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從愛情帶來的痛苦之中,獲得瞭解脫,這對於冷清來說,是一種幸福,只是說,這種幸福是暫時的,而冷清也正需要這暫時的幸福。
冷清隨着黑童去用餐,杜姐與聽風攜手下了山,回到客棧之中,疲倦的兩人沒有再幹別的事情的心情,洗漱了一番之後,兩人便也是相擁入眠了。
躺在榻上,聽風緊緊的將杜姐摟在懷中,又回憶起了剛剛兩人下山的時候,杜姐對白童說的那句話。
杜姐在心裡早已將聽風當做了自己的夫君,可是說來好笑,自從從宣都出來以後,因爲一路上都有冷清跟着,所以嘛,聽風與杜姐,雖是有着夫妻之名,卻是沒有任何夫妻之實?
冷清那個八百瓦的大燈泡在呢!你覺得,兩人有機會幹那事兒啊?
冷清留在了東仙宮中,這對於冷清是好事,對於聽風來說,也算得上是一種解脫吧!
即是夫妻,那現在便是該行夫妻之實的時候了。
心裡這樣想着,聽風將身體輕輕往前一頂,令杜姐不由的嬌喘出聲。
“師傅一不在,你就不老實了,你好壞啊!”
“我們都是夫妻了,還等什麼,一直沒機會,現在不是正好嗎?”
聽着杜姐的嬌嗔,聽風壞壞一笑,輕咬着杜姐的耳垂,在杜姐的耳邊低語。
杜姐以前就是宣都花樓的老大姐,這男人和女人摟在一起,男人想幹什麼,杜姐會不清楚?
和聽風相處的時間久了,杜姐很瞭解聽風了,聽風的鞋裡哪隻腳趾在動,杜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相信,杜姐能將聽風迷的死死的,她的催情功那肯是不一般的。
愛的最高境界,便是欲擒故縱,杜姐深知這一點,所以,聽風早已是完全的淪陷在了杜姐的溫柔之中,這對才子佳人,今夜,就將成爲彼此的唯一。
愛海濤濤,波瀾萬千,能在這一片愛海之中,找尋到一個適合自己的人,真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杜姐與聽風的相遇,其實說起來,更多的還是得提到冷清,那個時候,要不是冷清要讓聽風去花樓剌探敵情,聽風又哪裡會認識杜姐?
不認識杜姐,又哪裡會與杜姐一見情鍾。
說到底,從一開始到現在,冷清不知道是搓合了多少對姻緣了,可相反的是,偏偏她搓合的情侶,都能有個完美的結局和幸福的生活,而冷清自己的生活,卻是顯得有點兒悲哀了。
你要說冷清特殊,好吧!我也不否認,必竟,冷清本不屬於這個世界,可能根性上的使然,讓冷清很是與衆不同吧!
輕輕轉過身,杜姐纔看着聽風,認真的問道:“我以前是花樓的老媽子,出身並不乾淨,即使是這樣,你還願意與我在一起嗎?你很出色,人也帥氣,不該和我這樣一個不乾不淨的人在一起的,那樣,會讓你遭人閒話的。”
聽風整個人一愣,身體也僵直了下來,對於杜姐提的這個問題,聽風是從來沒有想過,打從見到杜姐的第一眼那一刻,聽風就認定了,這個女人,將會是他一生中的唯一,哪怕這個世界,女人不是單一,聽風也會讓杜姐,成爲自己這一生的單一。
微微一笑,聽風不答反問道:“那你老實告訴我,你這具身體乾不乾淨?”
