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錯笑道:“尖刀?有多尖?”
見花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郭二不樂意了,起身道:“華夏退役特種兵,你說尖不尖啊!”
花錯嘟了嘟嘴,圍着郭二轉了一圈,一臉嚴肅的說道:“嗯,那是夠尖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豆芽那麼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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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魏永和趙志東立即哈哈大笑起來,郭二氣的滿臉通紅,但又礙於自己的伸手和對方差距頗大,急得團團轉。
蕭逸也被郭二的樣子逗樂了,哈哈笑了一番後才揮手讓其坐下,道:“血狼幫有兩個忌諱,第一是不能在我們的花大俠面前說別人很強,第二就是不能說們的瘋蛇是豆芽,這個比喻明顯的不合理!”
蕭逸頓了頓,看了一眼一臉得瑟感到總算有人爲自己出頭的郭二,接着道:“你們誰見過長成這雞排模樣的豆芽啊!”
“哇,我不活了,蕭哥你也和他們同流合污啊!”郭二雙手掩面哇哇亂叫,一旁的魏永和趙志東則是笑得前仰後合,花錯也在一旁嘿嘿的樂着。
這是北帝會所一戰以來衆人第一笑的那麼開心,蕭逸心裡很清楚,這段時間他們實在是太過壓抑了,在這樣下去整個血狼的勢氣會受到巨大的影響,要想恢復過來,首先就是讓這幾個幹部儘快從陰霾中走出來。
最後,蕭逸傳令,讓魏永通知岳雲和秦風繼續留守他們所轄的片區,因爲那邊的情況將會爲血狼以後的發展起到不可小視的作用,不能因爲眼前的一次挫敗便放棄長遠打算,另外,北帝會所那邊派重兵把守,再從南江市抽調一百精銳過來,放寬幫會的收人標準,大量擴張人員,然後便是讓手下的弟兄們輪流休息幾天,好好放鬆放鬆,儘快從前幾日的陰霾中走出。
蕭逸的最後一個計劃卻沒有說出來,因爲時機未到,那就是打一場漂亮的勝仗,最好是全殲那股敵人和哪個神秘人物。
這也是讓蕭逸感到最爲頭疼的一點,這幾日派出無數人去打探,可是對對方都是一無所知,這並不是說就沒有人知道對方的情況,只是看那些人慾言又止的,包括公安局長在內,他們似乎是在懼怕着什麼,蕭逸最後對一個支支吾吾的人動了酷刑,可那人就連手指頭都被砍下來都閉口不言,蕭逸只得作罷。
最後蕭逸不再深究,無論對方是人是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走的這條路本就是強者生存,無論對方是誰,蕭逸相信,走到最後的,一定是他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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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他首要做的就是——泡妞!
靠,難得清閒幾天,都沒和衆後宮佳麗見見面面談談情,那還不得憋壞了,邪狼怎麼了?邪狼也是人,就算他蕭逸不是人是狼,那也是一隻情慾旺盛情感豐富的公狼!
“喂,瑤瑤啊,那個我……”
“瑤瑤個屁,是老孃,死哪兒去了,這段時間電話也打不通,你給我老實交代!”
“啊,是子涵啊,呵呵,是這樣的,這段時間我……”
“你你你,你個屁,今晚十點金店山頂,我們幾個姐妹兒在哪兒等你,不許遲到,來完了小心老孃給您鋸了!”
“……”
電話那邊不等蕭逸說什麼便切斷了,蕭逸一個哆嗦,本能的伸手捂住下體,想着那把精緻鋒利的小鋸子,頓覺一股寒意從胯下升起,凌子涵那暴脾氣,那是說到做到的主啊。
不過轉念一想,去金店山等我?那又不是什麼景點度假村之類的,就是一座普通的山,這幾個妞不會是幾天不見老子集體發春了吧,難不成要和老子野戰?
奧耶!蕭逸一下從地上蹦起,這真是久旱逢甘霖啊,還是三個絕世甘霖,還是主動的,難不成這就是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麼?
