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居然還有這樣的能力,黑影與小小的暗殺能力十分相配。”
這場戰鬥持續足足半小時之久,發生在刀陣裡的戰鬥總算完全結束。
所謂的‘暗爵士’實際是一種以陰影球體爲主題的生命體,可藉助陰影構造出各種姿態。
在當前的刀陣中,可藉助刀陣的陰影構造出全身刀刃的形態……只是這樣的陰影卻受到餘小小的完全掌控。
“小小體內的鬼物不簡單啊,什麼來頭!?”
身披斗篷的餘小小,眼瞳爲冰冷的銀匕狀。
此時此刻,暗爵士本體的陰影團體居然被餘小小抓在手中,確切的說,是被纏繞在餘小小身體周圍的黑影死死拽住,完全意義上的壓制。
在得到裁判員的許可後,「詛咒短刃」直接劃過團體核心。
“呀!我不能死啊……”
伴隨着暗爵士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純潔的陰影能量吸入餘小小的影子中。
觀衆席看着暗爵士戰敗並被餘小小徹底吸收而發出陣陣唏噓聲。特別是來自於【怪物學院】的學生,本以爲這場比賽會輕鬆結束,誰知會是這樣的結果。
看着自己的同學被殺,這些怪物學生們面露恨意。
原本不允許殺戮的帝華大學,在這樣的比賽中,互相吸收居然都變得合法。餘小小斬殺怪物學院的學生,也讓八大學院的學生們內心喜悅。
外物排斥,即便接受校長的替換,很多學生也無法接受與怪物們生活在一起。
比賽結束,餘小小站立在刀陣中心一動不動,全神貫注於吸收‘暗爵士’。
慢慢在餘小小後背凝聚出一隻貪婪的黑影虛像,甚至想要將全場觀戰者的影子給吃掉。
“我需要休息……”
餘小小處於特殊的吸收與冥想狀態,爲不干擾接下來比賽的進行,由傅爺拿出一種透明的白色容器,將餘小小裝在其中,完全沒有打攪到餘小小的冥想。
懸在虞井心頭的石塊總算放下,畢竟‘暗爵士’一開始顯露的氣息很強。
“看來餘家主已經將畢生可教的東西,都交給餘小小。【殺神血脈】的學習能力相當迅速……只是小小太過純真,否則進步將更加迅速。”
半小時的觀戰,虞井也藉此恢復調理,只要不是激烈的戰鬥,基本行動絕不會受到影響。
“還有點時間,去看看別的比賽吧。”
昊龍與餘風兩人的比賽完全用不着看,完全碾壓性獲勝。而且讓人震驚的是,在要求分出生死的比賽規則中,昊龍居然保住對手的性命。
最終虞井選擇觀看了兩場比賽。
其一是兔維斯這位插班生的比賽,之前測試中的兔維斯得到極高的測評分,本次遇到一位來自於外國語學院的學生……讓人頭皮發麻的一幕發生在擂臺上。
兔維斯完全免疫對手施展的各種聖光能力,讓一些觀衆看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
兔維斯的瘋癲以及免疫聖光軀體,被這位外國語學院的學生視作爲不祥之物,在比賽中以比較尖銳性的話語諷刺着兔維斯,於是不堪入目的一幕發生了。
大庭廣衆之下,兔維斯將此人大卸八塊,挖出體內的內臟扔在一旁。
不顧其他人的看法,兔維斯將此人縫合成一隻玩偶,抗在肩膀上而帶出比賽場。
這樣的舉動惹怒外國語學院,但最終由裁判以及兩院系的領導人出面,鎮壓住學生們的暴亂。
外國語學院的無心院長,本就不喜歡聖光學生,私下草草處理了事。
第二場比賽,虞井來到第十號場館內。這裡的最後一場比賽由水冰淼對上同爲化學院的大四學生。這場比賽的性質類似於虞井對陣珍真學姐。
只是,整場比賽完全一邊倒。
水冰淼壓制住對手的同時,還同時防備住裁判的偷襲手段。
冰翼綻放,水冰淼以一種獨有的靈動身法在戰鬥區域中自由滑翔,完全掌控比賽的局勢。
最終以一招‘永恆冰柱’徹底凍結住「鬼態」下的學長。
“「傳說」鬼物單方面的壓制嗎?不僅是如此,水冰淼這傢伙從來都沒有停下過修煉。天賦並不可怕,一位永不知停步而擁有絕世天賦的人,纔是最可怕的。相當耀眼啊,水冰淼……期待在決賽中與你再次相遇。”
十號場館的裁判相當溫和,只要任意一方喪失行動能力則宣佈勝者。
比賽場中的水冰淼在解除凍結學長身體的冰柱時,目光看向觀衆席的離場出口。
wWW ●TTKΛN ●¢ ○
正好注意到一位衛衣帽罩着腦袋的青年。
…………
預選賽圓滿結束。
固定的五十人淘汰不說,還多出十位意外死亡或身負重傷,無法參與到下一階段的十傑爭奪賽。
總計四十人進入到下一輪,其中生命科學院裡,居然有三位來自於大三年級的學生晉級。
夜深。
虞井收到來自於傅爺的信息,說餘小小目前正在醫學院內修養,今日的長時間高強度戰鬥,需要配合治療來恢復。
阿萱也處於昏迷狀態,因爲「血魔體質」的緣故,待到明天必然能全部恢復。
獨自一人,虞井留在地下區域,打算完善了解一番剛剛建成的世界樞紐。發現以魔都作爲中心的地下區域已完全達到【面具】想要的效果。
地下區域在夜晚期間,通過仿真裝置讓上空佈滿繁星,偶爾還會起霧與落雨。
不巧,預選賽結束的夜晚!地下區域正下着暴雨。
豆粒大的雨水敲打在虞井所坐的店鋪窗邊。
“世界中心……面具這傢伙的真正目的,我還看不太透。必然在我目前所觸及的層面之上。”
吃完一大碗牛肉麪的虞井露出一副相當滿足的表情。
“四十強比賽設定在三天後,中途的時間我正好可以看看《神殺槍》下卷的開篇,說不定能靈光一閃而在槍法上有巨大的進步。”
虞井支付一枚黑幣,剛剛舉起雨傘走出店鋪時,發現一位撐着畫傘的熟人正站在街道對面的路燈下。
虞井趕忙跑過去,即便雨滴連綿,但虞井能清晰洞察到流淌在對方臉頰上的淚水。
“珍真學姐,身體怎麼樣?我在剛纔儘量精準控制力度,沒有對你造成重大的創傷吧。”
在虞井靠近時,花傘突然鋪開包裹兩人,哭紅眼眶的珍真以柔軟的雙脣吻向虞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