杜姐眼中露出悲傷,心道,果然是這樣啊!普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會在乎自己心愛的女人,身體會不會乾淨的。
聽風是男人中的翹楚,對於這個問題,他理應是更在乎。
將頭埋進聽風的脖頸間,杜姐悲傷道:“一個女人,身在煙花之地,身體又怎麼會乾淨?縱使我說我乾淨,恐怕你的心中,也不會這麼覺得,若我百口莫辯,那我又何需冠免堂皇?當壞女人還立牌坊這種事情,我永遠不會去幹。”
聽風雙臂緊了緊懷中的杜姐,這才輕聲在杜姐耳邊道:“這不就夠了?在我看來,你乾淨的很,胸腔裡的那顆心,永永遠遠的令我着迷,記住,你是我的心肝。”
杜姐哭了,聽着聽風的甜言蜜語,杜姐的心裡真的很開心。
這些年,因爲攀上袁濤那乾爹,在花樓倒是倍受人尊敬,自己不想,誰也不敢動自己。但是,杜姐要忍受自己乾爹的………說白了,你認爲袁濤認杜姐做乾女兒,是爲了什麼?當真是爲了在宣都安個棋子,替他隨時的監視北辰耀文?
或許這是一層原因,但袁濤更多的原因,那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將杜姐哭泣的小臉捧在手中,聽風呵呵一笑,樂道:“喲!哭什麼哭啊?咱們都還沒入洞房呢?你就高興的淚流滿面了,你看看你,還真是色急啊!”
“去,討厭。”
杜姐破涕爲笑,聽風的花言巧語,總是那麼管用。
低頭咬住杜姐的小嘴,聽風的舌頭,鑽進了杜姐微張的小嘴之中,挑拔起了杜姐的那條丁香小舌,一場戰鬥,說來就來了。
兩人上下衝動,腦海中傳來的舒暢感,早已經讓兩人忘乎了所以。
就在兩人忘情的時候,房間的窗戶,卻是微微動了動,接着,不死狗與不滅貓,悄悄的鑽了進來,鑽進來之後,兩個怪物並沒有出聲,而是悄悄的跺步來到榻邊,看着榻上的聽風與杜姐,正處在激烈的戰鬥中,這兩個怪物,居然是好笑的一屁股座下,就這樣坐在兩人榻面前,欣賞起了兩人的活春宮。
好像剛剛出去打了一場,此刻,不死狗與不滅貓的身上,多少有些傷痕。
這兩個怪物好笑的看起活春宮,看它們那樣子,看得津津有味,真不知道,要是聽風與杜姐一會兒完事了,發現這兩個偷窺狂,他們心裡會是什麼感受啊!
“啊!來了。”
終於,在兩人同時的一道急促的呼喊聲中,兩人同時達到了巔峰,聽風將儲存多年的精華,送進了杜姐的身體之中,激打的杜姐不住的顫抖。
巔峰過後,聽風趴在杜姐的身上喘着氣,喘了一會兒之後,聽風正想翻下身去,杜姐卻是雙臂一緊,死死的將聽風捆住,並且在聽風耳邊低語道:“不要下去,我喜歡你壓着我的感覺,這讓我很舒服。”
聽風點點頭,偏頭咬住杜姐的耳朵,低沉道:“這三年裡,我們必須要努力的跟師傅學東西,她身上的東西,對我們很有用。我有感覺,三年之後,一定會發生大事,至於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只是感覺。而且,仙老所說的那些話,我總覺得,他是在暗示着皇上什麼,礙於師傅,我便也沒說。”
聽風提起冷清,杜姐才悲傷的嘆口氣,應道:“皇上傷了她的心,同是女人,我能夠了解,皇上選袁炎而不要她,對她來說,這樣的打擊太過於沉重了,你想想,師傅可是爲了想替皇上生孩子,才離家出走的啊!皇上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太絕情了?”
聽風微微的搖頭,愣道:“皇上不是那種薄清寡意之人,況且,師傅有什麼,可以直接向皇上說明啊!何必不辭而別呢?這是第一,第二,皇上太過於信任師傅了,總覺得,她是一個女強人,總能在千軍萬馬之中,立於不敗之地,哪曾想,師傅也終是露出女人的一面了。”
是啊!正如聽風所說,冷清一直在北辰宣代的面前,都是展現出了一幅男子的風度,她一個女人,甚至是比一個男人還強,所以,基於這原因,北辰宣代總覺着,冷清一定能夠化險爲夷,將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可他哪裡想的到,這一次的冷清,是真正的變成一個女人了。
你可能永遠也不會想到,冷清居然還會吃醋?還會任性?還會耍耍小脾氣?當然,冷清也是一個女人,這些都無可厚非。
只是,時間對不上號,導致了她與北辰宣代,陰錯陽差,一步錯,步步錯,最終的結局,卻是隻有滿盤皆輸。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冷清與北辰宣代,兩人糊里糊塗,而聽風與杜姐,卻是將兩人的問題,看得很透徹,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太具有諷剌意味了。
杜姐緊了緊聽風,只得沉默不語,在心裡給了冷清祝福,她真心的希望冷清能得到她該得的幸福。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不是奢求,而是理所應當啊!
