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晨宵這一說,冷清纔將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細打量了下眼前這個男人,見他身上氣質不凡,氣宇軒昂,一身霸氣外露的樣子,冷清不是傻子,眼前這人,肯定不簡單。
將疑惑藏進心中,冷清問着東雪柔兒道:“東王妃,這位是?”
東雪柔兒偏頭看了看東方晨宵,見東方晨宵對她擠了擠眼之後,意會的東雪柔兒,遂道:“噢!這位是我表哥,東雪日辰現在,與皇上管理一些事情。”
冷清默然的點點頭,表哥?去死吧!騙人不打草稿的,真當冷清傻啊!咱冷清大姐,這神人,可不是白乾的。
沒有拆穿兩人,冷清只是輕描淡寫的與東方晨宵打了一個招呼之後,才與東雪柔兒談起了正事,求道:“東王妃啊!我求你一件事兒嘛!”
東雪柔兒和冷清見過一面,還算得上是朋友吧!見冷清這般着急的模樣,東雪柔兒應道:三小姐旦說無妨,只要柔兒能做的,柔兒一定幫三小姐。”
冷清想都不想,直接道:“借我幾十輛馬車吧!以後一定還你。”
東雪柔兒似笑非笑,樂道:“三小姐要那麼多馬車幹嘛?運貨嗎?”
冷清搖頭道:“運人啊!”
東雪柔兒和東方晨宵一愣,運人,你運的什麼人?要幾十輛馬車?
呆愣了一陣,東方晨宵才笑笑道:“幾十輛馬車是小事,不過,你得給我們一個借給你的理由。”
冷清一早不想理這臭屁男,不樂意道:“關你屁事,我又不找你借,我找柔兒姐姐,你管得着嗎?”
東方晨宵一撇嘴,歪道:“我不讓借,你問她敢不敢借給你?”
冷清偏頭看向東雪柔兒,此刻,東雪柔兒苦着一張臉,迴應了她,冷清明白了,東雪柔兒亦是身不由己了。
“和我玩兒上了?好,好,那咱們就玩玩,看老孃怎麼讓你淪陷。”
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明顯要找自己麻煩,冷清嘴角扯了起來,心中憤憤兩聲,冷清對着東方晨宵,投去搞怪的微笑。
不笑不行啊!爲了這幾十輛馬車,冷清也只好忍了。
……
東陽帝國乃是四國之中,實力最強的國家,可想而知,東方晨宵的自大,那肯定是有資本的,基於此,東方晨宵對於冷清這種自稱是神人的人,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相信。
必竟,名頭都是傳出來的,這一傳十,十傳百,一人口中人,兩人嘴裡神了,東方晨宵不是一般人,想就讓他這樣臣服於冷清,那自是不可能。
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冷清是來求自己的,那東方晨宵擺個高姿態,自是理所當然。
越瞧冷清臉上虛僞的笑,東方晨宵心裡越爽,輕輕自桌邊撐起身來,東方晨宵將桌上的棋子,混成一堆,訕笑着盯着冷清,似笑非笑道:“神人,如何,還求不求我了?”
冷清心裡很是不爽,但是,這種時候,冷清也不得不將不爽壓制,微笑着迎上前去,笑道:“日辰公子,剛剛是冷清冒犯了,冷清真是不好意思,還望日辰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與冷清這個小女子,一般計較了?好吧?”
東方晨宵呵呵一聲笑,嘆道:“本以爲北峰帝國第一神人,定非凡人,可這般看來,冷三小姐,並不如傳說中的那般神奇嘛!三小姐,可願飛上天與本公子看看?”
冷清拳頭捏緊,哇靠!要不是有求於這東方晨宵,毫不否認,冷清當即衝上去,就會給他一拳。
拳頭緊了又鬆開,冷清正想答話,一旁的東雪柔兒,卻是迎了上來,向東方晨宵道:“表哥,就不要爲難三小姐了,三小姐這一路過來,也不容易,還是先讓三小姐下去休息,晚上宴桌上談吧!”
東方晨宵微微一笑,無耐道:“這窮城裡,也沒什麼好的,倒是怕待慢冷三小姐了。”
抓住東方晨宵嘴裡這一話頭,冷清張嘴就來了這麼一句
“冷清倒只是一個濺皮子,沒啥待慢不待慢的,只是,這東陽帝國自稱是四國之最,居然也有這般窮城,這東陽國皇上,也不過爾爾嘛!你說是吧?”
