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很長的一段時間,三個人就合作的細節問題,進行了多方面的研究,最終總算是拿出了一套最可行的方案,然後三人在一起喝了點酒之後,就各自離開了。
第二天.
趙鐵柱的血魂堂跟溫商會的戰爭,已經真正的走到了尾聲,因爲在正面戰場被趙家給牽扯住了注意力,錢家對溫商會的幫助,根本就是無能爲力的,而隨着時間的前進,溫商會越來越多的人離開了錢家的陣營,變成了觀望的態勢,而趙鐵柱讓人從王總那邊蒐集到的證據,在交給國家公安部的人之後,劉天寶,再無回天之力。
此時,在劉天寶的辦公室裡頭。
整個辦公室顯得異常的雜亂,地上滿是一些紙片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些陶瓷的碎片什麼的,再看那茶几上,來自景德鎮的一套上等的茶具,此時也就只剩了個水壺而已。
劉天寶整個人坐在沙發上,頭髮雜亂,鬍子拉碴,身上的西裝皺巴巴的,整個人看着就好像是十多天沒有洗澡過一般。
劉天寶的面前是好幾臺的電腦,電腦上不時的跳過一些數據,那些都是自己控股的一些產業的股票市值,在這十多天的時間裡,劉天寶至少被在股市裡頭蒸發掉了幾十個億的資產,而隨着負面新聞一條接一條的來,劉天寶所持股票的股價,更是在繼續往下掉,這時候的劉天寶終於忍不住了,開始拋售自己手中所持有的公司股票,劉天寶不想再繼續虧欠,如果這時候把錢都撤走,那也許損失,就不會繼續變大,等找對機會之後再重新進場,幾十個億,不愁賺不回來。
不過,在劉天寶拋售自己的股票的時候,有一些人,卻是在大肆的入手,劉天寶拋出多少股票,他們就收多少,只是,因爲這些人分散的是分開,很多人都察覺不到這些人的存在,在神州股市裡頭,整個神州的股民扔進去都砸不出一點水花,更別提這些買入劉天寶拋售的股票的人。
劉天寶直接拋售了手中所持股票的百分之三十,然後將這拋售得來的百分之三十的錢,直接扔到了還剩下的百分之七十的股票裡頭,他的想法就是,靠這些錢,硬生生的將這股票給拉動起來,至於被他拋售了的,劉天寶已經完全不去管他們跌成什麼樣了。
果然,在這些資金的注入下,那些股票的股價,終於開始一步步的往上漲了。
“呼。”
劉天寶坐在沙發上,長鬆了一口氣,只要這邊的長勢持續下去,那自己至少能夠減少一些損失,估計下來,也得少損失十多個億,到時候再將各個關節都打通一下,把自己的負面消息什麼的都給撤下來,自己也不是不可以重新站在最高峰。
一想到這個,劉天寶就覺得自己最近這麼多天來所做的,都是值得的,特別是看着那些自己賣掉了,但是還在持續下跌的股票,劉天寶就一陣陣的滿足。
劉天寶站起身,本打算去泡杯茶什麼的,結果就看到了前幾天被自己因爲發怒而砸壞了的茶具。
“以後不輕易動怒了。”劉天寶自語了一聲,隨即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助理。
就在打電話的時候。
砰砰砰。
劉天寶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
劉天寶也沒有去看是誰進來了自己的辦公室,而是拿着電話,腦子裡不時的想着一些事情。
門被打開,劉天寶隨口說道,“有事快說,我很忙。”
“劉天寶先生,我們懷疑您涉嫌藏毒運毒……,希望您能跟我們走一趟。”一個男聲說道。
劉天寶本來還沒聽清楚什麼的,但是當聽到希望您能跟我們走一趟這句話的時候,劉天寶愣了一下,隨即看向了那說話的人。
“一級警監,。”
看着那說話之人肩膀上的肩章,劉天寶果斷的愣住了,隨即,幾個警察走到了劉天寶的旁邊,直接拿出手銬,拷在了劉天寶的手上。
也就是在這時候,劉天寶才反應過來,貌似自己,是要被人給抓走了啊。
“啊啊啊!幹嘛啊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劉天寶掙扎道。
“我們懷疑一起高空吸毒墜亡的案子跟您有關,所以,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一級警監說道。
劉天寶叫道,“什麼高空吸毒墜亡,你們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我要叫律師,我要叫律師。”
“不好意思,這不是外國,等你跟我們進去了之後,再來跟我們說律師的事情吧。”一級警監說道,“如果再掙扎,算你妨害公務,拘捕。”
這話一出,劉天寶整個人立馬就呆住了,隨即,幾個警察壓着劉天寶就走出了辦公室。
劉天寶被抓了。
這個消息是沒多久就在整個SH還有溫商會傳開了。
作爲溫商會的副會長,劉天寶在整個神州都是十分有知名度的,他的資產高達上百億,位列整個神州富豪排行榜的前幾,而他控股的公司更是多不勝數,簡單點說,劉天寶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有錢人,而這樣一個有錢人竟然被人給逮捕了,這或多或少會讓人從心裡產生一些疑惑,爲什麼他會被抓走。
隨即,國家公安部就發表了關於劉天寶事件的調查結果,這時候很多人才知道,這劉天寶平時看着挺像一個成功企業家的,但是,這背地裡,竟然是那麼的骯髒。
投機倒把什麼的都是其次,這劉天寶,竟然販毒,這是很多人都不能忍的。
而隨着這個消息的流出,劉天寶所控股的公司,更進一步的開始跌了。
在好不容易漲了一些之後,這些股票跌起來的速度更加的驚人,而隨着老錢後面也被抓,溫商會錢家一脈,就算是徹徹底底的被摘除了。
而在老錢也被逮捕之後,趙鐵柱果斷的讓獨孤皇天趁着這階段股價大跌的時候,瘋狂的買進那些幾乎要跌到底褲都要賣了的股票。
這,是趙鐵柱跟文長林一起商量出來的,一個賺錢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