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載着趙鐵柱,根本就沒有往警察局去,而是往FJ的郊外走,而龍一等人的車也緊緊跟隨,彷彿怕趙鐵柱會逃跑一般。
也不知道開了多久,警車停了下來。
小警察站起身,用腳踢了一下趙鐵柱,“下車吧。”
“很好。”趙鐵柱陽光般的笑容看着着小警察,“我記住你了哦。”
“記住就記住唄,真以爲你進了這裡,就能再出來?”小警察不屑的看了一下趙鐵柱,“希望你能在這裡玩的開心。”
趙鐵柱一步跳下了車,龍一等三人走上前來,一人抓着一把趙鐵柱的手,就往車前面作曲,趙鐵柱這時候纔看到,這裡赫然就是一座監獄。
那高聳的圍牆上佈滿了鐵絲網,一個個的崗哨樹立期間,崗哨上都站着一個揹着微衝的軍人。
“不是進局子麼?”趙鐵柱皺着眉頭問道。
“證據確鑿,直接跳過審訊程序,進入審判程序。”龍一淡淡的說道,“進去吧。”
趙鐵柱無所謂的笑了笑,正所謂藝高人膽大,這監獄也許會對一般人產生點壓力或者恐懼啥的,但是對趙鐵柱來說,這東西也就那麼回事,你監獄崗哨上有人拿着微衝又如何?哥們真要想走,誰也別想留住咱。
幾人走到監獄門口,大門緩緩的打開了,一陣陣難聽的聲音從大門上傳來。
等大門完全打開後,龍一壓着趙鐵柱就走進了監獄。
這是一個很大衆化的監獄,和別的監獄也沒啥不同的,走過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的盡頭,是一間漆着白色油漆的門,整個監獄的主色調,就是灰色和白色,讓人平白的感到一陣壓抑。
打開白色門之後,裡頭是一個挺大的會場,很奇怪的是,會場的前方臺上,已經坐了好幾個人,這些人無一不是穿着灰黑色大褂的。
“法官?”趙鐵柱看了一下那三人,那三人的灰黑色大褂中間,是一道紅色的鈕釦條,這正是法官的最標準打扮。
趙鐵柱直接被龍一三人壓着走到了臺前,然後走進了一個半個身子高的柵欄圍起來的區域。
而在會場一旁的一個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個視頻,趙鐵柱看過去,赫然是自己上次怒殺朱二的視頻。
“竟然被人拍了。”趙鐵柱不由想到了那個大隊長,可是隨後卻是搖了搖頭,那人不會那麼傻的,估計是有別人偷拍了自己。
“經過司法調查,國安局特別行動處處員,趙鐵柱,利用職務之便,濫殺無辜,販賣銷售毒品,罪名成立。”
趙鐵柱剛一站好,法官就拿着一張紙在那開始讀了起來,甚至於都沒有公訴人提起公訴,也沒有任何的律師辯護,就直接宣判了。
“趙鐵柱,犯濫用職權罪,判處無期徒刑。”
啪的一聲,法官的錘子敲擊在了桌上。
“立即執行。”
“我擦,這麼快!!”趙鐵柱看着那三個法官匆匆離開,有點懵了,這是他見過的,最快一次的審判,而且還立即執行,尼瑪神州法律還沒有一條立即執行的法律法規呢,好歹也得上訴一下啥的,這直接就把自己給判了無期徒刑了,看來這幕後的人,還真是巴不得早點把自己搞進去呢。
這邊宣判完畢之後,龍一直接就壓着趙鐵柱離開了這個會場,然後在監獄裡東走西走的,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裡頭。
進了小房間之後,龍一直接就打開了趙鐵柱的手銬,然後從一旁的一個櫃子裡,又拿出了一副黝黑的手銬。
啪的一聲,趙鐵柱的雙手剛恢復自由沒多久,就又被拷上了,這還沒完,龍一又拿了一副腳鐐出來,啪的一下把趙鐵柱的雙腳也給拷上了。
“希望你能好好改造!”龍一說完之後,就帶着另外兩人離開了,他們離開的時候,幾個穿着獄警服裝的男人從外頭走了進來,這些獄警一個個都是肌肉滿滿,一張方形的臉上帶着騰騰的殺意,能做獄警的人,要是太面善的話,那是管不了一衆窮兇極惡的囚犯的。
“走吧。”其中一個獄警推着趙鐵柱又走進了另外一間房間,“把衣服脫了。”獄警命令道。
趙鐵柱鄙夷的看了一下這個獄警,“沒看帶着手銬麼?”
“也是啊!”獄警恍然大悟,隨即罵道,“叫你脫你就脫,哪來那麼多廢話,找抽不是?我看看啊,還是這種手銬,嘖嘖,你犯了不小的事嘛!”獄警說着,走出了房間,不多久,就拿了一大串的鑰匙進來,然後比對了一下,抽出一把鑰匙,打開了趙鐵柱身上的手銬和腳鐐,一旁一個獄警則是手上拿着一把微衝,對着趙鐵柱,防止趙鐵柱突然暴起傷人。
趙鐵柱對這些普通人,着實生不起蹂躪的興趣,將衣服一脫,而後就換上了囚服,藍色的囚服平白的讓整個人顯得有點蕭瑟。
“好了,去理個頭。”這個獄警見到趙鐵柱挺識相的樣子,就把手銬和腳鐐給扔到一旁,示意趙鐵柱進去一旁的一間理髮師剃頭。
理髮師也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人,看着不像理髮師,反而更像是一個屠夫。
三兩下把趙鐵柱的頭髮個剃光後,趙鐵柱就在獄警的押送下,走向了監獄的深處。
“龍一,爲什麼不直接幹掉趙鐵柱?”龍二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咱們只是幫白虎做事而已,如果殺了趙鐵柱,那就是把事情往咱們身上扯,趙老的怒火下來,咱們肯定是首當其衝,沒有必要做人家的盾牌。”龍一說道,“現在上頭的博弈正激烈呢,咱們,還是不要牽涉太多,不然,死,是必然的。”
“知道了!”龍二躬身表示受教。
“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間牢房了,你的代號,就是你胸前的那塊卡牌,每天早上,要準時起牀出早艹,然後中間是學習和自由活動的時間,在監獄裡,就一句話,我們說的話,你一定要聽,不聽也得聽,也許你在外頭是什麼黑道老大,或者是政斧高官,但是在這裡,是我說了算,知道麼?”一個看着比之前任何獄警都更加凶神惡煞的男人,拿着警棍戳着趙鐵柱的胸口,一臉煞氣的對趙鐵柱說道。
“知道了。”趙鐵柱淡淡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好好改造!”男人說完之後,直接就離開了。一個獄警將趙鐵柱一把推進了牢房,而後拉過鐵門,關上,也離開了,至於趙鐵柱之前的那個手銬腳鐐,被這些獄警給自己摘了,他們可不信,在這監獄裡頭,還有人敢違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