寬厚,“現實生活中,也有很多夫妻,爲了孩子的健康成長,離婚了卻在同一個屋檐下繼續生活。”
柳清葉汗流直下三千尺。顏墨侄兒,你就算是糊弄悅菱沒啥人生閱歷,也請稍微靠譜一點吧?現實中離婚還住一個屋檐下的夫妻,你給我找很多出來看看?
“你也不想生下來的寶寶就沒有父親吧?只有玩具卻沒有父親的孩子,是很可憐的,比如我……”瑜大公子的眼淚似乎都要落下來了。
柳清葉鄙視地斜眼,貌似某個人的父親死了以後,某個人很開心呢。好吧,悅菱,他連這種謊話都肯說,只能證明一件事,他真的很愛你!
悅菱要糾結至死了。
瑜顏墨說的話,好像句句在理,可是,萬一跟着他回去,他又要對她幹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怎麼辦啊。
“我不跟你結婚的哦。”她試探着回答,小心地睨着他。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結婚了,”瑜顏墨笑了,眼裡盛滿溫情,讓悅菱恍若置身春日暖陽之下,“我現在只是一心想要給你肚子裡的寶寶一個溫暖的家而已。這也是你期待的事吧?”
雖然這愛意也沒有多少是裝的,但是天知道他心裡恨得要多牙癢癢,死丫頭,居然就這麼不想嫁給他,c市擠破了頭的女人想當瑜少夫人,她還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見她眼裡還有猶豫,他親暱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微笑着:“你怕什麼,我像那種言而無信偷偷摸摸的小人嗎?你放心好了,我會尊重你的想法的,絕不逼迫你。”管他的,先騙回去再說,到時候進了他的家,還怕上不了他的船嗎?總有一天,他要把她折磨得聲聲求饒。
一想到自己的“殲計”不日就能得逞,再想到她在賊船上“痛不欲生”的樣子,下面某個小朋友立刻有點不聽話了。
瑜大公子趕緊用上所有的意志力去抵抗憤怒的小朋友,生怕自己的努力前功盡棄。
悅菱心裡在做天人掙扎。一個溫暖的家,對於她來說,有太大的*力。就算不記得從前的事,但自童年留下的陰影卻在潛意識裡揮之不去。天曉得她有多渴望一個幸福的家庭,爸比媽咪帶着可愛的寶貝,終日其樂融融,歡聲笑語。
最重要的是,寶寶生下來就會有一個戶口,有一個身份證,有一個完整的童年和人生記憶。
“我……我可以跟你回去,”最終,她艱難地回答,還沒等瑜顏墨激動地把她抱起來轉圈,她又緊接着道,“不過,我要和你約法三……不,五章!”
可惡,還想講條件,瑜顏墨眼底忿忿的光芒一閃而過。
“你說吧。”嘴巴上倒依然大度。
一旁的柳清葉大汗一茬一茬。爲了把悅菱騙回去,瑜大公子已經破了此生涯忍辱之最高記錄了。
悅菱扳着手指頭:“第一,你要給我配一個可以隨便打給任何人的手機。”
“可以。”
“第二,我要帶着小絕隕和春捲小姐單獨睡一個房間。”
“可以。”
“第三,你不準限制我的自由,不準關我一個人在頂樓。
“可以。”
“第四,我要去上學,我要學外語,還要學很多很多知識。”
“可以。”
瑜大公子意外的開明讓悅菱雀躍不已,難免忘形。
“第五,”她蹦躂了一下,“我們再也不要恢復關係,你以後都絕對絕對不可以再碰我一下。”
“不行!”
“什麼?”
“我說不用擔心,我尊重你的決定。”
“哦……”菱小姐抹了抹心口,斜着瑜顏墨,“就當我剛纔幻聽了吧。”
瑜顏墨:“……”冷靜,冷靜,小不忍則亂大謀……
“啦啦,醫生舅舅當證人了。”悅菱拉過柳清葉。
“放心好了。”柳清葉舉着手機,“剛纔的過程,我全部錄了下來,悅菱你大膽地回家去。”
瑜大公子的眼神要在柳醫生身上洞穿出千瘡百孔。柳清葉,你有種。醫院的捐款,你休想再從我這裡拿到一分!
瑜家大宅。
瑜柳珍蓮正在自己的臥房裡喝着茶。
“夫人。”心腹敲開了門,“大公子已經下了飛機,和柳醫生一起,帶着那個女孩回來了。”
瑜柳珍蓮喝了一口茶,冷笑一聲:“呵,被藍家的人帶走,居然還能活着回來,這姑娘命也真夠硬的。我讓你處理的事情,弄得怎麼樣了?”
