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牛逼可不是吹的啊!”黑色內衣美女挑了下眉毛,說道,“難不成你這兄弟是什麼什麼首長的兒子?咱們這雖然來過首長的親戚,但是至少我是沒見過有哪個首長的兒子在這邊玩過!”
“如果真是首長的兒子能讓你看到不?”蘇格拉不屑的說道,“也就我這兄弟,喜歡玩低調,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他!”
蘇格拉這說的有模有樣的,束胸妹子的眼睛卻是越來越亮,抓着趙鐵柱的手就問道,“喂喂,你真是首長的兒子?”
“我是村長的兒子。”趙鐵柱隨口說道,“美女,介不介意幫我個忙呢?如果幫的好了,我好歹在村裡給你一塊地耕田還是沒問題的。”
“你真好笑哦!人家喜歡耕你拉。”束胸美女捂嘴笑道。
“幫不幫我呢?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喲!一個可以讓你真正知道我一些東西的機會哦!”趙鐵柱微微眯着眼睛,聲音變得十分的有磁姓和誘惑力。
“真正的知道你的一些東西?難道你真的是什麼首長的兒子?”束胸美女調侃的說完,卻是繼續說道,“你跟我說說,幫你什麼忙呢?不要說在這裡給你吹一次喲?人家酒吧有規定,酒吧裡禁止裸露身體的生殖器官。”
趙鐵柱笑了笑,雖然這個美女不怎麼相信他會是什麼首長的後代啥的,但是誰的心裡沒有個僥倖心理呢,就好像我們在看到女朋友跟別的男人在賓館的前臺登記的時候,我們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那男人其實是他外地來的舅舅一樣。
人嘛,沒到真絕望的時候,都會有無數的僥倖的理由的、
趙鐵柱嘴角微微的翹起,雖然人長的不是很帥,但是此時看起來卻十分的有味道,甚至於連對面的束胸美女看到趙鐵柱笑容,心都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多謝美女了。”趙鐵柱笑着在束胸美女的臉上摸了一下,束胸美女嬌嗔的看了趙鐵柱一眼說道,“我還沒說答不答應呢,你就吃人家豆腐了?要是我答應了下來,你不會直接把人家帶出去外頭車震吧?”
“我可沒車。”趙鐵柱笑着說道,“我還是跟我這兄弟一起來的。”
“切,你們就喜歡裝低調!”趙鐵柱越是這樣,束胸美女就越肯定趙鐵柱是有權勢的人,遂迫切的問道,“你說說,要我幫什麼忙呢?”
“很簡單。”趙鐵柱說着,指着張紀說道,“看到那邊的那個人沒有?”
“看到了啊,張紀,著名電視劇導演呢!”束胸美女說道,“你認識他?”
“認識,當然認識!”趙鐵柱笑着說道,“他經常來這裡嗎?”
“經常倒說不上,不過一個月我總能見到他幾次,上次我還跟我一姐妹和他喝過酒呢,那人特猥瑣,想要上我,不過我對電視劇導演沒多大興趣,我更喜歡電影導演,所以我就不讓他上。怎麼樣,我夠忠貞的吧?”束胸美女自豪的說道。
“呵呵,確實!”趙鐵柱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說道,“你等一下 ,拿着這杯酒,然後過去,照着他的臉潑上去,如何?”
“啊?爲什麼要這樣啊?難道他跟你有仇?”束胸美女問道。
“仇倒是說不上,有點矛盾!”趙鐵柱笑着說道,“你只要潑他一身,我保證你會得到好處的,電影導演不是問題,你想認識幾個 ,我就介紹幾個給你認識。”
“這…這裡是不允許私鬥的!”束胸美女猶豫的說道,“任何私鬥的,都會被這裡看場子的人給扔出去,而且以後再也不許進來這裡,我可不敢這麼做!”
“沒事兒,我保證你會沒事的!”趙鐵柱笑道,“我說的話,你還不相信麼?”
“這個…”束胸美女想要拒絕的,但是趙鐵柱的笑容實在是太迷人了,束胸美女都不知道爲什麼一個不帥的男人笑起來竟會那般讓人沉迷,讓人難以抗拒,所以,拒絕的話就那麼被束胸美女給梗在了喉嚨裡,半天也說不出來。
“相信我這兄弟,沒錯的。”蘇格拉在旁邊說道,“這可是你的一次機會啊!把握住的話,那你就輝煌騰達了!”
“那…那我就相信你一次!”束胸美女被趙鐵柱的笑容跟蘇格拉的慫恿雙重進攻之下,果斷的投降了,“你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趙鐵柱說道,“拿着這杯酒過去,然後,照着張紀的身上潑,然後罵一句你這個負心人什麼的,我隨後就會到,沒人能傷的了你!”
“嗯!我知道了,不過…不過你得跟着我點,我…我要是被人欺負了,你可不能坐着不管,不然我就跟他們說是你強迫我去的!”束胸美女說道。
“沒問題。”趙鐵柱說道,“我保證第一時間出現,如果讓他們碰到你一下,那就算我的錯!可以吧?”
“嗯,那好吧!”束胸美女猶豫了一下,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緩慢而又小心的往張紀走去。
趙鐵柱笑着看着那美女走到張紀的身邊。
此時的張紀整個旁邊的美女們打情罵俏呢,突然就覺得身前一黑,一個俏麗的女子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手上還拿着一杯酒。
這女人,張紀看到過,上次跟自己喝酒來着,張紀想要上人家,可是那人不同意,結果讓張紀鬱悶了許久,沒想到這次竟然自己找上門來,張紀的嘴邊帶起一個笑容,說道,“喲,你怎麼來了?”
束胸美女看着張紀的笑容,怎麼 看怎麼覺得猥瑣,然後就發現趙鐵柱的笑是那麼的迷人好看,於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心,對張紀說道,“我是來看看你的。”
“哦?看我什麼呢?”張紀鬆開摟住女人的手,身子微微前傾,看着束胸美女,問道,“你是想我了麼?”
“去你的!”束胸美女直接將手上的酒照着張紀的身子潑了過去,然後罵道,“你個負心人!”
張紀呆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人竟然會拿酒潑自己!這在這個夜店裡頭,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難道這個女人,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