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九川進去的時候江基文正在研究果淦地區的沙盤,這個沙盤是根據梅機關蒐集回來的情報堆成的,上面不僅有着山川河流的分佈,更有果淦兵力部署的方面的標記,但是遺憾的是這些兵力部署的情況只有在與泰萬交界這一邊的情況摸得比較清楚,其他還有大片的空白區域有待於繼續收集情報,特別是果淦與鄰國L國交界的邊防那一帶的情況還一點都不知情,果淦雖然號稱是三萬兵力,可是誰知道土司楊文才會不會還留有後手呢。
見到易九川進來江基文連忙招手道:“九川來了啊,快來快來,我正在這裡研究果淦的沙盤呢,你今天來是不是又給我帶來了好消息?是不是又有新的兵力部署的情況要跟我說?”
易九川聞言忙快走幾步到江基文身邊回答道:“總統先生,我今天來確實是向您彙報有關於果淦的情況,不過卻是讓您失望的壞消息。”
“哦?什麼壞消息?”江基文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驚訝的表情,仍然看着面前的沙盤,好像所談論的事情根本與他無關一樣淡淡地說道:“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我機關裡情報科的一個科長前幾天帶着十幾個特工去了一趟果淦,原因是他收到消息說有幾個天驕國的特務通過果淦邊境附近的叢林進入了果淦地區,意圖再從果淦地區潛伏到我國境內竊取情報,於是他就帶人去果淦抓人,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昨天那些特工回來報告我說,他們的科長和副科長都被那幾個天驕特務活捉了,而且好像那幾個天驕特務還跟果淦軍方有點關係。”易九川邊彙報情況邊注意觀察着江基文的神色變化,可是江基文的臉上卻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盯着眼前的沙盤看。
“嗯,繼續說,”江基文回答了一句:“說說你的看法。”
“我認爲,這是不是是天驕國已經和果淦達成了什麼協議,他們這次是不是合作起來想要用什麼辦法對付我們?”易九川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嗯,”江基文望着果淦和叢林交界的邊界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九川啊,你看這裡,這裡是果淦的邊界,”江基文指着沙盤繼續說道:“邊界那邊就是泰萬最大的叢林,叢林再過去就是我泰萬與天驕的邊境線了,它南邊是果淦,北邊是天驕,如果說果淦真要與天驕合作的話,這條邊境線咱們根本就守不住,他們又爲什麼只派幾個特工過來呢?”
“那總統先生的意思是?”易九川謹慎地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多慮了!”江基文哈哈笑道:“哈哈哈……如果他們兩方真的合作的話,定然會先拿下我泰萬的這條邊界線,如此一來天驕大軍就完全可以揮師直上,直達果淦,不過我判斷十年之內天驕國還不會如此大舉出兵犯我領土。”
“是是是,總統先生分析得極有道理,看來是我多慮了,那麼他們這次派來的天驕特工又該作何解釋呢?難道僅僅是爲了來我境內竊取情報?如果僅僅如此的話,他們又何須與果淦合作呢?這種事情他們應該可以獨立完成的呀。”易九川說道。
“這一點確實有點蹊蹺,”江基文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借你的兩個手下討好楊文才去了,對方看來也知道了我們和果淦之間的間諜大戰啊,所以才捉了你的兩個手下作爲向楊文才示好的禮物呢,呵呵,九川,看來你手下的實力還要加強纔是啊,堂堂的兩個科長被人家輕而易舉地就擒獲了,這事情傳出去對咱們泰萬特工部門的影響可不怎麼好啊。”
“是是是,總統先生教訓得是,接下去我一定好好訓練屬下!”易九川說着汗都下來了,別看這江基文說話都是和藹可親,但是心狠手辣起來卻是連自己這個幹了幾十年特務工作的老特工都是比不上的,俗話說伴君如伴虎,誰知道哪天一不小心惹惱了這個心狠手辣的一國之主,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嗯,很好,是該回去好好訓練一下屬下了,”江基文說道:“對了九川,這剩餘的果淦地區的兵力部署情況你什麼時候能夠給我啊?我還等着它研究呢,你也知道,這果淦是早一天拿下來早一天好啊。”
易九川這次是真的流汗了,江基文既然這樣問,就是在暗指他辦事不力,延誤了早日拿下果淦的軍國大計,這種罪名可是他萬萬承受不起的,於是易九川連忙低着頭回答道:“這件事是九川耽誤了,九川向總統先生保證,半年之內……哦,不,三個月之內我一定將整個果淦的兵力部署的詳細資料送到您的桌上!”
