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清等人束手無策的時候,關鍵時刻,五位造器大師,站了出來,他們這一站出來,卻是讓冷清等人驚訝起來。
自己等人,在這兒想破腦袋,都想不出救人之法,這五個老頭兒,還能有什麼辦法不成?
衆人的目光,齊齊的射向五人。
見衆人目光烔烔,鐵老頭纔看了看四人,開口道:“三小姐,三皇子,老頭兒我們,到是想了個救人之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冷清一聽,喜從心來,忙道:“幾位大師,旦說無妨,現在,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我們,真是束手無策了。”
鐵老頭點點頭,遂道:“三小姐,你細看這天,天上是不是鵝毛大雪?”
冷清擡着看了看天空,此時,天空之中,密密的雪花,正迎着山風,飛舞而下,煞白煞白,甚是好看。
點了點頭,冷清道:“鐵大師,天空之中,是有雪花啊!不知鐵大師這是何意?”
鐵老頭兒點頭道:“三小姐有所不知啊!鐵歸小時,家鄉常年積雪,久久不化,所以,自小跟雪打過不少交道。
大家看這漫天紛飛的大雪,也是下了足足快一個月了,在北都,到了冬季,一般都是兩個月雪期,而今年,這第一個月,雪下得特別大,這麼大的雪,山道之上,定是積了厚厚一層雪。”
鐵老頭兒話說到這兒,車造的樂老頭兒,便是把話頭接了過去:“山道陡峭,積了厚厚一層雪,要上來,異常困難,但是,要下去,造個無輪的車,摔死都有可能。”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冷清哪裡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當下,也是拍起了手,叫道:“說得很有道理,樂大師繼續。”
樂居笑笑,繼續道:“咱們只需在山口處安個類似纜車的輪盤,將輪盤打牢,像三小姐做纜車一般,一頭套個雪車,這頭下去,那頭上來,加之積雪深厚,雪車就會拼了命的往山上滑,後面的人想追,這山路如此陡峭,隨他們如何追,也是追之不上。”
冷清衆人點點頭,此計甚是妙計啊!如此一來,沿着陡峭山壁向下跑的雪車,自是會帶動載着人的雪車,往上飛奔,後面的軍隊,縱使腳上長輪子,在這大雪天,那也是追之不上。
此刻,在看向五個老造匠,冷清等人的眼中,早已是沒有先前的小覷,如此妙計,當真是他們都沒想到的。
這樣,輪盤操縱在山頂衆人的手中,就不用擔心,軍隊用長矛,將之卡死了。
只需要擔心,如何壁開軍隊的弓弩就行。
心中有了計劃,冷清等人也是鬆了口氣,比起漫無目的,有總比沒有好,就像是冷清那句話一樣,現在,也只能是死馬當作活馬來醫了。
看着漫天紛飛的大雪,再看向山道入口處,冷清卻是搖搖頭。
山道上積雪還不夠深,還得等兩天才行啊!
“如此,就再等上兩天吧!觀山道上積雪,還不夠深,再讓之覆蓋兩日,成功率才能大一點兒。”
轉回頭,對着衆人如是說着,冷清的臉色,也是凌重起來。
這計劃雖然是妙,可是,也是存在危險的,還是那個問題,如何把五皇子和六皇子,在不驚動衆士兵的情況下,從牢籠中救出來,並且,將之裝進雪車之中?
看出了冷清等人的擔憂,鐵老頭搖頭道:“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可行了,這纜車的索鏈,連通山腳,得有個人,趁夜,順着這鐵索攀下去,然後,趁那士兵不注意,將牢籠打開,把五皇子和六皇子,給救出來。”
鐵老頭兒這一說話,立馬,衆人都搖起了頭,如此高的山崖,怎麼會放心,讓人攀鐵索而下?
要知道,這可是在大冬天,山谷中寒風呼嘯,要是爬到半路,手腳凍得爬不了了,該如何是好?
救人不成,自己身先死這種事情,誰願意去做?
衆人搖頭一陣,冷清才靜下來,好好想了下,冷清樂道:“其實,這辦法可行,而且,我有辦法,讓人很快滑到山下,而不用攀爬。
只需做一個鐵滑輪,將中間鑿出小孔,套上鐵索,將滑輪固定在纜車的鐵索上,便可快速滑下去,你們聽得明白嗎?”
不管衆人,是聽明白,還是沒聽明白,反正,老造匠他們是聽明白了,這滑輪是個好東西啊!
哪兒都用得上,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冷清說完,五個老頭,便是風風火火的,去準備去了。
上次,造這纜車時,冷清命造器行多造了兩個,準備放於護國寺之中,以作備用,還恰巧,這備用沒成,現在,反倒成了救命之物了,說來奇怪啊!
