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嫵媚女子的身上,粘上了不知名的綠色粘液,擦也擦不掉,甩也甩不開,急得她嗷嗷只叫。
“不妙,這,這是什麼東西?”
短髮‘閻諾’一臉驚恐的指着嫵媚女子道。
那全身被沾滿綠色粘液的女子身子東倒西歪,直直就往着短髮女子一行人挪去。
那粘液像是會傳染般,很快,幾人身上也相繼沾上這不明綠色粘液,“啊……這這,什麼鬼東西……”
“閻諾老大,救命啊……”
“我的手,全部粘在一起了,怎麼……分不開了……?”
“啊啊……救命啊……”
“……”
原本囂張的一羣人,立馬變得猶如驚弓之鳥。
“這,這……”
靠近傅雪最近的冒牌‘嶽閔’嚇得雙腿直打哆嗦,嘴裡吞吞吐吐着:
“這……發生了什……”
‘麼’字還未說完,便被傅雪一腳給踹到了黏在一起的四人中間,“啊……”
“這是什麼……啊……全身粘在一起了啊……”
“……”
“……”
衆人瞠目結舌,直勾勾的盯着大呼小叫的‘閻諾’一夥人,面部顯得有些抽搐,這……似乎,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書生打扮的男子是笑得一臉燦爛,捶胸頓足。
“哈哈哈……哈哈哈……”
“哎喲,差點笑得岔氣……”
自言自語的又說又笑,書生打扮的男子指着那被粘在一塊的五人,道:
“他們,哈哈……好弱啊……哈哈,居然還假扮閻諾招搖撞騙,哈哈哈……笑死人了……”
一些先回神的人,撓着腦袋,睇了眼書生男子,納悶問道:
“我說……你不是一個窮秀才嗎?怎麼,怎麼,這麼豪邁?”
“額……咳咳……”
書生打扮的男子在聽見這句話後,直接是被自己的唾沫嗆住,咳嗽了半晌,才道:
“我就是秀才啊,這身衣裳就很明顯嘛,還有,你看——”
說着,指了指腳邊的笈,“這裡面還放着好多書籍,你是眼瞎嗎?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
那人被堵的語塞,也就翻了個白眼,默不作聲。
“他們……他們是假扮的?”
小男孩從地上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漬,若有所思的頷首,“原來是假的啊!那就是說,我依舊可以向真正的閻諾表達我的心悸了?哈哈哈……”
小男孩誇張的笑聲,直接引來書生男子的不滿:
“小鬼頭,你說什麼?你纔多大?回家吃奶去吧,被你娘聽見了,看她不打斷你的腿。”
“什麼?”
小男孩收回大笑的嘴臉,斜斜的睨了眼書生打扮的男子:
“我娘聽見打斷我的腿?”
“可不咋滴。”
書生男子故作驚恐的表情,道:
“小孩子沒事不要出來,回家去吧,回家去吧,這是大人的事。”
小男孩鼻翼重重的哼出一聲氣,雙手叉腰,小嘴大張:
“娘——!!”
…
沒反應……
小男孩不氣餒,繼續扯開喉嚨大喊:
“娘啊——娘啊——!!”
半晌,才從酒樓二樓的窗戶伸出一個腦袋,怒斥道:
“你這個狗孃養的小畜生,叫什麼叫,死人了?”
一脫口而出的罵完,女子微微顰了顰眉,剛剛的話,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勁呢?
哎呀,不想了,居高臨下的瞥着小男孩,女子問:
“咋咋呼呼叫我幹嘛,快說,不說我打斷你狗腿。”
衆人:“……”
書生打扮的男子眨了眨眼,“額……”
“是這麼一回事。”
小男孩一臉乖巧的指了指有些木頭人狀態的書生男子,道:
“他不讓我把對閻諾的愛慕告訴她,說讓我回家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