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街頭混混,也敢對我趙崑崙大呼小叫!”趙崑崙知道這些人肯定是認錯人了,但是,既然是世家公子,那就有世家公子自己的脾氣和傲氣,你認錯人可以,但是你低調點,語氣好點,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竟然一上來就這麼跟我說話,這麼罵我,就算你是認錯人了,哥們的面子被你給損了,那這場子,就得找回來!
這下子,趙崑崙也就無所謂這些人是不是認錯人了。
“你,滾!我們,要,趙崑崙!”那個綠褲頭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趙崑崙扭動了一下脖子,走到三個人前方十來米左右的地方,沉聲說道,“我就是趙崑崙,既然你們不相信我所說的,那我就只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們了,順便讓你們知道一下,做人,是要有禮貌的!!”
“小子,你找死麼!”翻譯叫道,“讓趙崑崙出來,你滾開!如果你想死的話,我們這位塔克先生,很樂意幫助你!”一邊說着,翻譯還一邊指了一下那個趙鐵柱覺得身手不弱的泰國人。
“哦?塔克?”趙崑崙皺了皺眉頭,“你就是泰國地下拳壇第一百三十五名的塔克?”
“既然知道塔克先生的名號,那你就趕快滾開,把你們的趙崑崙叫出來!”翻譯叫囂熬。
“一個小小的地下拳壇的第一百三十五名,也敢這麼跟我說話?看來你們泰國人,還是改不了自大的習慣啊!”趙崑崙說着,對那塔克說道,“既然你是混地下拳壇的,那我就來試試你的手段,到底如何!”
塔克看到趙崑崙眼裡的挑釁,不屑的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趙崑崙這下子是被氣炸了,身爲東北王趙寶寶的兒子,趙崑崙從小到大,幾乎沒有被人給輕視過,甚至於趙鐵柱,都不能如何輕視他,沒想到來到一個小小的泰國,竟然就碰到這麼不開眼的人敢輕視他,這讓趙崑崙真的是不能忍了。
“來吧!”趙崑崙大喝一聲,一下就衝向了塔克,那塔克看到趙崑崙的速度,眼裡露出一絲驚訝,隨即卻是陡然爆發出強烈的戰意,身子一動,對着趙崑崙衝了過去。
此時的趙鐵柱在二樓,看着一樓大堂裡你來我往的打鬥,那真是看的不亦樂乎啊,趙崑崙的身手不弱,但是那個塔克也不是路人甲乙這類的打醬油角色,兩個人打的風生水起的,周圍的桌子椅子不時的被兩人的戰鬥給波及,化作了滿地的碎片。
“鐵柱哥,沒什麼好看的拉,咱們走吧。”李靈兒拉了一下趙鐵柱,說道。
“哎呀,再看會兒嘛,難道看到這麼精彩的打鬥,要不多看一會兒,那可是對不起人家寫了這麼長的篇幅啊!”趙鐵柱說道。
“你不走我可走了啊!”李靈兒說着,就想往旁邊走,趙鐵柱壞笑着一把拉住李靈兒的手,說道,“好了好了,不看了,咱們走吧。”
兩人從一樓下來,直接的就從酒店的後門出了酒店。
酒店的後門出來之後,穿過幾個海邊的燒烤場,兩人就來到了今天早上玩耍的那個沙灘。
“呼,晚上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呢!”李靈兒閉着眼睛,感受着海風吹拂在臉上,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趙鐵柱看着李靈兒,晚上的李靈兒穿了一條簡單的緊身七分牛仔褲,李靈兒的下身屬於偏瘦的那一種,所以整個看起來有點纖細!上身則是穿了一件謹慎的T恤,由於下身的纖細,上身那雄偉的雙峰顯得更加的驚心動魄,但是此時的趙鐵柱,卻沒有將過多的注意力放在李靈兒的身子上,而是有點出神的看着李靈兒那滿是舒服神色的臉蛋。
“你喜歡海?”趙鐵柱坐在沙灘上,問道。
李靈兒走到趙鐵柱旁邊,也跟着坐下,和趙鐵柱並排的坐在一起,然後說道,“京城裡沒有海,山多,小時候就經常看小說,老人與海是我最喜歡的了,那時候就對海有着很深的嚮往,只是你也知道,我從小因爲頭腦好,成績出色,特別是對生物藥劑學這類的,我有很高的天賦,所以在我還小的時候,都是跟書本一起長大的,頂多吧,就是看看周圍的山啊,樹木啥的,至於海,基本上就看不到,然後長大了,來FJ了,我想我總該有機會能看到海了,可是FJ的海吧,不是這種傳統意義上的碧海藍天,所以看了多少有點失望,心裡就覺得,也許海就是這個樣子的吧,直到今天來到這裡,我才發現,其實這裡就是我所追求的那種真正的海的感覺,海面是藍色的,波浪是白色的,沙灘是金色的,沙子很柔軟,讓人不能自拔,海浪輕輕打在身上的感覺,也讓人十分暢快。”
趙鐵柱看着李靈兒那有點神采飛揚的臉蛋,說道,“所以你就越遊越出去,然後打算沉溺在大海的懷抱中,是吧?”
“這個…這是意外。”李靈兒有點羞澀的說道,“我本以爲自己挺會游泳的,可是幾個狼頭下來,我就筋疲力盡了,也就是在那時,我才明白爲什麼人家都說,大海的力量,是磅礴的。”
“我都覺得還好。”趙鐵柱將身子往下躺,躺在了柔軟的沙子上,雙手枕在頭上看着藍天,“我什麼都喜歡,只要有妹子就可以了。
“切,鐵柱哥,其實有時候我想問你吧,你是不是有雙重人格呢?因爲你總是給我一種很矛盾的感覺,我覺得你在對我和雁妮姐靈兒這些人的時候,你很好說話,也很溫柔,經常被我們欺負你也笑笑就過去了,但是在外頭吧,我就經常看到你很冷酷,很張揚,囂張,對有些女人吧,你也下的了狠手,這和你在咱們家裡的表現,可完全不一樣呢。”李靈兒好奇的問道。
“其實每個人都有雙重的人格。”趙鐵柱看着天上的星星,說道,“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是精神分裂。你自己都說了,咱們那是在家裡頭,在家裡頭能和在外頭一樣麼?在外頭我得和人勾心鬥角的,不是我陰別人就是別人陰我,也不曉得到底誰纔是真正的朋友誰是白眼狼,在家裡就不一樣了,至少對你們,我從來都毫無保留的信任,我覺得,我們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