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人事不省的羅西吐了自己一身,辛屹想叫醒她叫她自己去洗澡,可是卻怎麼也叫不醒她,看來只有勉爲其難地自己動手了,辛屹用溼毛巾先將她身上的污穢之物都擦了擦,這才揭開被子準備把她扶起來,可是這一扶才知道原來喝醉酒的人全身竟然是這麼軟綿綿的,根本一點不得勁,沒辦法辛屹只好將手探到她的身下把她抱了起來,就這樣橫抱着將羅西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要說真讓辛屹給羅西洗澡那是不可能的,雖然他願意,人家女孩子的身子可比什麼都要金貴,哪能隨便讓男人看還摸呢,這樣的話你叫人家今後還怎麼見人呢?雖然,貌似羅西的身體該看的地方都讓辛屹給看光了,但是那個時候是意外呀,而且還是在羅西神志清醒的時候,現在人家昏迷不醒,哪能真做出此等齷齪的事情來呢?
辛屹將羅西平放在沙發上,又打來一盆水仔細地給她擦拭着臉上和脖子上的污跡,身上的T恤是沒辦法再穿了,就算擦乾淨了污穢的東西也會溼,只能給她脫掉。辛屹坐到了沙發上,從後面將羅西扶着坐了起來,用自己的身體抵着她的身體,兩手抓住了她T恤的下襬往上拉,可是拉到腋下的時候又被她的手臂給擋住了,於是辛屹又只能騰出一隻手來舉起她的手臂,好不容易纔將羅西那件T恤給脫了下來。由於拉衣服的時候用力有點大,而羅西此時全身就像一條軟麪條一樣毫無力氣,被辛屹這一拉整個身子順勢就向沙發外面倒了出去,辛屹連忙伸手將她的身體摟住,可是沒想到這一摟卻不偏不倚地抓到了他不該抓到的東西,手中一團圓潤的柔軟觸感傳來,辛屹不禁腦袋裡面轟地一響連氣息都急促起來,上帝保佑,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這實在是太巧了,巧得辛屹自己都有點不能相信,話說,自己的手掌不是還很巧地捏了兩把麼。
現在羅西的上半身就只穿着一件內衣,整個後背白皙細膩的肌膚晃得辛屹簡直就不敢睜開眼睛,他本能地想要非禮勿視來着,可是那白皙細膩的卻像是強力磁石一樣吸引着他的眼球,所以他不僅沒有閉眼,反而將一雙噴火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那一片雪白,甚至連自己那雙正在作怪的手都暫時忘記了動作,這肌膚,真是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啊,雖然以前也曾經看過,但那畢竟還有一段距離啊,現在近在咫尺,而且身上還能感受到羅西肌膚傳來的火熱的溫度,鼻孔裡面還能嗅到那一抹淡淡的幽香,香豔,這場景太香豔了!任憑辛屹定力過人也忍不住心跳一瞬間飆升到足以讓心肌缺血的地步。
女人的裸-體辛屹不是沒有見過,也不是沒有和女人肌膚相親地親熱過,但是眼前的這種亢奮卻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難道是因爲自己是偷偷在做着這一切?難道自己也是那種有着特別嗜好的一類人?想到這裡辛屹一個激靈,想也沒想噌地一聲就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不是他不願意繼續享受這種香豔的場景,而是他明白這樣下去自己的定力早晚會被擊碎,如果做出了那種此時此地順理成章的事情,就算羅西不怪自己自己也無顏面對她呀,所以他唯有逃避和遠離。
可辛屹沒想到自己現在可是扶着羅西坐在沙發上,他這一站起來羅西的身體一下子沒有了依靠,頓時直直地倒在了沙發上,身體和沙發的撞擊讓昏睡中的羅西好像有了一些知覺,她砸了咂嘴用英文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幾句,突然腹部一陣緊縮喉嚨裡面“嗚嗚嗚……”地一陣聲音,辛屹情知要遭,可是他還是又一次晚了一步,仰躺在沙發上的羅西又一次吐了起來,這一次的情況比上一次還要遭,上一次還有一件外衣擋着,這次卻只有一件內衣,那污穢之物在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上的流動速度非常之快,很快身下的沙發加上上身僅存的那件內衣也被弄髒了,辛屹心裡這叫一個後悔呀,早知道自己就不那麼衝動一下子把她扔下了,慢慢地放她到沙發上估計她還不會吐,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喝醉酒的人這身體劇烈的動作往往都會誘發嘔吐,自己這是自作自受啊!
現在吐都吐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能再給她擦乾淨咯,可是當辛屹洗乾淨毛巾又換了一盆水端過來的時候他可有點犯難了,擦乾淨倒是無所謂,問題的關鍵在於現在羅西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內衣了呀,而那件內衣上面也被噴上了嘔吐物,那嘔吐物還順着那深深的ru-溝侵略了進去,這讓辛屹不得不相信那裡面肯定也是髒的了,要擦乾淨的話豈不是連內衣也要給她脫掉嗎?這樣的話呢羅西的上半身不是就毫不設防地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了?不是辛屹不願意這麼做,關鍵是,他自己也沒有把握自己能不能經受得住這種考驗,這種誘惑可是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要命的呀!
