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眼裡依舊是興致勃勃,看着墨羽那眼神,似乎在看一個稀奇古怪的東西:“你能否告訴我,當時爲何會選擇我的扇子做武器?”
墨羽殺死那六個絕殺的事情,她昏迷了多少天,他就想了多少天。
一直以來,就等着墨羽醒來將其中秘密告訴他。
看着夜寒那雙突然之間,變得和一個普通少年遇到自己想不通時候的迷惑眼神,墨羽的嘴角忍不住往上輕揚起來:“你想問的,是我怎麼能殺死那六個人吧?”
“是的!”
夜寒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我的確想知道你是怎麼將他們殺死的。”
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和一個聰明人說話是一個很愉快的事情。
最起碼很多時候不用費很多力氣去轉彎抹角說一件事情。
想了想,加上一句:“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檢查過你的身體了,在你體內根本就沒有內力,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說對了,若是真的按實力來算,我確實不是他們的對手。”
墨羽老實不客氣的點頭確認夜寒的話,事實就是事實,她沒有內力這一點,是絕對不可能瞞得過去的。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全是血跡的牀單,墨羽的眉頭就皺緊了。
擡眼直視着夜寒,冷聲說道:“更準確一點來說,不要說六個,就是一個絕殺我都打不過他。”
夜寒下意識的跟着墨羽說出來的話點了點頭。
彷彿,如一個弟子聽着自己師父說話的舉動。
才點到一半,夜寒立即就停了下來。
夜寒的眼眸在瞬間眯成一條縫,心裡也是凜然無比。
這樣的心神爲別人牽引舉動,若是一般人並沒有什麼,但對一個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冷靜的殺手,就完全不是一件小事了。
墨羽卻彷彿根本就沒有看到夜寒任何一個舉動,徑直輕描淡寫的對夜寒笑笑:“你已經猜到了其中關鍵,原因就是那把扇子。”