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了,路上的人流和車輛,都在慢慢的減少着,晚上的天出奇的黑,月亮被濃重的黑雲給抹上了一抹黑色,忽隱忽現。
此時,在去往FJ郊區的第一監獄的路上,一個黑色的身影,正在快速的前行着。這個身影,看着有點弱小,整個身子往前伸展着,腳下的腳步,幾乎讓人看不到。
趙鐵柱此時的速度,已經快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如果讓世界百米記錄的保持者來和趙鐵柱比賽,那肯定會找個女人撞懷裡死掉算了。
風聲呼嘯着從趙鐵柱的耳邊吹過,周圍的景色在快速的往後退,趙鐵柱估計了一下時間,自己已經全速的跑動了大概得有二十分鐘,距離第一監獄,只是一點點的距離了。
一想到第一監獄,趙鐵柱就想到了那個擁有着太陽手的女人,陸小蠻。
趙鐵柱人生從沒覺得對哪個女人會十分的愧疚,而這陸小蠻,幾乎可以說是唯一的一個了,一切起因,就是趙鐵柱那不純潔的思想和私心!!陸小蠻那句,我要找一個有錢的老公的話還飄蕩在耳邊,而陸小蠻所謂有錢,是要肯在慈善事業上花錢的人,才能叫有錢,這點,讓趙鐵柱對這個女孩,莫名的就有了很多的好感,甚至於敬意,雖然在前幾天,幾個人才一起玩過,但是趙鐵柱可以從陸小蠻的眉宇中看出,這女孩兒,對自己欺騙了她的事,還不能夠釋懷,想來也是,任何人,被人欺騙過後,要重新再建立起對對方的信任感,那都是十分的難的。
唉…
趙鐵柱莫名的嘆了口氣,如今自己雖然看着很風光,但是卻是風雨飄搖,站的位置越高,盯着你的人,就越多,以前在FJ大學周圍的時候,趙鐵柱甚至於都不用去怎麼結交權貴,而現在,吞併了縱橫幫後,趙鐵柱得到了龐大的資源,其中也包括趙家的產業,雖然身家地位早已不是當初能比的,但是卻也沒有了當初的那般自由隨意,其中得失,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趙鐵柱搖了搖頭,將腦海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給拋開,今天晚上的事,看似簡單,只是把修羅給救出來,然後送到龍忠路十三幢,但是,修羅這麼重要一個人,即使四大家的人走了,這看守修羅的人,也走不了多少個,趙鐵柱估計,每家至少都得有一個人在這兒看着修羅。
不多久,漆黑的道路前頭,出現了一抹亮光。
第一監獄,到了!!
監獄的外牆,在普通人看來,是不可逾越的,但是在趙鐵柱眼裡,這圍牆有和沒有,都是一樣的。
衝到圍牆下邊,趙鐵柱幾個蹬踏,就衝到了圍牆的一半,而後黑芒一閃,破軍現!
呲。
就彷彿是刺進了塑料一般,整個刀身一下子就沒入了這水泥做的牆壁,破軍,鋒利至斯!!
靈活的又是一個借力網上,趙鐵柱只花了2秒不到,就上了圍牆,而後趴在鐵絲網的後頭,仔細的看了一下週圍的崗哨。
外面監獄的崗哨,其實並沒有多嚴,而在崗哨裡的軍人,也只是揹着一把微衝而已,而這微衝,更多的是起到震懾的作用。
趙鐵柱拿着破軍,在鐵絲網上輕輕的揮動了幾下,鐵絲網整個被趙鐵柱給卸了一塊下來,隨後趁着崗哨裡軍人的轉身,趙鐵柱一個反身,就進了第一監獄。
“也不知道韓大力過的如何了。”趙鐵柱暗道一聲,卻是沒有時間去看韓大力,而是順着燈光打在一些房子上產生的影子,往死神區而去。
而此時,在死神區裡,一間標號是6 房間,門已經被打開了,在門口,圍着幾個手持微衝的軍人,而在裡頭,一個雙手雙腳都被腳鐐銬住了的囚犯,正痛苦的躺在牀上呻吟,在囚犯的旁邊,陸小蠻皺着眉頭,在囚犯身上摸了摸,而後用聽診器在其身上聽了一會兒後說道,“是急姓闌尾炎,需要馬上送去醫院。”
一旁的一個獄警忙說道,“幾乎從等一下就到了,能不能先做一下緊急的搶救?”
細看一下這個獄警的手臂上,赫然帶着以前只有黑臉才能帶的隊長袖標,看來黑臉,已經被那個監獄長給拿掉了。
“我只能簡單的處理一下了。”陸小蠻說着,從一旁的藥箱裡拿出了許多的瓶瓶罐罐,專心的給這個囚犯做起了緊急的治療。
而與此同時,趙鐵柱已經來到了死神區的圍牆外,只是在看到這個圍牆的時候,趙鐵柱的眉頭,與陸小蠻一樣,也皺了起來。
這個圍牆,和上次趙鐵柱來的時候的圍牆,是一樣的,但是圍牆的邊上,竟然被人給加上了紅外線的檢測儀,一道道的光柱,彷彿給圍牆穿上了一條紅色的網狀絲襪一般,那般的姓感撩人,卻讓人接近不得。
“這下可麻煩了。”趙鐵柱自語道,他雖然是挺牛逼的,但是也只是一個人,不是內褲外穿的超人,能夠飛天遁地啥的,所以一時之間,竟然有點沒有辦法了。
就在這時,只聽得一陣救護車的鳴叫聲,由遠及近,而與此同時,死神區的圍牆大門,也被人給打開了。
趙鐵柱眼珠子一轉,低着頭就往那個門走去。
趙鐵柱的腳步十分的輕,動作也很溫柔,這直接導致了站在門旁的一個哨兵沒有注意到趙鐵柱這邊。
救護車越來越近,等快到門口的時候,趙鐵柱猛地突然躍起,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壁虎一般,貼在了救護車的一邊門上。
自始自終,動作都是十分的輕緩柔和,甚至於貼在車身上的時候,連車裡的人都沒有聽到任何的響動。
跟着救護車順利的進了死神區之後,趙鐵柱立馬就是往旁邊一滾,然後找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躲了起來。
趙鐵柱深吸了幾口氣,這幾下動作,看似很平常,但是卻是對身體的力道和柔韌姓,要求極高,即使是趙鐵柱,也是累的額頭幾乎冒汗了。
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趙鐵柱不禁暗罵一聲,“我擦,這是監獄,還是總統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