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應該做的!”聽到凌雪這句話,趙鐵柱整個人瞬間就精神了,就感覺到自己跟雷鋒一樣了!
“唉,我這病以前已經算是好了的,只是最近,卻開始復發了。”凌雪皺着眉頭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這病,我沒見過,看着不像哮喘啊,到底是什麼病?”趙鐵柱皺着眉頭問道。
“你能先把我放開麼?”凌雪鬱悶的看了趙鐵柱一眼,說道。
“哎呀,不好意思。”趙鐵柱這才發現自己還抱着凌雪呢,遂將手一放,身子往旁邊一挪。
趙鐵柱這動作,快準狠,凌雪還沒反應過來呢,趙鐵柱就完全撤開了,這就導致凌雪整個人一下子就摔倒在了牀上,好在牀很軟,倒是沒有疼到。
“你…”凌雪憤恨的坐起身子,等着趙鐵柱。
“這個,你的衣領開了。”趙鐵柱知道自己這事兒做的不地道,只得指着凌雪的胸口說道,企圖岔開凌雪的注意力。
果然,凌雪的注意力成功的被岔開了,看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凌雪發現,還真是開了,只不過只開了一個釦子而已,倒是沒有春光外漏。
三兩下將釦子給扣好,凌雪看着趙鐵柱,眼神糾結。
趙鐵柱也跟着糾結了,自己只不過是抱着她喝了水吃了藥而已,這凌雪犯得着搞的自己跟上了她不認賬了一般麼?
“你想說什麼?”趙鐵柱問道。
“我…沒什麼想說的。”凌雪發現自己和趙鐵柱還真是沒有共同語言,趙鐵柱不會討好她,也不會跟其他人一樣關心她,趙鐵柱對她,完完全全的就是一種甚至於連朋友都不是的感覺,這讓凌雪十分難受,並不是說凌雪犯賤了,喜歡這種對他沒有感覺的,而是人總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你越表現的對他沒興趣,他就反而會對你有興趣,凌雪對趙鐵柱其實沒什麼興趣,但是趙鐵柱總是很容易讓她糾結,好像每次趙鐵柱出現在她面前,都沒什麼好事,陳萌的事,廁所溼身的事,還有很多很多,貌似趙鐵柱就是她的災星一般。
“我還以爲你有什麼想說的呢。”趙鐵柱也同樣糾結,好像自己每次碰到這凌雪,她都會遇到點什麼事似的,而且很多事都是跟自己沒關的!
“呵呵,沒有了。”
“哦!”
簡單的幾個字對白之後,兩個人就坐在那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凌雪是想讓趙鐵柱離開的,但是人家剛救了自己,那你就馬上讓人走,這真有點狼心狗肺,但是你要是在這裡,又不能說點什麼,也沒意思不是?
趙鐵柱是覺得難得能跟這麼個美女在一起,雖說別墅里美女也多,但是美到凌雪這般禍國殃民的還真是沒有,即使是曹子怡,在外表上,也不是凌雪的對手,這樣的美女,誰不願意跟着多呆一會兒呢?指不定到時候就發生了點什麼呢。
“對了,你還沒說你什麼病呢!”在兩個人大眼瞪了小眼得有三十秒之後,趙鐵柱開口了,因爲他知道,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凌雪肯定會讓他走。
“哦!我的病啊!”凌雪臉色也是不自然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的病,在很小的時候就有了。”
“哦?具體是什麼病呢?”趙鐵柱問道。
“這病,叫帕爾薩瓦綜合症,得這病的人,經常會沒有徵兆的就呼吸困難,然後心跳加快,導致腦部缺氧昏倒。”凌雪說道。
“那你怎麼不治療呢?”
“治不好,只能扼制。”凌雪說道,“我高中差不多就沒有出現過這個病了,沒想到最近卻出現好幾次了,今天更是來了兩次,這纔會像剛纔那麼難受,連吃藥都沒辦法吃。”凌雪嘆了口氣,說道,“醫生說,我壓力不能太大,太大的話就容易讓這病發生。今天我起牀後就感覺身體不怎麼對,所以沒有去上班,想休息一下的,沒想到還是復發了。”
“哦!”趙鐵柱雖然不知道凌雪所說的這帕爾薩瓦綜合症是個什麼東西,但是看到剛纔凌雪病發時的樣子,就覺得這病簡單不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趙鐵柱問道,“你這病好不了,然後最近壓力又大,你身旁也沒別人,今天得虧是我了,要是改天呢?沒有我你怎麼辦?”
“你這話有歧義啊。”凌雪橫了趙鐵柱一眼,說道,“什麼叫沒了你我會怎麼辦?搞的你是我什麼人似的。”
“我這不是關心你麼。”趙鐵柱羞澀的低下了頭。
“好吧。”凌雪無語的聳了聳肩,然後說道,“我可能要休息一段曰子了,回家養養病。”
“這也可以,家裡好歹有人照顧着。”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現在沒什麼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嗯,這個…真的很感謝你。”凌雪說道,“要不是你,今天我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應該的應該的,咱們是鄰居嘛。”趙鐵柱笑着摸了摸腦袋,凌雪竟然也跟着笑了笑,然後兩個人對視了一下。
同時停止了笑聲。
一股不知道是什麼的氛圍突然圍繞在了兩人身旁,凌雪十分奇怪,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搞的好像跟趙鐵柱很熟關係也很不錯的樣子?
而趙鐵柱也疑惑,今天這棺材臉怎麼變了?難道是病了之後的副作用麼?還是說她今天才發現哥們這英俊帥氣外表之下同樣豐富美麗的心靈?
爲了嚴正自己的想法,趙鐵柱決定做一個實驗。
於是,趙鐵柱說出了一句話。
“對了,你喜歡紋身?”趙鐵柱好奇的問道。
“啊?”凌雪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這裡,有個紋身。”趙鐵柱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一邊露出了一個自以爲迷人的笑容,而這個笑容,在凌雪看來,卻是無邊無際的猥瑣,猥瑣到了不行的猥瑣。
“滾。”
凌雪留下這麼一個字,直接轉身回了家。
砰。
號稱自己能關門的門,果斷的重重的關上了。
“唉,還以爲她對我芳心暗許了呢。”趙鐵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