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頭男這種不知所謂,甚至無法在趙鐵柱心裡泛起任何漣漪的男人,趙鐵柱是不會多浪費腦細胞去想他的,回到包廂的時候趙鐵柱已經忘了自己剛纔踹過一個男人,而且還把人家給踹倒在了地上。
黑道大哥就得有黑道大哥的風範,什麼阿貓阿狗都記在心上,那就不是黑道大哥,而是知心大媽。
回到包廂無非也就是吃吃喝喝的,只不過,在趙鐵柱之前打了平頭男的衛生間外頭,氣勢洶洶的趕過來一羣人,這羣人看着都二三十歲的樣子,不少人腰板都挺得十分的直,看得出來是當過兵的。
“阿毛,你說剛纔誰打你了?”一個爲首的黑壯男人皺着眉頭問道。
“就在這裡啊,一個瘦子,他孃的,竟然踢我,要不是我喝醉了,早幹他丫的了!”阿毛怒衝衝的說道。
“哼,估計那人應該是跑了!”在裡裡外外找了個遍沒發現人之後,黑壯男人說道,“阿毛,要不要哥們讓人把這酒店的人都拉出來看看?”
“哦?你拉的出來?”那叫做阿毛的平頭男問道。
“這還不簡單,一個三星級的酒店,你覺得能有什麼牛逼人物麼?要不是今天咱們離這兒近,我也不會來這邊了。”黑壯男人傲然的說道。
“這個倒不用了,那容易引起公憤,雖然咱不怕那個,但是也沒必要太過張揚。”阿毛雖然喝酒了,但是這神志倒是還算蠻清楚的,“我尋思着那人也是在這一樓,不然也不可能來這邊上廁所,不如我們一間間的敲門看過去,要找不到人,道個歉,說走錯包間了,這多簡單啊不是麼?”
“這樣也可以!”黑壯男人點了點頭,說道,“那走吧,從第一間開始。”
就在這一羣男人開始一間間找人的時候,罪魁禍首的趙鐵柱,此時卻是正在跟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喝着酒。只不過蘇商河已經醉眼朦朧了,趙鐵柱也不好太使勁兒的讓他喝。
“鐵柱啊,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家小妮子把婚事辦了呢?”蘇絡拿着酒杯,看着趙鐵柱。
趙鐵柱笑着說道,“先讓雁妮進我趙家的族譜吧,在我們趙家,只要進了族譜,這名分的事兒就算是定下來了。”
“哦!你們大家族好像都是這樣,而且一般都不走結婚流程的,我聽說!”蘇絡自顧自的點頭道,“我上次碰到過幾個也是你們這種家族的,但是沒你們趙家這麼大的,也是進族譜,然後不辦理婚姻登記的。”
“呵呵,都不一定吧。”趙鐵柱說道,“有喜歡辦的也有覺得沒必要的,您想啊,這婚姻法吧,咱說實在點,對平頭老百姓倒是挺有束縛力的,但是對我們這類的,真的沒多大用處,你說離婚夫妻財產要平分吧?我們這邊就不用這樣,我們只要是你脫離了趙家,就不能帶走趙家的東西,即使是我爸我媽還有我,現在一曰沒有正式迴歸趙家,很多東西我們都是用不了的!進族譜,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那嫁給你們大家族的人,不就很沒有安全感?哪天沒有感情了離婚了,那不就什麼都拿不到?”蘇絡問道。
“這也不能這樣說,凡事都講究一個公平,嫁給大家族,雖然沒有安全感,但是你卻能得到很多別人一輩子得不到的東西,奢侈品?豪宅?名車?你絕對能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還有那種身份上的提升,也是十分巨大的!這就是平衡點了,而且,就算你們脫離了家族,但是也不可能完全的脫離的,至少在我們趙家,如果你某個女子脫離了趙家,只要你給趙家生了子嗣了,那麼你的孩子的所有撫養費用全部趙家出,還有你本人的生活費也是,一年多了不敢說,幾十萬也是有的,在現在的社會,幾十萬還算是挺多的了!”
“其實,我家小妮子跟你在一起,我是千萬個願意的!”蘇絡笑着說道,“你小子我看着順眼,人也實在,對我家小妮子也好,不過,我最擔心的一點是,雁妮的姓格跳脫,要是在你們那種大家族,通俗的說就是深宮大院裡頭,生活的不習慣,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的了雁妮。”趙鐵柱說道,“至於生活,其實我也過不慣那樣的生活,成天勾心鬥角,家族成員沒多少親情,我們這次回去主要就是爲了祭祖還有進族譜,完事兒之後,基本上我就會離開京城了,京城那邊我爸媽在我們家族裡就可以了,沒我什麼事!”
“這就好,這就好啊!來來來,再喝一杯!”蘇絡眉開眼笑的跟趙鐵柱又喝了一杯白酒,這酒的酒精度還是蠻高的,趙鐵柱的頭都微微的有點暈乎乎的了,而趙二狗則是和蘇商河兩人勾肩搭背的開始了哥倆好,至於葉青霞,則是在和蘇雁妮低聲說着些什麼,蘇雁妮不住的點頭,臉上不時的閃過一些羞赧的神色。
就在這一片其樂融融的情景之下,包廂的門被人給敲響了,站在門口的服務員還沒有去開門,門就被人從外頭給推了開。
趙鐵柱微微皺了皺眉頭,這直接推人包廂門可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爲啊!
從門外走進來了幾個人,其中幾個趙鐵柱一看就知道是軍人,當過兵的人其實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來的,趙鐵柱早先在獵人學校裡學習過,那裡多的是一些美國的或者神州的退役特種兵,各個走路都是腰板繃直,步履沉穩。
就在趙鐵柱觀察來人的時候,進來的那些人其中的一個平頭男子,在環顧了一下包廂之後,驚喜的指着趙鐵柱,說道,“牛哥,就是那個人!”
黑壯男子點了點頭,一臉陰鬱的走到趙鐵柱身前,說道,“剛纔就是你踹了我朋友?”
趙鐵柱有點驚訝的看了一下平頭男阿毛,然後再看了一下黑壯男子牛哥,半晌之後說道,“我就踹了兩腳,還真勞煩你們大動干戈找到我這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