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直接把趙鐵柱跟李靈兒給帶到了鬧市區。
下了車,兩個人的手依舊牽在一起,並沒有分開,而兩個人也都沒有再去說關於牽手的這件事。
其實這話有點多餘,因爲兩個人幾乎已經坦誠相見了一次了,那這所謂的牽手,真的只是非常非常小的小事了。
“吃什麼?”趙鐵柱看了看手錶,已經是飯點兒了。
“隨便吧,我想吃點緩和的,就吃海底撈吧!”李靈兒說道。
“那成,我都隨你!”
兩人於是就隨便找了一家店鋪走了進去,這吃的過程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兩個人大快朵頤,但是趙鐵柱在不經意的看李靈兒的時候,總是會發現李靈兒有點失神的看着自己,然後看到自己看她之後,就會把目光給躲閃掉。
這讓趙鐵柱十分奇怪,難不成這個妹子有什麼心事不成?
“你幹嘛老看我?”趙鐵柱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太帥了?”
“切,就你還帥呢?剛纔那個送菜的服務員都比你帥!”李靈兒不屑的說道。
“那你幹嘛還一直看我?”趙鐵柱問道。
“誰看你了?我看你後面那個帥哥!”李靈兒說道。
趙鐵柱轉了個頭,發現自己後面坐着兩個金髮碧眼的男人,其中一個異常的妖嬈,而另外一個則是異常的姓.感迷人,兩人的舉止十分親密,如果趙鐵柱非要找個好的詞來形容兩人,那就是基友。
“你說哪個是帥哥?”趙鐵柱問道。
“就是那個姓.感的那個。”李靈兒眼睛發光的說道,“你看那人的鬍碴子,真是好姓感啊,再看他的下巴,那線條,那叫一個硬朗啊!”
“小聲點,不要讓人聽到了,那多不好意思啊!”趙鐵柱低聲說道。
李靈兒“切”了一聲,說道,“人家是外國人,怎麼可能聽的懂咱地道的京腔?你看他的身材,那真的是倒三角的啊,身高至少得有一八零以上,鐵柱哥,你跟人比起來,怎麼看着那麼猥瑣瘦小呢?”
趙鐵柱剛想說什麼,就聽到身後傳來一些響動,那外國帥哥轉了個頭,看了一下李靈兒。
“人家聽到了吧!”趙鐵柱低聲對李靈兒說道。
“切,他們又不可能知道咱們說的什麼意思,你說這兩人是不是搞基?你說誰是攻誰是瘦?”李靈兒問道。
“我們只是很好的朋友!”那個外國帥哥突然用地道的漢語說道,“我們,不是基友,我們也不搞基,我們兩個,都是攻!謝謝您對我外表的肯定,如果不介意,您能給我一個您的聯繫方法麼?”
這一開口,那是字正腔圓啊,說的普通話比趙鐵柱都來的標準。
趙鐵柱當即就尷尬了,而李靈兒沒想到這外國人竟然會聽漢語而且也會說漢語,自己剛纔所說的那些話,可是都被人家給聽到了,這讓李靈兒也一時十分的尷尬,但是聽到那老外提出要聯繫方式,李靈兒笑着搖了搖頭,拒絕道,“我還是比較喜歡我們神州的男人。”
“那真的是太遺憾了!”外國帥哥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人各有志。”
“我去,連成語都懂!”趙鐵柱震驚了。
看到趙鐵柱一副見了外星人的樣子,外國帥哥說道,“漢語,是現在世界第一流行語言,我們在國外,就已經開始學漢語了,所以,你們漢語的很多東西,我們都懂的!”
“對於您的這個說法,我十分同意!”趙鐵柱認可的點了點頭,本來他是一個民族主義者的,在他的眼裡神州人永遠是最好的,只是沒想到這個白皮鬼子竟然會說神州漢語是世界第一流行語言,這讓趙鐵柱那民族自豪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兩桌子人只是隨便的聊了一會兒之後就各做各的了,李靈兒興許是因爲之前的尷尬,不好意思再在這呆着,所以兩人很快的就離開了這家海底撈的店鋪。
“嘖嘖嘖,剛纔你那尷尬的樣子,真是少見啊!”趙鐵柱笑着調侃道。
“我怎麼知道洋鬼子也懂說漢語。”李靈兒無奈的說道,“看來現在漢語的普及,還真的是廣啊!”
“那是當然,神州多少人?十多億,這可都是說漢語的,還有東南亞那邊,很多國家也都是說漢語,按我說啊,其實早該把世界通用語英語給換掉了,把漢語換上去,那多給力啊!”趙鐵柱說道。
“這是不可能的,先不說現在美國作爲世界第一強國,用的就是英語,單單社會制度上的不同,漢語,就不可能在資本主義國家得到真正強力的推廣,更不可能跟英語在神州一樣,不過四級就畢業不了。”李靈兒說道。
“我覺得咱們兩個出來,這算是約會吧?”趙鐵柱問道。
“應該是吧。”李靈兒的聲音稍微的變低了一點,臉色有點紅,看着挺羞澀的。
“那咱們就不要說這麼沉重的話題了,說點好玩的事情吧,比如接下去我們兩個要幹嘛?現在才一點多,如果去壓馬路呢,大白天的,沒情調,如果去開房呢,我是沒意見的,當然,我們可以開個房間看個電視啊什麼的,其他事情都不幹。”趙鐵柱說道。
“開你個錘子哦,整天腦子裡想的就是那些,哼,吃完飯,這陽光這麼好,當然是去運動咯!”李靈兒說道。
“牀上運動麼?”趙鐵柱猥瑣的笑道。
“鐵柱哥,你思想能夠陽光一點麼?”李靈兒無奈的說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哦,要去打網球呢!”
“網球?那我可不怎麼會!”趙鐵柱說道,“只是業餘水準,你可別欺負我啊!”
“沒事兒,我就喜歡虐菜,走吧!”李靈兒說着,拉着趙鐵柱的手攔了輛的士,直接往網球場而去。
到了網球場,李靈兒先是帶着趙鐵柱去租了球拍啊啥的,然後還外帶租了網球的運動服。
等李靈兒出現在網球場上的時候,趙鐵柱看着李靈兒胸前那深邃的溝壑,嘴角猥瑣的翹了起來。
“等一下,我要不要大幅度的底線調動一下靈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