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的!”趙鐵柱笑着說着,然後指了指曹子怡說道,“這是子怡!”
曹子怡笑着看着趙鐵柱的師母,喊道,“劉阿姨好!”
“咦,你怎麼知道我姓劉?”趙鐵柱的師母詫異的問道。
“您是雷叔叔的夫人,當年在京城也是風雲人物呢,誰人不知呢?”曹子怡笑着解釋道。
“哈哈,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當年鐵柱他媽媽可比我厲害多了,我啊,不敢說自己是什麼風雲人物,你們也別站着了,都進來坐吧。”趙鐵柱的師母,也就是曹子怡口中的劉阿姨熱情的招呼着趙鐵柱跟曹子怡,然後對站在一旁的雷暴說道,“你看什麼看?快去做飯去,我跟你說,做好點,你徒弟可是大傷剛好啊!”
“知道知道!”雷暴此時完全沒有了在外頭那般霸氣的樣子,反而變得像是一個妻管嚴一般,不得不說,每一個強勢男人的背後,往往會有一個更加強勢的女人,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享福那樣的男人。
雷暴去廚房做飯,趙鐵柱的師母就負責泡茶啥的,看着十分的溫柔祥和,但是放在二十多年前,趙鐵柱的師母劉云云,那在京城也是一號人物,風頭絲毫不比所謂的紫禁城之花啊這些差,只不過,任是你如何縱橫天下,也有退出江湖的一天,等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之後,沉澱下來的,只有最根本的平淡與真,這就是生活的真諦。
“鐵柱啊,好好跟師母說說,你怎麼跟錢家的那個丫頭起了衝突的?”劉云云關切的問道。
趙鐵柱簡單的把自己跟劉云云的事說了一下,然後就聽得劉云云一臉的怒意,說道,“這算什麼事兒,爲了這麼點小事都得懲罰你,把你打的兩天下不了牀,他雖然是首長,但是趙老的身份也不差他多少,幹嘛得遷就他!”
“呵呵。”趙鐵柱笑了笑,沒有說話,劉云云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過來,說道,“是你趙家有人支持外頭的人?”
“這個…也不好說支持吧,只是她們覺得家規就是家規,得嚴格的執行。”趙鐵柱無奈的笑道。
“什麼玩意兒!是趙美琴是吧?”劉云云問道。
“是!”趙鐵柱點了點頭。
“那個搔娘們,比我年長一輩,當年我還小的時候就聽過那人的豔名,那人一輩子沒什麼大成就,最大的一個成就就是生了一個好兒子,趙寶寶,那可是神人,當年被你老爹給打了跑出京城,沒想到竟然不用靠家裡的關係就在東三省打下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天下,我估摸着也正是因爲當初趙家沒有幫他,所以現在的東三省的龍幫,才完完全全的屬於趙寶寶一人,比你的血魂堂強的太多了!”劉云云說道。
“呵呵,無所謂,反正我們也不跟他打架,東三省跟我FJ,那真是一個天南一個海北了,現在想那些也沒用。”趙鐵柱倒是看的很淡。
“嗯,這也沒錯。”劉云云說道,“鐵柱啊,這次打算在京城呆多久?”
“至少得元宵節過後吧,我女朋友會來京城,到時候安排她進我們趙家族譜。”趙鐵柱說道,對於自己這個師母,趙鐵柱還是無條件的信任的,包括自己的師父雷暴,那也一樣,當初自己還在國外跟雷暴混的時候,無論是雷暴還是劉云云,都十分的照顧自己,這一點趙鐵柱到現在都感恩於心。
“哦?你女朋友?”劉云云詫異的看了曹子怡一眼,說道,“趙老不是把子怡給內定成趙家的大房了麼?”
“呵呵,阿姨,這些,其實還得看鐵柱!”曹子怡笑着說道,“鐵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怎麼會想要安排你女朋友進族譜?不是得嫁過門生了孩子之後纔有資格進你們趙家的族譜的麼?”劉云云問道。
“我女朋友,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了!”趙鐵柱羞澀的說道。
“哈哈哈,真的嗎?”劉云云臉上滿是驚喜,“哎呀,那我這師母,可是要變成師祖母拉!好啊好啊!鐵柱,什麼時候你女朋友進京了,你一定得跟師母說,師母要好好看看我這個徒兒媳。”
“一定一定!”
聊了會兒天之後,雷暴就將飯菜給準備好了,十分豐盛的晚飯,而且都是家常味,趙鐵柱最近幾天在家養傷外加緊閉反省,倒是吃了趙家不少的好東西,但是無論怎麼吃,趙鐵柱就是沒有家常菜的感覺,眼下在雷暴這裡,趙鐵柱卻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家常菜的味道。
“多吃點!”劉云云一邊說着話一邊給曹子怡跟趙鐵柱夾菜,這樣的行爲卻是讓雷暴吃醋無比,嚷嚷着自己也要劉云云夾,劉云云順手夾了個豬肘子給雷暴,雷暴無奈的搖了搖頭,感慨一聲一代新人換舊人啊。
吃完飯,雷暴拉着趙鐵柱進了自己的小書房。
“鐵柱,跟師父說,想不想幹他一票!”雷暴看着趙鐵柱說道。
“幹什麼?”趙鐵柱詫異的問道。
“就是幹那個欺負你的一家子唄!”雷暴的臉上滿是猙獰,“混蛋,竟然敢動我徒弟,鐵柱啊,如果你想幹,那就跟師父說,他雖然是首長,但是他的兒子孫女可沒有他那麼強的防護,咱們兩個一起,至少能把他兒子他孫女幹成生活不能自理,然後咱們再逃之夭夭去國外避避風頭,等風頭平息了再回來,保準你沒事兒!”
感受着雷暴那發自肺腑的關心,趙鐵柱感動的說道,“這個,師父啊,我有家有業的,就算一個人跑了又如何,不如您老受累一下,親自去把那兩人給幹了,我就在這兒給您搖旗吶喊吧?”
“去你的。”雷暴瞪了趙鐵柱一眼,隨即卻是苦惱的說道,“也是啊,你現在有家有業有老婆,老婆還快生孩子了,確實不能得罪那些中央的大佬,孃的,我本來以爲你們趙家人都很牛逼呢,一個政治局委員就把你們給弄成這樣了,還真是有夠憋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