聽風轉過頭,正想說話,可一瞟榻邊,聽風嚇一跳,叫道:“這,這兩個怪物,啥時候跑來榻邊的?你,你們都看了些什麼了?”
不死狗與不滅貓,只是好玩兒的看着聽風,一臉的無所謂,聽風一叫,這兩個怪物,才從地上站起來,然後,跳到榻上,在聽風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兩個怪物,直接是鑽進了被窩裡。
聽風那個罵娘啊!他和杜姐,現在可是啥都沒穿呢!聽風身下那挺長槍,可還在杜姐的身體裡,這兩個怪物,這個時候鑽進來,是不是有點兒不合時宜啊?
杜姐捂住嘴巴,呵呵一笑,將聽風推到一邊,這纔打掃起了戰場。
兩人整理完了之後,兩個怪物,早已經是睡的呼呼出聲了,杜姐與聽風對視一眼,兩人滿臉的無耐。
無耐一陣,聽風纔對杜姐說道:“白童說過,這兩個怪物,原本是一對夫妻,他們的身體受了詛咒,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那我很想知道,這兩個怪物,是否會有人的意識?還是說,它們現在就只是動物?意識與平常貓狗無異?”
杜姐搖搖頭,攤手錶示不知道,聽風則是回以一笑,摟着杜姐,兩人累得躺下便是睡了過去。
白童口口聲聲要兩人幫這對夫妻解除詛咒,可兩人卻是真的很無可耐何,在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你讓兩人如何幫忙?
兩人還生怕幫來幫去,最後反而幫了倒忙呢!
夜微微泛涼,東仙小城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東仙山頂卻是燈火通明,今夜,東仙宮的弟子們,聽說黑白二童要讓人進入北宮,一時之間,弟子們個個好奇的睡不着覺了,都想等着看看稀奇。
北宮是東仙宮四宮中的禁宮,常年來,宮門一直是上着重鎖,不讓人進入,這長年不開的北宮,今天卻是有人能進去了,弟子們可都好奇了,這人到底是誰啊!還有那本事,能進北宮裡面去?
……
飽餐一頓,冷清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身體一陣舒服。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人是鐵飯是鋼,果然是一頓不吃,整個餓的心慌啊!泡了三天熱水澡,一粒米未進的冷清,這一頓飯,是整整幹掉三大碗飯,才整個過了這飯癮兒了,走路也有勁兒了,腰也不酸,腿也不痛了。
像吃了新蓋中蓋一樣,上樓梯都有勁兒了。
冷清承認,自己這小日子,是真的過的舒坦了,來之前的一切悲傷,冷清都記不起來了,現在冷清,只想說一句,傷心?我fuckyou,是啊!有啥好傷心的?再傷心不也是一個人過?
白童與黑童,靜靜的走在前面,冷清猴跳舞跳的跟在兩人身後,緩緩的朝前走着,四宮之間,有着一個大大的廣場,走到廣場中間,冷清纔想起來,杜姐與聽風下山去了,兩人不知道是找到住處沒有。
從東都逃跑的時候,冷清三人還搜刮了不少銀票,想來,只要有錢花,兩人的生活,應該不會有啥困難,再加之,聽風與杜姐的頭腦,兩人要活下來,因該很容易,想到這兒,冷清也是將心放到了肚子裡去了。
繼續跟着白童與黑童,朝着前方的偌大宮門走去。
天黑洞洞的,虛着眼睛往前看了看,冷清發現,前方的大宮門頂上,刻着兩個大字,看了半天,冷清纔看清楚了,上面刻着北宮。
東仙宮中的四宮,猶以北宮最爲神秘,這所一百年來,北宮大門很少開啓,也就誰也不知道,這北宮之中,到底是藏着什麼,跟着白童與黑童,走到北宮的大門口,三人靜靜的站在大門外,冷清靜靜的看着這偌大的宮門,心中卻是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深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之後,冷清才問道:“這裡面到底關着什麼?怎麼光是站在這門外,都令人覺得毛骨悚然呢?嗯?你們到底把什麼,藏在裡面了?”