“大公子還在查這件事,看樣子是不會輕易罷休的。”心腹說,見瑜柳珍蓮的眉心越皺越緊,忙道,“不過夫人請放心,那個直升機駕駛員,我們已經處理掉了。”
上一次,瑜柳珍蓮趁着瑜顏墨出車禍在醫院,也像是沒有想起悅菱的樣子,就趕緊着設計殺掉悅菱。
那時候,她藉着瑜家舉辦party,水木華堂也恰好要來的時機。命心腹手下往悅菱所在的頂層發射了煙霧彈和震爆彈,然後在消防員上樓的同時,讓手下進去刺殺悅菱。
原本想着事成之後,可以嫁禍水木華堂,一石二鳥。
沒想到瑜顏墨不知爲何,突然往家裡趕,她只能讓心腹給他的直升機駕駛員喝了混有安眠藥的飲料,還妄圖趁機連繼子一起殺掉。
可是天意不如人,悅菱命大沒死,瑜顏墨也沒死,水木華堂也安然離開。唯一慶幸的是,派去的人也死無對證,倒省去她事後殺人滅口。
然而這事也給她惹了不少心煩。
瑜柳珍蓮深知瑜顏墨凡事慎密絕不留後患的處事風格,哪怕是他離開c市區紐約的這段時間,也時刻在與他留下的調查勢力周旋着。
現在,他就要回來了,瑜柳珍蓮多少有些忐忑。
據她的情報,瑜顏墨還沒有掌握誰是幕後主謀的確鑿證據。但是,他懷疑她也是在所難免的。他想要除掉她,她心知肚明。
因而,當瑜顏墨帶着悅菱踏入家門的時候,她的手心,已經拽了一把汗了。
“哥哥!”有一個蠢女兒時刻擋在前面,倒也不失爲一個盾牌。
看着瑜蘭欣奔了過去。瑜柳珍蓮從未像現在這樣感謝自己的女兒智商不高。
瑜顏墨對她還算溫和地點了點頭:“蘭欣,好幾天不見了。”
瑜蘭欣已經一張手臂,撲到了瑜顏墨的懷裡,抱住了他的身子,撒着嬌:“哥哥,你不在,蘭欣好想你了。聽說你今天回來,我和媽媽專程讓廚房準備了你喜歡吃的飯菜呢。”
瑜顏墨也並未推開瑜蘭欣。平常的時候,只要這個“妹妹”不惹他,他心情也不壞的時候,對她倒也是和和氣氣的。
“好了,”他像個兄長似的摸了一下她的頭,“蘭欣,我要上去收拾一下,放開我了。”
“我不嘛,”瑜蘭欣反而把頭更深的埋在瑜顏墨的胸膛裡,她早已經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悅菱,故意蹭着親熱,不想把哥哥還給她,“哥哥好久不回家,我要多抱一會兒。”
瑜顏墨臉色有微微地不悅,正要發作,瑜柳珍蓮已經上前:“好了蘭欣,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快放手了。你哥他風塵僕僕回來,你總要讓他上去換身衣服吧?”
母親發聲,瑜蘭欣這才戀戀不捨地放手。
“這位小姐是……”瑜柳珍蓮含着笑,看着站在柳清葉身旁的悅菱。
瑜顏墨拉過了自己的女孩,單手抱在了懷裡,對着瑜柳珍蓮母女淺笑着:“這是我的未婚妻,悅菱。悅菱,這位是我的阿姨,這位是我的妹妹。”
他的懷抱有些緊,有些故意的親熱,讓悅菱有些不適。可是,瑜蘭欣眼裡的恨意讓她坦然下來,她甜甜一笑:“阿姨好,妹妹好。”
瑜蘭欣不屑地哼了一聲,眼中的妒意更甚。倒是瑜柳珍蓮大方一笑:“真是個最甜的小姑娘了。顏墨,你的眼光真好,”她的語氣,像是由衷地讚歎,“只是,都是未婚妻了,還叫什麼阿姨啊。”她的眼中染上了些許落寞,“怎麼也該叫我一聲媽了啊……”
媽?
悅菱有些不解,擡頭看了看瑜顏墨,他聽到這句話,臉上並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瑜柳珍蓮似十分傷心,卻故意笑得勉強:“算了算了,等你過門了,再改口也不遲。”
“阿姨,我們上去了。”瑜顏墨摟着悅菱,朝偏廳走去。
只留下繼母和妹妹,還有個吹着口哨東看西看的柳清葉。
“還愣着幹什麼?”到了電梯前,瑜顏墨收回了手,冷眼看着悅菱,“按密碼。”
悅菱看了瑜顏墨一眼,裝出一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瑜顏墨有些不耐煩:“快點按,我知道柳清葉告訴了你密碼了。否則的話,上次你們是怎麼從頂層下來的?”
好吧,悅菱垂下頭。又被戳穿了,爲什麼瑜顏墨像是無所不知的樣子呢?
可是,當她的手剛到碰觸到密碼盤的時候,柳清葉的話驀然迴響在耳邊:【密碼這件事我只告訴你哦,這是我們的秘密,行不行?】
不行!她立刻縮回了手,她答應過醫生舅舅,要保守秘密的。
“我不知道什麼密碼啊。”她故作無辜。
瑜顏墨的眉頭已經皺成一團,他帶着一種嫌棄又鄙視的眼神,看着悅菱:“這也是柳清葉不准你說的?”
