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走到窗前,遙望着窗外明鏡一般的月亮,立馬想起了柳寒煙。
望着天上圓圓的滿月,聶子寒臉上‘露’出一絲難以讓人察覺的笑容。
是的,只要他一想起柳寒煙,他就打心底高興起來。
無論是她的調皮還是她的兇猛,他都喜歡的不得了。
所以他寧可遷就她,給她鞠躬賠禮,也不願意和她出手動武。
說起來,他遇到過的‘女’生也不少,可真正讓他心動的卻只有柳寒煙一個。
自那晚見到她起,柳寒煙的影子就一直住在他的心裡。
血煞又如何?
要是他們膽敢動她的話,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的‘女’人,誰動誰就是自尋死路。
柳寒煙!
想着她,聶子寒竟然來了興致,於是便對月朗朗的‘吟’道:
“天上飄着些微雲,
地上吹着些微風。
啊!
微風吹動了我的頭髮,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戀愛着海洋,
海洋戀愛着月光。
啊!
這甜蜜也似的銀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水面落‘花’慢慢遊,
水底魚兒慢慢遊,
啊!
燕子你說些什麼話?
教我如何不想她?
枯樹在冷風裡搖,
野火在暮‘色’中燒,
啊!
西天還有些殘霞,
教我如何不想她?
任是誰都想象不到,平時冷得像塊寒冰一樣的聶子寒,居然還能有如此‘浪’漫多情的一面。
如今詩美,人美,月更美。
連星星都害羞的躲在了雲裡。
聶子寒默默的‘吟’完詩,就又靜靜的倚在窗前不動了。
那種孤獨的感覺,簡直像要沁入人的心脾。
…………………………
翌日清晨。
柳寒煙冥思苦想了一宿,也沒想到什麼好主意,反倒因爲趴在桌子上睡覺睡出了感冒。
這會兒正一個噴嚏接着一個噴嚏的難受着呢。
倘若昨晚她還想念着聶子寒的話,現在卻恨死了他。
她心想,要不是聶子寒老跟自己打哈哈使她連來這兒目的都沒達到,她至於現在還沒回去嗎?
她要回去了,還至於感冒嗎?
所以,按她自己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