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雲驚道:“爲什麼?”
白追風說道:“”我懷疑,那個血煞就是因爲她的原因,纔過來的。
“啊?!”林青雲吃驚了。
白追風看着他,認真地說道:“因爲這個‘女’人的武功深不可測,連我也沒有十分的把握勝過她。”
林青雲心中一凜,他只把柳寒煙當做普通的‘女’生,沒有想到她竟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可是,他明明看出來柳寒煙走時,眼睛中藏了深深的憂傷,她又是憂傷什麼呢?
他搖搖頭,怎麼也想不通。
想不明白的事,不如不想,什麼都不幹,不如喝酒。
他開了一瓶酒,一仰頭,咕咚咕咚倒進去了一大半。
白追風看着他,微微搖了搖頭。
他想起了昨晚那個‘女’人,那蒼茫的夜‘色’中,那個‘女’人無比憂傷的背影。
以她這樣的年紀,竟然有這樣的修爲,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但是她卻始終在學校中深藏不‘露’,不知道是爲什麼。
這‘女’人究竟是想做什麼呢?
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她那倔強的額頭,那種蒼茫的眼神,以及那最後突然出現的憂傷,都一直徘徊在他的心頭,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用劍之人,講究人劍合一,人就是劍,劍就是人。
劍是冷的,硬的,沒有感情的。
所以人也是冷的,硬的,沒有感情的。
使劍之人,最忌諱的就是有感情,有了感情,西‘門’吹雪的劍就不再是一把天下無雙的神劍,而是一把呆滯的木劍了。
但是,昨天他見了那個驕傲的‘女’孩子後,心中的某一個地方卻是突然砰然一挑,彷彿最心底的某一個地方,以前都是萬年的積雪,而現在那積雪卻慢慢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