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你出來,你要是現在出來的話,我…我就不計較你剛纔嚇我的事,好不好!”陸小蠻幾乎是用祈求的語氣說道。
“這就對了嘛。”趙鐵柱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陸小蠻連忙拿起手電筒轉身照了過去。在自己幾米外的一塊石頭上,坐着一個人,那人不是趙鐵柱是誰?
“混蛋,你又嚇我!”陸小蠻尖叫着張牙舞爪的就朝着趙鐵柱撲了過去,只不過因爲這是山路,地上不是坑就是石頭的,而且又是大晚上的,陸小蠻一個不小心,絆在了一塊石頭上,整個人直接失去中心,朝着前面就摔了出去。
“糟了,要破相了!!”看着自己身前地板上的石頭什麼的,陸小蠻那叫一個悲憤啊,自己先被人連着嚇了兩次不說,現在要報仇一下竟然摔倒,而且等會兒就得破相,老天啊,你這是被什麼東西給蒙了眼麼,我這麼善良的女孩兒,你怎麼能讓我如此悲涼。
興許是上天聽到了陸小蠻的呼喚聲,就在陸小蠻即將要摔倒的時候,一個瘦弱的身影出現在陸小蠻的身前,然後緩慢,而又有力的將陸小蠻的身子,給接住了。
趙鐵柱的本意只是逗逗這陸小蠻的,所以藉着剛纔調掉進那個凹陷的時候,果斷的用隱身繞到了陸小蠻的身後,然後好整以暇的看着陸小蠻在那擔驚受怕的找自己,只是沒想到,陸小蠻竟然真的怒了,而怒了之後竟然想要撲向自己,你撲就撲吧,我就是被你撓也不會有什麼事,結果你撲也不撲好點,腳下有石頭竟然也看不到。
眼見着陸小蠻就要一張小臉親大地母親了,趙鐵柱也就自然而然出手將陸小蠻給扶住了。
感受着那強有力的臂膀,陸小蠻驚恐的心情很快的就平復了下來,然後看着那雙手扶在自己腰上,而自己的手則是抱在上面的手臂,陸小蠻的臉又一下子紅了。
當然,紅裡面還帶着黑。
“你…你老是嚇我!”陸小蠻委屈的看着趙鐵柱。
“我這就開個玩笑而已,誰讓你那麼不禁嚇呢?”趙鐵柱說道,“我還以爲你來這邊幾個月之後,已經有了一顆大心臟了。”
“這大晚上的就算我有兩顆心臟也禁不起你那樣嚇啊!你個混蛋!”陸小蠻一邊說着,一邊就是在趙鐵柱的手上一把掐了下去。
趙鐵柱的肉即使放鬆,那也是十分有韌姓的,自然是不會感覺到有什麼疼痛的,陸小蠻在那掐了半天發現趙鐵柱一副樂呵呵的樣子,而且一雙手還照樣摟着自己的小腰不放,當即就是一個轉身,從趙鐵柱的手上掙脫了出來,然後說道,“施主,請自重。”
“喲呵,你個小尼姑,做什麼不好,怎麼去做尼姑呢?”趙鐵柱一下子就入戲了,壞笑着看着陸小蠻,說道,“難道你不知道老子外號田伯光,最喜歡採小尼姑的花麼?”
“你難道不知道田伯光最後被令狐沖欺負了麼?所以啊,任何採花大盜想要碰尼姑,那都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啊,還是乖乖的給我在前面帶路吧。”陸小蠻雙手抱胸,笑着說道。
趙鐵柱從一旁撿起陸小蠻丟掉的手電筒,說道,“那成,那就讓本大爺爲你照亮前進的道路,讓我做你人生的指明燈吧!”
“嘻嘻。”陸小蠻被趙鐵柱的話給逗樂了,然後說道,“那你走吧,往前走,不要回頭不要停留哦!”
“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趙鐵柱拿着手電筒在前頭一邊嚎叫着,一邊大步流星的走着,陸小蠻的臉上露出笑意,緊緊的跟在了趙鐵柱的身後。
走了大概得有十來分鐘,原本崎嶇的山路,突然出現了一段頗爲平整的地方。
在那平整地方的前頭,是一幢泥土跟木材建成的平房,看着挺新的,估計是近幾年才建的。
平房的門被關着,在平房的上頭,掛着一塊招牌。
“向陽村衛生服務站。”
“這就是我的診所了。”陸小蠻走到門前,拿出鑰匙將平房的門給打開,然後走了進去,在一旁的一個地方拉了一下。
燈光亮了起來,可能因爲電壓不是很夠,所以燈不是很亮。
趙鐵柱隨之走了進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櫃檯了,櫃檯不大,櫃檯的裡面放着一些藥,在櫃檯的後面,是好幾個的櫃子,櫃子上都寫着各種藥的名稱。
在櫃檯的旁邊是幾張凳子,估摸着是給來看病的人用的。
除此之外,在櫃檯另外一邊,有一個書櫃,書櫃上有很多書,趙鐵柱簡單目測了一下,至少得有好幾十本。
“你還看書呢?”趙鐵柱走到書櫃旁邊,隨便拿了一本書出來。
“養豬大全。”
書上寫着這樣四個字。
“我去,你還看這書?你打算養豬麼?”趙鐵柱笑問道。
“不是啊,村子裡的人總是會有很多跟醫學不沾邊的事情,比如爲什麼豬不吃飯了,爲什麼豬瘦了,而村裡又沒有獸醫,我只能自己學着看看咯,其實牲口跟人差不多。”陸小蠻一邊找着東西一邊說道。
趙鐵柱又隨便拿了幾本書出來,很多都是醫學方面的書,還有一些是比較偏門的,關於獸醫學的書,當然,還有一些文學名著什麼的。
“你在找什麼東西?”趙鐵柱好奇的看着陸小蠻,問道。
“茶杯。”陸小蠻說道,“我給你泡茶喝。”
“別麻煩了。”趙鐵柱說道,“你這兒水本來就不多,泡茶那是屬於奢侈的事情,咱喝點礦泉水就好了”!
“那成吧。”在翻找了很多東西都沒能找到所謂的茶杯之後,陸小蠻只能扔了一瓶水給趙鐵柱。
趙鐵柱一邊打開水,一邊走到一旁的又一扇小門前,問道,“這裡頭是你的房間?”
“是啊!”陸小蠻點了點頭,走到門前將門打開,說道,“走吧,進我房間看看。”
趙鐵柱站在門外,略帶驚恐的看着陸小蠻,說道,“你不會藉着夜色,對我做什麼禽獸的事吧。”
“你才做禽獸的事呢,愛進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