東方晨宵怒了,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哪能任一女人數落不是?雙眼一瞪冷清,東方晨宵大喝道:“大膽,竟敢數落東皇?你膽子倒是挺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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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微一掀嘴角,不在意道:“這裡是帝國邊境,本小姐前腳踏進,在你東陽,後腳踏出,是我北峰,東皇是哪號人物,我冷清倒是沒讀過多少書,不甚瞭解,相反,冷清只聽到說,東皇拭父,欺弟,霸女,狂妄自大,任他再這般統治東陽帝國,相信不出三年,東陽必亂。”
東方晨宵傻在了當場,冷清一番話說的如此鏗鏘,卻是令東方晨宵,沒有辦法反駁。
冷清說的都是事實,東方晨宵不是傻子,如今的東陽帝國是何狀況,他比冷清都還清楚,只是,冷清嘴裡的這番話,從不曾有人敢在他面前這般說。
如今的冷清,竟是敢如此直言不諱,令東方晨宵幾欲發狂
冷清身後,東雪柔兒嚇的一臉煞白,輕輕靠上前去,拉了拉冷清的衣服,示意冷清不要再說了。
冷清卻是不顧東雪柔兒的阻攔,肩膀一甩,掙開東雪柔兒,繼續道:“誰都會說好話,誰也都懂得說好話,但是,說得好話越多的人,不代表他越對國家有利,冷清說話是不好聽,但是句句肺腑,你即是東皇身邊紅人,那煩你替冷清代句話與東皇,告訴他,北峰現在雖處分裂,但是,北峰依舊不懼你東陽,東陽若敢襲來,北峰誓死還擊,絕無任何軟弱。”
東方晨宵終於軟了下來,瞪着冷清,煞白着一張臉,一屁股倒座回了椅子上,冷清將整個北峰帝國搬出來,這座大山壓下來,東方晨宵固然再自大,也不敢挑起兩國之戰,正如冷清所說,北峰帝國並不懼怕戰爭。
人若敬一步,我還你十丈,但人若欺一分,我讓你體無完膚,這便是冷清的做事風格,人善被人騎,馬善被人欺,一個國家,更是不能軟弱到任人欺凌的地步。
哪怕冷清只是一個女人,但是,爲國而嘯,是不分男女的。
心怒了一陣,東方晨宵緩過了氣來,輕輕的拍了拍桌子,遂道:“不錯,你的膽子挺大,就剛纔你說那番話,都足夠讓你死十遍了,但是,你說的很對,這點我不否認。”
冷清平息下激動,低聲道:“即然日辰公子無意相助,那冷清也不必再多打擾,就此告辭了,東王妃,咱們來日再聚。”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冷清自知,再求東方晨宵,那亦是不可能了,把話說的絕了,冷清對着東方晨宵抱了一拳之後,便是丟於東雪柔兒一眼神,轉身就欲帶着追水與杜姐離去。
三人剛走到門口,座在桌邊的東方晨宵,卻是哈哈大笑起來,猛一拍桌子,喝道:“不錯,你這樣的女人,本公子喜歡,夠霸氣,很好,本公子是不想幫你,但是,本公子願與你做交易,你若想做,現在還有機會停下來,出了這個門,這筆交易自不必再做,神人,你自己考慮吧?”
冷清邁起的腳步,停在了門檻之上,身後,追水與杜姐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是閃過憤怒,這東方晨宵,欺人太甚,吃準了冷清正處困境,這般重重刁難,太讓人惱火了。
一雙拳頭捏的死緊,冷清心中思慮萬千,咬咬牙,某一刻,冷清終是將步子收回廳內,將臉上的怒氣收回去,強作笑顏,轉身而回。
走回桌邊,冷清笑道:“行,說說你的交易吧!看看我有什麼好給你的,不過,先說好,要本小姐陪你,你想都別想。”
屋裡所有人愣了,冷清冷不防的來了這麼一句,你讓屋裡幾人,怎麼反映的過來?
東方晨宵嘴角抽起來,盯着冷清火辣的身材,眉頭扯了幾扯,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東方晨宵才緩過神來,笑道:“神人啊!神人啊!本公子長這般大,哪個女人見了本公子,不是主動投懷送抱?你倒是高看自己了,很好,就衝着你這女人這般狂妄,本公子就直言了,你給本公子造黑炮的圖紙與資料,本公子給你一百馬車。”
大丈夫能屈能伸,縱使冷清不是男人,可此刻,冷清也只得妥協了。
花城裡幾百人還等着她,宣城,北辰宣代還盼着她,她冷清不能在此止步,做人要信守承諾,答應就要做到,做不到不必說。
仰天長長嘆一口氣,冷清猛一拍桌子,應道:“好,成交。”
追水忙不迭衝上來,伸手搭住冷清肩膀,急道:“主子,請三思啊!”
東方晨宵猛的站起來,瞪着追水便是喝道:“你這奴才,這哪有你說話的份兒?給本公子滾到一邊去。”
追水怒了,手快如閃電,一抽一拉身後水凌劍,對面的東方晨宵只感覺到一股寒風自耳邊吹過,接着,等他反映過來的時候,追水手中的水凌劍,早已是穩穩抵在他咽喉處。
冷着雙眼,瞪着東方晨宵,追水冷聲道:“如若我想,現在我就可以要你的命。”
東方晨宵汗流莢背,以他的身手,在冷清這手下面前,居然毫無還手之力,這一刻,東方晨宵呆了。
心道,冷清果不愧是神人,身邊下屬,個個看上一臉不凡,且說追水,剛一踏進大廳,身上便是散發着一股逼人的氣質,令東方晨宵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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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杜姐,如此絕色,足已傾城。
像這般兩人,居然都是臣服於冷清,剎一那,東方晨宵心中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