“嗯,很好,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江基文矜持地笑了笑,朝易九川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易九川抹着冷汗退出了總統府,不過一想到車子裡面還有一個狐媚到骨子裡的絕色美女等着,他的心情不禁又撥開烏雲見青天起來,這種感覺真TMD奇妙啊!如此心癢難耐的感覺他可是多年都未曾體驗過了,一想到那個美女的臉蛋和身材,年近五旬的易九川居然有了一種如同未經人事的初哥的衝動。
易九川心急火燎地回到了車上,一鑽進車子黛西就衝他禍國殃民地一笑,易九川的眼珠子直接都不會轉了,這TM簡直就是要人命啊!不行了不行了!他趕緊坐直了身子以掩飾自己身體的尷尬。可是車子就這麼大一點空間,出於安全考慮這車窗又關得緊緊的,整個車廂裡都是黛西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迷人而且誘惑的香味,加上兩個人又坐得這麼近,易九川這一旦興起的邪惡念頭卻是抑制不住地瘋狂滋生,可是現在又不能怎麼樣,直接憋得他難受不已,雖然車裡開着空調,可易九川的額頭上卻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黛西卻好像對易九川正經歷的煉獄般的痛苦毫不知情般,很隨意地與他聊着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易九川從側面望着黛西天鵝絨般潔白細膩的頎長的脖子和細嫩的耳垂,恨不得現在就像吸血鬼一樣狠狠地撲過去咬上一口,再殘暴地將她推倒在座椅上,狠狠地蹂-躪和摧殘。正在這時黛西突然轉回了頭,看到易九川閃着綠光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再往下看到他高高隆起的褲子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害羞地一笑卻並沒有生氣,反而從包裡掏出了一張紙巾遞給易九川用可以酥透骨髓的聲音道:“哎呀,您這是怎麼啦?是不舒服嗎?開着空調還這麼大的汗,來,擦擦。”
黛西的這個反應簡直就是給予易九川最大的鼓勵啊,明明知道了他此時的所思所想卻並不生氣,還拿出紙巾來給他擦汗,她這是默許嗎?易九川欣喜若狂,隨即色膽也就肥了起來,他嘴裡說着謝謝,伸手去接黛西遞過來的紙巾,不過他的手卻連紙巾帶黛西那隻軟滑細膩的小手一起抓在了手裡,還輕輕地捏着,不無陶醉地享受着這來自指尖的溫柔觸感。黛西的小手往外抽了抽沒抽動,於是很快就停止了無力的掙扎,任由易九川的一雙鹹豬手在她的小手上撫摸着,易九川見黛西放棄了掙扎更加大膽起來,手指順着黛西的小手往上爬,準備侵佔更多的領地享受更大的快-感,這時黛西纔好像猛然醒悟般拿掉了易九川那隻準備作怪的手,低聲說道:“別這樣,這車上還有人呢。”易九川也不用強,他明白這美女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嘛,等一下帶回自己的辦公室再好好地享受,於是哈哈笑着接過黛西手裡的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這時車子已經開出了總統府,易九川也知道其實黛西的腿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傷,這只是自己故意製造的一個接近的藉口而已,眼下哪還有什麼閒情逸致去醫院那種地方Lang費寶貴的時間,看黛西好像也已經默許了,此時不趕緊抓緊時間辦正事還等什麼,於是易九川說道:“黛西小姐,剛剛總統先生叫我馬上回去辦一件事情,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先回去把事情辦好了再陪你一起去醫院檢查怎麼樣?這樣你也順便可以參觀一下我辦公的地方嘛。”
黛西想了一下,好像是在猶豫不決,易九川又適時地說道:“莫非黛西小姐還害怕我會做什麼事情害你不成?這你大可放心,憑我的身份你還信不過麼?”
終於黛西點了點頭回答道:“這怎麼會呢?好吧,您的正事要緊嘛,我也正好可以參觀一下您的部門,軍事部門我還從來沒有去過耶,不過,不會有人會攔我吧,我又不是你們部門裡面的人,我聽人說軍事部門裡檢查很嚴格的。”
易九川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如果我帶進去的人都有人敢檢查的話,那這個部門就不跟我姓易了!”
“啊!原來您還是裡面的一把手啊?”黛西驚訝而又崇拜地看着一臉得意的易九川花癡般地驚叫道:“那您不是經常都可以覲見總統先生嗎?真是羨慕!”
“對呀,我就是這個軍事部門的負責人,”易九川矜持地微笑着回答道:“至於總統先生嘛,我去見他都根本不需要通報的,我和他也算是很好的朋友。”這次易九川很是無恥地吹噓了一把,說他見總統先生不用通報是真,但是說總統先生和他是很好的朋友就純粹是扯淡了,說好聽一點是君臣關係,難聽一點是主僕關係,更難聽一點是主人和狗的關係,也許會有主人把自家的狗當成好朋友,但那絕對不適合用於江基文和易九川的關係,因爲江基文並不是那種同情心氾濫到可以讓一條惡狗跟他做朋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