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衛生間地板上的水一滑,雙雙滾落到了地板上,辛屹仰面朝天在下,舒蕊俯面朝地在上,幸好辛屹給她墊在下面當了肉墊,要不然舒蕊非得被摔個七葷八素不可。辛屹?沒關係,那廝皮實,經摺騰抗摔打,典型的沒事兒可以打着玩兒的類型。
雖然沒摔着,但是這個姿勢卻是極度的曖昧,好像舒蕊就是那個說“師太,今天你就從了老衲吧”的那個施暴者,而辛屹則是在下面聲嘶力竭地叫“不要啊,不要……神僧,你輕點,你弄疼人家了嘛”的那個受害者。
“啊,辛屹,你沒事吧?有沒有摔着?”舒蕊趴在辛屹身上緊張地問道。
“哦,沒有,沒事兒。”辛屹茫然地回答道,眼睛卻緊緊地盯住了舒蕊那近在咫尺的嬌豔紅脣,那麼的飽滿,那麼的紅潤,那麼的勾人心魄,辛屹伸手摟着舒蕊的腰,擡起身子準確無誤地吻上了那朵美麗誘惑的花瓣兒。
“唔……”舒蕊一驚,伸手想推開辛屹,可是辛屹那刁鑽的舌頭已經趁虛而入了,在她嘴裡攪起了一陣麻麻的、如同電流通過的感覺,最後,舒蕊的雙手變成了摟住了辛屹的脖子……如果愛,請深愛,既然吻了就應該吻他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天崩地裂口水流光!
芬芳、甘甜、提神醒腦、強身健體……辛屹都不敢相信這世界上居然會有這麼美味的東西,它簡直就是瓊漿玉液啊,雖然他知道,那只是舒蕊的口水。
良久之後,兩人終於戀戀不捨地分開,舒蕊直接都感覺到自己的嘴脣和舌頭都麻了,這辛屹簡直就是個吸血鬼,不,是吸口水鬼,也不知道吸走了自己多少的口水,反正現在,口渴了,想喝水。不過現在全身酥軟她又不想動,嗯,就這樣趴一會兒吧,等恢復了體力再出去喝水。
厲潔把頭靠在辛屹的胸口,辛屹伸手摟着她的細腰,兩人就這樣躺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原來這接吻也是這麼累的呀?看來這技巧還不夠嫺熟,以後還要勤加練習纔是。
“別動,我再趴一會兒……叫你別動,我再趴一小會兒……辛屹,我叫你別動!”舒蕊趴在辛屹的身上說道,說到最後都有點生氣了,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這麼小氣呢?不就是在你身上趴一會兒嗎,你老是用手戳人家小肚子幹嘛?
天地良心!辛屹真沒用手戳她的小肚子,就算戳了,那也絕對不是故意的,而且,辛屹發誓,他的手一直放在舒蕊的腰上沒動過。戳她小肚子的,是它。誰?就是它。別問了!你懂的,我知道。
“啊!死辛屹,你都在想些什麼呢?流氓!”舒蕊自己也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辛屹的兩隻手都放在她的腰上,難道說還會多出一隻手?那辛屹不成三隻手了嗎?於是伸手摸了一下……再次天地良心,辛屹真不是故意的,他本來只圍着一條浴巾,被剛纔這麼一番折騰已經鬆開了,於是他的那啥就沒有了任何的遮掩,舒蕊這麼伸手一摸,頓時就來了一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就算是未經人事的舒蕊,這麼明顯的東西還是能分辨出來是什麼的,上學的時候生理老師不是解釋得很清楚嗎,所以舒蕊大囧,連忙雙手撐地從辛屹的身上爬了起來,滿臉通紅地掉頭跑出了衛生間。
辛屹很無奈,怎麼又說我是流氓呢?這,這種事情能怪我嗎?是你自己趴在了人家身上好不好,那麼溫香的身體、那麼細的腰肢、那麼胸猛的頂在人家的胸口、加上那麼纏綿悱惻的香吻……我能不起反應嗎?如果這樣都沒有反應,那你不是又會罵我覺得你沒有魅力嗎?有了反應,就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呀,人家已經儘量做到眼觀鼻鼻觀心如老僧入定了,可是誰叫你還亂摸呢,還專摸要害部位。唉,怎麼做都是我的錯啊,左右爲難啊,男人啊,你的命運怎麼會如此不公平呢?男人在女人的嘴裡,永遠都只能有兩種定義:一、禽獸,二、禽獸不如。
洗澡洗澡!辛屹極度鬱悶地重新走到了淋浴器下面,這次又要Lang費更多的冷水了,兄弟,性格不要這麼倔強好不好?聽我說,該低頭的時候還是要低頭的,你看人家韓信當年還受過胯下之辱呢,彆強了好不好,再這麼頑固你信不信我去冰箱裡拿冰水來澆你!丫的,反了你了!
在Lang費了相當多的冷水和辛屹的威逼利誘之下,終於平定了內亂,辛屹穿好睡衣走到客廳,卻見舒蕊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經過剛纔的事情辛屹有些尷尬,笑道:“怎麼還不休息呢?坐這兒幹嘛?”