白童轉過頭,瞪了冷清兩眼,笑道:“你可說錯了,這裡面的東西,可不是我們藏的,而是百年前,這仙宮裡的前任仙老,將之封印在裡面的,帶你來,是爲了讓你進去,替我們拿一樣東西………”
“拿東西?爲什麼叫我來拿?放在裡面,你們自己不去拿,幹嘛還叫我去呢?”
白童的話還沒說完,冷清張嘴便是來了這麼一句,白童與黑童在這東仙宮裡,不知道住了多少年了,要東西,開門進去拿不就得了?何故還搞的這般麻煩?要讓她冷清進去?這不是明擺着,黃鼠狼叫雞約會,不安好心呢嘛?
白童與黑童對視一眼,眼中略過一絲無耐之色,遂對冷清笑道:“我們大劫剛過,身體很是脆弱,功力也沒恢復,所以,不能進去,你魂非魂,肉非肉,即便是進去了,也不會出任何事情,要你進去幫忙,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冷清攤手,表示無所謂,即然都這般說了,那她也沒辦法了。
瞪着兩人,冷清追問道:“說吧!要進去拿什麼?”
白童微微一笑,應道:“一張藥方,這張藥方,是西耀帝國陰陽教的寶貝,將之拿出來,我二人好歸還於陰陽教。”
冷清虛起眼睛,盯着白童與黑童,直到看得兩人心裡滲得慌的時候,冷清纔沒好氣的諷剌道:“你們二人,會這般杖意?要將這藥方,還給人家?無條件的?別說這種大話好吧?我冷清好歹也是一個知識分子,你們這騙小孩兒的話,就縮回肚子裡去啊!”
白童與黑童一陣呵呵大笑,白童遂道:“條件肯定是有,不過,也不危害老百姓嘛!只是,那陰陽老妖,欠了我們不少,至少死之前,得和他清算一下這筆債務才行呢!”
冷清訕笑起來,眼前這兩個小東西,可真不只是像他們表面那樣,看着那麼單純與無害。站在原地思考了一陣,冷清才點點頭,接着二話不說,走上前去,白童自懷中陶出一塊形式鑰匙的玩意兒,插進大門處的凹槽之中,伴隨着白童的輕輕轉動,北宮大門,嘩的一聲,彈開了一條縫。
冷清伸手將重重的北宮大門推開,這才邁開步子,朝着北宮之中,行了進去。
冷清的身影,剛剛消失在的北宮的宮門內,一百多東仙宮弟子,便是齊齊來到了廣場之中,目送冷清進去,一百多位弟子眼中,皆是露出恐懼的神色。
這北宮之中,到底藏着什麼?會令這一百多個弟子,感到如此害怕?他們到底害怕些什麼?
