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神色不變,而是將茶水都飲盡之後才說道,“首先,我不是你說的,什麼魔影,我只是趙鐵柱而已,對於你哥哥的死,我表示很遺憾,僅此而已。其次,我對於你爲何想要殺死你父親,一點都不好奇,我覺得你晚上約我出來,咱們還是簡簡單單的吃一個飯,然後,你回你家,我回我家,世界和平,多好啊。”
“哈哈,有人說趙家第四代出了個庸才,整天只懂得泡妞混曰子,今曰一見,才發現,那些人,都錯的離譜啊!”李子陵大笑道,“至於我說的話,都是有所倚仗的,魔影,你別急着撇清,如果沒有把握,我能這麼就約你出來麼?”
“哦?”趙鐵柱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平靜的看着李子陵。
“那天晚上,雖說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而且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你殺了,但是你卻有一個十分大的破綻,那就是你忽略了我。”李子陵嘴角帶着一絲溫柔的微笑,“我那大哥,其實,我的人一直在盯着他,只是你們誰也沒發現罷了。”
“哦?你覺得單憑一個你看到的,就能說明什麼麼?”趙鐵柱問道。
“當然不能說明什麼!”李子陵拇指與食指捏住茶杯,輕輕的搖了搖,而後才說道,“但是,我能把衆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你身上,然後,大家就會順着你這條線查下去,只要查到你的高中,你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趙鐵柱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問道,“爲什麼這樣說?”
“司茹的事,我那死鬼老哥的很多手下,都是知道的。”李子陵在沉默了幾秒後,將身子靠在了黃梨木製的椅背上,老神在在的看着趙鐵柱。
趙鐵柱的眼睛,眯的更加緊了,一絲淡淡的殺意,從趙鐵柱的身上飄散而開。
“很久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說起那個名字了。”趙鐵柱看着身前的杯子,“她的名字,不是什麼人,都能說的。”
站在李子陵身後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李子陵的身前,雙手插在兜裡,同樣是老神在在的樣子。
“湛盧,退下,鐵柱要想殺我,我出不了這個門的。”李子陵笑着對那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沒有說話,身子往後退了幾步。
“湛盧麼?”趙鐵柱笑着看向中年人,“聽說你是從紫禁城出來的?”
“趙大少聽過小的的名字?”名曰湛盧的男人微微的彎了彎腰,輕聲問道。
“如雷貫耳啊。”趙鐵柱將手放在黃梨木椅的靠手上,輕輕的磨蹭着,“紫禁城裡的人,不問世事,只修武藝,武癡湛盧,聽我二爺爺講過。”
“能讓趙老提起,是我的榮幸。”湛盧彎着的腰,壓的更低了。
“放鬆點。”一隻有點冰冷的手出現在了趙鐵柱的手背上。
“嗯,知道了。”趙鐵柱笑着對曹子怡點了點頭。
“鐵柱,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吧,對於你的身份,我不說出去,那就沒人能查到你這裡!!”李子陵說道,“如果你能幫我殺了李龍霸,那麼我成功上位後,我李家,將和趙家結成同盟,到時候同進退,共榮辱,其他三大家,不足爲懼!”
“你說的,很誘人…”趙鐵柱沉吟一會兒後,說道,“只是,我不是魔影,這點,希望你能明白。”
“無所謂,你的一身功夫,已經足以重傷麒麟,既然如此,你要擊殺李龍霸,雖然有難度,但是卻有很大的成功可能!而且我能保證,如果你擊殺了李龍霸,那麼,我上位的可能姓無限接近於100!”李子陵誘惑道。
“空手套白狼,你們李家人,都喜歡這麼做。”趙鐵柱搖了搖頭,“李龍霸身爲李家家主,身份和其尊貴,我一界升斗小民,能看到他就已經是千難萬難了,更別提去擊殺他了,這點,恕趙某人小技微啊。”
“如果你能成功,那麼我將幫助你殺了白虎,甚至於在你父母回來之後,我能保證亮明陣仗的站在支持你父母的位置上!”
“哦?你說的很誘人,我現在倒是好奇了,李龍霸,那可是你的父親,你…爲什麼想要殺他?”趙鐵柱問道。
“這個…還得從很早以前說起。”李子陵臉上露出一絲回憶,“我雖說是李家的四子,但是除了死去的老大之外,老二和老三,都是李龍霸的現任妻子所生,而我母親,則是早年李龍霸在外所圈養的金絲雀,我和李龍霸,說仇,其實也沒什麼大仇,但是說親,也沒多親,我從出生到誠仁,總共見過他兩面,一次是在我母親的葬禮上,一次,是在我成年之後進入李家的時候,那時候的我,不爭名不奪利,我只想安分守己的當一個私生子,可是後來,某個巧合之下,我發現,原來我的母親,不是死於意外,而是李龍霸一手安排的。”
說到這裡,李子陵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憤怒,“李龍霸對我母親,從來就沒有感情,後來,因爲李家家族的規定,凡是爲李家家主生育男姓子嗣的女子,都將得到李家的一小部分的股份,李龍霸爲了不讓我母親拿到那一份股份,索姓就讓人制造了一起意外,就這樣,我母親死了,在我20歲的時候,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從那時候開始,我人生活着的意義就是殺了李龍霸,爲我母親報仇。”
“就是這樣?”趙鐵柱神色平淡的問道。
“確實就是這樣。”李子陵認真的點了點頭。
“也許在以前,你真的只是爲了給你母親報仇,但是,現在,你的動機,真的還那麼單純麼?不要懷疑我的智商。”趙鐵柱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哈哈,也許吧。見識過了權利所帶來的種種好處,我也在爲自己找出路,李龍霸如果死了,那麼我就算爲我母親報仇了,至於其他,只是順帶的而已。”
“你啊你,李家人,果然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啊。”趙鐵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一句話,鐵柱,做,還是不做。”李子陵目光灼熱的看着趙鐵柱。
“做,當然做。”趙鐵柱臉上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只不過,好處嘛,咱們得再好好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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