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知道。”
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的人手已經有點捉襟見肘的意思了,張大炮韓大力還有蛤蟆都在WZ的戰場上面,而天道已經在京城混開,你跟八指範建坐鎮FJ,那廣州這邊,基本上就沒什麼信得過的人手了,而現在這樣子,肯定不是我們的終點,要是我們繼續往外擴張,人手不足,肯定會是我們最大的短板。”
“嗯,精銳人員不足,幹部不足。”
獨孤皇天一針見血的說道,“精銳人員的不足,可以根據你說的那個基礎培訓,從現在就開始培訓,爭取一年內能有收穫,而幹部不足,這是我們短時間內很難彌補的,因爲,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向咱們現在這樣,彼此能夠完全信任,而現在對我們有所企圖的勢力,太多了,我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張北一樣的角色進入到我們的高層當中。”
“嗯,我們想的到的東西,別人自然也是能夠想的到。”趙鐵柱說道,“唉,這事兒急不得,先把精銳人員補充夠了再說吧,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你呢?”獨孤皇天問道。
“我去路上看看,有沒有什麼落魄青少年之類的,到時候拯救一下,也許人家就會是一個超級牛逼的存在呢。”趙鐵柱笑着說道。
“你小說看多了。”獨孤皇天鄙夷的瞥了趙鐵柱一眼。
趙鐵柱嘿嘿一笑,說道,“對了,關於張北,你有什麼看法?”
“提拔。”
獨孤皇天說道,“張北這種人,就屬於有賊心但是賊膽不夠的,而他的能力確實擺在那裡,特別是這次的事情,可以說,這次能夠這麼快的就解決戰鬥,張北功不可沒,既然他想要權力,那我們就把他往上提,提到一個他都不敢想的地步。”
“不怕養虎爲患麼?”趙鐵柱問道。
“怕什麼呢?”獨孤皇天反問道,“現在整個血魂堂裡頭,你就是徹徹底底的精神支柱,別說是張北,就算是我,現在想要帶着一票人反你,都是不可能的,而張北這人,你要是一點點的喂他,那他的胃口就會越變越大,那你倒不如直接一下子都給他喂進去,讓他撐了,怕了,這樣也許就能夠收到意外的效果哦”!
“那成,至於怎麼提拔,你自己看着辦就是了,我先走了。”趙鐵柱說道。
“去哪兒?”獨孤皇天問道。
“忽悠一個人去,現在廣州這邊明面上的事情由凌雪來做,但是暗地裡的事情,卻是沒有定下來人,我得找個人去。”趙鐵柱一邊說着一邊往外走。
“你是想忽悠…”獨孤皇天有點詫異的看着趙鐵柱,“他可不一定會呆在這裡,他好像做你保鏢做上癮了似的。”
“也許半個月前他不會樂意呆在這兒,但是這次,他可就不一定咯!”
趙鐵柱說完,離開了獨孤皇天的辦公室。
而在另外一邊。
一個超五星級賓館裡。
一個光頭正在一個漂亮的女人身上聳動着,而在光頭的旁邊,同樣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這女人跟光頭身下的那女人長的十分的像。
“忘語禪師,您…您的棍法真是…真是博大精深。”
身下的叮叮一臉癡迷的看着戒殺,一邊嬌喘着一邊說道。
戒殺得意的雙手合十了一下,說道,“我佛慈悲,我出家之人,從來都是忌殺的,所以,我出家人一般都不用刀槍等人傷人姓命的東西,而這棍子,就是我佛門中人最擅用的武器了,我當年下山的時候,棍法已經大成。”
“哎喲,忘語禪師…誰…誰說棍子…不能要…要人命了。”叮叮聲音斷斷續續的,突然整個人顫抖了一下,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戒殺的上半身,而下身的一條粉嫩的玉腿則是將戒殺的腰給夾得緊緊的。
“哎喲,忘語禪師,你可…你可弄死人家了。”
叮叮嚥了口口水,眼神迷離的說道。
跪在一旁吐着香舌在戒殺身上游走的當當,眼見着叮叮已經迷離了,果斷的將戒殺給拉了過來,然後把戒殺往牀上一推,自己的一條腿跨過戒殺的身子,然後往下一坐。
噗。
“唔…”
噹噹發出一陣滿足而又銷魂的聲音,叫道,“忘語禪師,用你的棍法打死我吧。”
戒殺看着那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折騰着的當當,感受着那柔軟而又緊密的觸感,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難怪那麼多人喜好這男女之事,沒想到這事兒竟然讓人那麼銷魂,這一陣陣的快.感,彷彿能夠讓人沉淪在其中似的,幾乎要不可自拔,還好戒殺雖說什麼戒都破了,但是這佛心還是依舊在的,所以此時才能一邊爽着一邊想着其他的事情。
一旁已經達到巔峰的叮叮,慵懶的轉了個身子,然後腦袋朝着戒殺的臉就湊了過去,一條香舌直接將戒殺的嘴給堵住。
身下金箍棒打鮑魚精,設上則是蛟龍鬥蛟龍,纏綿不已。
“等會兒人家還要!”
叮叮咬了咬戒殺的下脣,低聲說道。
“不是剛完了?”戒殺詫異的問道。
“這種事兒,女人,就沒有完的。”叮叮一邊說着,一邊輕輕的用手撫摸過戒殺的胸口,然後用食指在戒殺的胸部輕輕的畫着圈兒。
就在這時。
戒殺的手機響了起來。
戒殺伸手要去拿手機,叮叮卻是一把抓住戒殺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摸去。
“別接了,你…你先用手指頭讓人家滿足一下。”叮叮嬌喘着說道。
戒殺轉頭看了一下手機上的來電提醒。
三個字。
鐵柱哥。
戒殺沒有說話,而是微微一用力,將手從叮叮的手上掙脫了出來,然後拿過手機,另外一隻手則是扶住正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當當的腰,然後讓金箍棒暫時的停止了跟鮑魚精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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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殺一個翻身下了牀,就那麼光着身子,走到了一旁,然後接起了電話。
“鐵柱哥。”
戒殺恭敬的說道。
“戒殺,我有一個預感。”
電話那頭的趙鐵柱嚴肅的說道。
“什麼預感?”
戒殺神色一凜,問道。
“我感覺到你現在,正在做,愛做的事。”
趙鐵柱猥瑣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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