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一夥兒人隨便找了個酒店就住了進去,期間琳達打了個電話給趙鐵柱,嚴正表揚其太不把課當回事了,開學到現在曠課數爲全校前幾,爲她增了不少光。趙鐵柱表示在領導的關懷和照顧下,他要發揚不怕苦不怕難的革命精神,繼續把曠課大業進行到底!兩人的會話在愉快和熱烈的氛圍下結束。
幾人在酒店裡開了間包間,“喝完酒,這件事就過去了。”趙鐵柱開了一瓶酒,直接遞給了範建,此時的範建整個人異常的冷靜,他點了點頭,說:“鐵柱,我想成爲一個女人不敢甩的男人!”
“哪有那樣的男人,你又不是皇天。”趙鐵柱搖了搖頭。範建的眼裡露出一絲狂熱,“我想賺很多錢,擁有很大的勢力,就像鐵柱你一樣!!”
趙鐵柱有點奇異的看着範建,看來這胖子真的長大了,也看透了一些東西,趙鐵柱懶得管他這樣的人生觀到底是對是錯,既然他想,那何不給他個機會?趙鐵柱點了點頭,“沒課的時候去跟鐵手學習一下,我只能爲你做這些,如果你是那塊料,我會給你機會的。”
範建重重的點頭,沒有說話,舉起酒,敬了趙鐵柱一杯。
“青春啊,真好。”蛤蟆輕聲對一旁的獨孤皇天說。獨孤皇天依舊在搖着酒杯,好似這已經成爲了他的習慣姓動作一般,鐵手則悶頭吃飯,喝酒,在場的,估計就他地位最低,雖然他是鐵手幫表明面上的老大,只是獨孤皇天和蛤蟆來了以後,大部分的產業都交給了這兩人管理,而且這兩人的來頭都很大,蛤蟆的名頭連身在FJ郊區的鐵手都有耳聞,而獨孤皇天的事蹟,鐵手稍微打聽了一下,也是大爲咂舌,至於範建,那則是趙鐵柱的朋友,自己可得好好的教他,興許哪天他就爬到自己的頭上了。
“走吧,出去逛逛。”吃完飯喝完酒,趙鐵柱有了一絲醉意,邀着衆人,大家自然跟隨,那範建的假女友卻是沒那個資格和衆人一起出去,只能呆在酒店裡自己玩。
這是一個不大的城市,趙鐵柱幾人帶着一身酒氣在街上晃盪,範建好像又回到了當初一般,依舊吹着牛,猥瑣着。只是眼裡面,卻多了一絲的滄桑,這個城市有一個很大的自由市場,也是這裡最大的步行街,幾人就在裡面逛,反正也沒什麼事,打算第二天再一起回FJ市,就在這時,陡然傳來一陣的狗吠聲,期間伴隨着陣陣叫罵,嘿?有好戲看,趙鐵柱招呼一聲,幾人循着聲音而去。
只見幾個城市管理者把一個攤子給掀翻了,攤子的主人是一個老婦人,雙鬢都已經發白,其中一個城市管理者手上牽着一條狗,這狗趙鐵柱認識,貌似是哈士奇,只是這狗遠沒趙鐵柱印象中的可愛,正咧着一張嘴對着老婦人狂吠。
“老傢伙,沒交管理費你也敢來這裡擺攤?你這是擾亂市場經濟知道不!這是違法的!!!限你馬上把管理費交上來,不然我就收了你這攤子。”那個牽着狗的人叫罵着。
周圍圍了一圈人,其中就有不少認識這人,有人開口勸道:“黑哥,她是剛來的,不知道,您也別爲難她了。”
“草,誰說的?你們懂個屁,我這是爲國家收錢,知道不?收上來的錢都是要交給國家,這樣國家才能給人民更好的生活,你們懂不?”
“擦,說的那麼好聽,還不是自己拿去花了。”一個細小的聲音在趙鐵柱耳邊響起,趙鐵柱轉頭問道:“誒,哥們,這怎麼說呢?”