就好像,冷清是在給自己留後路一樣,她放的東西,這不,總能用得上。
五個老造匠離去一會兒,再回來之時,已是推着兩個大大的輪盤迴來了,推一個到山口處,將之固定,另一個,鐵老頭,卻是利用它,取下小塊材料,依冷清所言,做成了一個動滑輪。
鐵老頭兒那邊忙活,北辰宣代卻是拉過冷清,一臉的好奇寶寶樣。
摸着北辰宣代的臉,冷清笑道:“宣代,你看啊!這固定住不動的,就叫做靜滑輪,而會跟着人動而動的,那就叫做動滑輪,如果這兩都能結合起來,就能做出很多有意思的東西,以後,我慢慢做給你看。”
在21世紀當殺手,天天飛檐走壁,這些個動滑輪,靜滑輪,哪他媽少得了?這不,這回,冷清充當了一回物理學教師,給北辰宣代上了一堂物理課。
北辰宣代倒是聽得津津有味,這種新鮮東西,他可是想聽的不得了,自己撿了個稀奇老婆,北辰宣代一時之間,還真是樂得合不攏嘴。
“噹噹!”
正在冷清給北辰宣代,上着物理課的時候,山口處,卻是傳來了一陣噹噹聲響,不絕於耳,衆人忙轉頭一看。
這才發現,不知爲何,關浩居然和追水動起了手,而且,兩人好好是中了邪一般,招招攻向要害,都想要致對方於死地。
察覺到事情不妙,冷清和冷放連忙上前,來到兩人站圈外,冷清放聲道:“追水,出什麼事了?”
追水邊格擋着關浩的大刀,邊回道:“主子,我也不清楚,剛纔,靜着靜着,他便是一刀給我砍了過來,幸虧我警覺,不然,早已是成了他的刀下亡魂了。”
關浩不像是會做那種沒腦子事情的人,經追水這一說,冷清也是疑惑起來,忙看向關浩。
這一看,冷清才發現,關浩的雙眼之中,透出一道道綠茫,能與靈魂產生共鳴的冷清,這下才明白,關浩居然是被魂附體了。
“追水,壓制住他,他被魂附體了,我去找寂寞。”瞭解事情的真相之後,冷清纔對追水叫道。
這關鍵時刻,寂寞那臭小子,還不知道跑哪去了,自從那日寂滅大師,跳山而亡之後,寂寞便是消失在了人堆中,鬼知道,他去哪兒懺悔去了。
冷清跑開,冷放雖摸不着頭腦,卻也是瞭解,這事態絕不一般,當下,也是揮起手中血狂,迎了上去,兩人就這般,與關浩戰在一起。
有冷放在的話,兩個高手壓陣,關浩便是顯得有點兒吃力了。
跑進護國寺裡,冷清找了陣,纔在正殿中,找到寂寞。
此刻的寂寞,正盤膝座在大殿的鋪團中,雙手合十,嘴中默唸有詞。
冷清那個怒火中燒,跑過去,二話不說,對着寂寞那光光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拍得寂寞痛叫起來。
“冷清姐,你這是幹嘛啊?方丈死了,讓我靜會兒不行嗎?”開口埋怨起冷清,寂寞顯得有點兒不耐煩。
冷清罵罵咧咧道:“你都不是和尚了,還念個屁的經的啊!要不要像唐僧一樣,組個團,去西天取經嘛?”
“唐僧?”寂寞疑惑起來,唐僧是誰人,怎麼,他一點兒都不瞭解呢?
冷清打起哈哈,樂道:“一名人,在有個國家,全國都知道他。”
當然,冷清說得,那自然是21世紀,只是說,這寂寞並不知道21世紀而已,更別談什麼唐僧啊!孫悟空了。
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冷清忙道:“快走吧!外面出事了,關浩被魂附體了。”
“魂附體?”寂寞座不住了,忙從地上彈起來,抓起冷清,就是往外跑,冷清這一說,他到是比冷清還急。
冷清很滿意,哈哈笑道:“你這光頭,什麼時候,才長得起頭髮啊?不是和尚了,就把頭髮留起來,看起來帥氣點兒,你說是不是?”
寂寞勿自點點頭,關浩被魂附體,那鐵定是道善那丫頭搞得鬼,寂寞哪還有多的心思,去管冷清說什麼。
此時此刻,他一翻心思,全在道善身上。
倒不是他想女人了,而是,寂滅大師臨死前,對他說,要讓他渡化道善,寂寞相信,道善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兒,不應該這般邪惡纔對。
兩人跑出來,此時此刻,關浩已然是被冷放和追水,一左一右,給死死的按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魂附體之後,關浩的力氣,居然是奇大,要冷放和追水齊動手,才能將之死死擒住,不將關浩擒住,以關浩現在的狀態,指不定關公刀一揮,將這所有人,全部殺個精光呢!
還好,這裡還有高手鎮得住他,不然,冷清等人,可就危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