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怡,你說能有什麼事?怎麼我覺得剛纔我爸跟我師父兩人都是一樣神神叨叨的呢?”趙鐵柱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曹子怡搖了搖頭,說道,“沒聽說過最近有什麼事啊!”
“唉,不管了。”趙鐵柱拍了拍腦門,說道,“打個電話給靈兒,看她今天要不要出來。”
“你打吧。”
趙鐵柱說着,拿起了電話打了出去,只是卻提示對方的號碼已關機。
趙鐵柱皺着眉頭,說道,“這大中午的,關什麼機呢?真是奇怪啊!”
就在這時,趙鐵柱接到了來自蘇格拉的電話。
“喂,鐵柱!”電話那頭,蘇格拉的聲音有點低沉。
“怎麼了?大早上的這麼沒有激情呢!”趙鐵柱笑着打趣道。
“啊?你…你沒事吧?”蘇格拉聲音有點奇怪。
“我能有什麼事啊?”趙鐵柱問道,“怎麼今天所有人都覺得我會有事呢?”
“你…難道你不知道嗎?”蘇格拉問道。
“我知道什麼啊?”趙鐵柱問道,“蘇格拉,你給我說清楚一下,是出了什麼事嗎?”
“你竟然不知道?這事兒在京城都傳遍了啊,你這兩天是不是沒怎麼出門啊?”蘇格拉問道。
“是啊,昨天沒出門,怎麼了?”
“你是不是都沒跟靈兒聯繫?”
“嗯,昨天忙的事情有點多,但是她是昨天早上纔回家的啊,難道靈兒怎麼了!?”趙鐵柱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起來。
“這…這電話裡不好說,我們還是出來說吧!”蘇格拉說道,“去XXX會所吧。”
“好,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趙鐵柱對曹子怡說道,“子怡,我出去一下!”
“我跟你一起吧。”曹子怡說道。
“嗯!”
兩人一起離開了趙家,往XXX會所而去。
在XXX會所裡頭,趙鐵柱看到了已經開好包廂的蘇格拉。
蘇格拉的身旁是陳瑤婧,只是陳瑤婧的臉色有點怪異,而蘇格拉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閒話不多說,你跟我說一下,靈兒到底怎麼了?”趙鐵柱問道。
“靈兒…要結婚了!”蘇格拉深吸一口氣後,說道。
“結…結婚?沒搞錯吧?”趙鐵柱表情呆滯的看着蘇格拉,說道,“昨天早上我們纔在一起吃早飯,我還送她回去了,怎麼…怎麼就要結婚了?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蘇格拉,咱們兄弟是兄弟,但是這種話,你也別亂說啊!”
“真的,鐵柱,我沒騙你!”蘇格拉沉着臉說道,“李家的請帖,都已經發出來了,我昨天聽說了,但是也跟你一樣,覺得很荒謬,但是今天,我們家已經收到請柬了,上頭寫着,就是李靈兒要結婚了!”
“不可能的,誰跟她結婚?她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怎麼可能就這麼的要結婚了!?”趙鐵柱搖頭道。
“可是,事實上卻是,我爸打電話給李家的人了,李家那邊的人,也已經證實了,李靈兒要結婚了!就在明天晚上。”蘇格拉說道。
“明天晚上?明天晚上!”趙鐵柱重複了一遍話。
“是的,鐵柱,雖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很詫異,但是剛開始,我以爲結婚的對象會是你,只是,在我看了請柬之後,我發現,結婚的對方,好像,不是你!”蘇格拉說道。
“我他媽人都在這裡了,怎麼可能是我!誰跟她結婚?”趙鐵柱臉色猙獰的問道。
“國安局特別行動處一組的組長馬老的孫子,馬天宇。”蘇格拉說道。
“那是從哪裡蹦達出來的阿貓阿狗?”趙鐵柱問道,“我怎麼都沒聽說過這個人?”
“我也沒怎麼聽說過這人,平時挺低調的,今年二十八歲左右吧,也沒怎麼接觸過這人,據說是馬老唯一的一個孫子,剛從外國讀書回來!”蘇格拉解釋道。
“這…這是怎麼回事?”趙鐵柱一頭的霧水,他被這個消息給徹底的震暈了,完完全全的震暈了,甚至於有點茫然無措的感覺。
就在這時,趙鐵柱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李靈兒的號碼!
趙鐵柱連忙把電話接了起來,問道,“你怎麼回事兒啊?”
只是,電話那頭的聲音,卻是一個男聲,而且趙鐵柱很熟悉。
“趙鐵柱,你好!”
是李旭的聲音!
“靈兒呢!”趙鐵柱厲聲問道。
“靈兒今天去試婚紗了。”李旭的聲音聽着挺洪亮的,這根他以往說話的風格完全的不一樣。
“試婚紗?李旭,到底怎麼回事!靈兒怎麼突然就要嫁人了!”趙鐵柱問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啊,也許是靈兒突然跟天宇看對眼了,然後就想着要結婚呢?”李旭笑着說道,“這個誰也說不定的,你說緣分這種東西吧,是不是很奇妙?”
“奇妙你妹!”趙鐵柱罵道。
“不好意思,靈兒就是我妹。”李旭竟然都會跟趙鐵柱開玩笑了!
“李旭,我不管你們李家出於什麼打算,讓靈兒去跟一個她也許都不認識的人結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如果,你們逼迫靈兒去做她所不喜歡做的事,我,趙鐵柱,一定會殺上你們李家的!我發誓!”趙鐵柱冷聲說道。
“你嚇唬誰呢?”李旭笑了笑,說道,“這事兒吧,是靈兒親口答應了的,現在的靈兒,呵呵,可是成天歡天喜地的等着去做人家的新娘呢,我記得前些天你買了個戒指個靈兒吧?嘖嘖嘖,六千多萬呢,靈兒說了,這剛好給她做婚戒,我尋思着吧,這戒指這麼貴,那就做婚戒吧,哈哈,在明天晚上,天宇,將會給靈兒親手戴上這個戒指,趙鐵柱,謝謝你給我們李家的這麼一個大賀禮啊,哈哈,不多說了,先這樣,明天晚上,歡迎你來我們李家,我們將大擺宴席,慶祝這次李馬兩家的聯姻。”
“啪!”
趙鐵柱直接把手機給摔在了地上,那臺國產的山寨機,在歷經了無數的考驗之後,終於在趙鐵柱的手上,壽終正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