可是難道能夠不幫她弄乾淨嗎?這一點絕對不可能,讓她在污穢之物裡面睡上一夜,估計羅西明天醒過來照樣會囧得不行,南無阿彌陀佛,還是自己吃點虧吧,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既然非要承受磨難不可,還是讓我來吧!辛屹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帶着一種從容不迫慷慨就義的大無畏精神將自己的一雙魔爪伸向了羅西胸前的那一對跌宕起伏的山峰……雖然,他心裡是竊喜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說服自己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我靠!太TM有才了!
不過,也幸好現在羅西是不省人事,要不然她肯定會問:你丫的要脫掉我的內衣不是應該從後面解開的嗎?一雙魔爪伸到這主體部位來做什麼?而且還絲毫不客氣地一手一隻……罪過罪過!辛屹也是動了幾下才醒悟過來,對呀,不是要脫掉她的內衣給她擦身上的污穢之物嗎?這手怎麼會不知不覺伸到人家這個部位來了?本能的?下意識的?辛屹不禁在心裡憤怒地罵道:手啊手!你丫的太無恥了!你怎麼能這麼不聽我的話呢?
醒悟過來的辛屹慌忙戀戀不捨地收回了自己那出賣自己靈魂的爪子,抓着毛巾將羅西身上和沙發上的嘔吐物擦掉,這才又一次扶起她的上半身,雙手笨拙地伸到羅西的身後準備解開她內衣的扣。一向沉着冷靜殺人都不會手發抖的辛屹居然老半天都沒有解開那內衣的扣,急得額頭上面都浮出了一層汗珠,這還真是怪了,自己那雙一貫靈巧的手怎麼會這麼不聽使喚呢?不就是一個內衣的扣嗎?難不成還真能有這麼困難?雙手在羅西后背上摸索了半天的辛屹始終沒有找到那個扣,話說,辛屹在這方面還是比較有經驗的,雖不能說是閱女無數但好歹也還是做過了一些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麼會遜得連個內衣都解不開呢?
這次辛屹是在羅西身體前面扶她起來的,見摸索了半天沒找到關鍵,於是他繞到了她的身後,沒辦法,摸索不到就只能用眼睛了,辛屹湊到羅西的後背上仔細觀察那條內衣的帶子……嘿!還真是奇怪了,那條本來該有扣的帶子上居然什麼都沒有,那條帶子根本就是一個整體,難怪摸索了老半天什麼都沒有摸到呢,也不是什麼都沒摸到,至少,摸到了足以讓他口乾舌燥的細滑肌膚。
這後面居然沒有扣,這玩意兒還挺新鮮,那這玩意兒該怎麼脫下來呢?話說,追求真相是人類的本能,辛屹當然也不能例外,於是他開始仔細地研究起羅西身上的那件內衣來,從後面到前面再從前面到側面,嗯,淡淡的粉紅色,肩上的帶帶是透明的,蕾絲邊,這罩杯應該是D罩杯吧,嗯,差不多,雖然不是巨-ru,但關鍵這形狀很是賞心悅目啊,挺挺翹翹的,不知道脫下來會是什麼形狀……啊!罪過罪過!辛屹心裡又是一陣自責,怎麼又跑偏了?自己不是要研究怎麼才能脫下這該死的後面沒扣的內衣嗎?怎麼又跑到是什麼形狀上面去了。
終於在胸前的shuangfeng之間辛屹找到了那個該死的扣,原來你丫的躲在這裡跟我玩兒捉迷藏啊,可是當他顫抖着雙手伸向那個扣時他又猶豫了,自己能夠這樣輕易地就解開它嗎?對於羅西和自己來說,恐怕這不僅僅是一個扣那麼簡單的事情,它更多的也許是代表着一種態度,或者說是一種責任,從白天發生的事情來看,自己已經是明顯地侵犯到羅西了,可是她並沒有反對,甚至連生氣都沒有,只是有一些尷尬和害羞而已,這代表什麼?還有她晚上爲什麼要偷偷地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包括她爲什麼要瞞着自己冒着危險去拿回了那本名冊?確實,辛屹對羅西的身份和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有過懷疑,即便是現在仍然是懷疑,可是這段時間以來他也明顯地感覺到了她的變化,從在叢林裡她殺死那隻豹子的那天晚上開始,再到後來她爲了救自己而以身犯險甘願用她自己去吸引華南虎的注意,再到現在的爲了自己的事情而冒險去殺死易九川拿到名冊,這些事情難道應該是一個有目的接近自己的人應該做的嗎?如果真是的話,那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就應該是好意而非歹意了。辛屹不是傻子,在感情方面他亦不單純,他不是那種遲鈍的純情少男,他知道這也許只有一種可能,雖然說這種可能也正是他不願意也不敢去面對的。
到底是解開還是不解開,這讓辛屹的心裡又矛盾起來,此時羅西胸前的那一片小小的布料對辛屹來說就像是潘多拉魔盒的蓋子,不揭開它也許什麼都不會發生,可是一旦揭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他也不知道……
PS:這兩天在市裡參加一個培訓班,有點忙,晚上又要複習一下培訓的東西,因爲貌似還要考試什麼的,所以這兩天每天都只更新了一章,恕罪恕罪!明天考完之後馬上恢復兩章更新,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