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雁妮這傻妞就顯得比較沒有城府了,聽到接下去要調的酒的名字叫一見鍾情,臉上露出一絲的溫柔,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和趙鐵柱第一次見面的情景,那時候兩人的第一次見面,並不是很愉快,蘇雁妮沒來由的想到了上次趙鐵柱光着身子站在自己身前,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羞澀。
這一抹的羞澀,如黑夜中耀眼的光明一般,直接就照亮了周圍所有人的心,原本蘇雁妮美則美矣,但是在場都是見過市面的人,什麼美女沒看過,只是蘇雁妮這一抹羞澀,直接讓蘇雁妮美麗,變得更加的親近。
孫磊眼睛微微一亮,示意雪嫵可以開始了。蘇雁妮則是坐在趙鐵柱旁邊直勾勾的盯着雪嫵的動作。
這次雪嫵的動作比之上次來的更加的飄逸,而且在調酒過程中,也配上了一定的表演,就彷彿對某個人一見鍾情了一般,又是想要和人家接近,又是怕嚇到人家。
照樣是三分鐘的時間,酒就調好了,高腳杯中那泛着粉紅色曖昧光芒的酒,就如一段浪漫的邂逅一般,讓人的心一下子就悸動了起來。
“這杯酒,就獻給蘇雁妮小姐了。”孫磊笑着說道。
雪嫵識趣的走上前,將酒杯遞給了蘇雁妮,然後說道,“一見鍾情,希望你喜歡。”
蘇雁妮答謝了一聲,而後又對孫磊點頭致意,只是卻沒有喝,而是把酒放到了身前的桌子上。
“蘇小姐不嘗一下味道?”孫磊笑着問道。
“還是不要了,晚上喝了不少。”蘇雁妮說道,“不勝酒力。”
“哈哈,那就算了。”孫磊惋惜的嘆了口氣,“不然這杯一見鍾情,我以前也喝過,味道確實能讓你對其一見鍾情。”
蘇雁妮微微一笑,轉頭看着趙鐵柱說道,“鐵柱,你幫我喝了吧。”
趙鐵柱看了一下蘇雁妮,點了點頭,“那成,我就來一見鍾情一下。”說着,拿起酒一飲而盡。
入口就是微微的青澀味,就彷彿初見的時候一般,有點羞澀,隨之在喉嚨的時候慢慢的化成一絲綿柔的甜蜜,而到胃裡,陡然升起一股溫熱感,就彷彿熱戀了一般。
“果然是一見鍾情啊!!好酒好酒。”趙鐵柱附庸風雅一般搖了搖頭,“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嘗啊~”
孫磊笑道,“好溼啊好溼,來,趙先生,咱們走一個。”
在孫磊這邊一直喝了好久,趙鐵柱才帶人離開。
鐵手在外頭等着,看到趙鐵柱出來,對趙鐵柱說道,“鐵柱哥,還行不?”
“沒問題。”趙鐵柱笑着點了點頭。
“那走,還有幾桌,咱們都一起招呼過去吧?”鐵手問道。
“好。雁妮,你先上去吧。”趙鐵柱說道。
蘇雁妮點了點頭,“少喝點。”然後就上了樓。
這次血色流連的開業,着實來了不少人,當然,都是些正經的生意人,或者泡吧達人啥的,趙鐵柱打算把這血色流連徹底的塑造成自己手下的一個白色產業,混黑道的人,到最後,都得轉型,趙鐵柱現在只是給鐵手幫開一個頭,然後就是等待了。
血色流連的各項條件,在這一帶,算是最好的,很多人來了之後,覺得不錯,都紛紛邀請自己的朋友過來,所以,十二點左右,酒吧又迎來了一次高峰期,趙鐵柱作爲最大的股東,跟鐵手和很多人都喝了酒,雖然趙鐵柱牛X無比,但是做生意,可不求個和氣生財嘛,興許這些客人裡,就有那麼一兩個挺牛逼的人物呢?
等後來差不多所有人都喝過以後,趙鐵柱才微微有點發暈的上了二樓的VIP包廂。
“鐵柱,酒味這麼重,喝多少了?”蘇雁妮關切的問道。
“沒多少,我沒醉的,沒事兒。”趙鐵柱笑了笑,坐到了衆女旁邊,此時衆女和王梟李牧等人已經搖起了骰子,輸的喝酒,歐陽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打入了別墅衆女的內部,和衆女一起嬉笑打鬧,好不和諧,而露西則是負責喝酒,李靈兒負責搖骰子。
趙鐵柱看了看明顯已經喝高了的王梟,嘆了口氣,李靈兒的智商,可是非常高的,像搖骰子這種欺騙類的遊戲,對她來說,根本沒有難度,而喝酒的話,對露西來說,也是沒有一點難度。王梟等人的下場,可以預見了。
而在樓下,孫磊和幾個朋友也喝的差不多了,紛紛出了酒吧,鐵手親自將人送了出去。
“孫磊,我看這趙鐵柱,也一般般嘛,也沒有三頭六臂,爲什麼青帝會那麼重視?”一個微微有點發福的男人問道。
“錢拔光,你不懂的~~”孫磊笑着坐進車裡,等那叫錢拔光的胖子也進來後,孫磊說道,“如果他晚上表現的有三頭六臂似的,那我也就不把他當回事了。”
“怎麼說?”錢拔光好奇的問道。
“趙鐵柱此人,看着人畜無害,實則心比誰都狠啊~眉毛比較稀疏的人,都比較薄情的。”孫磊笑道,“但是火候還是差了點,當的了豪傑,成不了梟雄,胸中有猛虎,手無殺人力。這人額頭偏窄,下巴略尖,沒有大氣運,通天了,也就在這FJ一地蹦躂。”
“說的什麼嘛,我就不喜歡你們孫家人的故弄玄虛,腦子裡整天裝的就是那些唯心的玩意兒,什麼觀人啊,望氣啊,說的總是那麼邪乎。我還是覺得,這趙鐵柱沒什麼,丫一個千八百萬的酒吧,沒什麼看頭,一個偏安一隅的鐵手幫,更沒什麼看頭,手上那幾個億的錢,還是沒什麼看透,倒是那個女人,挺有看頭的。”錢拔光吧嗒了一下嘴巴說道,“那個檔次的妞兒,放在咱們京城,那也是排的上號的角兒了。”
“哈哈哈,我記得你在京城那不是養了一個號稱京城花魁的女人?怎麼,這個比那個更好?”孫磊笑問道。
“吃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孫磊,你別跟我說你對人家沒興趣啊~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那麼熱心的對一個女人啊。”錢拔光鄙視的說道。
“哈哈,有興趣,主要是那女人,乾淨,而且還是個雛兒呢。”孫磊大笑道,“這年頭,也就雛兒對我有點吸引力了。”
“你丫這是潔癖~”錢拔光說道。
“潔癖就潔癖吧。”孫磊搖了搖頭,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了一本週易,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