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清很快就在雲無瑕的撒嬌中妥協了,不得不說雲無瑕也暗自噁心了一把,而慕晚清看着這樣的雲無瑕心裡一陣欣慰,剛剛開始認識雲無瑕的時候就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孤僻的孩子,看着她一點一點的開心起來,像一個正常的十**歲的孩子,會說話,會開心,會撒嬌,她的眼淚差點決堤。
一直都知道雲無瑕的身上充滿的秘密,可是就這樣單純的幸福,是她唯一能給的。
電梯一打開,喧鬧的聲音就讓雲無瑕忍不住皺了眉頭。
二樓大堂中擠滿的人羣,大多都是穿着各異的女人,而在這些女人中間扶着一個披頭散的女人,還有一個女人以保護的姿態將那個披頭散的女人保護在身後,另一方倒是沒有看清楚。
“部長,部長來了。”
有一個眼尖的工作人員見到從電梯裡面走出來的葉佳和慕晚清,便大聲吼道,一排排女人全部都將憤怒的眼神轉移到了葉佳和慕晚清的身上。
“小柳,你過來幫我照顧一下我女兒。”
慕晚清說完之後又拍拍雲無瑕的手示意讓她聽話,就在旁邊坐着。
小柳雖然沒有聽說部長怎麼會有女兒,但還是客氣的將雲無瑕帶到了一邊,還給雲無瑕倒了熱水。
慕晚清和葉佳被簇擁着走到中間去,這纔看清楚這個披頭散的女人便是夕月:“這是怎麼回事?”
“部長,是她們欺人太甚,這個女人一來就讓她的保鏢打了夕月,我們上去攔着,她就開始大罵,還打傷了幾個姐妹。”這個開口的女人是負責鑑寶組的組長小黃,一見到慕晚清和葉佳出現,彷彿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齊齊都朝着兩人靠攏。
葉佳和慕晚清的目光落在對面的椅子上,一個二十多歲的妖媚女人穿着極其暴露的斜躺在椅子上,大波浪卷遮蓋了整張臉,極其風騷的在撥弄她的手指。
葉佳看着這幅模樣,就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沒錯,果然就是這個小賤人,但是出於自己的素質,她肯定不會說出來,只是目光非常的不善。
“不知金小姐今天再次光臨我俱部是唱的哪一齣呢?”葉佳率先開口問道。
“原來是葉阿姨,早就聽說了這個w市的小三俱部,聽說這裡可以收容任何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狐狸精,所以侄女來看看最近w市的風氣有沒有好一點。”
金茉莉擡起頭,將自己修長的腿從桌子上放下來,帶着嘲諷和鄙夷對葉佳說話。
“你,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金茉莉的話剛落,慕晚清和葉佳身後的一大羣女人全部都怒了,幾個稍微衝動一點的差點就衝過去想要撕爛金茉莉的嘴巴。
“你嘴巴放乾淨點,金茉莉。”葉佳雖然脾氣不是很好,但是身居高位多年,沒有一點控制力,怎麼能操作自己的事業呢?
“我嘴巴怎麼不乾淨了?我想應該比這些人乾淨多了吧,既然敢做爲什麼不敢讓人說,是吧,葉阿姨。”金茉莉一副挑釁的看着葉佳,踩着三寸高跟鞋,一副俯視你又怎麼樣的囂張。
雲無瑕見到金茉莉的時候也是一陣愣神,算上這一次,她們也只是見過三次罷了,第一次在司徒家,第二次是金茉莉約自己出去,綁架了薛曉蓮要挾自己離開,算起來也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了,這金茉莉的腦子還真是長得不怎麼利索。
孔子不是說過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故人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金茉莉這話可是把這裡所有女人得罪完了,女人瘋起來,估計你這幾個保鏢恐怕招架不住。
“金茉莉,你放肆。”葉佳此刻已經是臉色非常難看了,帶着危險的目光不悅的盯着金茉莉。
“對哦,我忘了,當年葉阿姨似乎幹過這樣的事,做起來自然得心應手了,不過我今天倒不是來看葉阿姨您的業績,而是來找這個賤女人的。”
金茉莉隨即轉身,長長的手指便指向了那個披頭散的女人:“鍾夕月,怎麼?敢勾引男人,卻不敢站出來是嗎?”
鍾夕月輕輕推開扶着自己的姐妹,儘管自己被打的眼冒金星,但是她依舊堅持沒有倒下,凌亂的絲披在肩頭,顯得她楚楚可憐,臉蛋腫的嚇人,嘴角還掛着血絲,看樣子是被扇了無數的耳光。
“金茉莉,你的母親死了那麼多年了, 夕月跟你父親那是名正言順的,哪裡是什麼小三?”葉佳很是氣憤的說道,這金家真是沒有一個人是腦回路正常的。
“葉佳,你膽子再說一遍,看我不拆了你的俱部?”金茉莉原本嬉笑諷刺的表瞬間大變,整個人變得無比的猙獰,兩隻大眼睛瞪得像是銅鈴,一些膽小的女人已經不敢開金茉莉那張可怕的臉孔。
“哼,金茉莉,別人怕你老爸,我葉佳可不怕你老爸,你有膽子今天就拆了我的地盤,那明天我也就膽子拆了你金正集團。”
葉佳撂下話,金茉莉的手下劉表便輕輕的上前拉了拉金茉莉,金茉莉狠狠的將劉表甩開。
金茉莉是因爲葉佳提到她的媽媽,所以她纔會失去控制,她的父親有很多女人,她媽媽就是受不了他爸爸四處找婦所有才自殺了,所以金茉莉只要一現自己的爸爸金正洪找女人,那麼那個女人就不會有好下場。
“你以爲你是誰?葉佳,看在你跟我爸合作過的份上,我叫你一聲阿姨,你還真是尾巴翹上天了,我警告你,今天我一定要帶走鍾夕月。”
“茉莉,我跟你爸爸已經斷了聯繫,你何必苦苦相逼?”這個時候一個有些口吃的女聲響起,鍾夕月柔弱倔強的看着金茉莉。
“呸,你也配叫我的名字,你不過就是個賤人,狐狸精。” 金茉莉狠狠的吐了鍾夕月一口唾沫,鄙夷的說道:“你不是最喜歡勾引男人嗎?還膽敢勾引我爸,我就讓你這輩子永遠都翻不了身。”
金茉莉見鍾夕月苦苦的求她,氣焰高漲,顯得無比的囂張,這羣女人在她眼裡不過就是一羣婊子,賤人,無恥噁心,怎麼配跟她金家大小姐相提並論?她站在這裡已經是非常有**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