蕭逸又蹦又跳的滿別墅亂竄,若是魏永花錯等人和其它血狼幫幫衆看到了肯定會掉一地下巴,這還是他們那個運籌帷幄高聲莫測的老大麼?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蕭逸滿心歡喜的準備了一番,還特意洗了個頭,噴了幾下啫喱水,覺得鏡子裡的自己“帥呆了”,這才揣了一盒可愛的套套滿意的出門,走到門口時,愣了愣又突然折了回去,又多拿了兩盒套套放在兜裡,這才滿意的拍了拍被套套撐的鼓啷啷的衣兜哼着夫妻雙雙把家還出了門。
這首原本十分好聽的夫妻雙雙把家還從蕭逸嘴裡哼出來卻變的面目全非,特別是那歌詞,更是猥瑣無比,還夾雜着英文。
“two birds in the tree,make love every day,萬水喲千山喲,左邊搞完右邊搞……”
蕭逸現在的財富,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會裡的各種名車也不少,魏永郭二那幾個小子成天開着到處泡妞,可蕭逸卻每次只要不是公事出門都會打車,原因是這小子還沒駕照,更爲重要的是,他會開最先進的武裝直升機,會開坦克,會開戰鬥機,可就是開車那技術不是一般的爛,這點曾在傭兵界是個笑談,紛紛表示怪胎難得。
蕭逸自己也不是個在乎虛榮的人,無數次的和死神擦肩而過的經歷讓他對這些浮雲一般的東西看的很淡,而且這次出去又是和她幾個美女老婆們約會野戰,帶個司機去也不太合適,所以就習慣性的打了輛車出去。
招了招手,一輛綠殼出租車便停在了蕭逸的面前。
“師傅,去哪兒。”出租車司機禮貌的問道。
“金店山頂。”
“好的,啊!什麼,去金店山頂?”
“不行麼?”
“不是不是,就是那兒有點遠,我們去那兒都不打表的。”
“嗯,走吧。”
“不過師傅,還有個事兒。”
“靠,怎麼那麼磨蹭,說!”
“去金店山頂,我要收兩千塊錢,你知道的,那地兒遠不說,而且是盤山路,車上去耗油啊,而且……”
蕭逸從懷裡抓起幾張大鈔瀟灑的一把甩了過去,“走吧。”
司機檢起鈔票,可是任然愣在原地,表情有些尷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說你有玩沒玩啊,走啊!”蕭逸不耐煩的說道。
看着蕭逸那殺人的眼神,司機有些小聲的道:“師傅,您給的這錢有三張都是假幣。”
“啊,什麼?假幣!”蕭逸一把從司機手裡抓過錢,這才發現真是假幣,心裡暗罵誰這麼缺德,臉色更是尷尬不已,剛纔還牛哄哄的跟人家司機這樣說話,還很瀟灑的摔給人家幾張鈔票,最後卻是假幣。
“咳咳,這個,呵呵,沒注意沒注意,給你換幾張新的。”
蕭逸一面尷尬的說着一面又從衣兜裡換了幾張真幣遞了過去,還特意多給了司機五張。
司機一看對方如此慷慨,高興的說道:“沒事沒事,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的,假幣橫行,很多人都受騙了,你這不也是受害者麼,我們出租車司機看人很準,我一看你這模樣就是個好人,肯定不是那種故意用假幣騙人的傢伙。”
蕭逸笑了笑,“壞人和好人都會寫在臉上麼?”
司機道:“不會,但是我這人特別有眼色,你一看就是好人,肯定不是那種故意用假幣的壞人。”
蕭逸笑笑不語,心裡暗道,我的確不是故意用假幣的壞人,但是不知道殺人放火販毒走私軍火開賭場算不算是好人。
出租車司機一般都挺能侃的,話匣子打開了便滔滔不絕,“小兄弟,不是跟你吹,做我們這行的,必須要有眼力,什麼人第一眼就得看出深淺,告訴你吧,有時候警察破案很多時候就是靠的我們出租車司機呢,噢,對了,這麼玩了你去金店山幹嘛啊,我說句實話您別生氣,你這模樣可不像是個去哪裡的人,去哪裡的都是……”
蕭逸忽然打斷司機的滔滔不絕,道:“師傅,能問您個事兒麼?”
出租車司機拍着胸口道:“您說,要問什麼都行,我們這行,不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您要想知道歷史,我能給你侃道侏羅紀的恐龍愛情史,您要想知道地理,我能給你侃道大陸漂移之前,您要想知道……”
蕭逸實在受不了了,連忙打斷司機的話,大聲道:“我就想知道一個問題,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開車,我可等不到世界末日那天!”
司機這才發現盡顧着瞎侃了,車還沒發動呢,連忙撓了撓後腦尷尬的道:“呵呵,嘿嘿,馬上馬上。”
金店山嚴格來說已不屬於益都市的範圍,益都平原一望無際,就連丘陵都沒有一個,金店山更是在離益都開快車約莫都還要兩個多小時的地方,屬於益都城周邊一個小城市的範圍。
這座山沒什麼名氣,上面也沒有什麼旅遊景點和度假村之類的場所,有的只是一條條盤山公路,按理說像這樣的地方正常情況下大晚上的應該沒什麼人光顧。
可是,這裡的夜晚卻是一類人的天堂,這類人身上似乎總有着發泄不盡的荷爾蒙和膽汁,總會選擇在黑暗的夜晚來到這裡瘋狂的消耗着他們體力過剩的激素,這裡,是勇敢者追求刺激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