說話的那人低聲說:“這事兒誰不知道啊?當初建這個自由市場的時候,市裡面打的就是自由交易,不用賦稅不用管理費的名號,結果不知道這些個狗臉從哪問道屎味了,愣是跑出來說要收管理費,不交就收你攤子,狗曰的。”
嘖嘖,這年頭,不很多事情都是狗曰的麼?趙鐵柱嘿嘿一笑,他不是熱血青年,這種事看着就看着了,這年頭,傻不拉唧出頭,被人反咬一口的事,還少見麼?
“我。。。。我今天剛開張,一樣都還沒賣出去啊,你把我這攤子收了的話,我可就沒有活路啦!”老人一邊哭一邊叫。
“叫什麼叫?沒錢不會去借啊!跟你說,老子是城市管理者,專門管你們的,給你半個小時啊,200塊管理費,你自己看着辦,交不上來,就收攤子。”那個叫做黑哥的人叫着,他手裡的狗也跟着叫,聲音聽起來,倒也有點相近。
“媽!”一個女生突然響起,只見一個女人從人羣裡鑽了出來,一下跑到了老婦人旁邊。
一旁的趙鐵柱眼睛一亮!這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皮膚是健康的麥子色,一頭到耳際的短髮顯得十分乾練,身上只穿着一套樸素的衣服,都已經洗的褪色了,下身穿着一件布褲。這樣一身顯得十分破舊的衣服沒能掩蓋住女子的光芒,她一出現,就吸引了所以男人的目光,特別是那身材,雖然被衣服掩蓋着,但是個人就想的到裡面的內容肯定十分豐富!
“你們是什麼人?不是說了這裡不收管理費麼?你們憑什麼要我們交!”
黑哥眼裡也是閃過異樣的光芒,笑了一聲說“這是我們城市管理局規定的,你不服可以去我們那,今天要不把錢交上來,不止收了你的攤子,還要扣了你的人。”
“你們還有沒有法律了!!!”女子大叫一聲,周圍的人不由的嘆息,在城市管理者面前,法律真的是浮雲。
“我們還就是按法律來辦事的,好了,也不和你多說,你和她是母女關係吧?走吧,你跟我們走一趟,讓她去準備管理費。”黑哥嘿嘿一笑,對着旁邊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幾個城市管理者心領神會,走上前:“妹子,我們這是爲國家收錢呢,你就跟我們走一趟,等你媽來交錢了,自然就能回去了。”
趙鐵柱拉了一下範建,“上吧,給你次機會,並不是經常能碰到英雄救美的事哦。”
範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趙鐵柱,又看了一下那個在城市管理者中間有點侷促不安的女人,眼神一堅定,緩步走出了人羣:“幹嘛呢你們?”
“喲?還真有不怕死的?”黑哥一瞥範建,突然笑了出來,“沒想到還是個胖子。”
“我說你適可而止點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得饒人處且饒人啊。”範建皺了皺眉頭,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他也不好太硬抗。
“且,老子就是法律的執行人,她妨礙了公務,怎麼,你也想妨礙公務?”黑哥一臉不屑,那狗更是仗着人勢,亂吠。
“我草你X,給你面子你不要。”範建突然暴起,一步衝到黑哥面前,黑哥明顯沒想到這胖子竟敢衝到自己跟前,一時反映不過來,被範建一腳踹倒,那哈士奇也嗚嗚幾聲,卻是不敢再叫。
“草,給你臉你不要,非得老子動粗。”範建吐了口唾沫。
“哈哈,這範建,有意思。”蛤蟆在一旁笑道。
“鐵柱,幫我。”範建踹倒黑哥後,不等其他幾人上前,就跑向了趙鐵柱,趙鐵柱無奈的笑了笑,“上吧,手下節制點啊。”
“好咧。”蛤蟆大叫一聲,衝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