“啊?”舒蕊恍然大悟般擡起頭來,順便還朝辛屹的某個地方狠狠地瞟了兩眼,說道:“沒……沒幹嘛呢,你洗好了?你洗好了我去洗了,那個,你先睡吧,牀頭櫃上面我給你放了一杯水,怕你喝酒之後會口渴。”說完她就又一次走進了洗手間。
不是吧?我沒有聽錯吧?她讓我先睡,還說在牀頭櫃上面給我放了一杯水?難道不是睡沙發嗎?哪裡的牀頭櫃?是她的牀的牀頭櫃嗎?一連串的疑問讓辛屹有些犯迷糊。等等,冷靜,辛屹,你要冷靜,你一直都是個相當冷靜的人。好吧,那麼咱們按照程序一步一步來,首先,要確定是哪一張牀的牀頭櫃上面放着一杯水。辛屹首先推開了幾間客房開燈察看,是的,沒有,而且正如舒蕊在路上的時候所說,客房並沒有收拾過。最後才走進舒蕊的那間房間,是的,牀頭櫃上面放着一杯水,那杯可愛的水,真的就放在舒蕊房間的牀的牀頭櫃上面!
歡呼吧、雀躍吧、雞動吧!首先來個後空翻,接着再來個側空翻,最後再來個前空翻,幹嘛?熱身啊!誰說這事兒不需要熱身的?如果你說不需要,恭喜你,你已經落伍了,生命在於運動,不管什麼運動。你說這不叫運動?錯!請問,你見過有比這項運動讓全世界人民更加融入和熱情參與的嗎?當然,沒有。奧運會也不行,那玩意兒門檻太高,一般人沒法參與。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熱身完畢,辛屹撲向了那張馨香的大牀,女孩子的牀就是不一樣啊,套用一句廣告語:暖暖的,很貼心。
舒蕊站在衛生間的淋浴器下面,任憑溫熱的水流灑滿全身,在她那凝脂般的肌膚上面濺起一粒粒細密的水花,隨便地抹了一點沐浴露在身上慢慢揉搓着每一寸肌膚。她本來已經洗過一次澡的了,只是剛纔跟辛屹一起滾落在衛生間的地板上,睡袍沾上了一點水跡,所以她就再洗一次,爲了給心愛的人一次完美的體驗,她絕對不能讓自己的身上有一絲的不完美。還聽人說過,洗個熱水澡可以放鬆緊張的心情,舒蕊就是這麼想的,她緊張,真的,第一次準備要將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一個男人,她抹着沐浴露的小手甚至都在微微顫抖。
真的準備好了嗎?也許吧。自己愛他,也看得出來他也愛自己,他不止自己一個,但是,這不是自己的選擇嗎?自己不僅選擇了,而且在許多的事情上還在盡力地爲他開解他身邊同樣愛着他的女人們,有時候她不禁自己都會問自己:舒蕊,你這是瘋了嗎?憑你這麼優秀的條件想要找個什麼樣的男人會是件困難的事情呢?你爲什麼會愛上這麼一個男人?他的經歷對你來說就是個謎,他成天都在幹着一些極度危險的事情,他常常一消失就是幾天甚至幾個月,他的身邊還圍繞着好幾個不同類型的極品美女,你這樣愛着他,值得嗎?
但是一次又一次的自問都只能有一個回答,那就是自己愛他,他是辛屹,他是那個會關心自己、在乎自己、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到別人傷害的辛屹,他是那個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什麼事情都打不垮的辛屹,他就是他,獨一無二的他,所以,愛他吧,狠狠地愛他,不能做他的唯一,就讓他做自己的唯一。
等舒蕊終於擦乾身子換了一件睡袍回到臥室的時候,辛屹已經很喪盡天良地睡着了,不是因爲他不興奮,相反,他的興奮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高的水平,只是,舒蕊洗的時間太長了,舒蕊的牀太舒服了,在這種馨香的味道中你會不知不覺地放鬆下來,接着,很自然地就昏昏欲睡了。
這個傢伙啊,真是太不解風情了,你怎麼可以睡着呢?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人家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還……連洗澡都洗了兩遍,你就這樣睡着了我可怎麼辦啊?死辛屹!豬頭!笨蛋!禽獸不如!難道你還真的要老孃主動嗎?這可怎麼能行呢,想老孃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啊,這種事情怎麼能讓我主動呢?
好吧,是你逼着老孃我出絕招的。
“啊!……”一聲尖銳的女高音刺痛了辛屹的耳膜,他“騰”地一聲從牀上彈了起來,一把摟過牀邊尖叫的舒蕊護在身後,警覺地四處張望了一遍,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被辛屹護在身後的舒蕊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而狡詐的笑容,嘎嘎嘎……今天晚上,你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老孃的五指山的……
PS:這幾天,果然讓我見識到了各位的風騷啊,成績那是嘩嘩地往上漲啊!啥都不說了,這個月的分成訂閱前十是穩當了,上次說過,只要這個月能進前十,湛藍會持續風騷的!準備好了嗎?讓咱們盡情風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