傻不拉機的冷清,啥也不知道,便是邁開步子,整個往裡面衝,要是她知道,這北宮一直是東仙宮的禁地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一氣之下,將白童與黑童,一把給掐死。
走進北宮之中,剛開始的時候,冷清不覺得有啥,等往裡走了兩步之後,冷清後悔了,他媽的,這裡面太他媽嚇人了。
冷清越往裡走,她才發現,這裡面到處都是黑洞洞的,而且,裡面處處都是厚厚的灰塵,雖說,房屋看起來,到是挺奢侈,但房屋中的陰森,卻是任人感到格外心悸,往前走了大概一百多米之後,冷清嚇的頓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了。
正想掉頭回去的時候,身後卻是傳來了崩的一聲,好吧!白童與黑童那兩個混蛋,心知冷清害怕了,要回去了,他們居然將北宮大門給關了。
他妹的,冷清在心中大罵啊!看來,這趟路,她不走還不行了。
深吸一口氣,壯起膽子,冷清邁開步子,便是往裡面走,某一刻,一縷藍幽幽的火焰,突勿的自冷清眼前飄過,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嗚嗚之聲,嚇人至極。
要是換作別人,一早便是被嚇的跳起來,然後大叫着往外跑了,可冷清是誰啊?她可是冷清,二十一世紀的知識青年,殺手美女,她當然知道,這鬼火是死人骨頭裡的磷跑出來了,與空氣裡的氧氣,發生化學反映,遇熱就着。
磷是一種易燃的玩意兒,能燒成這樣一朵一朵的,那自然是不奇怪嘛!
哼哼兩聲,冷清故作鎮定,走上前去,一把將藍幽幽的火焰挑開,笑道:“別玩兒了,我拿了藥方就走。”
來一把美式幽默,冷清便是管也不管這飄散着的火焰了,邁開步子,便是繼續往前邁去。
冷清前腳剛走,後腳站立的地方,便是出現了一道漆黑的身影,身影整個裹在一襲黑杉之中,煞是嚇人,媽呀!冷清遇見鬼魂了,這下,她該怎麼辦呢?
冷清往前一步,鬼魂便是跟着冷清往前飄一點,冷清只感覺,身後一陣涼嗖嗖的,某一刻,冷清突然的一個回頭,正好和跟在自己身後的鬼魂,碰了個頭。
冷清一怔,接着便是嚇的大叫起來,而且下意識間,冷清甩手就是一巴掌,那鬼魂動也不動,自以爲冷清打不到它,可是,任這鬼魂想不到的是,冷清這一巴掌下去,竟是啪的一聲,將漂在冷清身前的鬼魂,打的倒飛出去八丈遠。
直到鬼魂砸到不遠處的一根柱子上,鬼魂才停下了鬼影。
冷清手上熱乎乎的,剛纔打那一下,她用力可着實不輕啊!等打完了,冷清還傻了,她倒沒想到,自己還能和鬼魂幹架了。
以前嘛!她倒是能與鬼魂,在她的身體裡對話,可和鬼魂幹架這種事,冷清還真是沒想過。
一巴掌將那鬼魂打飛,冷清來了底氣,趁着鬼魂還趴在地上爬不起來,冷清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冷清本就是一高手,所以,這一拳一腳砸下去,那肯定是拳拳到肉,腿腿砸臉,砸了大概有兩分多鐘之後,冷清才終於是聽見趴在地上的鬼魂,吃痛的叫道:“大姐,能停下嗎?吃了結緣大力丸的,也不帶你這麼猛的,你真想把我踢散了,你才甘心麼?”
冷清停下動作,傻在了原地,乖乖,這鬼魂竟然他媽的說話了,你讓冷清情何以堪啊?
蹬蹬後退兩步,冷清擡手指着鬼魂,驚道:“你居然能說話?我居然聽得見?說,你在這兒幹什麼?不從實招來,我立馬將你打的魂飛魄散。”
鬼魂嚇了一跳,連忙跪倒在冷清身前,哭道:“大姐,大家都不是人,你就饒了我吧!我其實不想出來嚇你,只是一個人飄啊飄的,太無聊了。自從我死後,就再也沒碰過女人了,剛剛看到你進來,我真是太高興了,所以,情不自禁,就那啥,大姐是怎麼冤死的?不妨說來聽聽?”
冷清傻在原地,瞪着這鬼魂看了半天之後,冷清終於是受不了了,衝上前去,擡腿便是一腳,大罵道:“死你媽個頭,老孃還好好活着,你這鬼,再來纏着我,我保證活吞了你。”
女強就是女強,一旦不傷心了,冷清身上那股子霸氣兒,又整個沖天而起了,平時都是鬼嚇人,今天成了人嚇鬼,冷清啊冷清,你還真是把剛纔那可憐的小鬼,給嚇了個不輕啊!你讓天下的鬼魂們,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