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習慣了孤獨,習慣了一個人…………
爆碎牙的那一刀,雪狐君的臉。
不會有錯,被劃開時那陣難聞的氣味。
那陣氣味隨後跟着傷口的敷合消失的無影無蹤。
雪狐君,挑戰我的耐心,不可饒恕!
戈薇輕聲地呼喚着已走遠的殺生丸,剛剛還沒和他多聊一會,這麼快就走?“哥哥,”
犬夜叉沒好氣的道:“別理他了,他不會有事的,我們先去看看鈴吧!”
被俘虜了多天去做奴隸的邪見被雪狐君一腳踢飛。
邪見瘦小的身軀努力的奔跑着,它終於從那個死傢伙的手裡逃了出來,一路追隨着殺生丸的氣味,找到了殺生丸。
邪見高興地跑到殺生丸面前,抱着殺生丸的腿,淚流滿面的叫着殺生丸的名字,:“殺生丸少爺!!”
殺生丸只是停了一下,神幽的眸側目邪見。
他寬廣的胸懷裡抱着正安詳閉眼的鈴,看的腳下的邪見都眼紅,很嫉妒。
“殺生丸少爺,鈴怎麼了?………”
殺生丸低下神幽的琥珀色眼眸,不語。
犬夜叉倒是走了過來,相似要做弟弟的樣子代着哥哥質問奴人邪見:“喂!你這傢伙,幾天跑哪裡玩去了。”
犬夜叉的話剛說完,殺生丸就抱着鈴跨出了腳步,繼續前行。
留下邪見在原地,它停止了抽搐,吸了吸鼻子,轉頭瞪大園眸,不屑地看着犬夜叉。
邪見雖然身子小小,但是它對犬夜叉的口氣倒是不小,從來沒有過順從。
“犬夜叉半妖,我纔不回答你了。”
話一出,旁邊的犬夜叉頓時一臉的黑線,很氣憤的仰起拳頭,落在了邪見的頭上,才滿意的對着戈薇說道:“欠揍,我們走!”
最後邪見頂着頭上的大包,小腳步努力的追上殺生丸的腳步,還一路地討好殺生丸。
“殺生丸少爺,我們這要去哪?”
“鈴,怎麼了,怎麼還在睡?”
“殺生丸少爺,你知不知道小的…………”
邪見在殺生丸耳邊不停的嘰嘰喳喳的吵着。
邪見的自言自語,讓殺生丸很不耐煩,心好煩好亂。
但是殺生丸還是壓下隨時可能爆發的怒氣,:“邪見,不想死給我閉嘴。”
殺生丸說着,眼底閃過一絲狠厲,狡黠的光芒透出幾絲寒涼來。
旁邊的邪見委屈的撇了撇小嘴,不滿的小聲嘀咕着:“殺生丸少爺……小的…不…是……”
於是邪見的腳步慢了下了,殺生丸直接視而不見………
走過…………
“活該…………”犬夜叉拉着戈薇路過邪見,得意忘形的笑它,邪見氣的半死!在那裡又奔又跳,不停的罵犬夜叉。
一聲悽歷的慘叫聲劃破天空,其中還伴隨着某人誇張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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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薇望着近在咫尺的古廟,伸出手指指着古廟給殺生丸意識:“哥哥。就是這裡。”
殺生丸順着戈薇指的方向,看着前面的古廟,眉深皺了起來。
結界,廟裡有結界,很強的結界!
在旁的半妖犬夜叉也感覺的到了古廟裡的結界,快速的拔起鐵碎牙,鐵碎牙瞬間變成紅色鐵碎牙。
“結界,廟裡有結界。那麼試試看,紅色鐵碎牙。”
犬夜叉舉起鐵碎牙,準備用紅色鐵碎牙斬破結界,就在這時廟裡傳來了一名女子的聲音,熟悉的聲音卻帶着陌生的氣息,冷冷地質問犬夜叉等人:“你們是什麼人?”
女子看了看在場的人,對着爲首的犬夜叉拋出一句諷刺:“人類,半妖,妖怪,真齊全,你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嗎?”
戈薇楞了楞原地,手拿着弓,望着那名女子瞳孔不由的放大,隨後告訴犬夜叉:“犬夜叉,這個人,是阿佐野城的那個奪鐵碎牙的女子。”
戈薇的話讓殺生丸心裡不由的一振,狹長的眸如鋒利的刀刃一般,對上她的眸。
娑羅?她的味道,還有那隻蕭。
娑羅被看的有些反應不過來,心口躥痛得無法呼吸的感覺。
那個妖怪的眼神,和夢中常常出現的那個人的眼神是一模一樣的。
娑羅哽住了,只是仰起頭,定定的看着他。
殺生丸看着因娑羅那驚訝而臉色變得蒼白的容顏,深邃的眼眸滑過一絲詫異。
沒有過多的停留,閉上眼一切的情緒都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