悅菱想藏起被揭穿的眼神,可惜什麼都逃不過瑜顏墨的眼。他帶着一身寒氣,用指紋按開了電梯門。
然而電梯一升了上去,悅菱立刻明白了什麼叫上了賊船。
瑜大公子,不由分手,手臂將她一圈,埋頭就是狂吻。
“不……”悅菱想掙扎,然而他的耳語傳來,“不想傷着孩子,就乖乖不動,我最多也只啃你一下。”
待悅菱手腳僵住的片刻,電梯已經到了頂層。
瑜顏墨將她打橫一抱,依舊不依不饒地吻着,腳下的步伐卻沒有停止。
悅菱好怕,怕他會撞到她,或者摔着了她。不過他彷彿閉着眼睛也知道這裡的路一般,抱着她,吻着她,依然平穩前行。
她雲裡霧裡,等睜開眼的時候,發覺已經隨他到了黃金浴室。
“要做什麼?”她想推開他,尤其是發覺這裡已經有一池雲霧繚繞的熱水,一旁摺疊整齊的浴巾和浴衣,似乎告訴她這裡早準備好了什麼。
瑜顏墨睜開了眼,水霧之中眼神透着朦朧之意。
“跑了大半個地球,不洗澡怎麼行?”
“我……謝謝,我一個人洗就行了。”菱小姐畏手畏腳地下了地。
沒想到瑜顏墨已經解開衣釦:“你怕什麼,我說了最多隻啃你一下了。難不成我還會食言?”
菱小姐悲憤握拳:“你已經食言了!”約法五章的時候,他答應了絕不碰她一下的。
瑜大公子冷冷的目光罩過來:“難道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又來了!如果這裡有桌,悅菱一定掀桌。別以爲裝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就可以掩飾你不守信用的本質!
還有,他能不能不要這樣當着她的面脫衣服?
一顆兩顆三顆鈕釦解開,他精壯的胸膛已經展|露無|遺。菱小姐羞得遮住了臉。我不看我不看我不要看……
瑜顏墨的小丁丁什麼的,最難看了。
小丁丁就應該像小麥和絕隕那樣,小小軟軟的纔可愛。像瑜顏墨這樣怒氣衝衝的,真是太不友好了。
閉着眼睛的這當口,他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去脫她的衣衫。
“不準碰我!”悅菱驚慌失措,“你敢的話我就搬出去住!”
沒想到瑜顏墨一臉嫌棄:“就你這個機場路的樣子,好像說得誰想碰一樣。”
“你騙人!”悅菱下意識地瞅了一眼某個地方,那趾高氣揚的樣子,根本和他的話是兩個意思,“哼,嘴上說着不想碰,身體倒很誠實嘛……”
瑜顏墨:“……”菱小姐,這樣搶我的臺詞,好玩嗎?
他一伸手,乘着她不備,拉掉了她的小外套,悅菱一聲驚呼,他已經重新將她抱到了懷裡。
浴池裡的水蒸氣嫋嫋,有些高的溫度讓她的肌膚上早起了一層薄汗。他輕輕撫摸着她溼潤的手臂和後背,努力剋制着自己,享受着她在他懷裡這種緊繃的感覺。
無論是她是鬆弛的還是緊張的,都能成功地將他的欲|望撩|撥到極致。
“菱小姐,”他舔她的耳垂,呼吸急促地,“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愛說謊還是誠實的呢?”
“不行的!”悅菱真的嚴肅了起來,神色也有些冷,“瑜顏墨,你不可以碰我。這是你和我之間的約定,如果你破壞的話,我會瞧不起你的。”
瑜顏墨面色一僵,早被渴望灼燒得失去理智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涼意。
“是麼?”他低頭,那麼近地凝視着她,她這樣在自己懷中,他沒有多餘的空隙去和她生氣,此時此刻,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如何成功的吃掉她!先前在機場外那麼低聲下氣,忍辱負重,爲的就是這一刻的肆無忌憚。
“悅菱,”他突然極其溫柔地喚她,就像曾經,在那個邊境的夜晚一般。
悅菱緊繃地弦不由得一鬆,但仍帶着一絲警惕地:“什麼?”
他含情脈脈地看着她:“你想不想學英語?”
“想啊。”悅菱愣住了,完全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
他用手指撫摸着她的眉:“那你想不想學航海。”
“想。”悅菱眼中閃出希望的光。
“想不想周遊世界?”
“想。”
“想不想給寶寶一個家?”
“想啊。”
“想不想和我睡覺?”
“想……”
不對!悅菱已經被瑜大公子柔情蜜意燒得暈乎乎地腦子驀地閃過一道閃電。
天,她剛纔答了什麼該死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