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運氣好呢。”趙鐵柱笑着對蘇格拉說道,“你看,那加納利犬本來都要輸了的,那高加索犬竟然發揮了國際[***]精神,站原地不動讓人打,這條狗,肯定是外J部出來的。”
“哈哈哈。”蘇格拉笑着說道,“別這麼說,小心被跨省。”
一旁的黃經理臉色詫異的對張北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那高加索犬突然站住不動了。”
張北臉色有點陰鬱,自己這一下子可就輸了十個數啊,雖說這錢不是自己的,但是要是贏了的話,那趙鐵柱那十個數可就徹徹底底是自己的,這可抵得上自己將近一年的薪水啊。
“不好意思了。”趙鐵柱摸着腦袋笑道,“本來我還以爲必輸了,結果竟然贏了。”
“呵呵,你的運氣真好。”黃經理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雖然此時因爲輸錢而十分不爽,但是眼前這金牙可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帶來的人,指定也差不到哪去,所以這樣的人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的好。
至於趙鐵柱的身份,黃經理是不知道的,因爲黃經理其實是一個正當的經理人,替興義安做這個場子賺錢,簡單點說,興義安是做黑的,而黃經理是做白的,既然是做白的,那黃經理自然就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最近興義安興師動衆的罪魁禍首。
當然,即使知道了,黃經理也不會怎麼樣,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幫着人家賺錢的,就好像我是微軟的員工,但是微軟倒閉了,我就跟着完蛋麼?大不了換個公司嘛,對吧。
“好了,你們在這邊玩吧,我先走一步。”張北顯然是不想在這兒多呆的,趙鐵柱帶給他的壓力太大了,特別是現在,明明穩贏的東西都不可思議的輸了,這還是不是人了?要是趙鐵柱一直都這樣,那自己還怎麼跟他玩啊。
“張哥,我帶您去上頭轉轉吧,上面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黃經理說道。
“嗯,好的。”張北點了點頭,對趙鐵柱還有金牙蘇格拉說道,“你們玩,我先走了。”
說着,張北就跟着黃經理離開了這個鬥狗場。
在上了樓之後,張北並沒有跟着黃經理去看其他的東西,而是直接回到了黃經理爲自己準備的一間辦公室裡頭。
在這個辦公司裡,幾個跟着張北一起來FJ混的血魂堂的幫衆正聚在一起打牌,而那叫做黃百萬的人則是站在一旁看着。
“張哥。”
看到張北進來,黃百萬叫了一句,其他人也紛紛回頭叫了一聲。
張北嗯了一下,走到一旁的沙發就坐了下來。
“張哥怎麼了?”
黃百萬走到張北的身旁,問道。
“沒有。”
張北搖了搖頭。
“張哥這次能夠成功的進入興義安的中層,想來要是跟趙哥他們說一下,他們肯定會非常高興的。”黃百萬微笑着說道。
“嗯。”張北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不急。”
黃百萬的眼珠子轉了一下,然後說道,“其實,張哥現在這樣,還真是不錯,每天只要看一下場子,就得有好幾千上萬塊的收入,唉,可比以前強的多了。”
張北眯着眼睛看了一下黃百萬,說道,“你也覺得現在這樣比以前強?”
“當然啊,以前在血魂堂裡頭,雖說乾的活差不多,但是那會兒一個月也就萬把塊錢,哪像現在,一個月十幾幾十萬的,不過啊,咱還是血魂堂的人,所以,這種爽一下的曰子,也就這麼幾天咯,我記得趙哥不是說過了,等你進了中層,他們就要開始行動了?”黃百萬說道。
張北沉默許久,說道,“你說說看,兄弟們是不是也是跟你一樣的想法?就是大家都想多賺點錢?”
“當然啊。”黃百萬點頭道,“大家出來混的,還不是爲了錢?現在這樣挺好的,而且這邊經濟多發達啊,咱們能玩的東西多了去了。唉,都不捨得離開了。”
張北猶豫了一下,站起身,說道,“我去休息一下,你在這邊看着,場子裡有事的話,你先處理一下。”
說完,張北直接就離開了這個辦公室,前往樓上黃經理爲他安排的一個房間。
黃百萬看着張北離開的身影,不屑的笑了笑。
“就你這樣子,還真以爲能反到天去?嘖嘖嘖,不過,你要不反,我能有什麼機會幹掉你呢?你要不死,我又有什麼機會上位呢?我就奇怪了,趙哥當初怎麼不安排我來做這事兒,非得安排你來,要是我來做,那就絕對不用人監視了,咱對趙哥的忠誠,可不是你能比的。”黃百萬暗自笑道。
這年頭,真的是誰都有心機。
即使只是被趙鐵柱安排來見識張北的黃百萬,同樣有屬於自己的心機,現在的張北已經明顯的有了反義,而這時候的黃百萬,如果要當好人的話,最好方法就是旁敲側擊,阻止張北的背叛,而事實上是,黃百萬卻是委婉的慫恿張北背叛。
爲什麼要這樣做?
按照黃百萬所想,張北如果背叛,那肯定是死路一條,也許張北對趙鐵柱的手段不怎麼了解,但是,作爲曾經跟趙鐵柱一起在街上狂飆,被趙鐵柱送進醫院的人,黃百萬對趙鐵柱的手段太瞭解了,只要張北一反,那肯定活不了幾天,而如果,自己能夠在張北反的時候把張北拿下,或者直接做掉,那直接肯定就能夠順利的接手張北現在的位置,那麼,自己就能繼續做到釘子的作用,幫主趙鐵柱打天下。
這就是黃百萬的如意算盤。
誰都想着上進,即使是看起來沒多大上進可能的人。
但凡是給他們一點小機會,他們都會無比認真而又用力的把握住。
張北不知道黃百萬已經在祈禱着他能反叛然後黃百萬就能取代他的位置,此時的張北,正滿臉糾結猶豫的坐在那價值好幾萬的牀上。
身後有一個俏麗的女子正在幫張北按摩着。
這是黃經理孝敬給張北的,今年才十八歲,是個正兒八經的學生妹,處的。
“張哥,想什麼呢?”女人的手輕輕的拂過張北的胸口,張北整個人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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